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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5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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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救人,就不必顾虑男女有别了,在这里,你不替我设法取下飞针,还有谁来救我?你如果走了,进来一个坏人,我……怎么办呢?”
她黑白分明的美眸之中,忽然滴出晶莹的泪珠,低下头去,接着幽幽的道:“你不肯替我取下飞针,那就走吧,我……不会再求你的,就是死,也不关你的事,你走好了。”其实,她早已知道石门在阮天华进来之后,早已悄无声息的阖了起来,他要走也走不了。
任何男人,都见不得女人泪水的,何况她说的没错,除了自己,还有谁来救她?更何况她身子动弹不得,万一进来一个坏人,她怎么办?自己既不能弃她而去,自然要替她起下针来才是,岂可再存男女有别的腐旧观念?
阮天华毅然道:“于姑娘不能行动,在下怎会弃你不顾而去?只是在下要替你取下飞针,说不得只好撕开姑娘肩头衣衫来仔细找找,你中针的部位,是在前面,还是在后肩。”
假于立雪道:“后肩。”
阮天华暗暗吁了口气,还好是在后肩,如果在前面,姑娘家的前胸,自己怎好低着头去找?一面说道:“你伏着别动,在下为了取针,只好从权了。”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谢谢你,你只管把衣衫撕开来好了。”阮天华并不待慢,手指在她肩后轻轻一划,就象利刃划过一般,划破了五六寸长一条,然后用手轻轻拨开,眼前顿时露出羊脂白玉般的香肩,柔和的灯光之下,这细腻柔滑的肩胛,已足使男人百看不厌,想入非非。
阮天华血气方刚,自然看得心头一降狂跳,目光一注。不用多看,就已发现「肩外俞穴」上有—点极细的红点,这就说道:“在这里了。”
假于立雪道:“你这么快就找到了?”
阮天华心想:“象这样又白又嫩的肩胛上,针孔红点虽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这话他可不好说出口来,随即说道:“在下这就替姑娘把它取出来。”
假于立雪道;“你要用什么取呢?痛不痛?”
阮天华笑道:“在下用掌心把它吸出来就好,不会痛的。”
随着话声,右手掌已经按了上去,运功吸了口气,手掌缓缓提起,翻掌一看,掌心已经多了一支寸许长比绣花针还细的银针,通体闪着银光,十分坚利,不知是什么做的,但绝非钢针,口中说道:“这银针果然又细又硬,只是针上并没有淬过毒。”
假于立雪伏着的人,奇道:“怎么,你已经吸出来了。”
阮天华随手取起银针,放到她面前,说道:“你看,就是这支针,已经没入你「肩外俞穴」。”
假于立雪气愤的道:“死丫头,总有一天,我不打上你十针才怪。”
阮天华道:“现在还有—支,在你脚上什么地方?”
假于立雪给他这一问,一张脸胀得象大红缎子一样,说道:“是在……腿……弯上……”腿弯上,那是大腿之上了。
阮天华一呆,她明明说在脚上的,观在变成腿弯上了,但已经取下了一支,总得把还有一支出起出来,接着问道:“你应该告诉找大概在什么部位才行。”这话没错,姑娘家的大腿上,岂可随便把裤管划破开来?
假于立雪伏着头,低低的道:“我不知道,你用手指按按看,我如果有感觉,会告诉你的。”
阮天华只得伸出手指去,按在她腿弯上,说道:“是不是这里?”
假于立雪道:“再。上去些。”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还要上去。”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停住。
假于立雪声音更细,说道:“还要……上去些……”阮天华一移、再移,她还是说着「还要上去些」,阮天华手指随着她话声上移,但已经感到面红耳赤起来。现在他手指已经移到她阴尾,尻骨的两旁,这是足太阳膀胱经的「会阳穴」了。
假于立雪终于嗫嚅的道:“好象……在这里了,你……按……起来……有些痛……”她羞涩得话声比蚊子还小。难怪她一直不肯明说,女孩儿家这个地方教她如何说得出口来?所以她只好说在腿弯上,其实腿弯和「会阳穴」相距可远着哩。
现在,地方是找到了,阮天华又作起难来,这地方,他如何能把她的裤管撕开来?但不撕开裤管,就无法找得到针孔所在。但她既然指出部位来了,他不好再迟疑不决,只得鼓起勇气,手指终于划了下去。裤管划破了尺许长一条,他用手拨开破裂之处,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堆浑园细腻羊脂白玉般的臀部,这是多么神秘而诱惑的部位?假于立雪伏着的人羞得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阮天华是看准了部份才划开她裤管的,因此目光一注,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他不敢耽搁时间,立即伸出手掌,朝她「会阳穴」上按去。按是按上去了,但觉手掌触到之处,滑腻如脂,富于弹性,他一颗心蓦地一阵荡漾,全身也跟着燥热起来。
他虽然和小红、铁若华、青儿三女有过鱼水之欢,但眼前的少女却是陌生人,碰到女儿家的隐私之处,一时之间,按在她股上的手掌,忍不住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假于立雪伏着的人早已闭上了眼睛,但眼睛虽然闭上了,他炙热的手掌按在她什么地方,心里自然清楚,阮天华的手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姑娘家一个人可颤抖得更厉害。
阮天华几乎提不起手来,按在这样温润如玉,滑腻如脂的地方,只要是男人,谁都会想入非非,舍不得移开。只是他练的是玄门正宗的「紫正神功」,心旌荡漾之际,陡然起了一丝警惕,急忙正心静虑,功运右掌,缓缓吸了口气,手掌随着缓缓提起,把银针吸出,一手连忙把她划开的裤管掩起,说道:“于姑娘好了,你可以坐起来了。”
假于立雪口中嗯了一声,果然翻身坐起,她羞得连看都不敢朝他看上一眼,只是幽幽的问道:“都起出来了吗?”
阮天华道:“如果姑娘只有两处中针,那就都已取出来了,你现在可以运功试试了,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假于立雪没有作声,自顾白运了回气,果然业已气机通顺,没有什么不对。突然,她脸色微变,站起身,纤掌扬处,「拍」的一声,掴在阮天华的左颊之上。阮天华骤不及防,被她掴个正着,不觉怔得一怔,红着脸嗫嚅的道:“在下替姑娘起下银针,出于权宜之计,在下对姑娘并无半点亵渎之处……”
假于立雪一双大眼睛中忽然滚出两颗晶莹泪珠,目光之中却流露出关切与歉疚之色,走上一步,轻声的道:“我……我打痛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不是为了你替我取下两支银针才打你的,你替我起下银针,我应该感谢你才对。”那是为什么打他耳光的呢?她没有说出来。
阮天华道:“不要紧,只要姑娘不放在心里就好,本来姑娘千金之躯……为了救人,在下不得不从权……”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我不是守旧的人,何况是我求你替我起针的,我怎么会怪你呢?”不怪你,已经挨了一个耳光。
阮天华道:“姑娘……”
假于立雪不让他说话,就叫道:“阮天华,你转过身去,我没叫你转过来,你不许转身。”
阮天华问道:“你要做什么?”
假于立雪嗔道:“你不管嘛。”
阮天华道:“好,在下转过身去。”他果然转过身去,背向着假于立雪。
假于立雪道:“你不许……偷看。”
阮天华道:“在下背后没长眼睛。”假于立雪坐到床上,伸手朝石壁上轻轻一推,石壁上立即出现了一扇小石门,原来这石壁上竟是一个床头柜,里面折叠着一叠女子的衣衫。
她伸手取出,然后迅快的脱下长衫,脱下内衣,又迅快的穿上衣裙,把换下的衣衫团成一团,塞入石柜中,然后又推上了石门,双手整理了下披散的秀发,才跨下石床,笑盈盈的道:“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阮天华可以想得到,她肩头衣衫和裤管上都被自己划破了,她要自己背过身来,自然是要把破的地方补起来,但他想不出身在石窟之中,什么也没有,至少没有针线,不知她如何补法?他当然不敢回身去看,但他虽然没有回过身去,耳朵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她脱下了长衫,好象又迅快的穿了起来,根本没有缝补,就叫自己转过身去了。
他依言转过身去,这一瞬工夫,只见眼睛一亮,她居然象变戏法一般,变换了一个人。假于立雪改穿了女装,竟然比穿了男装不知要娇美多少,一时不禁为之一怔。假于立雪看他望着自己发呆,不觉展齿一笑,甜甜的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阮天华脸上一红,说道:“姑娘那来的女装?”
假于立雪道:“我换了男装,我原来的衣衫自然带在身边了,不然,衣衫都被你划破了,我还能出去见人?”
阮天华道:“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
假于立雪秋波盈盈的望着他,眨动了—下,问道:“这是你本来面目吗?”
阮天华道:“是的。”
假于立雪凝视着他,问道:“你以前不是也改扮了假于立雪吗?”
阮天华道:“你不是已经听我说过?”
假于立雪「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是来找你爹的吗?”
阮天华问道:“是啊,莫非你知道爹他们在什么地方?”假于立雪口中又「嗯」了一声,阮天华道:“你快领我去。”假于立雪好象在忖着什么心事,攒起眉头,半晌没有作声。
阮天华看她神情,心头不禁一紧,急急问道:“你快说,爹他们怎么了?”
假于立雪望着他,低低的道:“他们……”
阮天华看她吞吞吐吐的,心头更急,问道:“他们怎么了?”
假于立雪迟疑的道:“他们都……被……引入一处岔道……”
阮天华道:“在那里?”
假于立雪焦虑的道:“我……我怎么办呢……”
阮天华道:“你知不知道岔道在那里?”
假于立雪忽然一下扑入他怀里,颤声道:“阮天华,你……叫我怎么办呢?”
阮天华看她娇躯颤动,似是十分惶急,女孩儿家到惊惶无策之际,就会象这样投入男人的怀抱,他轻轻搂着她,温言说道:“不要紧,只要你知道方向,我们就可以把他们救出来的。”
假于立雪偎在他怀里,腰身扭动了一下,说道:“我不是说他们嘛。”
阮天华奇道:“那你说什么?”
假于立雪仰起脸,幽幽说道:“我是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阮天华道:“你只要知道岔道的方向,告诉我就好。”
假于立雪「唉」了一声,轻轻顿了顿小蛮靴,说道:“你这人,我说过不是为了这个……”
阮天华道:“那你在说些什么?”
假于立雪道:“你真是缠死人了。”
阮天华问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假于立雪把头埋在他怀里,说:“我在想,我……该不该带你去……”
阮天华道:“爹被他们引入了岔道,岔道上纵然凶险,自然也要带我去了。”
假于立雪没有抬起头来,只是低低的道:“我带你去可以,只是……只是……你……以后会不会忘记我?”她这话岂不是向自己剖心示爱?阮天华不由迟疑着,假于立雪不待他开口,又把头埋在他怀里,说道:“阮天华,你……是木头。”
她环着他腰际的手忽然松开,用手捧住了脸颊,幽幽的道:“你再仔细看看我?”她双手又环住了他的腰,但一颗头却缓缓的抬了起来,阮天华不用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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