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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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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须要出去,母亲在家里等着他,若是失去了他,母亲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他一定不能让自己被困在这里。

    他的母亲是一个鲛人,他的父亲是一个世家旁支离的武者,父亲最善于摆弄机关暗箭,阿庆虽然没有遗传父亲武者的体质,却也喜欢父亲的那些机关暗器,不过因为他不是武者体质的缘故,父亲并不喜他,更不会特意去培养他或者关注他。机关暗器术也都只是他偷偷学的。

    轰隆的一声,阿庆以为有什么地方门打开了,细心看去,却原来是一处角落里在往出溢沙子。

    糟糕,他一定是因为按了哪里开启了这里面的机关才会让沙子流出来,阿庆惊的额头冒汗,忙加快了在墙上摸索的动作,还好这些沙子流的并不快,就在阿庆急的手脚发抖的时候,又一声轰隆的声音响起,他身前的墙壁开了一尺多宽的小缝,阿庆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立刻钻了进去。

    入眼是一间人内室,一桌一椅,还有一张床,古怪的是桌子上耷拉着一具骸骨,还有一颗看起来比较有级别的内丹。

    这内丹一定是这具骸骨的!

    水系内丹,说不定这就是鳄图的骸骨和内丹。

    阿庆的眼一亮,抬脚就朝桌子走去,然而下一刻他一个踉跄就从台阶上踏空摔了下去。

    “你你你你?”摔了个狗吃屎的阿庆并没有起身,而是抬起头有些口吃的盯着他对面角落里盘腿而坐的女子。1ce02。

    女子及腰的长发如墨,唇色嫣红,皮肤雪白。眼睛虽然紧闭着,可是从有型的眉毛以及上挑的眼梢可以看出来,女子的眼睛一定很美。

    阿庆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的说不出来,他一直觉得母亲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人了,然而眼前的女子,明明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如死人一般,可他第一个反应却是仙女。

    想起了母亲小时候给他讲故事说在大海的深处有一个仙女,很漂亮很漂亮

    眼前的女子是不是那个守护大海的仙女!

    阿庆起身,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盯着眼前的仙女,可是仙女一动不动。

    目光痴痴的阿庆蓦然就醒悟,连鳄图都变成了一具骸骨,眼前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是个活人,这一定是鳄图找人雕的一个人像吧。

    是了,一定是一个雕塑,要不然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美丽的雌性呢。

    这样一想,心中就无比的怅然,他小挪着步子朝那雕塑走去,明明知道了是一个雕塑,可他还害怕自己的声音大了把闭眼的雕塑吵醒。

    阿庆跪坐在雕塑的对面,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她长得,真是好看啊!

    要不是雕塑就好了。

    手颤颤的,伸在半空想去摸摸她的脸,就摸一下。

    小时候,母亲经常摸他的脸颊,那种感觉真舒服。

    要是能摸一摸她的脸颊,是不是也会很舒服呢。

    阿庆抵不住心中的欲/念,终是将手落在了她的脸上。肌肤相触的那一刻,阿庆突然就紧张没了呼吸,明明是个雕塑,可是,可是她的面上肌肤那么柔软,触感那么美好。

    手上传来的触感让阿庆有些陶醉。

    又有些难过,她,她怎么会是一个雕塑呢,她若是一个真实的雌性该有多好,她这么美这么美,不该待在这个角落里的,也不该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塑。

    悲伤像是空气一样无知无觉的进了阿庆的五脏六腑,他痴痴然望着眼前的雌性面孔,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翘翘的一根根清晰无比的睫毛。

    。。

 第七十九章 出去要出吃肉

    那双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了。

    乌黑的大眼睛,清澈的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阿庆甚至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到了失态的自己。

    阿庆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眨了眨眼,然后看到女子也学他眨了眨眼阿庆的手就像是触电一般的缩回来,因为自己刚刚的莽撞脸上迅速的就染了一层红晕,“你,你,你是仙女吗?”

    其实一般人会问:你是人是鬼。

    但阿庆下意识就觉得,这么好看的雌性,不会是鬼。

    嫩末缓缓的摇头,她盯着被惊吓过度而脸色通红的阿庆,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大脑里像是被塞了满满的土,一片混沌沉重,她有点弄不清现状。

    “你不是仙女吗?那,那你是什么?”看到嫩末有反应,上一刻还不知所措的阿庆下一刻已经高兴的裂开嘴傻傻的笑了起来。

    我是什么?

    嫩末疑惑的皱眉思索,眼角瞅到耳朵后面好似有鳃的阿庆,于是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好似没有那玩意耶,嫩末不解的反问,“你是什么?”

    “我的母亲是鲛人,所以我会有鳃。”感觉到嫩末的目光,阿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耳朵。

    “我为什么没有?”嫩末继续疑惑。

    这个问题并没有将阿庆问住,只是他一时被懵到了,他细细的打量着嫩末的五官四肢,企图为嫩末找到她的祖先,不过显然,他什么都没有找到,而且这样盯着嫩末看,虽然嫩末没有说什么,可是看到嫩末胸前那薄薄里衣遮掩不住的耸起时,他自己飞快的移开眼,脸上不知不觉的又染了一层红晕。

    “是了,我是人,没有鳃。”嫩末并没有等阿庆的回答,她的问题与其在问阿庆不若说是在问她自己。这样说完,她思索了片刻又抬头一脸审视的打量阿庆,“你是谁?”

    “我叫阿庆,我是来找一颗白熊内丹的。”怕嫩末不明,阿庆又继续补充,“这是鳄图的洞穴,他以前猎杀过一对白熊一族的夫妇,他这里有白熊内丹。”

    “鳄图啊!”嫩末恍悟,这个名字她终于熟悉了,“他死了啊!”

    下巴指指那堆骸骨,嫩末明快的声音就像是在说:今晚馒头啊,我喜欢吃

    “你怎么会在这里?”阿庆没有觉得嫩末的话语不对,他已经猜到了桌子上的那堆骨头是鳄图,他倒是觉得,眼前雌性的声音,真是好听,。他努力思索着,眼前的雌性祖宗该是哪一个族类呢!

    “我?”嫩末好不容易松懈了的眉头又纠结在了一起,“我怎么会在这里?”

    阿庆问完这个话,其实就后悔了。这里是鳄图的洞穴,嫩末又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是鳄图把嫩末掳进来的,鳄图的头颅旁还有一把小刀,肯定是鳄图欲对嫩末施暴,嫩末不从,然后一不小心把鳄图杀死了,嗯,就是这样。

    阿庆忙转移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嫩末,我叫嫩末!”回答的时候不忘自己先使劲点头肯定这个事情。

    “嫩末,我带你出去好不好?章叔还在外面,我得出去找他。”

    “出去?”嫩末继续点头,“好,出去!我要吃肉,肘子肉,还要吃馒头,还有面条,西红柿鸡蛋面,我想吃,我还想喝水。”

    她一定饿惨了!

    阿庆有些心疼的想,伸手去扶嫩末,“好,等找到了章叔,我就去带你找这些吃的。”

    不过嫩末已经先阿庆一步起身,几步走到桌前鳄图的尸骨旁,一脚将那堆还能看出是人形的尸骨踹的哗啦啦全部碎落在地,像是出了心中的一口郁气,嫩末这才转身,朝阿庆笑的天真,“从哪里出去?”

    阿庆打了一个颤,总觉得,额,好似自己有些危险,可又说不上哪里危险。

    阿庆也不知哪里是出路,不过他善于研究机关,不像嫩末似的一窍不通。他一脸严肃的打量着墙体每一处的时候,嫩末就会默默的跟在他后面,每次他回头,都能得到她的一个鼓励笑容。

    找到出路的时候,阿庆望着通往外界的路,突然就有些怅然,彼时他并不知自己为何这般。

    见阿庆将鳄图的内丹装进口袋里,嫩末忙提醒,“内丹里有毒。”

    阿庆诧异嫩末这样的说法,不过马上他就明白了,估计鳄图是被嫩末用毒毒倒然后又杀了的。

    出口处是一个长长的左拐右拐的甬道,甬道壁上镶着夜明珠,所以甬道虽然长,却并非是黑暗的,阿庆将嫩末护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也不知这样弯弯绕绕的走了多久,期间还触动了好几次次机关,不过都被阿庆化险为夷。

    在有几次都差点一命呜呼后,阿庆的神经就高度紧张,跟在他身后的嫩末却是一脸优哉游哉的样子,好似此刻是在自家后院里散步,丝毫没有半点的危机感。

    “不要怕,我一定会带你出去。”阿庆警惕四望,并没有回头。

    “嗯。”嫩末应声,想了想补充,“出去要吃肉。”

    不待阿庆应好,一侧突然跑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来,阿庆朝嫩末喊了一声小心,就伸手从腰间掏出自己自制的暗器匣。他不是武者,并没有资格拿剑。

    “阿庆?”那一身是血的人影因为站不稳而扑倒在地,不过马上就用剑撑着地摇摇晃晃起身,“阿庆是我钟山。”

    “钟山你怎么在这里,有没有见到章叔?”阿庆忙将暗器收回在衣袖里,一手扶住钟山,一手从自己的腰上荷包里寻出一丸丹药递给钟山,“可以止血,快将这个吃下。”

    钟山没有回话,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嫩末,视线甚至还在嫩末的胸前停留了几秒,阿庆有些不悦,他微微侧身挡住钟山的目光,重新将药递给钟山,“你身上还留着血,快把药丸吃了。”

    “你这瞎鼓捣的药丸不会将我吃死吧。”话虽然这样说,钟山还是接过药丸一口吞了下。

    因为不是武者让父亲很失望,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阿庆试图学习炼药还有机关术,不过都没有引起他父亲的半点关注,倒是母亲时常称赞他,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见钟山接过了药,阿庆这才脱了自己的外裳,转身披在嫩末的身上,见嫩末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他心中微微疼惜,又细心的为嫩末系好衣带。并把嫩末拖地的那一部分衣角全都打褶系住,这样就不会绊到嫩末了。低头弯腰的他发现,嫩末身上的那件里衣,也是在边角处打了结。

    “不知姑娘是在那一艘船上?”阿庆弯腰的时候,钟山与嫩末之间就没有了阻挡,他优雅的对嫩末施一礼,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温和且有礼。

    不过此刻他浑身是血,脸上又是各种污渍,这般彬彬有礼的一揖只会让人觉得滑稽。

    嫩末也觉得滑稽,所以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她伸手去拉依旧弯腰给她整理衣袍的阿庆,“你快看看,他像不像淋了血的肥猪肉。”

    明眸皓齿,眸灿若星,钟山一时看的痴了,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嫩末的话,“姑娘真爱开玩笑。”又重新给嫩末施了一礼,低头的时候不忘狠狠的瞪一眼多余无比的阿庆。

    “她有些饿了,见什么都往肉上去想。”阿庆在这时起身对钟山解释,“你别在意她的话。”

    这般维护她,好似他们是一体,而他才多余,钟山心中恨恨,碍于佳人在侧,只好维持自己的风度没有去纠正阿庆这种自以为是的话,马上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阿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章叔遇到了流沙漩涡,章叔推了我一把将推的避了开去,我掉进了一个密室里,走出来就遇到你了,你呢,你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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