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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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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廷海道:“厉老邪安危末卜,你跑来我面前无中生有……”



费慕人道:“前辈,未卜二字何解?”



呼延海道:“那就是说,我还不知厉老邪是安是危……”



费爱人道:“既不知厉前辈是安是危,前辈怎能随便扣人?”



呼延海脸色一变,道:“我就要扣人。”



费慕人道:“前辈,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要讲一个‘理’字。”



呼延海道:“我怎么不讲理?你跑来我面前无中生有……”



费慕人截口说道:“前辈能断言晚辈是无中生有?”



呼廷海道:“该八九不离十。”



费慕人双眉一扬,道:“前辈,倘若晚辈所言俱实呢。”



呼延海一怔,道:“这,这要等我见着了厉老邪之后再说。”



费慕人道:“那前辈这扣人之举,也应放在见着厉前辈之后。”



呼延海双目一睁,道:“我要在见着厉老邪之前扣人。”



费慕人道:“晚辈斗胆,那前辈便是悖理行事。”



呼廷海冷笑说道:“我一生从不知一个‘怕’字,又在乎什么悖理?”



费慕人淡然一笑,道:“那晚辈就不便再说什么了。”



呼延海道:“那你就乖乖地自缚双手,莫等我……”



“也不难。”费慕人扬眉说道:“但晚辈要先请问一句,届时倘前辈自知扣错了人呢?”



呼延海道:“我自会亲手为你解绑。”



费慕人摇头说道:“前辈怎好占尽便宣。”



呼延海道:“那么,以你之见?”



费慕人淡淡说道:“简单得很,晚辈也要委屈前辈,到‘梵净山庄’之上,那方平地上去庄上几天……”



呼延海勃然色变,道:“你好大的胆子,便即费云飞在此,他也不敢……”



费慕人道:“前辈悖理行事,晚辈自不能太委曲自己。”



呼延海冷哼说道:“那好,你我废话少说,你若不服,只管走你的,看看你是否能走下这祝融极巅半步了。”



一句话激起了费慕人胸中豪气,他一身傲骨,如何肯服,双眉微扬,深深一笑,道:“晚辈愿意勉力一试。”



呼延海目中寒芒一闪,道:“那么,走你的。”



费慕人道:“晚辈遵命。”



双臂暗凝真力,毅然转身行去。



呼延海冷哼一声,坐势不变,探掌虎空抓去,五指微曲,遥指费慕人左“肩井”。



两下里虽隔近丈,但费慕人不敢大意,左眉微塌,拧腰旋身,六成真力“震禅指”随即点出。



呼延海未料他应变那么快,一惊色变,沉腕便欲化招,然而,“噗!”地一声,指风扫中衣袖,裂了一块。



呼延海脸色大变,双眉陡扬,细目猛震,突然腾身平射,双掌并出,旋风般扑到,疾袭费慕人两肩。



费慕人也有了三分火,冷冷一笑,抖双掌硬迎过去。



只听砰然一声,呼延海人在半空吃了亏,身形飘退数尺落地,费慕人却被震得血气翻动,跄踉数步。



呼延海须发微张,神态怕人,怒笑说道:“今日我若留不了你,从此武林除名。”



费慕人心中火陡增几分,道:“呼延前辈,这不是生死折斗,奈何……”



“住口!”呼延海一声冷叱,道:“你尽量施为,我要看看费家武学能在我手下走几招?”



费慕人如今不但胸火又增添一分,豪气也为之陡然万丈,轻笑一声,道:“晚辈不敢弱了家父声威,敢不勉力施为?”



说话间,呼延海已然挟怒扑到。



费慕人抖双掌迎了上去。



立时,这“祝融”极巅被一片罡风劲气所笼罩,但见砂飞石走,尘雾满天,两条人影闪电交错,难辨谁是谁。



费慕人是“中尊”之后,呼延海是当世五大奇人之一。



一个为的是乃父声威,一个为的是自己名号。



一个是全力施为,一个是绝招尽出。



这一场,称得上石破天惊,能使风云为之色变,草木为之含悲,惊天动地,泣鬼惊神。



第四十八章



毕竟,费慕人略逊一筹,五十招过后,他日被呼延海逼得步步后退,而且是守多攻少。



又几招过去,只听呼延海冷笑说道:“费家武学不过尔尔,你还不……”



一句话又听火了费慕人,只听他一声长啸裂石穿云,直逼长空,接着,“嘶”地一声,



呼延海袍袖被他那天龙八手扯下一大块。



随听呼延海一声怒笑,一声冷叱,接着是费慕人一声闷哼,再看时,费慕人青衫狂飘,



一个身形连翻飞起,直上半空,呼延海冷笑一声,如飞跟至,探掌便抓。



“嘶!”地一声,他也扯落了费慕人一只衣袖,然而那只是一只衣袖,费慕人的人却殒



石一般地直向“祝融”极巅边缘,那千丈断崖下落去。



呼延海须发暴张,大喝一声,出双掌虚空猛抓。



费慕人身形下落,转眼间变成淡青一点。



呼延海两手空空,费慕人那只断袖就在断崖边缘上随风飘动,飘动,呼延海整个人呆在



了那儿!



蓦地里“祝融”极巅掠上两条人影,那两条人影一个高大,一个瘦削,如飞射落呼延海



旁。



那赫然竟会是“东邪”与“北旗”。



厉勿邪落地急道:“呼延老儿,我那费贤侄呢?”



呼延海身形猛地抖动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厉勿邪机伦一颤,骇然色变,瞠目大叫:“呼延老儿,你该死。”



扬掌便向呼延海劈去。



呼延海一动未动,龙飞大惊,要喝止。



厉勿邪突然沉腕收掌,须发俱动,垂下了头。



龙飞脸色铁青,哑声说道:“呼延老儿,你错了,你太错了……”



接着,把该说的由头至尾说了一遍。



听毕,呼延海突然开了口:“你两个来得迟了一步,太迟了,我无意击他下去,但……”



摇头一声悲笑,接道:“毕竟,他是死在我手中……”



厉勿邪忽地抬头,双目赤红,道:“看你日后如何见费云飞……”



呼延海惨笑说道:“我有办法,这只手给他,这条命留交费云飞。”



扬左掌向自己右腕砍下。



龙飞冷哼一声,挥手如电,一把扣上呼延海左臂“曲池穴”,沉声说道:“呼延老儿,



留着你这只有用之手,日后再断不迟。”



呼延海默然无语,倏地低下头去。



厉勿邪老脸抽搐,道:“上代恩怨未了,后代新怨又结,这恩恩怨怨,何时得了,该担



的,咱们担了,走吧。”



伸手抓住呼延海右臂,三人并肩,转身缓步行去。



转眼间,这祝融绝峰一片空荡,寂静,只有费慕人那只断袖,犹在断崖旁随风飘动,飘



动……



然而,“祝融”极巅空荡依然,寂静却未能持续多久。



突然,一声轻笑由那门窗紧闭,油漆剥落的精致小楼内响起:“走了,都走了,冷遇春,



你如今可以用嘴了。”



没听冷遇春话声响起了,却听这阴鸷话声带笑又道:“怎么不说话?是悲痛还是愤恨?悲



痛不必,当年害费云飞你也有一份,费慕人一死,你就可安心活下去了,愤恨却要找对人,



把费慕人击落断崖的不是我,而是呼延海。”



忽听冷遇春笑道:“皇甫大侠说得是,我一不悲痛,二不愤恨,我既高兴又感谢皇甫大



侠带我来看这出戏。”



“南令”皇甫林那阴鸷话声说道:“冷遇春是真感谢我么?”



冷遇春话声说道:“自然是真的。”



“南令”皇甫林道:“既是真的那就好,咱们走吧,把这消息尽快地送到宇文琼那丫头



耳朵里去,我要看她心碎肠断的模样,及她挟悲怒向呼延海寻仇的那付狠态。”



未几,由那小楼背后一片铁青穿云的竹林里转出了两个青衣老者,那正是“南令”皇甫



林与冷遇春。



望了望断崖,冷遇春忽地抬头说道:“我很奇怪,厉大侠三位怎不到崖下看看……”



皇甫林道:“看什么?”



冷遇春道:“看看费少侠究竟死了没有。”



皇甫林阴阴一笑,道:“怎么,你想下去看看?”



冷遇春淡然摇头,道:“人是呼延大侠打下去的,他应该去看看。”



皇甫林笑道:“别忘了,费慕人对你有解毒之恩,休也该去看看。”



冷遇春道:“我更记得费少侠他日要找我寻仇。”



皇甫林道:“这么说,你是希望他死?”



冷遇春点头说道:“人不自私,天诛地灭。”



皇甫林笑道:“那你定然如愿以偿,费慕人他是死定了,他带着伤摔落千丈断崖,焉得



不死,便即他摔不死……”



抬手一指附近诸峰,道:“你看,断崖下这死谷,是由‘祝融’与附近这两座峰头围成



的,四周成桶形,峭壁插天,到处滑不留手,便是猿猱也难渡,何况是人,今生今世费慕人



是出不来了。”



冷遇春循指投注,眉锋为之微微一皱。



皇甫林说的确不错,“祝融”峰断崖下这谷地是像个桶,四周也均是插天峭壁,而且一



望难见底。



人落崖下,万难幸免,要不游人游“舍身崖”,坐在“会仙桥”,怎会心惊胆战,不敢



俯视。



他那里眉锋方皱,皇甫林又笑了。



“冷遇春,这出戏完了,你我该去等候另一出更精彩的戏上演了,走吧,别站在这儿发



呆了。”



说着,他当先向孤峰之后绕去。



冷遇春默默地跟在身后,数度扬掌,但都忍了下去。



无他,行走处距离断崖有一丈距离,他没有把握。



转眼间,他跟着皇甫林转过孤峰后不见。



一阵清朗吟哦由“祝融”峰下响起:“我来万里驾长飞,绝壑层云许荡胸,浊酒三杯豪



气发,朗吟飞下祝融峰……”



随着这阵吟哦,透过迷涛云雾,再拨开遮天林木枝叶,找那吟哦的发起处,毫不困难地



便可看见那蜿蜒下降的小路上走着两个人,那一个是皇甫林,一个是冷遇春。



他二人不知由何处下“祝融”,好快。



行走片刻,到了一处,皇甫林突然停了步,回身说道:“冷遇春,你可知道这儿是什么



所在?”



冷遇春摇头说道:“这趟是我生平首次登临‘南岳’……”



皇甫林不等话完,抬手一指面前道左一个石台,道:“这就是有名的‘磨镜台’。”



冷遇春“哦!”地一声,道:“莫非七祖磨砖启示道一和尚之处?”



皇甫点头说道:“正是,你仔细看看,台上还有七祖磨砖之痕迹在。”



冷遇春忙走前数步凝目望去,而适时皇甫林抬手一指点在他昏穴上,他身形一晃便倒。



皇甫林阴阴一笑,目光转动,道:“如今你可以出来了。”



这旁古枯林内应声闪出一人,那是个身材瘦小,穿着一袭黑衣的老者,一付奸猾像,近



前躬下了身:“属下见过主人。”



皇甫林摆手一笑,道:“北岳之老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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