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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鬼话 第七个故事 镇魂钉至第十一个故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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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移开了视线,因为听见一些声音。
  很小,似乎是从大门外传过来的,一些细细的刮擦般的声音。就在靠近门下那道缝隙的地方。
  我忍不住抬头朝那方向看了看。
  声音消失了,只有夜归的行人在外匆匆走过的脚步声。
  重新躺回到沙发上,继续瞪着天花板寻找睡觉的感觉。天花板上映着外头树叶被风吹得摇晃的影子。一波一波地动,让我想到商厦里那个突然从八楼跳下去的女人的长发。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记得她的长相,只记得她头发很长,在她茫然地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那把长发也像这些树枝的影子似的摇曳着。
  后来她看到了我,因为除了我没人能看到这个时候这种样子的她。然后她对着我哭了,试图奔向我,甚至她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我朝后退了一步,于是她就消失了,消失的时候还在哭,很绝望地哭,似乎在说我不想死。
  不想死,为什么要寻死。
  门上的剥啄声又响了起来,比刚才大了一些,我不确定是不是要起来过去看看。或许是老鼠,可是对于老鼠来说,那位置似乎高了一点。
  喀嚓喀嚓……啃木头似的声音。
  但我家的大门是铁门。
  “嗒!”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窗口外一闪而过,就在我刚准备闭上眼睛不去理睬那些声音的时候。然后那扇门猛地颤抖了起来,像是外面有什么东西在狠狠地撞击它,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它无声而剧烈地抖动着。
  “狐狸!!”我一骨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跳下地几步跑到狐狸的房门口,正打算去拍门,还没伸手却蓦地发现自己竟然是站在那扇颤动个不停的大门前。
  我懵了。
  想朝后退,脚灌了铅似的沉,低头看去却原来脚上被压着两只手,就是从门缝的地方钻进来的,那两只苍白的手一动不动按在我的脚背上,没有任何感觉,但让我两只脚一步都动弹不得。
  我急了,猛一用力想把脚从那双手里抽出来,没成功,却反让自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那只手因此而一收,那一下疼得我眼前一片漆黑。
  耳朵边随即响起阵嘶嘶的声音,像是呼吸不顺时从喉咙里挣扎出来的那种声音。视线恢复正常的时候我看到大门上出现了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似乎极力挣扎着想钻进来,可是又被门板阻挡着,那张脸因此而扭曲,就像白天它在我眼底消失前的那一瞬。
  她是白天跳楼自杀的那个女人……
  她怎么会跟到我家里来了……
  一时忘了挣扎,我呆呆看着她,她满脸都是眼泪,红的黑的,把一双眼睛染得赤红。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我,嘴巴一开一合,像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我只听得到那些嘶嘶的声响,还有一阵阵扑面而来的冷风。
  然后这一切在我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之前那一切完全出自我的幻觉。
  突如其来的死寂,房门纹丝不动,门外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没有。我的脚恢复了知觉,我发觉它们在抖个不停。
  “咔!”
  身后突然有什么东西爆裂般一声脆响。下意识回头,发现原来是饮水机旁那只青花瓷瓶,不知怎的它开裂了,从瓶口到那个仕女图的头部,清清楚楚一片蜘蛛网似的裂痕。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片刻听见有人问我,我没动,因为认出那是狐狸的声音。不一会儿他踩着拖鞋朝我走了过来,我以为他是过来拉我,可他径自绕过我的身边走到了大门前。
  “今天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然后听见他又问。
  背对着我,他的声音听上去淡淡的。我没吭声,因为想起了那只夏奈尔的钱包。
  “显然是这样。”狐狸再道,一边朝门上轻轻推了一把。
  门开了,像是一直都没有被锁住过。扑面吹进来一股微烫的风,带着马路上汽油和尘土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玫瑰香。
  很熟悉的气味,因为它里面掺杂着的一些别的东西。而现在我可以很清楚地辨认出了那突兀游动在里面的气息到底是什么。
  它是血的味道。
  这味道来自门外站着的那个少年。
  依旧带着白天和煦得春风似的笑,他看着狐狸,浅麦色的头发在夜色里闪烁着层淡淡的蓝。
  “姐姐,巧啊。”忽然将目光转向我,他朝我摆了摆手。
  我突然觉得嗓子口很痒,有什么东西想往外爬的痒。于是用力咳了一声,却一口把那个痒得朝外爬的东西咳了出来。
  微烫的红色。
  是血。
  脑子里一下子一片空白。少年又对我说了句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见。
  我呆看着自己手指上那些液体不知所措。
  少年却在这时朝后退了一步。
  我听见身后门开的声音。
  “原来素和大人也在。”少年又朝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不见了,在我重新抬头望向他的时候,他朝我淡淡瞥了一眼:“那么下次再说吧。”
  话音落,整个人不见了,像是之前从未出现过。
  可我手上那片粘腥的东西依旧存在。
  狐狸关上门朝我走了过来,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身后的素和。
  “他来了。”片刻他说。
  “知道。”素和回答。
  然后两人各自进了屋,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客厅很快恢复了之前的寂静,我的心却静不下来。
  我不知道狐狸有没有看到我手上的血,我想应该没有,不然至少,他应该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然后对我说:哦呀,你这个小白。
  楼梯口响起阵脚步声,在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铘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不喜欢他冷冷打量着我的那种感觉。他总是这样,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懒得管,却又总在一切的彼端冷眼看着我,像个神,高贵地反衬着我的狼狈和愚蠢。
  于是转身回到沙发边躺了下去,用毯子蒙住头,隔开他的视线,等着他的脚步声从我的世界里走开。
  谁知道他却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不再动,也不吭声,像个没有生命的雕塑。
  我不胜其烦。
  “你能不能走开。”隔着毯子,我说。
  “你手上有血腥味。”他回答。
  于是心里突然裂出一道疼痛得可怕的感觉,却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你怎么了。”半晌他又道。
  我回答不出声。
  片刻头顶被罩上层微微的温:“跟我走吧宝珠,你不该待在这儿。”

  第五章

  铘说的话好奇怪。
  跟他走?跟他能去哪里,我又为什么要跟他走,我为什么不该待在这里。
  我挥开他压在我额头上的手,毯子一并被挥落,睁眼看到他低头看着我,冷冷的。这目光让人感到有点愤怒。
  “你走开。”我再道。
  他站了起来。但并没有走,只是俯身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好似我眼里藏着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很不舒服的感觉,我试图避开那双暗紫色的视线,他却突然伸手按住了我的脸。“你想死么。”片刻轻轻说了一句,那口气像是在问我有没有吃过饭。
  我回答不出来,因为脸上的压力。心脏那道疼痛消失了,因为腮上的疼痛更清晰。这只沉默的麒麟想用他两根手指把我的脸碾碎么,他手上的力度这么警告着我。心脏突突跳得快了起来,我有点害怕,在这样安静的地方,在这只神兽这样无声的压迫之下。
  “你想死么。”耳边再次想起他的话音。
  我摇摇头。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却终究没见他说出来。继而他松开了我,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在他手指下被压成一堆粉末的时候,于是一骨碌爬起身退得远远的,虽然明知道那点点距离真的不算什么,但至少可以让我好过一点,让我不堪压力突突跳得激动的心脏好过一点。
  我用力吸着气,脸很疼,我甚至感觉不到牙齿在牙龈上攀附着的感觉。他站在那段距离之外静静看着我,就像刚才默不作声俯瞰着我时的样子。
  他想杀了我么,现在?我问自己。
  可是他却转身走了,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楼梯口杰杰蹲在扶梯上眯着眼看着我,嘴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无论从什么时间什么角度看过去,它那张脸总是嬉笑着的,它在一片黑暗里闪烁着双磷光暗动的眼冲着我嬉笑。
  第二天被卡车的轰鸣声吵醒的时候,我头疼得像是要裂开。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没有狐狸,没有素和,没有铘,也没有杰杰。满屋子鲜活着的是从窗帘外透进来的太阳,铺张在房间每一寸角落,很热闹,很安静。
  车声是从对面术士家门口传过来的,似乎在搬运着什么东西,爬起来刷牙的时候我看到那些搬运工正从车厢里抬出一只只长方形的箱子。箱子都被木条钉得很牢,形状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某些跟尸体有关的不太好的东西。几乎每隔两三周的样子我就能看到这种形状的箱子被运来一次,数量不多,也不晓得都装的是些什么。
  还在打量的时候,窗突的下被敲响了,这让我差点把嘴里那口牙膏给吞进肚里去。回过神看清术士那张脸隔着窗玻璃在对着我笑,外面太阳那么大,他那双黑眼圈依旧墨压压的重,一副几天几夜没睡过觉的样子,看得我忍不住想打哈欠。
  “干什么。”吐掉牙膏漱了口,我问他。
  他掸了掸玻璃,掏出支烟塞进嘴里:“没什么,一上午没看到你们店开张,我来看看你们都还活着不。”
  “你最近改姓乌鸦了是吗术士。”
  “哪有,不过看姐姐最近印堂乌云遮天倒是真的。嗳,要不要我给你掐算掐算。”
  “不如给你自己算算吧,算算你为什么年纪一大把了还没个媳妇。”
  “哟,姐姐这是在为我操心么。”
  “我没那么闲。”
  “呵……”再次敲了敲窗玻璃,这个睡不醒的人朝我喷出口烟:“听说你家多了口人,还是个美人。”
  我没理他,转身走到餐桌边坐下。然后听见他又道:
  “觉得太挤就把素和让给我吧,我这里房间多,床也多。”
  “行啊,求之不得。”我抓起了桌上的包子塞进嘴里,包子上有狐狸香水的味道,我突然觉得有点吃不下去。
  “不过听说他挑剔得很,不如你帮我说说。”
  “你去拜托狐狸吧,他们两个比较投机。”
  “啧,我好象闻到了点醋味。”
  “醋?哪里有醋,这里不是厨房啊术士。”
  “也对,不是厨房。”说着话自顾着把窗拉开了点,长腿一伸从外头跨了进来:“我闻到豆沙包的味道了,姐姐,管顿早饭吧。”
  “行啊,你拿什么来换。”
  话一出口他笑了,笑得两只眼在阴影里模糊成一团:“你跟我越来越像了姐姐。”
  “是吗,真是灾难。”
  “一大早就说这两个字,姐姐不怕倒霉上一阵子?”一边说手一边朝包子上伸了过来,我用筷子朝他手上一拍:“拿东西来换。”
  “现实。”
  “你教的。”
  他一口烟喷上我的脸:“我真该死。”
  话音落我突然感觉自己手里多了张冰冷薄削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张纸牌。不知道是被用什么方式给塞进我手里的,因为术士一只手拈着烟,一只手拿着我盆里的包子。
  两只手都没得空,莫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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