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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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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在老婆的陪同下,赶紧走到院子里,天哪,院子里的确有一口棺材!任逍遥更加坚信死神离自己不远了。
这时候,任逍遥的老婆也看到了那口棺材,但是,她不敢承认这个现实,就对任逍遥说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
天明以后,任逍遥的老婆醒来,发现他已经窒息了。他的身体冰凉冰凉的,他已经死了,这是千真万确的。老婆尖叫了一声,这时候,那口棺材也奇迹一般的不见了。
报应
(六)可怕的玫瑰花
任风流的父亲死了。他的父亲入土以后不久,一天晚上,他的院门前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他一边问,一边向院门前走去。
没有回答。他开了院门,吴玉莲以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有着和人一样均匀的呼吸,他尖叫一声,目光里有几分恐惧和诧异:”你,你复活了?”
是的,他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她不仅听到她均匀的呼吸,而且还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居然还有人的体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鬼魂的皮肤都冷冰冰的吗?你的皮肤怎么是热的?”任风流疑惑的问。
“这一点你用不着知道。永远也用不着知道。“吴玉莲说,语气忽然又冷冰冰的。
说她是”鬼“,她却有人的体温和呼吸,说她是”人“,可是她的语气又冷冰冰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再次抓到她的一双手,这一回她的手冰凉彻骨,他终于肯定她确切已经死了!
情人节的前天晚上,任风流去了一家花店给冯翠翠卖玫瑰花,这家花店是仿古式的建筑。
进去的时候,室内的一切都古色古香,沁人心脾,室内有好多花盆,盆里绽放着各种颜色的花,他即刻闻到一股异常扑鼻的花香。
花店里各种各样的花突然全都变成不同颜色的玫瑰花,他的眼前一黑,说了句:“不妙。”接着,吴玉莲出现花店里,出现在他的面前。
起初是一张美丽的脸颊,勾魂的笑容。
“我美吗?”她勾魂的笑着问。
“当然了。”他不由自主的回答说,“你美的简直象是天仙。”
“那你为什么还要移情别恋,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不够温存、体贴吗?为情所困,我神思恍惚的走在都市的夜路上,不料居然飞驰过来一个酒鬼开的车,把我压死了。其实,你本来可以救我的,可是,你却没有。我到阎王那报道,阎王拿起生死簿,说我阳寿未尽,一班小鬼将我乱棍打出。我的魂在三界间瓢啊瓢,荡呀荡,漫无目的,我进不了地府,也就根本无法以婴儿的方式重返人间。我,永远没有办法获得肉体之身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是一个魔鬼。玩弄女人的恶魔。”吴玉莲愤怒的说。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好看吗?”这时候,他的面前呈现一张惨无血色的狰狞的女鬼的脸,白的万般恐怖。两只眼睛散发出一束束置人死地的绿光。
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不过,我不会让你象你父亲那样那么轻易的死掉,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慢慢的死。”吴玉莲有几分自鸣得意的说。
任风流知道那里的玫瑰花不吉祥,决定不买任何一种花送冯翠翠。这一天晚上,他什么东西也没有给冯翠翠买。因为他觉得无论走到哪里,吴玉莲的鬼魂都会跟到哪里。他是不会买到吉祥、干净的赠品的。不管他选择那一种赠品给冯翠翠,那所谓的赠品,都会象花店里的玫瑰花一样可怕!不管哪一种赠品,只要是他买送给冯翠翠的,都会携带死亡的可怕气息。
他带着极端的恐惧,走出那家花店。
他立即迈开大步,走回自己的家中。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报应
(七)吓人的脸色
“奔小康,吃米糠”,这句话,任风流天天挂在嘴巴上,这只有象他这样的混混才总结出来这样的歪口溜。
他天天只知道花钱耍女人,他的家里很穷,可以说是他们那个小区最穷的一户,为了不缺钱花,他就结合一帮无业的混混,去偷去抢,抓进派出所没有多久就释放出来了,因为有一个混混有个至亲在所里当所长,他们又有类似“桃源三结义”的结义。
小区的人们天天都起早贪黑的辛勤劳作,创造了很多的物质和精神上的财富。可以说,家家户户已经提前达到小康水平。
但是,任风流妒忌别人的生活水平,于是,便有了“奔小康,吃米糠”这句顺口溜。
不久以前,这里的确有过一回不光彩的事情,有个市委书记上任了一年,为了给自己抓面子,说是自己狠抓、落实的成绩,把这个小区小康情况汇报给上级领导,说成没有一户不是小康家庭的。
上级领导派检查团来这里调查家家户户都实现了“小康”的情况是否属实,那个市委书记派专人专车把家徒四壁的任风流家里的墙壁粉刷的白白的。运来好多物资。屋里摆设满满的。上头来了人挨家挨户看了一翻,赞不绝口,夸赞这个市委书记搞的好。
握握手说:“不错,不错!你真不愧为百姓的父母官啊。”
检查团一走,市委书记又赶紧派人把什么东西都拉回原来的地方,任风流的家依旧是照样的家徒四壁。那个市委书记只是搞了一个花架子。
一个象样的家庭,有个会花钱的败类就是个莫大的灾难,何况他这个并不富裕的家,还出了父子俩败类,两个男人,靠一个女人的工资,养家糊口已经不容易了,还要花那些不应该花的钱,作为妻子,她没有办法管好自己的丈夫;作为母亲,她没有办法管好自己的儿子任风流,只好任凭他自己作孽,任由他风流去吧。
她只好埋怨自己的命运之苦,可是,当自己的老头子死了以后,她有感到无量的悲哀。任风流就是这样缺衣少食的家,可是还把母亲有限的工资经常拿出去花在女人身上。
冯翠翠到过他家里好多次,看到他家屋子里空空如也,她可不管,她只要任风流把钱花在她身上就行,她本来就没有真心喜欢她,所以,也就不担心什么“将来”,因为她并不打算自己和她有“将来”。
任风流呢,也根本没有把一门的心思放在她一个女人身上,如果说人生是一盘棋,这真有点“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味道了。
“我们的祖先常常挂在口头上的一个成语,叫什么‘三从四德’,何谓‘三丛’呢?也就是女朋友出门要跟从,女朋友命令要服从,女朋友说错了要盲从;何谓‘四德’呢?也就是女朋友化妆要等得,女朋友生日要记得,女朋友打骂要忍得,女朋友花钱要舍得。”冯翠翠对任风流说。
任风流掐了掐冯翠翠的腮帮,说,“就你巧嘴。我遇上了你真是遇上了冤家,实在拿你没有办法。难怪人们常说:漂亮的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喝男人的血。”说完,他不仅咧开嘴一笑,神色有几分古怪,脸面是青面,牙是獠牙,比传说里的鬼怪更可怖。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每天都挑唆我去偷去抢,你是在把我拉上死亡之路,你实在太他妈的不是女人了。”任风流的语气阴森森的,比原先也低沉了许多,越是低沉,越使她感到恐怖。
“你,你,这是怎么了?”冯翠翠吓的全身都在发抖。
“我不是人,我是鬼,我是吴玉莲,我要毁了你的肉体之身,带着你跟我一起走!”任风流低沉的说,那语气全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面色又先前的青色不断的变化着,在赤、橙、黄、绿、蓝、淀、紫七种颜色之间不断的变化,象川剧当中的“变脸”。
“求求你,别装模做样吓唬我了,好不好,你知道吗,我的胆子很小。”冯翠翠打了几个寒战,她感到浑身冰凉冰凉的,空气的温度也陡然巨降,降到不能适宜人的呼吸和生存。冯翠翠还以为他是在故意玩魔法跟自己闹着完。
这种可怕的面色,只维持了短短的几分钟,任风流的面色又恢复的如同正常人的一般,牙齿也恢复了正常。
“我刚才是完了一个戏法,和你闹着完的,不可以当真,这个世界上,跟本不存在什么所谓鬼魂,从来就没有人看到过鬼,瞧,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胆小,怎么配做我的老婆!”他说这话,其实是不由自主的说,也就是说,这话仍然是在非人力所有的力量的支配下,不通过任风流的大脑思维说出来的。至于刚才发生的什么吓人的片刻有关脸色和声音的事情,他更是无从提起所谓印象了。
“哎吓死我了,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你知道吗,你刚才玩耍的变脸的戏法,好吓人啊,不过,现在终于确切的知道你有这样一门戏法,又忽然觉得有几分精彩了,以后,你可要经常变给我看啊。以后,无论你怎么玩耍戏法,我都不会感到一点恐惧的。”冯翠翠说。
“你怎么了,什么戏法不戏法的,搞的我好糊涂啊。”任风流有几分莫名其妙的说,显然,对于刚才发生的异常,他的“大脑司令部”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今天的话有几分语无伦次,实在让人费解,人家不和你辩论什么戏法不戏法,变脸不变脸的事情了。”冯翠翠有几分生气似的说。
任风流用手摸了摸冯翠翠的脑袋,滚烫滚烫的,几乎可以把人的皮肤烫熟,他赶紧把手撤了下来,手上被烫了一个个小泡泡。
你发了怎么高的烧,快,上医院拿些感冒药吃了再说。”任风流说。
“放屁,你才发烧哩。”冯翠翠不高兴的说。
“我听说关于你这个风流的名字由来,还有一段典故哩。你的死鬼父亲原来是个粗人,在你刚落地那天,这‘风流’二字的名字还是专门请了一个有学问的人取的,所以要给你叫‘风流’,以为毛主席有句名诗‘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那人的本意是希望你长大以后能够有所作为,实现自己一定的抱负,绝对不是要你作个沾花惹草的风流情种。这风流一词,有如此不同的两种意义,后者是绝对不可取的。你的父亲本来就是个一年之中没有几天不去外头买淫的男人,如果世界上没有人去买淫,那么,可就真要谢天谢地了,那才是所谓的清平世界哩。”冯翠翠全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接着说。
任风流说:“你还他妈的谢天谢地哩,没有我们这种男人,那些常年没有职业的女人,吃什么,喝什么,没有人买淫,那对于我们十几亿人口的泱泱大国来说,一年要饿死多少女人?闭上你他妈的臭嘴,一买一卖,古以有之,天经地义!我听外头的人说了好多关于你和好多男人的传闻,传闻毕竟只是传闻,难免以讹传讹,不足以轻易信之,我可警告你,可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啊,到时候,可别埋怨我心狠手辣!那时候,我可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你现在被高烧蒸成这个样子了,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知道爱惜。”
“成功的男人总喜欢总结一套狗屁理论,说什么男人总是要征服女人,征服就意味着流血,意味着被征服的女人要成为男人的奴隶,女人有了贵族的服饰,都是男人给的,都离不开男人的包养,奴隶的气质决定贵族式的女人依然是奴隶,成功的男人好比老虎,在老虎的眼里,再美丽的鲜花,不过是一束野草罢了。其实,所有成功的男人,都是可怕的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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