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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剿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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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奇怪的是,你们除了吃些仔鸡和马铃薯就不吃别的了。这是不是与你们的过敏症有关系?”
鲁比开口道:“是的。也不知为什么……”
突然,宾特小姐厉声打断了她的话,“别讲了,鲁比。这里不能谈治疗,你不知道蚂?就是和我们的好朋友希拉里爵士也不能谈。”她向周围桌子上坐着的许多人说,“你看,这些人真有意思。希拉里爵士,你不觉得吗?他们可都是社会上的知名人士。我们已经把哥什塔和圣英里茨的国际旅游者都吸引来了。那边,被一群快乐的年轻人围在一起的是马尔博罗公爵,旁边那位是惠德尼先生和妲夫妮·斯特雷特夫人。瞧她有多美啊!他们俩都是滑雪的好手。坐在大桌子旁那位一头长发的姑娘就是影星爱休拉·安德烈。瞧,她的皮肤晒得多漂亮啊!另一位是乔治·邓巴爵士,”她冷笑了一声,“假如肯特郡公爵也来的话,不就全到齐了。滑雪旺季才开始就能这样,这难道不令人高兴吗?”
邦德随声附和。午饭端来了。邦德要的蛋的味道不错。煮得很老的鸡蛋切开放在一只铜盘里,上面浇有奶油和乳酪汁等调料,四周还有一些英国芥末。蛋是奶汁烤法的。邦德大大赞扬了一番这绝妙的烹调技术。
“你过奖了,”宾特小姐高兴地说,“我们厨房里有三个法国烹调大师。
男人都很擅长烹调,是这样吗?”
凭自己的直觉,邦德感觉到有一个人朝他们的桌子走来,站在邦德面前。
他看上去象是军人,年龄与邦德相仿,脸上流露出一种困惑的表情。他向女士们微微一欠身,对邦德说:“对不起,打扰一下,我在旅客登记簿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您是希拉里爵士吧?”
邦德的心剧烈地跳动。这种事总是有可能发生的。为此他事先已准备好了一套说法。但偏偏有那该死的女人自己身边,而且已无法回避。简直糟糕透了!
邦德尽量地克制自己,热心答道:“是的,正是鄙人。”
“希拉里·布雷爵士吗?”对方的脸上显得更为困惑了。
邦德赶紧站了起来,用背对着桌子和宾特小姐,“没错,”他拿出手绢擤擤鼻子,想挡住更多的问题,很有可能是些生死悠关的问题。
“大战时您在洛瓦特童子军吗?”
“哦,”邦德说着,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并适当地压低了声音说,“你是说我的大表兄吧。他六个月前去世了,可怜的家伙。我继承了这个爵位。”
“啊,上帝!”那人的困惑终于消除了,但开始伤感起来。“这消息真叫人心碎。我的一个好战友。天啊!不过,怎么我在《泰晤士报》上没看到这一消息?生死婚配那一栏我是每日必读的。他是怎么死的?”
邦德感到浑身都在流汗。“他从一座山上摔了下去,把脖子摔断了。”
“上帝啊!可怜的家伙!他总是爱一个人在山顶上乱转。我得马上给珍妮写封信,表示哀悼。”他伸出手来,“很抱歉打扰你了。我刚才还在想,要是能在这个地方见到老朋友希拉里可就有趣了。好吧,再见,真是抱歉。”
他穿过桌子走开了。邦德用眼角瞟了一眼,见他加入了一桌英国人当中,并兴高采烈地开始跟那些女士们谈话。
邦德转身,坐了下来,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完了,开始吃鸡蛋。宾特小姐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他觉得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他一边拿出手绢擦汗,一边说,“天啦,今天真够热的。刚才那位是我的大表兄的一个朋友。我表兄和我同名。不久前死了,可怜的家伙。”他忧伤地皱了皱眉头。“那人我可不认识。不过长得倒挺帅。”邦德勇敢地朝桌子对面那人看去。“宾特小姐,你认识他吗?”
宾特小姐连眼睛抬都没抬一下就干脆地说:“不,那些人,我谁也不认识。”她那双黄眼睛仍审视着邦德的眼睛。“这真是难得的巧合。你和你表兄长得一个样吗?”
“啊,非常象。”邦德激动地说:“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过去也常常被人搞错。”他又朝那群英国人看去。上帝保佑,他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了。他们看上去不是特别的时髦富有。估计是一帮英国退职官员组成的旅游滑雪团。邦德回顾了一下刚才谈话时的情形。咖啡端来了。鲁比很高兴地和他谈那天早上她的滑雪成绩,说着说着又用脚来踩他。
用不着如此紧张。他断定宾特小姐可能听不到什么,因为桌子周围的人都在疯狂地吵嚷着。不过这也完全是侥幸过了关。好险啊!这一天已是第二次遇到麻烦了!
在敌人的巢穴里提心掉胆的可真难受!
这样下去,形势会对自己越来越糟糕的。
第十三章 违反规则的姑娘
邦德回到屋里,觉得有必要把这里的情况向上级汇报一下,于是提笔给巴西利斯克写了封信:亲爱的巴西利斯克先生:我已平安抵达。我乘直升飞机来到这个美丽的格罗尼亚峰。它地处恩加一万英尺高处。和我在一起工作的是一群英俊的、来自不同国家的小伙子,还有一个叫宾特的小姐。她是很讲效率的人,是伯爵的秘书,慕尼黑人。
我和伯爵今天早晨进行了一次卓有成效的谈话。他希望我在这儿呆一星期,以便完成他家系图的初稿。我希望你准许那么长的时间。我已跟伯爵解释过,那些新建立的国家还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做。
他本人忙于公众福利的研究工作,研究过敏症及病因。现在他正在给十个英国姑娘进行这种治疗。但他还是同意每天与我见面,希望我们能够把法国的德·布洛菲尔德的迁移和他们后来的格丁尼亚迁移之间的空隙连接起来。我已向他提议,为了解决你和我曾讨论过的那些问题,我要到奥格斯堡查访一次才能结束工作,但他还没有给我答复。请转告我的表嫂珍妮·布雷,她可能就要收到她已故丈夫,即我表哥的一个朋友的来信。这人显然是表兄在洛瓦特童子军里的一个战友。今天午饭时,他走到我面前,误以为我就是他的战友。真是无巧不成书呀!
我在这里工作条件很好,可以完全不受外界干扰,与疯狂的滑雪世界毫无关系。这里工作和生活有些限制,不过十分合理,例如要求姑娘们晚上十点钟之后就必须回到自己的卧室,免得她们到处乱逛,互相聊个没完。这些姑娘来自英国各地,是一群幸运的姑娘,每天无忧无虑,从不关心身边发生了什么事。
该谈我最感兴趣的事情了。伯爵的耳朵上的确没有耳垂!这显然是个好消息。他仪表堂堂,满头银发,一脸微笑,和蔼可亲。细长的手指意味着高贵的出身。遗憾的是由于他视力差,再加上这里的海拔高度,阳光强烈,他不得不戴一副大墨眼镜。他的鹰钩鼻折一个鼻孔有些变形,不过我认为一个小小的整容手术就可以校正。他讲一口纯正的英语,语调轻快悦耳,我们肯定会相处得很好的。
还有一件事。如果你能与《德·哥达年鉴》的老印刷商取得联系,要是他们能在这些血缘衔接方面给我们一些帮助,那将再好不过了。他们可能会有线索。请把所有有用的东西都电传过来。由于有了耳垂这个新依据,我现在更相信这种联系的可能性。
忠实于您的希拉里·布雷另外,请别把这事告诉我母亲,不然她会因我在这冰天雪地的高山上整天为我的安全担心!今天早上这儿才发生了一件严重的意外事故。一个斯拉夫人,从雪撬上滑下去,一直掉到了山底!真是个悲惨的事故。可能明天他要被埋在蓬特雷亚纳,你是否认为我们应该送个花圈以表哀悼?
又及邦德反复地读了写好的信,心想,这块大骨头得让那些负责“柯罗那”
行动的官员啃上半天。尤其是要他们到蓬特雷西纳打听出死者姓名这件事得花点儿功夫。为了打掩护,他在信函中做了点手脚,因为他知道,信发送以前肯定会被蒸汽打开封口并拍摄下来,或者干脆把它毁了。正是为了避免这一点,他才提一下《德·哥达年鉴》。有关这方面的纹章学知识以前还未提及过。布洛菲尔德一定会极大兴趣地联想这本年鉴与他的血缘方面的联系。
邦德按了下门铃,把信交给服务员去发,然后又投入了工作。他先拿着那块塑料片来到卫生间,用剪刀把塑料片的一端剪去两英寸宽。然后,以姆指的第一个关节作为一个大致的尺度标准,在剩下的十八英寸塑料片上划出尺寸,为的是证实对尺子一事所撒的谎。接着他回到办公桌前,继续搞另一个一百年的德·布勒维勒家系图。
五点钟左右的时候,光线暗了下来。邦德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准备打开门边的电灯开关。他关窗的时候,看了一眼窗外。
阳台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安乐椅上的泡沫座垫也收进去了。电缆中心那边的机器仍在轰鸣。白天的噪音都是由它制造的。昨天这个时候缆车已经停了,最后两班缆车也该走完它们的行程,在它们各自的车站停下来过夜了。邦德关上窗子,走到恒温器前,把温度降到摄氏二十一度。他刚要按电灯开关,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邦德低声地说:“请进。”
门被打开又迅速地关上了,只留下一条窄窄的缝。原来是鲁比。她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别出声,又朝卫生间指了指。邦德好奇地跟了她进到卫生间,关上门,打开了灯。她小声地恳求道:“请原谅,希拉里爵士,可是我非常想和你谈谈。”
“没关系,鲁比。不过为什么要在卫生间谈呢?”
“啊,你不知道吧?对,我想你可能不知道。这可是不能说的,但我可以告诉你。你不会讲出去吧?”“当然不会。”
“我告诉你吧,这些屋子里都装有窃听器,但我不知道安在什么地方。
有时我们姑娘们聚在房间里聊天,宾特小姐却什么都知道。我们想可能还装有摄像机。”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们在卫生间脱去衣服洗澡时,总觉得好象一直有人在偷看。我估计这与治疗有关系。”“是这样的,我认为也是。”
“希拉里爵士,我来找你是因为午饭时你说的话太让我激动了。你说宾特小姐也许是一位女公爵。这真的可能吗?”
“当然,”邦德愉快地说。
“我没机会告诉你我的姓,我感到很遗憾。现在我专门来告诉你的,”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十分兴奋,“我的姓是温莎!”“天啦,”邦德叫道,“这真是太有趣了!”
“我就猜想你会这样说的。我们家里的人常说,我们是皇室的远亲。”
“这我完全理解,”邦德想了想说,“我想我们可以对此进行一下研究。
你能告诉我,你父母的姓名吗?我得先知道他们的姓名。”“我父亲叫乔治·艾伯特·温莎,我母亲叫玛丽·勃茨,从这些能看出什么名堂来吗?”
“当然,艾伯特这个姓非常重要,”邦德感到自己太卑鄙了,“你瞧,维多利亚女王有位王子叫康思特,他的名字就是艾伯特。”“啊,太好了!”
鲁比叫了一声,但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当然这些工作都需要大量的论证。
你从英国什么地方来?在哪里出生的?”
“我是兰开夏人,生于莫尔卡姆湾。那个地方盛产褐虾,那儿还有很多家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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