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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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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会他,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这个故事如此漫长复杂,实在超乎我的想象。我看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虽然有些困倦,但我还是不愿意休息,便起身道:“那我们这就回老公寓去接卜瑾和刘震,然后再一同去那苗寨。”
就这样,我们从旅店里走了出来,一路回到那栋破旧的老公寓。
也许是因为刚才所经历的事情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我一来到那栋老公寓前就觉得一阵阴森恐怖,想起那个驼背疯婆子和那个长发女鬼,我心里就直打退堂鼓,但看向一旁的段郁文和梁赞都是神态自若,我也就只好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可是,刚以走到公寓楼前,梁赞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挡住了我和段郁文。四周一片安静,我刚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回头冲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老公寓三楼最靠边上的一处阳台。
我抬眼一看,不由得心中一惊。
只见那阳台上,卜瑾身穿白色小衫站在那里,而在她的对面竟赫然站着另一个陌生男子。
那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脸色微白,看上去竟与梁赞有些相像,只不过体型看上去要比梁赞结实得多,而且穿着短褂,看上去不像是城里人。我仔细看了看,突然发现,这个人,正是我和那个假汪成宝在清茗茶馆里遇见的那个男人!
“我靠,怎么又是他?”我自言自语道。
梁赞这个时候把我和段郁文拉到一旁的楼房阴影处,以免被那男人发现。
梁赞回头看着我,说道:“那人是你的情敌?”
我一听这话,当即骂道:“什么狗屁情敌,我说你小子脑袋里一天都装些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跟那女孩儿没关系。”
梁赞看看我的反应,笑着说:“别激动别激动,跟你开个玩笑嘛!”
我刚想还嘴,身旁的段郁文却拉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他也示意我不要说话,用手指了指阳台。
我抬头一看,只见那个男子递给卜瑾一样东西,卜瑾看了以后露出很惊讶的表情,然后就低下头去。那男子也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站在一旁,过了好一会儿功夫,卜瑾才重新抬起头,似乎对那男子说了些什么,然后那男子很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开。
“抓住他,这个人有问题!”我说道。
没想到,我的话音刚落,那个梁赞就已经迅速地冲到老公寓的楼梯那里了,我和段郁文不敢怠慢,也紧跟了上去。
我们迅速地跑到二楼楼梯的拐角处,想来一个守株待兔。段郁文毕竟已经五十多岁,这一路跑过来累得直喘粗气,声音很大。梁赞见此情况,很不客气地回头对段郁文道:“捂住你的嘴,别出声!”
我本想要提段郁文辩解,但是楼上已经响起了“嗒嗒”的脚步声,就没敢说话。段郁文也就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尽力不发出声音。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快要到我们所藏匿的二楼拐角处,却突然停了下来。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唯恐再弄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紧紧地盯着拐角的过道处,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梁赞的表情。他仍然在笑,表情很兴奋,我知道能在这种情况下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人一定不简单,于是暗自佩服起他来。
但是,过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我有些不耐烦,心说难道这人发觉了我们,跑掉了?
我好奇地微微探出脑袋,却忽略了自己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落在了拐角处的地面上。还没等我反应过啦,就觉得一道黑光迅速朝我的面门飞来,速度很快,以至于我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梁赞突然抬脚一蹬我的屁股,我一下子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地上。与此同时,刚才那道黑光也落在了地上,这一次我看得清楚,原来那是一只乌黑细长的蜈蚣,跟钻进假汪成宝耳朵里的那一只一模一样,于是赶忙向边上退去。
梁赞的反应出奇的快,他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了那蜈蚣身上,也许是错觉,我好像听到那蜈蚣发出了“吱”的一声惨叫。
这时候,先前一直隐藏在拐角处的男子也终于窜了出来。他向前一个探步,接近着腰腹一扭,右臂的手肘像一支利箭一样直冲梁赞的喉咙而去。
梁赞身形一闪,躲过了一击,然后顺势侧身抓住那人的胳膊向前推去。这一招看上去有些四两拨千斤的意味。不过,那男子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后脚尖一蹬地,整个人像个陀螺一样旋转了一圈,左臂轮圆了朝梁赞打去。
这一招,梁赞几乎毫无防备,我的脑海里已经为他画出了他被大飞之后的抛物线。可是,就见那梁赞一直笑嘻嘻的脸突然一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与之前的不正经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左手伸出两指,闪电一般地刺在了那男子的胸肌与肩膀之间的地方。
我对中医没有研究,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穴位,总之,就见那男子突然身子一软,刚才还劲道十足的左臂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梁赞没有迟疑,一掌掐住了那男子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推到墙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电光石光一般飞快,俗话说,高手过招,三招之内必有胜负,以前我觉得是扯淡,现在,我的确相信了。
就在
第三十三章噩耗
第三十三章噩耗
梁赞愣了一下,但手上的力气却丝毫没有减弱,细长的手指如铁钳一般依旧死死地扣住那人的脖子,是那人动弹不得。
段郁文在一旁急忙说道:“放手吧,放心,我认识他,他是阿姝娜的人。”
听了这话,我和梁赞均是一惊,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阿姝娜的人?我多少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这个人出现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是他每一次的出现都很诡秘,几乎每一次我离开卜瑾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如果不是暗中跟踪我,根本不可能这样凑巧。
梁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白脸人,犹豫了一下子,还是放开了手,但仍然时刻保持着警惕,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白脸人的一举一动。
令我感到无语的是,就算他如此全神戒备,也不忘拿我寻开心,头也不回地说道:“佩玺大人,你是属猫的么,好奇心怎么那么强?”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埋怨道:“别跟我提什么猫,我现在想想这老公寓都幕拧!�
“怎么?屁股疼?”梁赞又笑了出来,但眼神并没有离开那个白脸人。而那白脸人也没有其他的危险举动,大概是从刚才交手的过程中已经发现自己并不是梁赞的对手,于是索性就不再动弹。
不知为什么,我一看到梁赞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就莫名其妙地窝火,便说道:“这次我得谢谢你,得亏你踹的是我的屁股,要是再踹在我的肚子上,我估计我还得昏过去。”
没想到,那梁赞嘿嘿笑了两声,说:“没事,等一会儿安顿下来我给你揉揉。”
“免了吧。”我实在没闲情雅致跟梁赞抬杠侃大山,此刻,我更好奇的是眼前的这个白脸人究竟是谁,于是便问汪成宝道:“你确定他是阿姝娜的人?”
段郁文坚定地点点头,说道:“不会错的,这三十年来,我去过很多次那个古寨,他是阿姝娜的守门人,我每次去拜访阿姝娜都能看见他。”
听了这话,我又仔细看了看那白脸人,但是,在我的记忆中,我去拜访阿姝娜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
有梁赞这个高手在一旁,我也多少有些放心地有机会凑上前去仔细观看他的脸。不过,那人显然不希望自己跟个猴子一样被人随意参观,登时转过头狠狠地怒视着我。
我被他瞪了这一眼,脑子里突然划过一道闪光,顿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的确见过这个人,而且在来云南的第一晚就见过他,他就是那个在半夜趴在我窗户玻璃上的那个人。难道,他从我一踏入云南那天起就开始了对我的跟踪?
我问段郁文这白脸人叫什么,段郁文回答说好像是叫滕益。于是我便走到了那白脸人的面前问道:“滕益?”
他低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我的话。我把头转向段郁文,有些头疼地问:“他也不会说汉语?”
段郁文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语言交流的重要性。
“喂,你说话呀,打输了就输了呗,你别撅着嘴不高兴呀,你要是不服输,我们重来一局也可以。”梁赞在一旁起哄道。
我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梁赞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因为无论在面对多么严肃和恐怖的事情他都不忘调侃取乐,而他的这种取乐绝不是什么天性乐观的表现,我隐隐觉得这个人的骨子里有一股痞气,对什么事都大大咧咧的。
我回头冲梁赞说道:“你能制服疯婆子和他,怎么就制服不了你自己的嘴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没想到,梁赞听了我的话又哈哈大笑了两声,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无知,便说道:“谁跟他开玩笑啦?这个人他不是苗人。”
此话一出,我和段郁文均是一愣,尤其是段郁文,他瞪大了眼睛,忙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去过古寨很多次,大约在十年以前他就是阿姝娜的守门人,我不会记错的。”
“谁说呆在古寨里的人就一定是苗人?”梁赞仰起脖子说道。
他这一句话说的很随意,听起来就像是回答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但是,我和段郁文却被当头棒喝,不说是如梦初醒倒也有几分领悟。
梁赞看了看我和段郁文的表情,说道:“你们两个智商怎么这么低,至于这么惊讶吗?”
我心说也对,虽然那古寨里大部分都是一些苗人,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寨子里的人就都是苗人。无论是我,还是三十年前我的父亲,都被寨子里的大部分苗人所迷惑,从而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概念,认为那座寨子就是苗寨,里面的人就是苗人。而寨子里真实的情况我们都并不了解。
我惊讶道:“对呀,其实我们早就应该料到这个情况。我第一次遇见阿姝娜的时候,她说着一口相当标准的汉语,我当时只是感到奇怪,一个103岁的苗族老太太是怎么会说汉语,但是却忽略了她可能根本就不是苗人的情况。”
这个时候,那个白脸人突然开口,如梁赞所料,他并不是一个苗人,而是说了一口标准的汉语道:“你说的不对,阿姝娜大巫的确是苗族。”
“那你呢?”我问道。
那滕益把脸转过去,也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所问非所答地说了一句相当离题的话,道:“你们把那个寨子想的太简单了。”
段郁文这个时候有些不服气,说道:“太简单了?我对那个古寨考察了近三十年的时间,那寨子里面有什么,我很清楚。”
“你说的是鬼蛊地宫?”滕益不屑地说道。
“什么?你说那是什么地宫?”段郁文十分紧张地说道。我很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三十年来,他一直坚持不懈考察那座古寨,但是除了第一次与我父亲同行以外,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踏入古寨里的地宫。而那座宏伟的地宫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数百口青铜棺又寓意着什么,他都不得而知,而眼前的这个滕益,他所说的鬼蛊地宫,很可能就表明他对那座地宫有一定的了解。
面对段郁文的质问,滕益并不为所动,他仍然按照自己的逻辑思维说道:“你们这几十年来一直都希望探究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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