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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之剑-全球追捕、审判纳粹战犯史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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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许多大坑,以便在焚尸炉不敷使用时马上采用土法焚尸。莫尔的噢觉还很灵,没有多久,3 个月内被纳粹医生们挑选出来准备处死的匈牙利犹太人就达到40万人的空前记录,有时医生们一日内竟必须进行5 次挑选,接受检查的犹太人数高达2 万多。当源源不断的匈牙利犹太人行列走进比克瑙的八大毒气室时,奥斯维辛创下每天毒死16000 人的记录,是1943年同期焚尸数量的4 倍;而焚尸场即使24小时连轴转,至多也只能烧掉8000具尸体。于是,莫尔备下的焚尸大坑立刻火势熊熊,浓烟滚滚,成百上千具尸体被投入其中。莫尔积极主动地为司令官分忧,他把相当一部分等待进毒气室的候选者,分流到烟火弥漫的焚尸大坑旁边。对身强力壮的中青年,莫尔及其部下进行排枪扫射。把他们解决以后,再把那些走向焚尸场的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和幼儿,和颜悦色地请过来。或用糖果把他们引诱过来,待他们靠近了焚尸大坑,他便一把抓住他们,推人或抛人坑中,然后双手叉腰地站在一旁,欣赏他们垂死的惨叫。有时,他在集中营内发现了一些被纳粹医生进行了绝育试验后并丧失了生育能力的年轻女囚,她们从主营10号楼被淘汰到比克瑙女营。因为身体受到爱克司光强辐射或宫内反复注射的严重摧残,体质明显下降,变得周身伤痛,软弱无力,步履蹒跚。没等医生作出生死判决,莫尔就以分配轻工作为诱饵,主动把这些小姐骗到焚尸场,凶残地把她们一个个地推人火坑。在一阵脂肪被烧化的卿卿声中,少女们怀着满腔悲愤,化做缕缕清烟。第二,莫尔骨子里是一个淫虐狂。他多次命令几百个犹太妇女同时在自己面前一起把衣服脱光,待他过足了“裸体艺术”的欣赏瘾之后,再把她们推进毒气室。谁要是对他的欣赏加以拒绝,他就以皮鞭、棍棒和狼狗迫使她们屈从自己。第三,他随时会闯进毒气室的前站——妇女脱衣室,把那些年轻美貌的犹太妇女赤条条地拖出来,但不是豁免她们进毒气室的厄运,只不过是变换一下屠杀的手法。笃信纳粹种族卫生信条的莫尔,自然不会强奸被列为劣等种族的犹太妇女,尽管他承认被他挑出来的个个都是美女。这是他精心策划的打活靶的“奇妙极了”
的游戏:他命令这些少女和少妇在场区内的草地上狂跑,欺骗她们说只要跑足里程即可免死。当她们跑得筋疲力尽,速度越来越慢时,莫尔随即掏出手枪向她们射击,把她们一个个击倒。过一会,再穿过一片片血迹,走来猛踢她们的裸体,并向那些还在喘息的妇女补上几枪。饱受他折磨的囚犯们当然不会忘记他,战后在奥斯维辛和他曾供职的其他集中营的审判中,莫尔都被判处死刑。最后,他罪有应得地走上了绞架。
据被迫在比克瑙分营医院担任门格尔医生助手的匈牙利囚犯医生尼斯利揭发,奥斯维辛的刽子手们还有一种经常性的杀人方法:每天晚上挑出70名失去劳动能力的女囚,命令她们逐个脱衣走进诊室进行“体格检查”。她们刚一走进房间,刽子手就用大口径手枪向她们的后脑射击,一枪即可毕命。被这种方法杀害的妇女足有数万人。
总计,被纳粹用毒气以外手段杀害的各国居民也在60万人以上。奥斯维辛已成为160 —200 万欧洲各国人民的坟墓。1945年1 月27日,当苏军解放奥斯维辛主营和两个分营时,总共只有7600名囚犯还活着(其中比克瑙分营5000人,内3000多个是女囚),而且其中不少人已经奄奄一息。这无疑可以载人吉尼斯记录。
四、奴隶劳动——缓期执行的死刑。
当然,奥斯维辛集中营不同于特列勃林卡那种绝对意义的灭绝营,它在大量灭绝犹太人的同时,又暂时留下为数不少的犹太人服苦役,当牛做马,允许他们筋疲力尽后自然地死去。每当新来到一批囚犯,党卫军的医生就会赶到火车站台上,对他们进行挑选:适合从事繁重劳动的青壮年男女被挑出来排成一队,走向劳役营。
经过剃发和消毒、刺上囚犯号码后,发给囚衣人营劳动;而老人、15岁以下的儿童、孕妇、病人、残疾者则排成另一队,走向毒气室内被消灭。被选中准予人营参加劳动者,一般均低于被送往毒气室处死的人数;前者往往只占抵达者总数的1 /4 到1 /3 ,有时甚至只有1 /10左右。纳粹医生对女性劳动能力的要求往往高于男性,有时即使是年富力强的少妇,只要拖儿带女,也会被认为不适合劳动,而被医生赶进走向死亡的队列。即使被纳粹医生送进劳役营,也不意味着绝对安全:医生们一般每月一次到劳役营内进行抽查,发现了因超负荷劳动而体质明显下降者,就随时把这些人带走,补充到下一批走向毒气室的人群中。
被纳粹医生准许人营充当奴隶者,过的完全是一种牛马不如的非人生活。无怪乎集中营的传令官、党卫军上尉弗利奇(不久以后晋升为主营副司令官)在向新进入劳动营的囚犯们致“欢迎辞”时,毫不掩饰地对他们交底:在集中营的生活条件下,“犹太人最多可以活一个月,其他人最多可以活三个月……你们想离开这个地方,那只有一条路,就是从焚尸场的大烟囱中飞上天。”由于女囚的生活、劳动条件往往比男子更差,故此女囚的情况更具有代表性。1943年1 月27日被关进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法国女政治犯克勒德·瓦扬一古久里,两年半以后在纽伦堡国际法庭上所做的证词,足以勾勒出女因在该营中的悲惨遭遇:“我是与230 名法国妇女同车被押往该地的……,230 个人当中,只有49人在战后重返法国。一位67岁的老太太,人营4 天就因不堪折磨而死去。一位女歌唱家,因为安装了一条假腿,在进行挑选时,立刻被纳粹医生驱赶进毒气室。还有一名年仅16岁的女学生,也很快被摧残死了……到了比克瑙分营,我们被带去进行消毒。我们都被剃光头发,在前臂上刺上囚犯编号;随后又去洗浴,先洗蒸汽浴,再洗冷水澡。当着男女党卫军的面,我们都必须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给我们分发了肮脏的破旧衣服,一条粗毛纺的麻袋片似的裙子和一件粗质料的上衣。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后来我们被带进居住的囚舍。屋里没有床,地上只有一块两米见方的铺板,没有草垫,更没有被褥。
我们在这样的囚室里熬了好几个月,整夜都难以人睡,9 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动弹一下就会打扰别人。凌晨3 点半,女看守的嚎叫声就把我们吵醒了。我们在棍棒的殴打下从铺板上爬起来,被驱赶着去参加集合与点名,连濒临死亡的人都要被拖出去。
我们被分成五人一行站队,一直站到东方破晓,在严寒的冬夜中要站到七八点钟。
如果碰上雾天,有时要站到正午,等待穿着党卫军制服的女看守来点名。她们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人人手持棍棒,随意打人凌辱人。一个名叫热尔梅娜·勒诺的法国女教师,在集合时,竟被女看守打得头破血流。点名之后,才编成大队去上工。
我们在比克瑙的劳动主要是清理被拆毁的房舍、筑路,最艰苦、最折磨人的活儿是排干沼泽。这项工作也最具危险性,整天要赤脚站在水里,随时都有陷下去的危险。
政治部的盖世太保和男女看守时时刻刻都在监督着我们,随便用棍棒打人,指使狗咬人,很多女囚犯活活被咬死。而那个纵狗咬人的女看守陶贝尔却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狞笑着。“
“妇女落到比克瑙这种地方,致死的原因实在太多了,但主要的原因在于缺乏最起码的卫生条件。我们12000 名女囚仅有一个供水龙头,水还不能饮用,而且时有时无。这个水龙头偏偏又安装在德国女国的盥洗室里,要通过一道岗哨才能达到。
站岗的都是些罪犯出身的德国女卡波(即囚犯工头),她们寻找一切借口拼命毒打我们。因此,对女人来说不可缺少的洗澡和洗衣,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3 个多月过去了,我们未能穿上一件于净衣服。碰上有积雪,我们就化雪水洗涤;春天来了,我们就在上工路上找个水坑,连洗带喝,洗衬衫又洗裤子,最后还要洗手洗脸。
我们渴得要命,由于每人每天只能分到两次1 /8 升的草汤水喝,有的难友活活渴死了。“
不要以为进毒气室只是犹太妇女的专利。1943年以来,集中营当局出台了新政策,所有国家的女囚,包括德国女四中的政治犯,一旦染上重病,同样要被选送到毒气室处死。古久里女士叙述到:“1943年2 月5 日清晨3 点半,整个集中营的人都被叫醒,集中在营区外的一块开阔地上,而平时的集合地点是在营区内c 天上下着雪,我们一直等到5 点钟,都饿着肚子。突然,随着发出的一声信号,每个女国都必须一个接一个地穿过一道门。党卫军强迫我们尽力跑快,每个人身上都挨了棍子。那些因太衰老和大虚弱而跑不快的妇女,都被一个个用挠钩勾住,并押送25号囚舍,也就是进毒气室的等候室,女囚们称之为升天之门。这一天,仅我们组就有10个法国妇女被送到25号国舍。死在25号囚室会比死在其他地方更加恐怖。因为关在这里的都是注定要死的女囚,所以只有当伙房有了多余的残汤剩饭时,才拿过来给这里的女囚吃。这意味着她们可能一连几天也喝不到一滴水。许多党卫军都是些淫虐成性的家伙,比如比克瑙女营的长官赫斯勒、党卫军班长刁巴尔,他们连这些即将死亡的女人也不轻易放过。对这些浑身赤裸的女囚又踢又打,放纵凶狠的狼狗,把她们咬得血肉模糊,则是他们取乐的惯常手段。25号四室的院子里,经常摆着成堆的尸体。尸堆中间,不时会伸出一支手或一颗脑袋,试图从尸堆中挣扎出来。如果有的女囚擅自去照料关进25号囚室的女囚,一经发现,她们就会遭到极为严厉的处罚——关进25号囚室,成为同样不幸的受害者。法国女国的地位,在奥斯维辛和其他集中营中是比较高的,享受的待遇尚且如此。那些处于最底层的犹太女囚的命运就更加猪狗不如。法国女囚的居住条件虽然相当简陋,但一间四室内,毕竟只安排9 个女因住。而比克瑙的犹太女囚们,住的是不经改造的仓库或马厩,一个国室内要安排1500—2000人。许多人因面积过于狭小,夜里根本不能躺下,只能缩成一团地坐着。如果像法国女囚那样,每天每人得到两次八分之一的草汤,她们必定会欢呼跳跃,因为她们一千多人每天只能得到一桶水,连喝带洗都用它。她们每天不管犯不犯过失,也会遭到鞭打,党卫军为的是让她们不要忘记自己是犹太人。她们的劳动时间更长,劳动强度也更高。一旦患上疾病,她们没有权利去医院就诊,也不敢求助于纳粹医生,他们正巴不得发现有病的犹太人,以便随时对她们进行特别处理——也就是送进25号四室等死,或带到20号囚室接受心脏注射。因此,患病的犹太妇女只能强忍苦痛,继续劳动,直至筋疲力尽毙倒在地。由于她们是种族灭绝的重点对象,根本就没有生育的权利。不到出现临产前的阵痛,党卫军女看守决不会准许她们中止劳作。婴儿出生后,平时根本不在囚室露面的党卫军医生护士,就闻讯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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