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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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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的事?”
  “每夜如此,夜深之后,皇上都会过来站一会儿,看娘娘房间的灯有没有灭。刚刚就是福公公来唤奴婢的,告知奴婢娘娘房间的灯熄灭了。”
  “罢了,你去睡吧,不要让皇上知道我问你这些,便当没有发生。”
  “娘娘早些休息吧。”邀月为我整理帐帘,左右检查一番,随后出了去。
  灯亮起,尽染晕黄,我再看不见窗外那人是否还在,是几时而来,又是几时而去,心间有暖流如细水穿石,渐慢散开。我卷曲身体,被暖热包围,这一刻安适与满足,前所未有。
  不出我所料,侍卫死在大理寺,纪要被查之后,皇上立即派人囚了翠红,又带走了些许下面宫婢,其中自有雪菊。皇后身子不爽,禁忌操劳,凤御煊堂而皇之,插手后宫之事。就算此时姚冲再有微词,也兼顾不得,只能暗恨时机不巧,又让对方名正言顺,占了天时地利之势。
  我思量着,姚冲应该知晓,侍卫枉死,该是有人从手下了手段,只是不等他防及,先下手为强,毁了这一条线,反倒成了皇上拖延的最好借口。不过姚冲倒也为官甚久,哑巴亏吃得,也要让对方懂得你吃的还算技巧,只做成人之美便好。
  马德胜最是演的一出好戏,如是一副媚上欺下嘴脸,私下动刑,逼得几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雪菊着实遭了不少罪,哭天抢地,声称不敢隐瞒,道出翠红似与侍卫有苟且之情,供出宁王只不过是受人指使,栽赃陷害。翠红咬定当初是雪菊言之凿凿,说是的确见到宁王当日就在花园之中。
  可雪菊反倒一口咬定自己当初与翠红并未说出宁王,只是模糊说起有远见浅色衣着之人游走花园,并未确定就是宁王本人,而翠红并未真真见到,完全是听闻臆想,与己无关。而后又找出另一名交好宫婢,证实她与宫婢闲谈,以正自己立场。
  翠红越是不招,下场越是惨烈,本就是聪明人,已是看见侍卫惨死,心知也是预谋如此,非她能防。而后宫宫婢,从来命比蝼蚁不如,死不足惜,若是不长一双度势巧目,恐怕善终难得,可若想得善心,又谈何容易?
  诬陷嫔妃通 奸,已是大罪,竟还捎带亲王,盗取纪要,布局使阴,如此重罪,死过几次来回都不嫌多。马德胜自有调教下人良方,几场下来,翠红早已人鬼不辨,不得生,亦死不得。
  生不如死,并非人人尝得,犹是那般细皮嫩肉的韶华女子,哪里禁得住,几次来回,便全都招了。
  全程皆有御史大夫沈廷筵监察,朝堂为官,但说真正清廉的少有几人,若不是大奸大恶,也算过得去眼,实为中庸之道。沈廷筵正是这样一般人物,虽不显山露水,却见他这一仕途风顺无波,也知是个圆滑懂道之人。
  几番环扣较量,他又怎能不知其中到底谁附属意,遂不欲多话,只算纵容。马德胜自有一番权衡利弊,翠红倒也算有自知之明,生死关头,方知风向逆转,调转矛头,自顾自安危,直指裕嫔。沈廷筵亦知晓其中重要,不敢私下做主,便如实呈报凤御煊。于是,这最后这一堂,便由皇帝亲审。
  由冬转春,缓慢而冗长,却也渐慢暖化之中,我有时喜欢在阳光最盛足之时坐在大殿蒲团之上沐光阅读,邀月会多摆几个火炉,煮些香茶,一日复一日,竟如此短暂,仿若低头抬头之间,已阅尽书中千年波澜,而我也似乎坐了百年时久。
  阳光照射脸颊,余温犹存,抬头看殿门之上,阁栏缝隙,光亮如炬,一缕缕,一道道,刺疼眼眸,我便闭目养神。
  小时,我被父亲关进阁楼,面对夜半时分阴森可怖,树影摇曳,梁晃窗摇,还有那一排排吮淞榕疲星八从械目志濉H缃穹讲哦茫魏我牌牍录哦际强沙埽蛭靥胖械娜崛唬芑岜晃薰刂吮磺6
  今日,我入住渟荫殿,儿时那般忐忑阴霾,一扫而空,终究是生出了强韧的心,冷酷的情,如今女子,已非昨日,任何世事,无所可惧。
  原是这世间,权势繁华固然诱惑,可这般宁静安然,却更难得。可入繁杂浮乱世事,若是还能怀一颗平稳沉寂之心,事乱而人不乱,人乱而我不乱,清晰洞察,细算入骨,也算是必得之势。
  “娘娘,奴才来接您回去。”刘东推门,咯吱作响,面上暖光乍然一晃,微感凉然。
  我睁眼,手中还握着书卷,抬眼看他:“可曾都办妥了?”
  刘东几步走到我跟前,屈膝下跪,深深一拜:“娘娘受委屈了,如今已是真相大白。翠红将如何盗取纪要,陷害宁王,私通侍卫,诬陷嫔妃过程,一一道来,人证,物证,面面俱到,不容裕嫔狡辩一二。皇上圣旨已下,或是还未有奴才脚程快,奴才先来一步。”
  我看他,浅浅带笑:“可惜时辰未到。”刘东懵懂,有些疑惑看我。
  “娘娘,皇上过来了,娘娘。”邀月一路小跑带风,欢天喜地的叫。
  门被大力推开,细碎光线顿时如泼倾入;门口站着一个人,长身玉立,我眯眼,看不真切他模样。
  “蓅姜,蓅姜”轻声呼唤,似乎呢喃之音,那声色熟悉可辨,直入我胸怀生出一片温暖。
  等到人走到我近前,如玉俊颜方才清楚,一身朱红绣金龙夺珠锦袍,披着一身刺眼亮光,仿若踏着金光从天而降,似乎那日一般扎眼,他微微倾身,面色温润,缓缓向我伸出修长白 皙手掌,淡淡道:“蓅姜,我来了,你可在等我?”
  我微微仰头,漫天白光刺得眼眸聚缩,天地之间,只存有那一人,光彩夺目,扯动心弦。容色如水,睨眼衔笑,我亦毫不犹豫伸出自己右手,被他握得牢实,软语道:“终是时辰到了,蓅姜等皇上已许久。”
  我不稀罕那一张纸,冰冷几字,我的人生,再不愿拘束与他人之手,我只等那人亲来,轻问一句“可好”,便已知足。一生一世,一双人,纵然此生求却不得,我也宁愿,一生一世,一人一心,仅此而已。
  从渟荫殿一路回往兰宸宫,轿子落于宫门口,邀月将轿帘掀开一霎,我瞥见台阶那里站了一人,跪了一人。
  春寒料峭,风也刺骨,那人一身浅粉薄衣,似乎焦灼等待,旁边女子一身浅绿着装,粉黛未施,簪钗未戴,一张俏脸面色苍白。
  两人似乎听见一行脚步声,侧头而视,一见是我,神色各异。我掉过眼,浅浅含笑,侧眼看身边人反应。
  凤御煊未语,眉角微蹙,不等开口,只见华韶嫄曲膝跪行而至,冰冷汉白玉地砖之上,雪水已融,泥水混合,染了那浅绿衣裙,泥泞不堪。
  “姐姐,姐姐,妹妹是冤枉的,姐姐救我,救我。”
  一双玉手,轻扯我裙摆,她微微仰头,乌丝长发,瓷白面颊,明眸水瞳,迷离朦胧,道不尽的楚楚可怜。
  “姐姐,您饶过妹妹这一次吧,妹妹当初也并非有心诬陷姐姐,而是妹妹在昏昏之间看不真切,又被翠红栽赃,遂连累了姐姐,姐姐看在华家的面上,姐妹多年的份上,饶过妹妹这一次吧,求姐姐。”
  “皇上,求您饶过韶嫄一次,她也是受害一方,当初并非是有心栽赃蓅姜。何况那翠红唯恐认罪受罚,信口胡言,诬告主子,求皇上念在家父屡立战功,细查始末,饶恕韶嫄。”华瑞莹也是啜啜而言,泪流满面。
  凤御煊始终沉默,微垂眼帘,泠然伫立,那般薄凉冷漠的仿若旁过陌路,并与他无关。
  不是每个人都会顾忌一夜夫妻之情,帝王之爱,不得,则高高在上,得之,便也觉无所特别,人身肉 体,情爱嗔痴,大抵就是如此而已。
  我不欲把话说太过清楚,心里对凤御煊盘算也是略有约么,如今事态,本就是联合华家之际,便是遭遇这般障目暗算也得一并忍下,凤御煊知我不甘,并不好多说,意将华韶嫄一事交由我决断。
  不必多想一二,我看他眉目俊极,淡笑而语:“姐姐一句话倒是说得真真对了,毕竟裕嫔还是华家人,到底与蓅姜是姐妹,况且那翠红前后言辞,大相径庭,也不足信。更重要的是,莫要让她坏了万全大计才是。”
  凤御煊略微点头,面色温润:“那以蓅姜看来如何才好?”
  我撩眼看他,笑靥如花:“皇上若是信任蓅姜,可好将裕嫔与翠红之事交由蓅姜处理?”
  淡薄面容终是牵起一丝笑容,缓缓答我:“蓅姜心思,比之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得放心,便可交给你处理。”
  秘史
  在渟荫殿小住几日,待回来之后,怀森便病了,嗓子沙哑,眼眶红肿,还着凉发热。
  清荷哭哭啼啼,生怕被我埋怨:“娘娘,小皇子不见您踪影,不吃不睡,啼哭不止,奴婢也是实在没辙,怎么都哄不好他。”
  我接过孩子,看他模样不免揪心,都是这般年纪大小,说看见他不想到长生,万万不可能。
  心中不免一叹,坠坠发沉,到底是从小带大,且不论他生母是谁,若是与他相隔不见,还是让我颇为挂怀的。
  “来,母妃抱抱,我们怀森近来可是长胖了?”
  孩子见到我,有些发愣,也不知是生疏了,还是吃惊,不哭不闹,只是紧紧揪住我胳膊,不愿再放开。
  幼儿眷母,何等温馨,父母不可依,夫妻不可靠,若是还有什么能让人为之柔软甘愿,除了自己亲生骨肉,还能有谁?
  我搂他在怀中,轻抚他额头,细软发丝,微微泛黄,心便开始发酸,我的长生,何时才能回到我怀抱?臆想成空,徒留轻叹微闻,我只愿这一切不会太晚,只愿都还来得及。
  “娘娘,许太医来了。”
  “准见。”
  不多久,许绍拎着药箱从门外进来,见我抱着怀森坐在床边,脸色一顿,遂俯身而跪:“宸妃娘娘千安。”
  “起来吧,怀森的额头还有些热,尽快止热才是,免得烧坏了肺。”
  许绍起身,赶紧躲不过来,帮孩子把脉。
  半晌,许绍收手:“娘娘莫急,小皇子只是近来饮食休息不好,导致腹泻,从而发热,服一贴药剂问题应该不大。”语毕他抬眼看我,轻声道:“娘娘脸色不好,让许绍给您把脉看看。”
  我淡笑,看他一双眼清澈干净:“问题如旧,但似乎这一次,情况好了许多。”许绍一滞,定定看我。
  我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凤御煊午后便急急赶了过来,我正在看书,略有倦怠。
  凤御煊掀帘而入,嘴角似乎带了笑容:“蓅姜口风甚紧,精打细算,这般大事,竟然连我都丝毫不知。”
  我浅笑,放下书卷,看他踱步而近:“蓅姜要防的人从来不是皇上您,长生之事在先,蓅姜需格外小心谨慎。”
  凤御煊闻言面色微紧,笑容稍凝:“我懂。”
  言已毕,人走到跟前,我仰首,闻言软语:“蓅姜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也算老天不薄待。既然老天还未摒弃蓅姜,也便当为着孩子积福求善,韶嫄的事情,我思量很久,不管她当初是任性妄为,抑或是真真被那翠红陷害,朝堂后宫,终究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答复。
  渟荫殿小住过一些时日,也甚觉的确是个清静之地,一来生活并不清苦,二来也非落英苑那般属罪人所居。若是安排韶嫄待罪清修一些时日,既可躲避姚相的追究,也可让她独自清醒,还给足了华家面子。
  以赏代罚,父亲焉能不对皇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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