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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番外合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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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培养上,在人类该有的情感方面却不会去压制。即使圣子出生就要离开娜达的怀抱,但同时也会为其配备相应的侍从於奴隶,毕竟他们是圣子而不是杀手。不懂得感情的帝王只会成为暴君或傀儡。这是天朝不需要的。而孽童从小就被天朝遗弃,他的身边也仅有一位照顾他生活的奴隶,作为天朝最低等的种群,奴隶只是发泄与劳动的工具,而孽童的本身不是主动的人,先天与後天的原人类应有的七情六欲在孽童身上却没有什麽痕迹。风莫花费了巨大的心力让孽童能拥有普通的情绪,虽然有一些的进展但效果却还是甚微的。
孽童是兽,他的眼睛似能看到每个人的心里,他能轻易的分辨出别人对他存在的感觉,能感觉到周围微小的情绪变动。但同样的,无论什麽情绪不管是害怕、惊惧、敬畏,在他的眼中都是无所谓的。别人对他的感觉在孽童的心中不会留下任何的阴影。只要不是对他存有威胁,孽童不在乎那些人眼中是怎样的感情。孽童只对他感兴趣的事情有一些情绪波动,但也仅止於不讨厌,却不是喜欢。在孽童的心里,最初只有讨厌的和不讨厌的。然後在风莫的教导下,知道什麽是喜欢、恐惧、惊讶、害怕、敬畏、高兴、喜悦、厌恶、愤怒、悲伤、痛苦……但这也只是别人身上散发的情绪的解释。对孽童而言增加的也仅是能把自己单纯的讨厌分成不喜欢、厌恶、愤怒,而那些引起他愤怒的东西都毁在了他的手上,而不讨厌也仅仅提高到了可以接受。而风莫是孽童唯一不讨厌的,可以接受的人。
只要不去招惹他,孽瞳是无害的,他从不会主动去伤害谁,但只要他出手就没有生还的希望,他不会留下那些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人。所以相对於其他的帝王,孽童其实是非常好懂的。你不用去揣测他的意图,是非喜好在孽童的眼里是清楚分明的,他清楚明白那些将臣们的心思,明白他们举动背後隐含的深意,但他从不理会,对他来说别人怎麽争怎麽斗只要不影响到他,那就与他无关,但如果吵到他不管是谁都要承受他的怒气。孽童虽然看起来是冷漠的,对所有的事都不放在心上,但他其实是易怒且暴躁的,尤其不能忍受吵闹,就像骄傲的兽王不能容忍弱小的老鼠在自己的面前喧哗一样。吵到他的人轻则重伤重则死亡。所以,虽然争斗一直存在,但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在他的面前进行,因为他们深知这位帝王的能力与脾性。天朝就在孽童淡漠的治理下,奇迹地继续壮大著。
风莫是唯一在孽童的心里留下痕迹的人,不仅是风莫尽心的辅佐与教导,而是风莫是唯一一个敢与他对视,且正常看待他的人。如果风莫的眼中出现过一丝害怕或其他的情绪,孽童是不会让他在自己的身边停留的,更不用说教导自己。在他的心中,那样看待自己的人都是自己不喜欢,讨厌的存在。孽童身边仅有一位侍从,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奴隶,孽童登位後把除掉了他的奴籍,他是帝宫中唯一能碰触孽童的人。风莫则是唯一能接触孽童的将臣。所以即使孽童拥有欲望,他也不会去找人不喜欢的人发泄,因此这位帝王没有妻子甚至连侍寝的性奴都没有。这让风莫非常的忧虑,这样的孽童如何为天朝留下子嗣。
风莫躺在床上,他感觉得到死神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脚边。从一年前风莫就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可他却不愿这时候离开,他希望自己能再有些时间。风莫并不是害怕死亡,天朝的人始终相信人死之後灵魂会重新开始,他也不是眷恋权势,作为天朝的国师,他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他不愿就此离开是因此此时正坐在床边看著自己的那个人。那人不仅脾气暴躁,更加没有耐心。他在那位置上2年之後就已失去了兴趣。孽童仅对他感兴趣的东西付出心力,在他看来帝王之座仅仅是一个没有玩过的玩具,同意登位也仅是想知道别人口中帝位坐起来是什麽样的。而他现在之所以还在这个位置上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因素。在孽童的心中,风莫是不同的存在,他是自己的老师、君父,所以他愿意听从他的愿望在自己已经乏味透顶的地方继续呆著,而风莫也知道,孽瞳之所以忍耐不是因为自己是国师,而是对自己这 10年来对他付出的回报。孽童是兽,对他好的人他心里是清楚的,所以他会克制自己的本性为这人做些事情。
“王……” 风莫看著眼前的人,“王……请您……”,孽童把手轻轻地放在风莫干枯的手上,“风莫,这里不是你该留恋的地方了。”直视对方的眼睛,孽童知道风莫想说什麽。风莫一震,他知道孽童是什麽意思。既然他就要死去,那这一世的事就不是他应该挂心的了,他死後孽童会如何做,天朝会怎样也不是他该挂心的事。他知道孽童是为了他才忍耐著,却不知这份忍耐随著自己的离去也到了尽头。风莫复杂的看著孽童。孽童──孽瞳,就是谁是孽。如果当初戗龙没有那样对待孽童,那今天的天朝是否又是另一番景象。财富、权力对孽童来说不具任何意义,可以说如果当初戗龙没有准备杀死孽童,那孽童仍会自在的当他的野兽,而戗龙会如期地择出可以继承帝位的儿子,而天朝也会如过去的百年那样走下去。但戗龙对孽童执著的恨意,让天朝前进的轨道发生了偏离。究竟是孽童害了天朝还是戗龙甚至天朝所有人心中的孽害了天朝,包括风莫自己。用尽自己最後一丝力气,风莫紧紧地抓著孽童的手,“王,臣走了,您保重,永别了,我的儿子……”。然後缓缓闭上了双眼。
握著手中逐渐冰冷的枯骨,孽童起身在风莫的额头印下轻轻的一吻,这是天朝子女送死去的亲人安心离去的方式,然後转身离开了风莫的房间。风莫死後的一个月之後的晚上,孽童支开所有人点燃了放在寝宫的炸药。他本就对这个位置毫无眷恋,完全是因为风莫的存在,风莫死後看著天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无趣的人、无趣的眼神,处理著无趣的政事,当初被风莫压制住的狂暴烦躁之气渐渐冲破孽童的躯体。他想毁灭所有的一切,而这是风莫在生前极力劝阻的事。他可以不毁灭那些人,但没有说不会毁灭自己。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只有无趣而心烦,而他又是极不愿委屈自己的人。他已经委屈了自己10年,现在既然已没人要求自己委屈,他又何必给自己找罪受。他想去看看是否如风莫所说的那样,人死後灵魂会重新开始,如果真有的话,他想看看是否还是这麽的无趣。
孽童死後的天都王朝由於群龙无首,最终限於大乱。百年不败的天朝在历时3年的血腥征战中分崩离析。
究竟是谁的孽,已无人能说清,唯一留在天朝记忆深处的只有一双眼睛、一副嗓音及一席身影。
番外二 萧琳幸福的烦恼
萧琳是幸福的,因为以为一生都需在别人的照顾下生活的儿子居然在两年前奇迹般的康复,并且拥有无双的容貌与嗓音。而且苏醒後的寒月表现出的聪明总是让萧琳感到吃惊。从开始教月儿识字时,就发觉月儿具有绝佳的记忆力。而且月儿不似别的皇子,总是哭闹,或者仗著皇子的身份欺负宫里的太监或宫女。在很多时候,月儿是安静的。静静地习字,静静地学琴,静静地坐在屋外晒太阳。
但萧琳也是烦恼的。他的月儿虽然不爱哭闹,但安静的性格却完全不似正常的孩童。自己的儿子仿佛出生时忘记带七情六欲。从醒来到现在,脸上是一成不变的淡漠。唯一的情绪变化就是微皱的眉头和眼睛的变化。因此,要想知道他的心思得仔细地盯著他的眼睛。而月儿的眼睛又是那麽的特别,除了自己与皇上,其他人要不就是看著那双眼睛动不了,要不就是低著头不敢看。连自己的姐妹春梅,每次多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所以普通人要想知道月儿的情绪变动是难上加难,唯一有点改变的就是比两年前开口的次数多了些,说话也不是总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月儿不喜欢别人碰,准确的说是不喜欢他不认可的人碰他。恢复之前还好,恢复之後现在除了自己、皇上、春梅与目前照顾他的玉珠,别人是绝对不让碰的。而醒来之後就再没让自己抱过她,搂可以,但不能象以前一样抱在怀里。有次她实在伤心地问他:“月儿,你为什麽不让母後抱你了,为什麽父皇就可以抱你,母後就不行。”记得月儿当时冷冷地瞥了眼自己说到:“女人的怀抱使人软弱,而且母後你对我而言太弱小。”记得自己当时听完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谁教他的,事後皇上知道後虽然脸上没什麽变化但从眼里知道是在忍著笑。
月儿对入口的东西非常挑剔。刚出生的时候月儿的身体很虚弱,需要调养。当把药汁第一次喂到他嘴里的时候,几乎是立刻的吐了出来,然後就再也无法喂第二口。後来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再让他开口喝药,只要要一端过来,哪怕正在进食也会立刻停止要紧牙关。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儿子绝对是正常的。然後等能吃正常的食物後,才发现月儿不吃肉,无论是炒的、炸的还是炖的,只吃肉干,喜吃菜。明明就是只小野兽怎麽爱吃菜不爱吃肉的。
对於感兴趣和喜欢的东西,月儿可以认真的学。但不喜欢的则绝对不会接触。她教了月儿一年的诗词,至今月儿都不会背,理由是没意思。月儿在学琴上的天赋也很高,但跟著自己学了一年之後就再也不碰了,理由是没用。但他喜欢的练功,则每天都不间断。为此皇上还专门在後院辟出一块地方给他训练。
想到皇上这两年来对月儿的态度,也是令萧琳烦恼的地方。皇上是个冷情严肃的人,但萧琳没有想到他对待月儿却是绝对的宠腻。几乎是要什麽给什麽,想如何就如何。虽然月儿是个没什麽要求的孩子,但只要月儿表现一点意思,皇上就会尽力满足。而且皇上允许月儿不定时的在寝宫里就寝,这是其他皇子从来没有过的待遇。知道月儿恢复正常并得到皇上的宠爱後,宫里的妃子们争先恐後地来怡轩宫探望月儿,记得月儿从内室出来看见一屋子的女人时,立刻眉头一皱然後转身走回内室,自己怎麽劝都不出来。後来皇上知道後宣布後宫的所有人不得打扰七皇子。
本来皇子3岁时就要到内侍宫选择贴身的太监和宫女。结果月儿的一句不去,就解决了这件事情,皇上也没有勉强。三个月前,月儿在外面晒太阳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宫女在扎耳孔,硬是盯著那宫女给自己的右耳扎了个耳洞。当时自己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的儿子究竟在想什麽,结果事後皇上把命人打造的一只黑色琉璃耳环带在月儿的耳朵上,说既然打都打了,为了不让月儿白疼了,就带个东西吧。而前几天更是为了方便把自己的头发剪了个不成样子,皇上当时虽然震怒,但第二天月儿从皇上寝宫里回来後就似什麽都没发生。其他数不清的,只要适合月儿的赏赐更就不用说了。
皇上对月儿的宠爱固然是值得高兴的事,但这里毕竟是皇宫,皇上也毕竟是一国之君。君主的疼爱意味著什麽自己比什麽都清楚,而现在皇上对月儿的疼宠远超过当初自己得到的。这样的月儿无疑是危险的,而皇上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才是。萧琳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什麽心思,而自己的儿子,那从不知道何为怕的儿子,更加不知道自己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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