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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闺门札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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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次?”欢娘奇怪,又重复一次,郑爵脸色一变,叫下人将欢娘送进了厢房,几天再没打照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修实体稿,所以这文更慢了不好意思,这几天会尽快,文也快完了,放心不会坑的。
第46章
番外
刚入冬时,开矿炼铁队伍就启程了,然后便是直接北上,迎敌。
像这样局部小战,依照以往情形,不会维持太长,身为都尉职,去了不过也是在军营督军,整肃军心,但窦小凤路都见霍怀勋神思不定,便忍不住开玩笑:“哟,霍爷每次都雄赳赳要杀敌,这回怎么怕了?”
霍怀勋是怕了。
这是他与家里那个人在块儿后,第回离开,他怕小产过后身子虚弱,怕又会被人欺负。
不知道是不是失了孩子,无精打采,对自己爱理不理。
其实临走前,他对还没说完半截儿话是:回来了,无论如何,也得将抬为妻。
但他知道,听不进去。可他又实在舍不得,所以他只能偷了只手绢儿,路藏在怀里,每天热烘烘地捂着。
就等回去了。
回去,他就得告诉心里话。
第47章 番 外
欢娘想不到有朝日,霍怀勋会跟自己在肇县郊外有座小庄子。
就像从来没料到过自己会跟妙姐赵阿九夫妇能成为兄妹与邻居。
人生总是难料。
那日倚在院外晒太阳,正操心霍涓涓婚事。
大了两岁,总得开始谋划谋划,哪户人家有适龄儿子匹配,虽不急,但提前做个准备也好,况且那小丫头,虽日比日水灵,性子却冷清得很。
这两年,也是花了不少力气,才收复。
絮絮叨叨中,他忽然将摁在腿上坐着。
挣扎不过,又没有他力气大,准备去挠痒,他却脸皮动,脸上生了比午后太阳还要暖融融光采:“还记得爷原先挠痒痒吗?”
欢娘捏他颊:“哪儿不记得。”
“便是那日,觉得亲近跟娘样,怕痒时候,样笑得开花儿,还流出眼泪。”面前男人倒退回孩童,呓语。
欢娘实在不忍心告诉他,那是自己装出来。
转移话题,又扯到涓涓头上,正说得兴高采烈,男人气息扑过来:“光说女儿,自己呢?”
那胎过后,两年无音讯。
怔,已经被他手臂弯,光天化日下,在院子内竖直抱了起来。
只手,反倒比以前力气大了。
也是无奈。
被他往屋子里抱去,勾住他脖:“怪不勤恳。”
他吻,还不进屋,就细细密密如夏雨般砸下来。
室春/色浓情。
第48章
天入夜后,欢娘刚刚用完晚饭,郑爵过来了。
欢娘见他过来连忙起身相迎伺候,郑爵迎面过来,脸色不像平日那样和蔼;阴阴像下过小雨后布满青苔路面,叫人心里也跟着冷。
干老妈子和婢子看在眼里,都纷纷弯腰退下。
大伙儿都知道,这名妇人是打官司要回来,虽还没有来得及上个名分,但与主子原先是个什么关系也都慢慢清楚了,如今两人直谨守礼节,但这主子若是想要有什么举动,谁又敢说什么。
欢娘见室内安静下来,给郑爵奉上茶,见他仍是阴沉沉望着自己,看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心里也像是茶水在骨碌转儿,十分不安,看他半天不言不语,气氛十分尴尬,咳两声道:“不知少爷近日可考虑好了”话说毕,郑爵将腕子扯,竟拉到腿上坐下。
欢娘没有做好准备,花容失色,正要跳起来,却觉郑爵抬起手,伸到自个儿脖子腰肢挠起来,忽然记起霍怀勋曾经也这样胡闹地挠过,心情低,竟莫名难受起来。
不怕痒,当初是装给霍怀勋看,如今却不用装给人看了,自然是呆在郑爵腿上,半刻都没反应。
半晌,郑爵放下手,眼中亮,才道:“不怕痒。”
欢娘也不知道郑爵为什么会冒出这局,更不知道他看起来稳重,怎么会做出这种失格无礼事儿,只是点点头。
郑爵对准这女子瞳仁,深褐色,近乌黑,有暖光在缓缓流动,有惊惧,有忍耐,更多则是,不愿。
这个女子明明是张刚刚才熟悉不多时脸,却又好像认识了多年,几天前跑来跟自己请辞时那席话,又是许久之前某个人跟自己讲过,字不漏,包括将那话时神情和眼色,都是模样,那人,是曾几何时最亲近。
这女子还跟那人样,不怕痒。
莫非真是那人?可,怎么可能?
他深深吸了口气,次次地推翻自己,又次次地肯定,矛盾之下,欢娘见他脸色不好,想要起身,弱声开口:“夜深了,少爷白天在外公务繁忙,不如快些回房歇”
郑爵还在徘徊,心里也有疑惑,哪儿睡得着,将手腕往下压,不让起身,贴近脸儿。男子热气十分盛,热热,欢娘难以抵抗,以为他有什么歪念,将头偏向旁边,恭恭敬敬地低道:“少爷”
郑爵这才移开脸,靠在椅子背后,道:“这几年在外漂泊,不知根,不知道父母,不知道家乡,很寂寞”
欢娘见他竟自己拉起家常,聊起来心事,也是很惊讶,却被他拨动了心,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时之间,也就不动弹,安静下来。
郑爵盯住欢娘眼神,轻轻地叹了小口气,继续说:“可还记得些人些事,怕是下半辈子也再难得忘了。”不是说记忆都没了么,到现在都还没记齐全郑家人,怎么还能记得些人些事?
结局章 欢娘奇怪,却也不好细问,郑爵也不仔细说,突然问:“可试过被人冤枉?”
欢娘不解,郑爵叹气:“这滋味儿可真是不好受。尤其被喜欢人冤枉,想解释,却世再没机会,可真是难受。”
欢娘被他说得心肉抖着,越来越糊涂,却又觉得有种隐隐有种讲不出感觉,他却将手腕子抓,眼色似有深意:“若想留下来,就算娶了别人,也不会叫过天苦日子。”
欢娘胸口气息空,挣出手:“若妾身不愿呢?”
郑爵赫然笑,不无苦涩:“那又怎么能强求。”
欢娘被他越弄越糊涂,弄不清楚他到底如何了,自个儿不过是个奴籍妾侍,随便哪个人都能来强求,这小公子之前也是死咬着不放,怎么现在反倒软下来了了。
他终是将放,慢道:“改日去官府,替解了契,从此是良家妇人,想回肇县,便差人送回去。”说完便起身走了。
这日以后,再不曾来。
春日来得早,在京城郑府住了两月后,郑爵如承诺,没有食言,去官府与结了主仆约。
欢娘就此除掉了奴籍,虽是今后日子不知如何,却也算是有了个新希望,到底不必再事事听从别人,世为逢迎曲意承欢,为人奴婢。
想,这样自己,也许才是真正生活开始吧?从前那些,全当是场又场没做完梦而已。
出了官衙时,天高地大,阳春暖风吹过来,吹得人心窝子都是暖,口空气呼进来,这才是真正自由空气,欢娘腰杆儿都挺直了,心开了。
郑爵并没跟来,派了个府上老家奴跟着办理,又叫家人备好了马车,停在城门口,嘱咐老家奴办好手续后便直接将欢娘送到城门口。
临出门,欢娘正要登车,被老家奴喊住。转头,被老家奴拉到旁,老家奴掏出张白色纸张,低低道:“这是郑大人给欢娘。”
欢娘接过来,竟是张票面,是全连锁家大型银庄,遍地都有兑换铺行,再看面额,那笔银子竟是普通人家家四口五年间口粮。
老家奴见错愕,催促将银票折叠起来,藏紧了,又嘱:“大人不敢给多了,娘子毕竟年轻,身边没有男人,怕被人觊觎,但大人说了,今后娘子在乡间若再差用度,再来信儿,能帮定帮。”
这还不叫多?欢娘惊奇,不敢收,老家奴硬塞给手上,也只得收下。
郑爵待自己好缘故,今生怕也难知道了。依他深沉性子,怕也是不会告诉自己。
那就只好祝这旧日主子步步高升罢。欢娘对这个郑爵并无特别好感,也无恶感,多日没见,甚至连他长相都记得不大清楚了,但现在却有种老熟人感觉,莫非是钱财叫人拉近距离?自嘲笑,但这银子,确实又是立足之物。
赶车人扬鞭挥,马车朝大前门外驶去
刚出了城门哨岗,还瞧得清楚城门口守卫与兵士,欢娘觉车子听了,赶车回头喊道:“娘子,似是熟人!”欢娘撩帘探出脸,不是别人,竟是霍家左婆子,还牵着霍涓涓。
几月不见,小女孩个头长高了些,眼神仍然有些冷漠,但却松开左婆子手,迎上来:“欢姨娘。”欢娘料不到这样唤自己,勉强挤出笑意:“再不是家姨娘。”霍涓涓还没开声,左婆子却突然扑上来哭道:“姨娘不如回去看看家爷吧,夜夫妻百日恩啊,总算您也是在咱们家里呆过。”
霍涓涓眼神软下来,并没讲话,却有松动。
欢娘冷笑:“吃他用他受他宠,可该还也还了,从头到尾都没抱怨过,连孩子也给了个,只是他没福气,害在了他自家人手上,和他还有什么恩呢?”说完,催促马车扬长离开。
回到车厢,马儿奔腾起来,带起阵风,吹进窗内,欢娘脸上发痒,小虫在爬。
*
回到肇县,欢娘下了乡,与赵阿九夫妻结为邻居,平日以兄妹姐妹相城,想来想去,拿出郑爵赠送那笔钱,买了两块地,在赵阿九帮忙下,盖了个瓦房,自立女户,再过两月,又找牙行,挑买了爿小花圃,将原先在郑家学识用起来,做些花卉买卖,日子久,事务慢慢顺手了,倒也是过得充实。
赵阿九总说要托镇上婆子给欢娘寻个好亲事,总得要个男人顶门户。时间久了,妙姐也会玩笑两句。
欢娘每到此时都是赶紧推拒,妙姐儿不懂为什么,赵阿九却略有所闻,试探:“姐姐是不是还想着”
怎么会?欢娘每到此时,又赶紧否认。赵阿九叹气:“那就好,听闻那郡王底下大红人儿,自从没了手臂,终日不事生产,已经形容废人,已经在官场消失匿迹了”
欢娘眉毛动,什么都没说。
欢娘从没想过有朝日竟会与妙姐结为邻居,但如今确是如此。
每日空闲下来时光,看着病情渐好妙姐跑来自己院子内绣花织帕,觉得从未有过充实和温暖,但是那片充足温暖背后,却有种怪异空虚。
不知道这种空虚是什么,直到日像平时样看着妙姐做活儿,妙姐抬手抹了抹眼角,才发觉竟是流泪了。
不想让妙姐儿看见惧怕,欢娘匆匆出了院子,为了压住心绪,抱起束水芙蓉给铺子送货去。
那是镇上新开张家香铺。
做了两趟生意,这老板虽是新人,许多地方不熟,但十分诚实好学,总拖人来问花卉知识,每次交易也童叟无欺,绝无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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