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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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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嫔拿在手中翻覆看个仔细,越看蹙眉越深:“大胆,你可是兰宸殿的太监?竟敢做此肮脏勾当,看皇上不要了你狗命。”
  “娘娘冤枉,娘娘冤枉”
  刘东正哭的带劲,不远处又传来脚步声,似乎人并不在少数。
  “娘娘,难道是她?这吉嫔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日里那般讨好娘娘,如今却怀着这般歹毒之心”
  我嘴角笑容如这夜风寒冷,凝滞而单薄,目光如炬,定定锁在前方不远的几人身上。后宫本如战场,殊不知,这战场却是搭在戏台之上的,生旦净末丑,行家自通各门,别有滋味几分,无需见血,只听戏唱得动不动听,角扮得纯熟与否。
  “邀月,你猜错了,吉嫔不过只是个过场的,真正的主,还未登台。”我话音刚落,便闻一道冷淡声音传来,无波无澜,亦没有温度,清音卷在夜风中,似乎让这夜变得更冷。
  “究竟什么事闹不安宁?”
  37。木人(上)
  眼波流转,心有余悸,瞥一眼翩然从模糊晕黄灯光而来的白衣男子,我心下里一沉,竟是不自觉的蹙起眉。
  若说当初赠簪,割城都不过是台面上的以退为进,今日可谓真的找到最合适的理由,这种事也企图插一脚?我偏不让你得逞。
  我望着从容而来,宛如谪仙下凡的男子,由远及近,眼里再无一丝笑意温度。
  “刘东?是你?”凤宜玶借着灯光,探前一步,似乎颇为讶异。
  “宁王救救奴才,奴才冤枉。”刘东跪爬几步,到了他跟前。
  凤宜玶走上前去,从吉嫔手里拿过焦糊的木雕小人,反复翻看。
  “皇后娘娘驾到。”太监的声音细而尖,突兀的划破夜空的寂静,惹得在场人皆是一惊,纷纷转过头去,跪拜在地。
  凝在嘴角的冷终于慢慢解冻,在我的颊边形成往日最媚妩娇艳的笑容。
  不错,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她并非当真不在意。那日来兰宸殿试探我口风,显然是也考虑到了元妃的那一层,不过她的高竿在于,用了立场尴尬的托辞,好过那元妃一番推心置腹,却被华瑞莹一动乱全局,竟是让我无意间摸透了她的底。
  姚氏快步上前,夺下那烧焦木人,脸色微变,紧紧攥住,抬手扬起,声音不小:“刘东,饶你还是兰宸殿的奴才,竟胆敢在宫里私下使用厌胜,本宫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难怪皇上那么多天查不到另一只人偶的下落,竟是在你手中?难道你这是在销毁另一只?”
  姚氏火气不小,捏着木人大动肝火,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如水般淡薄温柔的人发了脾气,不禁惹我好笑,谁说皇后冷淡如烟,戏演的不知道较他人纯熟了几分,我坐看她如果将这脏水野火引到我身。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求福而已,不是厌胜作法,皇后娘娘明察。”
  古法延传,厌胜从来成双使用,有主副偶人之分,可求好,也可使坏。于此,使用起来方法亦不同。若是害人,必须一主一副并用,主偶定要藏在被诅咒人近身的地方,当诅咒成事之后,要烧尽算作祭。
  凤御煊在护城河里得到的正是主偶,于是,这么久以来一直再寻副偶的下落。皇城之中,唯没有翻过的地方就是兰宸殿。今日见刘东烧人偶,前来擒脏的皇后姚氏,自然是打了洗脱嫌疑,证明清白的主意,大喜过望而来。
  真可惜,得到“消息”的皇后满心欢喜而来,未曾想,刘东的说辞竟是这般差错,将事情乾坤倒转。如此,姚氏倒是愈发所处突兀尴尬,好似是听错了鼓点,跳错了戏,她焉能不色变?
  “还敢狡辩,已是证据确凿,你可是活的腻了?可知道谋害皇嗣嫔妃到底是什么罪行?”姚氏怒斥,略有失态。
  “皇后娘娘,容他把话说完,也不能光凭一只木人就断定是厌胜。”宁王淡言淡语,瞥一眼地上跪着的刘东,问道:“宸嫔的厌胜之事还没有定论,你究竟是如何所想,还敢在这风头浪尖上动作。”
  “宁王饶命,奴才,奴才是听房里那些老太监们窃窃私语木人求福之事,说,这种事灵验异常。奴才当时是喝多了小酒,又色欲熏心,才一时犯了大错,奴才有罪,可奴才没做伤天害理之事,请宁王明察。”
  皇后闻言,面色一滞,似乎出乎了她的意料,眼神更是如火似冰般盯着地上的一滩灰烬,冷冷不语。
  她越是这般神色,我越是喜上心头。按耐不住了吗?我算尽你的进退,就连那些不入流的把戏也全部了然于心。做了这么久的戏,就是要把你一步步逼入局,你凭什么与我斗?你可知道,我就是在等你的按耐不住,你若沉得住气,我还找不到你把柄所在,焉能引你如入瓮?你不入瓮,何处有我升天?
  “皇后娘娘,臣翻看仔细,发现这木偶后面似乎有蹊跷。”凤宜玶看了看那木偶,举到鼻尖细细闻过,低头问刘东:“这是什么木质所制?”
  刘东已是哭的涕泪横流,指着那木人,断断续续道:“奴才当时找了块闲杂无用的旧桌木拿去给张武去的,他就是拿这东西刻的,奴才真不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若是知道,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宸嫔娘娘也饶不了奴才啊。”
  “兹事体大,臣要带走这个刘东跟皇上请示,娘娘就先移驾兰宸殿休息一下,皇上商议完之后,就会到了。”
  凤宜玶恭敬十分,俯身一拜,挥挥手:“把刘东随本王带走。”
  小太监们如拖死狗般扯着刘东的身体往外出,我耳边是他不断凄凄求饶的声音。
  再望一眼,白衣男子翩然而来,又翩然而去,就似一片浮云,淡雅如素,却格外引人驻足。我没有错过,姚氏转身时那茫然的眼神,目送凤宜玶的离去,原本淡薄的脸上,多了一丝惆怅之色。那面上覆着万年不变的浅冰也似乎龟裂出细密的纹路,望在我眼中,便格外刺眼。
  转身,淡淡道:“好戏收场了,我们回去。”
  这一次我要引的人是姚氏,却突出变故,把吉嫔与凤宜玶也牵了进来。我不怕乱,这个风生水起的地方,就是要越乱,牵扯越多,才能让人有机可趁。这里不是世外桃源,也无人管你善良还是邪恶,女人的战场上,从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我刚躺下没多久,外面嘈杂十分,房间里一点微弱的烛光闪烁,我睁眼,轻撩起帷帐鸾绡,放眼望去。
  珠珠相叩,响声清脆,脚步声随之而来,我放下手,阖目。
  “娘娘,皇上皇后宁王到了。”
  “邀月前面侍候着呢?”我轻问。
  清荷点头:“正是。”
  “那刘东呢?”
  “被宁王压着过来的,现在也在厅里。”
  我心微有放下,不知这是宁王有心,或是无意。若是刘东单独留下,怕是后来也要成为无谓牺牲,让那姚氏再演一出,嫌犯畏罪自杀的好戏,这道理便再无说清楚的一天了。
  38。木人(下)
  我起身,随清荷侍候,简单的绾了发,片刻功夫,便到了前厅。
  一一拜过之后,我抬头看了一眼凤御煊的脸,平静,无波无澜,似并不在意。
  “皇上,刘东这是”我面色疑惑,微微蹙眉,朝旁边人望了过去。
  “宸嫔先入座,细细听刘东自己说来。”
  我得了命,走到凤御煊身边的侧位,缓缓坐下。姚氏居正位,淡淡看我一眼,复收回眼看向跪在当中的刘东。
  “刘东,缘何夜半在后面的树林烧木人?”凤御煊的询问出口,声调清淡的就似闲谈。可这般淡然语气也足以让周遭的人汗毛竖起,无不是打起精神,唯恐落下他的哪句话。
  刘东跪在地上,磕头似敲鼓,颤音道:“奴才犯了宫廷大忌,奴才该死。”
  “要死也要说清楚了再死,死,还嫌来不及吗?说吧,把整个事情经过说个清楚。”凤御煊的话说得我心也是一惊,刘东是投出的香饵,我是欲引大鱼,可我不想失饵。便心里还是百般细密思索,如何保住刘东。
  “奴才该死,奴才多喝了几杯小酒,跟下面人胡言乱语,说,说出喜欢兰宸殿里侍候娘娘膳食的芳绣,大家嬉笑间提起宫里也有宫女许与太监的先例,奴才就动了心了,所以,所以”
  “所以如何?”
  “奴才自知宸嫔娘娘平日里不喜太监宫女走的太近,所以,奴才不敢求娘娘把芳绣许与奴才。可大话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就于是想起昔日宫里上了年岁的公公都用过这一招,叫烧木人求福。说是将所求之人的生辰八字,大致样貌刻成木人,亥时中刻火烧,加之念出心中所想,等到烧成木灰,埋在树下,不出半月,那就,就会事成。结果,烧到半路就被人发现了。”
  宁王点了点头,接声道:“皇上,臣刚刚看过了,木人的质地属紫檀,应该是宫中一般桌面的木头并非桃木,而木人背后隐约有初七的字样,也与唤名芳绣的宫女核对过,的确属实。”
  凤御煊听过两人所言,就似看戏,面上云淡风轻,丝毫没有任何倾向性的表情显露出来。我微微侧眼看他,凤眸微眯,俊颜沉静,也猜不出他心里到底几分心思。
  不过,人无把握,多有猜度,我猜凤御煊也十分乐见今日的局面,一来是试探姚氏,二来,是要试探我。
  “烧木人?你们都可曾听过?”凤御煊薄唇轻启,音色微沉。
  我顿了顿,似乎仔细思索,半晌,侧头看他,拢眉摇了摇头。姚氏亦与我做相同反应。姚氏不懂,这本是应该,可我懂得。像是曾经在将军府里,低人三等的日子过得久了,什么下人间的玄虚故弄都会知道。这叫什么?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
  不过,如今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这一招,足以糊弄住姚氏。她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以为胜券在握,却不知早是云雀居后。到底是她以我还自己清白,还是我以她断身后是非,现下看来,一目了然。
  “刘东你说。”
  刘东点头,双手拄地,目不敢视,啜啜而答:“这些都是奴才刚入宫时候,宫里的老太监口口相传的。多半是求的死后能做个完整的男人身,或是相中宫里的宫女,愿对食以配之类。后来也有小赌求赢,或能多得重用的,这种事情真是许多的。那时候奴才还心里惧怕,但是他们都说,只要木人不需桃木制,就属平日的木头就可,所以,即便事发也不会受牵连,所以奴才才敢让张武代为雕刻一个木人。这事情张武可作证,皇上饶命。”
  刘东这一句,顿时把人们视线一转。等到把张武带到堂上,那人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两腿虚软如泥,面如黄泥土色。
  “张武,你来说,那木人究竟是不是你所做?”
  张武本就是布包塞草的货色,拿他开刀,早有预谋。张武哆嗦不止,结巴难语,只能不停点头。
  我撩眼,望向凤御煊,眼光亦扫过皇后姚氏的脸。她此刻略有紧张,面皮绷紧,眉目有些厉色。
  “皇上,后宫之中,人多混杂,竟然还有这等荒唐事情出现,实在是臣妾的疏忽,请皇上给臣妾时间,让臣妾将事情妥善处理好,至于这个张武,应该拖出去斩首,以儆效尤。”皇后姚氏,语速稍快,态度恭顺道。
  凤御煊倒是不急,缓缓而语:“怎么,宸嫔平日里极其厌恶对食这种事情吗?不然底下的奴才缘何这般怕你?”
  我惶恐,赶紧起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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