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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参的错+番外 作者:姬蛋皇(晋江2012-05-04完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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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其他方面来讲的话,琼华其实是个好女孩的,一般女孩所不具备的品质她都具备。
比如说心狠手辣什么的,其实这也是没关系的,关键是她下手讲究快准狠。
我东躲西藏的满屋乱窜上蹿下跳各种办法全都使了,但还是手舞足蹈的被人家砍了四剑,我觉得我必须要跟琼华说点儿什么了,不然等一会儿我化作原形了就什么都没机会说了,于是我就开口说:“其实,我有句话早就想跟你说了,但是你一直都不听我的。”
琼华顿了顿。
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又沉默了一会儿,赶在她再次动手之前道:“你说你一个纤纤女仙子,为什么要用一柄大剑做武器呢?这样子和你对砍的英雄就算是想怜香惜玉也不可能了。”
“……”
“还有啊,我觉得你这柄剑不好啊,看你拿着挺吃力的吧?”
“……”
“你别不耐烦啊,好歹听我把话说完嘛,其实我这都是为你好啊,凡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嘛,女孩子家怎么就这么暴力呢……”
“你给我闭嘴!”
“芷兰!”
我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晕了,第一次觉得能顺利的晕过去是如此的幸福。
这场大战,哦,也不算是大战。反正这场战争的结果可以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来形容,我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砍没了本条命,而琼华则是在又气又恼的情况下生生的把自己气的吐了血,平白折损了一半道行。
对于这个结果我十分的满意,再一次证明了“舌头虽软,却能伤人”这句话是真理。
一直以来我自认为我都是个有良心的,做人的时候是有良心的人,做神的时候是有良心的神。所以我决定不在天上膈应琼华了,万一把她气没了,那可就真的不妙了。
我想下界做人,西楼没有反对的意思,这又是一个大好事。
可是当我拉着西楼欢欢喜喜到了司命府上却没找到他人,我觉得他是在躲我,可是西楼找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这个时候关弦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我们的时候眼睛一亮:“你们怎么来了?”
我道:“来找司命给写个命格,我跟西楼要下凡做人。”
关弦瞪大眼睛吃惊道:“啊?”
我也瞪大眼睛吃惊道:“啊?”
“你不知道吗?”关弦的表情有些收敛了,但是还是很吃惊的说:“司命他早就下凡了啊?算起来,也有十来年了,哦,下界的十来年!”
这一次我是真的吃惊了,吃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西楼皱眉问:“司命不可能下凡的,玉帝怎么会答应呢?就算答应了,那也不能自己给自己写命格吧?”
“不是啊。”关弦迷茫的指着我说:“不是星君自己写的,之前芷兰帝姬有给司命写过命格的,他用的就是这个。”
我说:“啊?那我们怎么办?”
……
关弦沉默了。
西楼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如我们等他回来再说?”
“那不行。”我摇头道:“我当时给他写的那个命格是很高寿的,不出意外绝对要吃苦受罪到九十岁的!你看当时他多缺德啊,让我艰难困苦的活到四十二岁,结果还是咳死的!”
……
西楼也沉默了。
在大家都沉默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不能沉默,于是我想了想一拍关弦的大腿道:“不如我们就这样子下去好了,人生本来就是自己走出来的嘛,命格什么的,也是可有可无的。”
“嗯。”
关弦一直沉默着,直到我们准备走的时候十分哀怨的看了我一眼道:“为什么要拍我的大腿?”
正文完
【番外】鸳鸯比目
鸳鸯比目
姬蛋皇
楔子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一女子哭的不成样子,一边往后退一边冲着自己面前的几个山贼说道:“我爹爹是当朝大学士,被他知道你们欺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一直只顾着往回退得女子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俨然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去了。
“哈哈!二哥你看这小娘子生的真是俏丽,我们不妨把她掳了回去给大哥当压寨夫人可好?”站在前面的一个黑脸大汉看着那崖边得女子一边跟身边的男人说。
那个被黑脸汉子呼为二哥的人拍了拍手:“甚好,甚好,恰逢我们大哥生辰!如此甚好!”
虽说那女子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听着二人的对话也听出几分端倪,一边往后退一边重复着刚才的话:“我爹爹……啊——”
【壹】
“咝。”我呆呆的看着指尖的红豆出神,心绪翻飞。
“七娘,你发什么呆呢?”阿娘拉过我的手指含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都刺到手了还没一点儿反应,这孩子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低头看着锦帕上的鸳鸯出神,半晌问道:“阿娘,梦泽他……”我顿了一下继续道:“离会试之期已时日无多,也不知他上京的盘缠凑齐了没有?”
闻言,阿娘抬头看着我,苍老的脸上不知为何竟露出一丝不忍,抬手将我头上的发钗扶正:“人各有命,乔公子他虽非池中之物可也怕没有一跃龙门的机会了。”轻轻的捏了下我的手心便起身离去了。
【贰】
没过几日梦泽便来与我道别说是家中老母变卖田产才总算凑足了二百两作为此番上京的盘缠,只因老母年迈,若是独自在家甚为不便,这才央求我来照顾。
“七娘,母亲她年过七旬,我此番上京使得家徒四壁,独留老母在家,梦泽甚为担心,望劳烦七娘照看老母几日,待梦泽归来。”梦泽站在我家的篱笆外,言辞恳切。
我与他道:“乔郎你权且等着,七娘去去就来。”说罢便转身回了屋子,不多时取出一方锦帕和一枚色泽莹润的玉佩递给他道:“这帕子上的鸳鸯是七娘亲自绣的,望君莫要忘了七娘,至于伯母那边你自当放心,阿娘既然已经将七娘许配与你,七娘定然会照顾好伯母,七娘家不富裕,持有这枚玉佩尚且值几文钱,你暂且带着以备不时只需。”
梦泽手捧着那方锦帕,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七娘如此这般待我,我乔梦泽真真是无以为报,他日待梦泽功成名就之时定然不会负了七娘,苍天可鉴,若有违此誓必遭五雷轰顶……”
我急急的伸手掩住了他的口:“七娘信你就是,君切莫胡言。”
梦泽垂下眼帘看着我伸出的手,我这才如梦方醒,想缩回手却被梦泽一把抓住:“七娘且在家乡静候佳音,梦泽高中之时便是娶你过门之日,以后定然再不让七娘为他人驱使。”
我欲缩回手却挣不脱,只好道:“高邻妇人多爱议论是非,瓜田李下,还请……”
收回手我掩面说到:“天色不早,还是早些回去罢,免得伯母挂念。”梦泽听罢朝我拜了一拜就离开了。
“阿娘,你说这鸳鸯为何都是成双成对?”我指着绣架上那两只栩栩如生的戏水鸳鸯问。
阿娘凑过来瞧了一眼与我说:“相传这鸳鸯本是西天王母所养的,只因互相爱慕被贬下凡间,之后这鸳鸯也乐得自在一生就只寻找一个伴侣,寻觅到以后就出双入对,若其中一只逝去而另一只定然不饮不啄直到死去方休。”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真正的鸳鸯,阿娘你说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从一而终的生灵吗?”
“傻孩子。”
第二日梦泽出发了,我将他送到村口,望着他的背影,耳边回荡着他刚才说的话:“七娘定要待我回来娶你!”本是如此这般甜蜜的情话可我内心却想起来昨天阿娘说我是傻孩子的时候脸上苦涩的笑。
想了许久,兀自笑了一下:“杜七娘啊杜七娘啊!你还真是够杞人忧天的!”正欲回还却听到梦泽的声音:“七娘——”我回头去看,指尖梦泽朝我飞奔过来将我拥入怀中:“七娘,此番一去不知归期……梦泽当真是舍不得七娘。”
我本欲挣脱他,仔细一想便任由他抱着,沉默了一会儿他便放开我再不看我一眼义无反顾的离开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许不知所措,总觉得空空的,只愿我与梦泽当真能经的过沧海。
【叁】
送走梦泽后我每日将绣好的帕子交给阿娘,待阿娘去集市后就带一些吃食到梦泽家去。
“是七娘你来了吗?”梦泽的母亲患有眼疾,距离稍微远些便目不能视,因此常年在家不曾出门。
我放下手中的篮子扶着老太太走到院中说:“今日七娘有俗事缠身,来的晚了,还望伯母切莫怪罪七娘。”
老太太握着我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笑呵呵的看着我:“不怪罪不怪罪,梦泽他能娶到七娘你这样的媳妇真是那小子的福气了!”
“伯母切莫这样说七娘,如今七娘尚未过门,何以受得您如此夸奖,若是给他人听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我将盛好的饭递给老太太拉着她到石桌前坐下。
仔细算来梦泽离家已经有月余,也不知道梦泽在京城怎么样了。
一日我到梦泽家,远远的听到屋内传来声音,我疑心是贼,就顺手捡了一根木棍握在手中进入院内,不成想却惊动了院中马匹,马儿嘶鸣起来。一时间我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得从内堂传来声音:“是何人在外造次?”
我就那样呆站在院中,只见自内堂走出一男子来,剑眉星目,当真称得上是丰神俊朗,一身漆黑如墨的长袍穿在他的身上更加显得从容大气。
我似乎有看到他的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诧,很快的就消失不见,“你是何人?”那男子站在台阶之上俯视着我,我竟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慌忙的低下头眼神四处游离。
“是七娘吗?”看到老太太扶着门走出了,我见了救星般连忙上前扶着她,低眉顺眼的站在老太太的身后。
意识到那男子一直在盯着我看,我慌乱不止,只好与他道:“敢问公子为何这般盯着奴家?看公子也是显赫之人,怎地如此无礼?”
他听得这话很是吃惊,似乎这样的话从我口中说出便是闹了天大的笑话般,惊讶之色尽显于面上,复而大笑不止。
见他如此这般,我更加窘迫嗔怒道:“如斯登徒浪子,伯母为何引进门来?”
老太太张嘴欲向我解释,话尚未出口却被那男子抢了先机:“姑娘莫要怪罪,小生乃是梦泽兄挚友,因受梦泽兄托付特特赶来探望。”
说完便抿着嘴唇忍着笑意,看着甚为痛苦。
老太太拉着我的手道:“七娘莫怪,刘公子乃不拘小节之人。”复而又与那男子道:“这位是老身未过门的儿媳妇,姓杜乡邻皆唤她做……”
“伯母!”我打断老太太的话:“公子见谅,奴家虽久居深闺,也断然不是那不识大体之人,方才多有鲁莽。还望公子切莫与奴家计较。”
只见那人终于是憋不住继而朗声大笑,在我听来只觉甚为刺耳,遂留下吃食便快速离开了。
第二日再去时那人已走,只是留书与我道:“梦泽兄有如此娇妻当真是大大的福气!”看着眼前那粗犷的字迹,我的脑海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冲我朗声大笑的样子。
眼见案前的鹅卵石日渐增多,而梦泽却仍然全无消息,我一边担心不已一边还要宽慰老太太,几日下来三千青丝里竟多了几根白发,看着生生的刺眼,便唤来阿娘替我除了。
肆
是夜,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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