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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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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蓅姜,难道就没有两全之法?你可跟皇上再求情,这次我定会重罚这两个逆子,绝无下次。”
  我撩眼,已有不耐:“能保住两人,已是最能,若是父亲还这般痴人说梦,那蓅姜无计可施。”
  “蓅姜,怎能让为父眼看亲自送死?蓅姜,你再想想办法。”父亲恳求,态度软化,再不似从前那般,严肃冷酷。
  我心中没有半分恻隐,冰冷一片,人之性命,没有重来,可对于那两人,我实在没有半分心软,想到哥哥落水围困,一干人等漠然而冷酷的眼,心中不怜一丝,反而是乐见其送了性命。
  “若是连蓅姜也惹恼了皇上,怕是以后华家不好再收拾,赶紧趁现在事情还未闹大,断了关系,也好保住您日后仕途,父亲好自为之吧。”
  父亲走后,我仍旧心无宁静,胸腔深处最柔软而隐秘的一角,微微做疼,若是说我无辜,那么哥哥,又何曾就有错?
  生命之始终,从不曾使我们能把我,然而,这一路,确实跟着连累不已,便是哥哥与我不曾有一分血缘又如何?普天之下,还有谁愿意为我撑起头顶一片天?谁可依可靠?就连凤御煊都不能,只有哥哥,只有他而已。这一刻,我只愿估计他的心情,其他人,再不愿多顾忌一分。
  姚家目前证据在手,已是下手狠准,先是扳倒了元妃,牵连了江家,现下又直对华家软肋,这场角博,仿如失重天平,明显偏过了一头。
  很好,就如此下去,我也要父亲尝尝什么叫心急如焚,什么叫绝望,还有那元妃,也该知道刻骨铭心,心如刀绞是何等滋味。
  便是姚氏也是如此,太过顺利的事情总不是好事,未必就代表一帆风顺,也可能是云雀在后。就算扳不倒她也罢,我不急于一时,放长线,方能钓大鱼。
  “蓅姜”轻唤一声,我轻轻睁了眼,我向来少眠,白日里阖眼,也只是养神,并不真的睡熟。
  “若是忙的话就不必夜夜都来,好生养着身子才是。”我慵懒倚在软榻上,并不愿起身。
  凤御煊淡淡含笑,伸手理我披散一片的长发:“姚冲一早带着监察御史张文良一起,将华云清华玄为从家中带走,提至御史检查院审问,两人死活不肯开口,看来还在等你父亲的动作。”
  凤御煊话中有话,想必父亲来兰宸宫一事,已经传入他耳中。我安然,温顺的躺在他怀里,任他撩水般,轻抚我眉梢嘴角,似勾绘我脸颊轮廓,温柔而仔细。
  “御煊,你说,我这断尾求保的办法出的可好?”
  他掉过眼色看我的眼,润而微温,堪比泠月浅色:“一箭双雕?”
  我笑笑:“华家不就是江家眼前最好的例子?江震不是蠢人,看的着局势,也清楚该怎么去做了。说来,这也算救了元妃一命,没有了后面的麻烦,姚家也不会逼得太紧。”
  凤御煊唇畔淡淡浅笑:“蓅姜竟心慈手软了,始料未及。”
  我看着他的眼,缓缓道:“大人间的是是非非与孩子无关,你的血肉亲缘,我怎能不顾及?”
  孩子之于男人,并不如对女人那般重要,尤其对于子嗣单薄的凤御煊来说,这个孩子的珍贵与否,与其母无关。长生孱弱,而他膝下只有这一女,元妃时逢这个关头怀孕,不得不说,就连不欲顾忌的凤御煊,也要重新思考一番。
  若是生出皇子,怕是又要起风波。而女人之狠,男人也未必了解几分,或比男子更胜,便是凤御煊再宠爱我,信任我,我也不能越入雷池一步,在孩子的问题上,我态度一定要坚决而鲜明,让他信我不疑。
  “对了,皇后派的太医都被元妃拒之门外,今日再见,面色似乎并不好,不然就再改派其他太医过去请脉吧,临产前,不要出了差池才好。”
  凤御煊点头:“你看着办吧,我很累,你陪我躺会儿,不说那些恼人的事了。”
  第二日一清早,刘东便急急忙忙与我耳边细语:“娘娘,听说华将军那两位公子,昨日在御史检查院里遭了刑,那等细嫩白肤的公子哥,哪受得了一丁点儿的折磨,华将军不知道怎么得到消息的,一大早就去御清殿门口跪着,嚷嚷着请罪,皇上还在气头上,不允求见。”
  “这等都是棋子角色,皇上才是最后的赢家,看着吧,这次,华翌晨手里的权,怕是留不住了。”我轻语,把弄手上精美的玉瓶,心不在焉。
  “娘娘,那我们”
  “急什么,宁王那边不是还没有消息吗?若是消息到了,姚氏跳梁丑态也就该告一段落了。啧啧,我也得好好思索一番,若是皇上赚的盆满钵满,那我能捞得到什么?”我自然自语,翻看那玉瓶上下,越看越是喜欢。
  “或许是个皇子,或许是一些权利,再或者是谋得一些位置,总之,我也不能两手空空才是。”
  刘东附和:“娘娘说的既是。”
  “长公主近来如何?身子可还康健?”
  “回娘娘,陈英说,容妃娘娘待小公主非常疼爱,大半时候都不假以他人之手,亲自喂养。”
  我算放得下心思,转而去觉得幽念更深,究竟什么时候,我们母女才能团圆呢?
  63。毒杀
  我不欲趟这浑水,太医指派的事情还是去御清殿请示了凤御煊。意料之中,凤御煊派了许绍前往请脉,元妃应该不会太过抗拒。
  我特意带了些点心,前往御清殿,见父亲还依旧跪在门外,身后跟着江家父子。
  “哎呦,宸妃娘娘您可来了,您快劝劝华将军吧,皇上这是心气儿不顺,不会见的,华家公子的事情,先搁一搁才是,莫要惹怒了皇上,那可不好收拾了。”
  我笑笑,看了福来一眼,心中有数,这人可是凤御煊身边至忠之人,言谈举止,多少也带了口风,况且这种事情也非跪上几天几夜便可解决,这般所作,除了显而易见的愚蠢,看不出第二种可能。
  “福公公,皇上现在可方便?本宫带了些许吃的过来。”
  “娘娘您先候着,奴才这就进去通报一声。”说完转身进去了。
  我侧眼,看见父亲正抬头看我,脸色不佳:“蓅姜”
  我无心听下去,打断他的话,轻声道:“父亲这次莫要再失去机会,皇上态度可是明确至极,您若还不抓紧时机,怕是以后便真的收不了场了。”
  父亲嘴角动了动,刚要开口,见福来从房间里出来,余下的话便吞入下腹。
  “娘娘请吧,皇上传见。”
  我拾步而上,伸手推开房门,凤御煊倚在一边,手中握着白玉杯,眼光深浅,正看向这个方向。我从刘东手上接过食篮,缓缓步入。
  “蓅姜来的正好,我正愁着,你快看看该如何抉择。”说着,一脸苦笑,伸手递过来一本薄册。
  他不用说,我心里已然清楚,父亲能来,凤御煊也定是知道消息了。他反倒问我该如何,看来昨日那句“壁虎断尾”之法,应该是应了。
  我笑笑,不欲看他手中折子,信手将它放在案上:“父亲已经想通透了,皇上何需苦恼?这等事情让父亲去办就好,若是皇上还有所不放心,可允了蓅姜一同前往?”
  笑如微风掠过湖面,染有薄薄一层凉意,他朝我伸出手,光线掠过他的脸,如玉雕刻,容仪俊极:“若说这天下还有谁如此懂我心思,除了蓅姜,还能有谁?若是生成男儿之身,必得我重用。”
  我递过手去,拉他起身,不紧不慢的打开食篮,端出一碟碟精致点心:“皇上先别夸蓅姜,等这些事情办得妥当,若是顺了您的心思,到时候再夸不迟。来,先吃点点心,还是热的。”
  不多时,凤御煊唤了父亲觐见,父亲叩头,也知情况不明,不敢擅自讨饶。凤御煊面色如水,从位置上走下,到父亲面前驻足,微微探身,一只手扶上他手臂。
  “朕予将军的厚望,想必将军自己心里也有分寸,华云清华玄为徇私舞弊之事,确是让朕失望至极。在朝为官,趟水深浅,将军不也清楚?如今地步,落下把柄,已然完全失势于人,不容乐观。
  便是朕有心袒护,怕是姚相也不肯善罢甘休,难掩他人悠悠之口。刚得蓅姜一番哭诉,朕也知这一切着实是你为难之举,试问父母慈心,又有谁能舍?可不舍,不是要坏了大事?你说是不是,华将军?”
  父亲惊色,愣在当初,一瞬间,只剩满目苍然。凤御煊的话说的已够明了,局势立场,不容他人存私难断。当下,父亲早已失去了抉择权利,被凤御煊几句话,架空在当处,若是给了台阶却不肯罢休,这下场,定时吃不了兜着走。
  况且此时此刻,也不容他再去犹豫,结局一早,已经握在凤御煊手中,棋路去向,不过是顺着已定轨迹,一路往前,不管之前如何曲折迂回,终究还是寻着而去,在他的谋算下,归为完满。
  “臣,臣,谢主隆恩,愧对圣上信任,臣无能。”父亲深深一拜,头狠狠磕在光滑石板之上,身形微颤,变态不肯抬起。
  凤御煊站在原处,垂眼看他,嘴角微微上扬,那种笃定神色,似乎从一开始,就高高在上,看着下面丑色难掩,你争我夺,不屑而嘲讽,冷眼睨着局势转向,仿若手中纹路,蔓延手掌之中,他一合手,便完全掌握其中,无人能逃。
  半晌,凤御煊转身回到位置上,淡淡一句:“就让蓅姜与将军一同去办,瑞莹还在照看长生,不太方便。最后这一程,有你们两人去送,他也可知足,将军请节哀。”
  苍老并非只有年深日久,渐慢生成,我突然想起曾经,凤御煊的一句话,不过昼夜之间,尽然霜雪。父亲的苍老,自是从这一刻开始,他终于清楚认知,权势利益之漩涡,靠近的人,便是无一幸免。可甘之如饴,也会如饮鸩止渴,生与死,不过只是眨眼之间,稀疏平常,影响不了其他人。
  从御清殿出来这一路上,他不曾发出一声,漠然走在我身后,沉默如一口枯井。我记忆中那个威严而春风得意的男人,还是那一张脸,却永远失去了生活颜色,仿若单薄而枯燥的黑白素描。
  “父亲回去好生思考,明日福公公会跟着我们一同前往,哪般话语可说得,父亲自己心里分寸拿捏得好才是。”语毕,我转往侧路。听闻身后,淡淡问我:“蓅姜,这可是你想要的结果?”
  我不曾回头,无喜无悲,缓缓踱步而前:“因果报应,父亲又何必问出此句话,岂不多余?”
  既然是打定了唱一出白脸人生剧落,又怎能连后路都没有想好?人世间,翻手盛云,覆手展雨,那是极致酣然,可敢做,也要敢为。便是作恶报应,也能吞忍得下。
  不然,不如学母亲,吃斋念佛,坚信这一生,神佛庇佑,便是到了死期,也仍旧怀有,积善积德的期许,也是不错。
  这一夜好眠,许久不曾这般,便暗猜父亲这一夜是否煎熬难耐,哥哥受困之时的滋味,现在换回父亲来尝,当真是风水轮流。
  已是初春时分,天气略有转暖,退了素白一片,红墙碧瓦,格外鲜明,就似新洗了一般。福来来时,我正试着一件新裁的艳红缎衣,暗色双线绣牡丹图,领沿袖口皆有金丝抽边,看起来颇为华丽。
  “老奴是奉了皇上之命,跟着娘娘一齐去这走一遭。”福来身形臃肿,费劲儿的弯着腰,态度十分恭敬。
  我浅笑,披上邀月递过来的赤色鹿茸裘袄,侧过眼看他:“那便有劳公公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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