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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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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男人暗沉的声音,如同来自远古,充满的致命的诱惑。
看到使者眼里闪过妖光,赫阑言讶异了一下,那分明是吸血鬼在猎取‘食物’时用的惑心之术,为什么这个男人也会用,除非他也是吸血鬼。难道这个男人也是当年产生妖变的其中之一。不对啊,一百五十年前的受害者全是女的,没有一个是男人。那是什么让使者也变成了吸血鬼?他喝过吸血鬼的血?好像是,因为他身上的气息比较干净,并不是什么小鬼都能有的。
“使,使者。”小西本就对使者倾慕已久,使者还表现出难得的温柔,立马让小西的女儿心里如同有一直小鹿在“砰砰”撞。面色潮红的如同泛着情欲的少女,红唇微张,她正等着心爱之给她深情一吻。
“小西还是处子吧?”使者伸出手,揽住了小西芬芳的身体。
“是,是的。”小西低下眼眸,错过使者眼里闪过的惊喜与渴望。
“小西你真可爱。”薄唇里吐出类似于爱语的话,更是把怀里的姑娘迷得天南地北,只懂得躲在他的华丽。使者如小西所愿,将血红的唇印在了她的樱唇之上。如此一来,小西更是沉醉在使者浓浓的男人味当中,没有发现危险已经在眼前了。
使者开始吻着小西的红唇,接着使者开始在小西的脸上游移着,小西刚完全沉浸在使者的吻中,不可自拔,当使者的唇来到小西正跳动着的颈动脉时,眸色一变,獠牙一现,狠狠的咬上了小西纤细的脖子。
此时的小西已经深深陷入了使者为她编织的情网当中,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她与使者在欢爱,而颈项的痛则被她误认为是开处之痛,脸上的神情是这么的幸福与美丽。
当使者喝饱了处子之血之后,丢掉了小西疲软的身体,失去了血液的小西顿化为一堆沙砾,被风吹散。使者吸光嘴边最后一滴鲜血,嘴边尽是微笑。
“想不到,在这个世界里,还有我的同类。”赫阑言从暗处走来,不管使者是谁,他与血滴子也有一定的关系。能够这么了解她,怕是在这个世上有跟她来自于同一个世界的人,而这个人说不定也知道血滴子的下落。“你的主人是谁?”今天的一切应该就是所谓的“主人”主导的。
“赫阑姑娘果然如主人说的一般,绝顶聪明,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两个蠢货能骗到赫阑姑娘。”使者对于赫阑言的出现倒也不惊讶,除了第一眼的闪神之外,神色如常。“不好意思,虽然主人也很想赫阑言姑娘,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希望赫阑言姑娘能再等上点时间。”
叫她姑娘,就说明使者本身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后来却被人弄成了吸血鬼。到底是谁做的?“如果今天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
“赫阑姑娘何必这么凶神恶煞,主人说过,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却也是最没有心的女人,男人对你的心你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使者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跟赫阑言熟稔的聊起天来。
赫阑言看着使者,能说出这番话的只有那些被她丢弃了的血奴,但这些血奴却都已经死了。难道是死后魂穿来到这个世界,若真是这样,那血奴是如何得知她也来到这个世界,还安排了今天这么一出好戏。魂穿后,改变的身体,没有血滴子,这世上应该不会存在吸血鬼这种生物,除非身体本身就是吸血鬼。
“我没有时间跟你都裙子,你的主人到底是谁,在什么地方。”赫阑言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赫阑家血滴子的失踪会不会跟使者嘴里的主人有关系。可血滴子不是库拉斯为了报复她而用穿梭异能,转来这个世界?看来,只有找到使者的主人才能解答这些问题。
“赫阑姑娘认为在下会出卖自己的主人吗?”主人对他恩同再造,即使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能破坏主人的计划。修长的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朝着赫阑言欣然一笑,这也算是报答了主人的恩情吧。一个刺穿,捏碎了自己的心脏,使者也化为尘土。
“该死的。”没想到使者竟然会跟她玩自杀这招,是她没有防好。现在她一点头绪也没有,看来,这个‘主人’只能以后再去查是个什么人了。
看了看不露半边脸的太阳,时间不早,她得赶快往妖宫赶,不然今晚又要在外面住了。这了不成,她现在急需好好洗个澡,总觉得自己身上已经要发臭了。低头看了一眼那两堆沙砾,也好,那个叫小西的女孩子不是想跟这个使者在一起吗,如此一来也算是死同穴。
用掌风把两队沙合在一起,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没有答案,她就不会继续纠结于这件事,那个‘主人’是冲着她来的,不用她去找,那人自会送上门来。
借着记忆里‘陈五’给他指过妖宫的方向,赫阑言便往着那个方向赶路。
看着手里的画像,斜墨再次陷入回忆当中,他果真是抛不开那个叫赫阑言的女人了。他从来都是清心寡欲之人,却会为了赫阑言吃醋,后来更是赌气走了。走之前,他又很没种的交代了自己的去向,无非是想要赫阑言能够来寻他。可惜一天过去了,一个月也过去了,他还是没能看到赫阑言的芳影。
明知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为何他还要沉醉于其中。斜墨矛盾的看着手里的画,画面上的赫阑言冷言淡笑,却还是让人不可自救的爱上了她。早些日子他喝醉酒,竟然把赫阑言的一幅肖像画给弄丢了,这才不得不又画了一幅。
其实想要画赫阑言并不难,在言城短短几日的相处时间里,赫阑言的一颦一笑早就刻在了他的心里。他之所以不愿意再画赫阑言是因为他每画一笔就会发现原来自己对赫阑言用情如此之深,为何当日离开言城之时他没能发现。现在知道了又怎样,听说赫阑言于三日前已经与牧冰成亲,她是别人的妻子了。
想到这个斜墨黯然伤神,抱着画圈往屋里走,正巧这是妖卿走了过来,看到斜墨又抱着赫阑言的画,在自我虐待。
“墨,我问你,这个女人到底什么地方好,让你为她如此着迷?”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妖卿也在问自己,斜墨好歹见过真人,然后泥足深陷。他呢?他连赫阑言真人都没看过,只因斜墨的一幅画便开始变得不对劲,也在盼着赫阑言等够出现。
笑话,他堂堂一个妖宫宫主,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没有见过面的女人如此在意。尽管他对自己一再否认,可心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就是她,自己等了二十几年的女人就是她。
等,他不知自己何时在等人了,又何来二十几年的说法,总不可能他以上出生就是为了赫阑言吧。妖卿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就这么陷入一个陌生女人的情网中。所以他开始每天催眠自己,赫阑言是个无情的女人,不值得任何男人为她动真情。墨如此爱她,可她却依然嫁给了牧冰,已经过了整整三日,她也没来救墨。
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都不值得他看一眼!
妖卿不知道他这是在为斜墨名不冤,还是因为他自己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他没想过赫阑言在看到他写的信后还会不管不顾的先嫁给牧冰。他以为只要赫阑言有点血性,一定会先来妖宫就墨,这样一来,她与牧冰自认是成不了了。那么他就可以。。。可以。。。
妖卿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关他什么事,如果赫阑言没有嫁给牧冰为妻,墨就能把赫阑言抢过来,做墨的妻子。他刚才就是这么想来着。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斜墨一边说,一边看着赫阑言的画,“我只知道自己就是没办法忘记她。醒时,脑里全是她,梦里还是她,就连醉酒当中,也是她清冷的眸子。可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她却始终都不肯回头看我一眼。”
“你都说了,在梦里那个女人都不肯看你一眼,你还喜欢她做什么!”妖卿比斜墨这个当事人还生气。
“是啊,我这么没心没肺,你这么念叨稳我做什么呢?”调笑的女声,宛如出谷的莺啼,动听的让斜墨湿了眼眶。
斜墨回过身来,看到那梦里见过千百次的容颜,此刻竟然真实的出现在了他面前,“卿,我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想不到当日那个泛着竹香的冷漠男子现在竟然变成了白痴傻儿了,赫阑言轻笑出声,妖娆的走到斜墨跟前,有些日子不见,她还挺想念这个有些孩子气的漠神斜。伸出手,用力在斜墨的俊脸上一捏,出现血红的两块,“同不痛,痛的话就说明你不是在做梦。”
“痛!所以我不是在做梦!”
“现在做梦还早了点,再过个把时辰你倒是可以做梦了。”赶了很久的路,她都渴了,淡定地坐下,倒了一杯茶,清抿一口,嗨,她还是比较喜欢言城的水。“看来你没什么事啊?”听刚才的话,就知道妖卿跟斜墨是好朋友,果然是妖卿模仿了斜墨的字,把她骗出来。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啊。”看到心心念念的佳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斜墨有些慌,干脆重新装回以前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白痴。“只是妖宫里的药材比较过,所以我多呆了些日子。”
“没事就好。”斜墨想要留在这里做什么她管不着,只是斜墨也算是救了她丈夫的一条命吧,如果斜墨遇到了危险,她不能不就。既然斜墨没有什么事情,她也该回言城了,现在牧冰估计差不多气疯了。大婚之日,新娘子却跑了。
赫阑言喝完杯里的茶,就站起身来。
看到赫阑言站起来,斜墨有些紧张,“你要做什么吗?”
“我能做什么?”这又不是她的言城,况且妖宫她也不熟,“我只是收到一封貌似是你写的求救信,所以就来妖宫走一趟,心在你都没事,我自然是要回言城的。”不过在这之前,她还会在妖宫外面住上几晚,一来洗去一声的风尘,二来,她认为当年四个受害人之一也会在妖宫。
“言姑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不是太不把本宫主的妖宫放在眼里了!”与斜墨相反,妖卿很冷静,甚至是有些冷清。他就是看不出这个女人哪里好了,明明都看到墨眼里的痛苦,还不是一句话也没有就要走人。
妖卿身上的敌意太明显了,赫阑言想要装作不知道也不行,“这妖宫是我自己想来的吗,如果不是某些人冒充斜墨写信向我求救,我才不屑来这个妖宫。”她要查的事,明面上都是看不出来的,即使真要来妖宫,她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堂而皇之,“宫主,你说是吗?”
“你为何而来,本宫主我管不到,可是想要走,没这么容易。”妖卿就当自己听不懂赫阑言的话外意思,妖宫是他的天下,既然赫阑言已经来了,就休想走,就算要走,也要以斜墨妻子的身份与斜墨一同离开。
“你想要怎么样?”有人存心找茬,妖卿与斜墨是好友,斜墨深情的抱着她的画像,她也看到了。所以准备要让她嫁给斜墨?
“想要离开也可以,写张休书把牧冰休了,然后嫁给墨。”
“哈哈哈,让我写休书给牧冰?”牧冰不把妖宫平了才怪。“你的想法很大胆,我也敢做,但是我不会写休书的。”在古代有让女人给男人写休书的人还真不多。
赫阑言的“我不会写”的意思是她又没跟牧冰成亲,只是未婚夫妻而已。但听到斜墨与妖卿的耳里就是赫阑言跟牧冰鹣鲽情深,根本就看不上斜墨。
斜墨当人受伤不轻,而妖卿则是气愤难当,“墨哪里不好了,就因为牧冰是一城之主,而墨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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