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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礼不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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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府中上下对她实在不像劫匪像供菩萨,要啥有啥想啥做啥,依旧除开出远门这条——人质见面要出远门于是包括在内。
方茗实在想不出这针对的到底是她还是师兄。关了他们两天还不见动静可见这人实在有耐心,她也从未听师父师兄提起自己家世背景,这会——
作甚老要重复想一样的事啊!想这个想那个,想如果是自己拖累了师兄,如果他们对师兄动手然后救人的还不来,想如果师兄怎么怎么了,自己怎么怎么了,久不出现的师父会怎么怎么,徐怀安又会怎么怎么……
方茗心肝脾肺肾连着脑袋仁儿一起疼,这抓心脑肺的日子啊,还不如给她个痛快!该上刑上刑!该动手动手!也免得她猜忌完这个想那个,都完了就捂了脑袋心不甘情不愿可是觉得现在不想万一以后没得想地想,想,想……那个徐怀安。
方茗捂脑袋,红脸,心跳,心里难受,委屈,惶然无措。她想他了。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那种心眼儿很小很小,很挑很挑的女人,只是因为人家求亲的话不合格不到家,因为他用的是责任般的“要”不是自愿的“想”就不答应他,不管不顾也不追问,就算凭他近日的表现,和那晚的……肌肤之亲,还有自己的……心思……
嗷……
方茗娇羞捧脸荡漾,全身好像都烫了起来,那人那日的动作眼神表情话语,无一不让她面红耳赤脸红心跳,方茗哪里知道平日里那么正经严肃的木头居然是那么那么内秀的人,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
不过也只是如果啊。
未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呢。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下去,会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能不能再见到徐怀安。
——徐怀安。
木头。
傻木头。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来。
唔唔鼻子有点酸,方茗没气质地吸鼻子,抱着被子笑,唔笑多了脸就酸,好像哭一下拿来调剂调剂。
二哥二哥,爹,娘,大哥大嫂小宝,还有绿幸和管家,她有喜欢的男子了,那个男子顶天立地,正直不二,是个好官,还是个很大很大的官!可是除了她,谁都不知道他原来是那么内秀的人。嗯嗯他还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子啊,就是因为她挑剔,要面子,不但拒绝了人家,还不小心被抓走了……请保佑他一定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很想很想他,她喜欢他想……
啊啊啊啊好啦她就是只想他一个人做她相公,只要他一个人,除了他谁都不行。
方茗抱着脑袋傻笑,越笑脸越红,脸越红身上越热,越觉得热脑袋就越昏,昏到……好像真的看见那个人微微牵了嘴角,张开双手向她走来,像是收获了此生至宝,再不想放开一般。
好热……真的好热……
方茗头晕脑胀,只觉浑身燥热难当,酸软无力,可一遇上来人的身体便觉通体凉爽舒适,禁不住将双手双脚整个身体皆数缠在那人身上,眼神迷蒙只能模糊辨出那人面容似是徐怀安,心中略安,无知无觉地在来人身上纠缠磨蹭汲取凉意,那人身子却也越发生出热气,灼得她不满皱眉,手指顺着衣襟滑入,扯开繁复的的衣裳,一路滑至最里,触到那柔软结实缎子一般光滑的肌肤,愈加舒畅,小小呼了口气来回摩挲,碰到突起还要细细研究,总觉得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多到把全身都充满盖住才好,反正那是徐怀安,是徐怀安就没问题了……
脑中神智渐灭,再无知觉,眼前景物愈加模糊难辨,除了遵从本心在那人身上摸索,竟还忍不住将那人压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上到处啃咬,额头,眉侧,眼睫,鼻尖,嘴唇,下颚,喉结,脖颈,锁骨,肩窝,像贪吃果实甜美的汁水一般辗转反侧,一路往下,直到那人反扑,她才软了手脚,放去最后一点理智,真正放任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放任眼眶堆积已久的那颗眼泪掉落。
怀安。
怀安。
我知道这不可能是你,你怎么进得来,你怎么会对我这样,你怎么会任我索取……
别生我气。
不,恨我吧,讨厌我,恨我,永远讨厌我,再也不要见我……
对不起。
对不起……
怀安。怀安。
我是真的真的,喜欢过你。很喜欢。
*
回府的这一路徐怀安都在思考谢楠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
皇上几日前便已出宫微服私访,这几日称病不朝不过是个幌子,不日便归,难怪他进宫都会被拦下。
之前绑了他跟方茗搭窝睡了一夜的那个男人是方茗的师父,同时,跟皇上要他们追寻的那个人,好像也有着某些关系。那个云展之前抓他一定不会只为了撮合他跟方茗——恐怕要撮合他们俩也是他临时起意,并非出自本心,不是他所想看到的,不然在那之后他不会就此失踪。这里撇开不谈,他抓徐怀安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他又是何身份,谢楠查到这时候都还没有什么头绪,只道他之前无端离了京城,近日又马不停蹄地拼命往京城赶,好似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一般。
……十万火急?
徐怀安攥住手中马鞭,皱眉,心中不安更甚之前。
方茗会不会……
心烦意乱抽鞭策马,马蹄嗒嗒一路飞奔回徐府,此时正是傍晚,街上行人并不算多,并没有怎样的冲撞和避让,徐怀安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有放下,心内百般起伏,在看见徐府门前长身而立的男子之时更是混乱。
那人一身白衫,发上束着青玉冠,牵着一匹马,迎着徐府大门上的匾看了半响,却不进去,听见马蹄声,转过身来,脸上略有风尘之色,相较之前见面却明显成熟了不少。他见了徐怀安,也不惊讶,像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轻轻一笑,“怀安,好久不见,阿茗去哪了?我是来接她的。”
方祺。
徐怀安勒住马,双手紧握,满心不安倒似在此时一下被压住了。他翻身而下,一步一步走到依旧在笑的方祺面前,站定,对视良久,深深一拜:“是我照顾不周,二哥,阿茗,不见了。”
方茗,阿茗,只要你回来,什么都好,一切都好说,我什么都不在意,无论如何我都愿意娶你……只要,只要你平安无事,只要,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尝试正经写这个,如果被举报……亮爪子威胁!本文直到完结即使番外里也再没有肉吃!!!= =
内牛满面遁走……编编大人,剧情需要,俺尊的不是故意要写这个的嗷嗷嗷嗷!!!!俺是第一次写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内牛掩面黑犬黑犬爬下……
21
21、始乱终弃 。。。
醒时一身酸软,浑身上下胀痛难当,肌肤上传来的触感也明确告诉方茗她现在不但是赤啊身啊裸啊体,身边还睡着别人。
方茗闭着眼,闻见鼻尖香味,不愿清醒,不愿睁开。
的确,昨夜是被人下药,并且也是她不知廉耻主动诱惑,所以此事除了要恨给她下药的那人,还要怪她自己。
怪她的不坚定。怪她的软弱无力,怪她昨日的所有。
方茗捂头,翻身顺势挣开身后男子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恨自己为何这般清醒,明明心中痛苦刻骨切肤,还要撑着不甚清明的头脑细细分析来龙去脉,作出判断。她不是不知道身后那男子是谁,她还知道这应该是有人刻意安排,那人也是无辜,由她主动才拉进此局……满心懊丧无力委屈难过,在身后那人猛然僵硬的身体和轻扯被子的动作时几乎想要倾盆而出,方茗将头埋入被中,静静呼吸,一瞬间甚至有如果这样死了也比面对现实要好的想法。
娘……她知道她不该消极不该想轻生的,可是只这一夜之间便失了只想给那一个人的清白和曾经触手可及的幸福,方茗真的……
真的想要掀桌暴走把幕后主使以及知道这件事和做出这件事的人和自己全部毁灭毁灭毁灭啊啊啊啊!!!!
请让她就此变成化石,然后灰飞烟灭,随风而逝,行吗?
她不想回去面对徐怀安,面对二哥,面对师父,面对……转身便能看到的,师兄。
师兄……
就算这大概正是幕后主使所想看到的场景——不,不,方茗咬牙发誓:今日之事,若得平安,她必百倍千倍回报那人!失身之事,不共戴天!!!
这头拱着被子咬牙切齿苦大仇深,那头身后那人早已解了僵硬,没碰她也没别的动作,自觉将被子给她盖得严实,自己爬下去穿衣整理,动作缓慢无声无息。房内本就安静,纵使那人刻意放轻放柔了动作,衣物的窸窣听来像她自己的呼吸声一样刺耳。
方茗捂着头,觉得自己很混蛋,很要不得,很……水性杨花,还……始乱终弃。
水、性、杨、花……始、乱、终、弃……
她是在做梦吧做梦吧她怎么会跟这俩词扯上关系……啊啊混蛋啊就算做梦她也不会跟这俩词有丝毫的关系!!!不会有不会不会!!……不会……
方茗掩面悲催郁卒。
随便哪个人都好,为什么被她没脸没皮上摸下摸左摸右摸上啃下啃左啃右啃然后——吃干没净强掉——的男人,居然会是……会是师兄啊啊啊啊!!!!
是师兄啊……
是那个师兄啊……
是那个最要不得的师兄啊……
是那个随便谁都好就是不该是他的师兄啊……
方茗抱头,那个心狠手辣手段毒辣老奸巨猾狼心狗肺狼子野心的幕后主谋,不会没有后续的,不会没有后续的!!!给她等着,等好了,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他比她惨千倍万倍百千万倍!!!
……师兄终于还是过来了……
师兄呼唤来了热水毛巾新衣服,屏退了全部的下人。作甚这里的仆人还是这么听话这么听话啊啊啊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处一室不合礼数于礼不合啊啊啊啊!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反抗好吧她知道他们其实已经在一起睡过一晚了,可是——
方茗闭上眼睛,攥紧被子,茫然不安。
以后该怎样呢?以后该何去何从?
如果能从这里出去,回到徐府,要怎么面对徐怀安,怎么面对师兄呢?她想报仇,找出那个幕后主使,不管那个人针对的是她还是师兄,都要他为他今时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可是,在那之后呢?离开徐府,离开徐怀安,离开京城,离开师兄,然后去过没有木头没有师父没有师兄只有自己的日子吗?或者跟二哥一起,或者找一个不嫌弃她没了清白的男子成亲,又或者,此生,不嫁?
方茗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很俗很俗的一个句子,“天地这么大,居然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收容我,我哪都不能去,哪都去不了”,现在想来,她跟那些个曾经被她嫌弃说自暴自弃,行事说话矫揉做作的人,差得了多少?
方家没了,爹娘没了,清白没了,二哥不在身边,师父不要她了,跟师兄再也不能坦然相处了,再也不想见徐怀安了,方茗之前那十几年曾经值得自己拿来炫耀回忆欢喜,曾经以为永远都这样永不改变的事物人物,一夕之间,皆数成灰,再不能补救挽回,即便回忆,也恍若前世,再不复存,实在荒谬。
荒谬。
如此荒谬的事,怎偏生是叫她碰上了呢。
方茗咧咧嘴,想笑,还是笑不出。师兄已经走到她床边,方茗隐约能猜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死力攥紧了被角,在他的手伸过来抱她之前闷闷开口:“师兄,不要你帮忙,你出去,我自己来。”
身后空气凝滞,方茗固执,不肯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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