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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爷爷去捉鬼-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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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梁上的灰尘?”选婆瞪着眼睛问道,“有什么用?”
爷爷故意卖关子道:“明晚来了就知道了。”
说完,爷爷将手里的扁担狠狠的捅进坟墓的洞眼里,口喝咒语道:“千里万里,我只要一针之地!”
扁担插进洞眼,只剩短短的一头露在洞口,如同一条还未爬进蛇洞的冷蛇。
抬头看看月亮,又昏又暗,不像是发光的圆盘,反而像个吸光的漩涡。
*******************闲话几句
昨天晚上有个读者坚持要我给她算个八字。
说实在的,我不愿意给人家算,虽然我跟爷爷学了一些。为什么呢?我不排除八字是要信一点,但是我更相信个人的努力。这是我跟我爷爷的不同。我爷爷特别相信命,发生了什么喜事哀事,都认为是命中注定,所以一生中没有什么大喜大悲。
虽然爷爷在我出生的时候就算到我将来一定是个“太学生”,我后来也确实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但是我仍不相信考上大学是命中注定,我更相信后天努力。其实爷爷也说过,八字不是死的,它也可以用其他方法化解困境,我相信后天努力也是其中的一种。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知道读者提供的出生时间到底准不准确。万一有什么偏差,算错了事小,读者心理作用事大。万一他以为这个八字就禁锢了一生,今后就认命了,岂不是我的过错?
再者,算八字需要精确的出生时间,有些读者给我提供模糊的时间,还坚持要我算,这也很让我为难。可是不给他算呢,还显得我小气。呵呵。
还要提到看面相,很多人提供的照片模糊不清,算了也白算。有些照片清晰,但是要么看不到耳朵,要么额头被长发掩盖了,我也不敢轻易占卜。比如看面相看耳朵时,还要确定耳朵的厚薄,我必须捏了才知道。所以操作起来还有些困难。
当然,也有两个读者算得较好较精确。但是我还是希望他们将这仅当娱乐,或者平时稍微提醒自己就可以了,不要把八字当作定论。
不过读者的热情我还是要感谢的,谢谢大家!。
作品相关 酒香井水
。 “今晚就到这里么?”选婆心有不甘的问。。
爷爷反问道:“要不你想怎样?别说我们能不能斗过红毛野人,现在你从哪里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明天晚上它就一定会回到这里吗?”
“会的。”爷爷信心十足的回答道,“大家回去后互相转告一下,把门栓紧一些。”然后爷爷扬扬手,像赶鸭子一般将大家驱散。
我们村比较大,人口比较多,所以分成了还几块聚居地,这几块聚居地有各自的名称。我家属于“后底屋”,遥遥相对靠着常山的地方叫“对门屋”,与“对门屋”挨着的是“大屋”,这几个地方住的人多,还有零零散散的“富坡”,“侧屋”等等。总之,我们村比画眉村和文天村要大许多。山爹和我是一个村,但是他住在“大屋”那边。我又不是经常在外疯玩的人,所以除了他之外,其他“大屋”的人都不怎么认识。
这百来号人都是“大屋”那边的。
“对门屋”的房子都是依傍常山而建。翻过常山就到了将军坡。因此,爷爷就随我回来,在我家将就一晚。其他人都三三两两的回到“大屋”的各自家里。
走到我家地坪时,爷爷瞥眼看见了窗台上的月季。因为水稻收回来后还要晒三四次,所以这里的人家住房前面都留一块两亩地大小的地坪。我的睡房就在地坪的西面,窗台上的月季迎着稀薄的月光,似乎在沉思默想。
爷爷指着月季问道:“它现在听话些了吗?”然后露出一个很温和的笑。我知道,爷爷对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有底。但是我还是回答他说:“嗯。”
我敲了敲紧闭的门,妈妈睡眼惺忪的起床来开门,一见是我和爷爷,迷惑不解的问道:“你不是在爷爷家住么?怎么这么晚回来啦?”妈妈一边说一边把我和爷爷让进家里,还不等我们解释,她又去我的房间铺床。
刚才在外面活动还不觉得困,回到家里一坐下,眼皮直打架,呵欠止不住。张了两三次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爷爷也低着头在打盹,手里的烟头快烧到手指了。每次到爷爷家,他人还没有出来迎接我们,我们就已经问道了浓烈的香烟味。妈妈很讨厌他抽这么多的烟,讨厌他身上浓烈的烟味。而我不同,我觉得烟味就是爷爷长辈的身份象征,同时也是爷爷对我的关爱的象征,我就在他的烟味中渐渐长大,我的个头如开花的芝麻一般节节高,先在他的膝盖部位,再到他的腰部,在到他的颈部,现在几乎超过他几厘米了。
我高中的化学老师也有一股浓烈的香烟味道,他对我也很好,因为那时我的化学成绩还可以。每次上化学课,老师踏着铃声走进教室的时候,我总以为走进来的是爷爷。但是那个化学老师嗜酒,经常醉歪歪的站在讲台上,红着脸斜着嘴甩着手颠着脚给我们讲化学反应。虽然酒气冲天,但他的课仍然讲得有声有色,有井有条。
这个化学老师确实才华横溢,但是他经常抱怨自己怀才不遇,对学校的领导颇有微词。
爷爷的最大的好习惯就是从来不嗜酒,即使在酒桌上,人家敬他一杯酒,他就嘬起嘴来抿一小口,然后等待好久才完全喝到脖子里,仿佛酒是毒药一样会害了他的性命。
我突然来了兴致,把爷爷手里的烟头拿掉,轻轻拍拍爷爷的背,问爷爷,为什么你对烟这么嗜好,对酒却一点也不感兴趣呢?由于应酬的原因,烟酒一般是不分家的,抽烟的大概都喝酒,喝酒的也会抽烟。
爷爷眨了眨眼睛说,抽烟没事,喝酒会长酒虫。
我侧眼问道,长酒虫?
爷爷说,是呀。前阵子捉绿毛水妖的那个水库记得吧?
我点头说记得。
爷爷说,再走过去一里半的路程,有一个酒井。那个井里的水长年散发着酒香。你听说过吧?
我回答道,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据说,前两年有一个小孩在放学回来的路上感到口渴了,就在酒井那里掬了几捧水喝了。结果没走两步既然躺倒在马路上睡着了。一起上学的同伴以为他突然发病死了,吓得大叫。后来把他抢救到医院,医院的人说他喝的酒太多了,差点醉死。
爷爷点点头,说,原来画眉村对面的方家庄有一个胖子,特别喜欢喝酒,一次能喝下一大坛,走路腿还不打晃。这倒是小事,问题是如果他一天不喝酒,就嘴唇发干变白,浑身无力,两眼无神。喝水喝汤喝药都不顶事,唯有喝酒才能缓解这个症状。他这人又特别好酒,一喝就喝高了,也不顾下顿还有没有酒喝。后来村里来了个路过的和尚,和尚说这胖子的肚子里有酒虫。胖子不相信。和尚叫胖子张开嘴。胖子就傻乎乎的张开嘴。和尚掏出一根稻穗伸进了胖子的嗓子眼。胖子被和尚这么一弄,呕吐不止。开始呕出的是水,后来呕出一些黑色的血,最后果然呕出了三颗蚕蛹大小的虫。和尚走后,胖子果真不再想念酒水了,古怪的症状也不见了。有个贩酒的奸商听到消息后,于一个夜里偷偷跑到方家庄来,偷走了那三颗酒虫。可是那个奸商经过水库后,一不小心摔进了闲置的水井里。奸商爬出水井后发现身上的酒虫不见了。从此以后,那个井散发奇异的酒香味,长年不绝。
妈妈隔着一扇门喊道,亮仔,你爷爷的肚子里肯定有烟虫。
我和爷爷忍俊不住,哈哈大笑。妈妈说床被都弄好了。我倒了些热水,和爷爷一起洗脸洗脚,准备睡觉。
妈妈说,你睡一头,爷爷睡一头,不要并排睡在一起。
我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呀?
**********************闲话几句
现在还借用老乡的电脑写作,好想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电脑哦,最好是笔记本电脑,携带方便,走到哪写到哪,多好啊!
由于囊中羞涩,只好偷眼去看10英寸的,三星NC10,又好看又实用还方便。结果一算,我这身家,就是砸锅卖铁也买不起。
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去……
作品相关 雷雨突来
。 妈妈扳着指头说:“一个人就不说了,两个人睡一字,三个人睡丁字,四个人睡一本书。。。”在几十年后的现在看来,这已经不是问题了,因为三个人睡一张床的事情都很少发生了。而在那时候,家里有个红白喜事什么的,总要给客人留下住宿的地方。那时候交通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亲戚走了二三十里路好不容易一年碰到一次,自然亲切的不得了。
但是现在的亲戚之间似乎没有了以往那样强烈的亲切感,也许是因为现在交通和通信太发达,要见面太容易,所以少了那份珍惜。
客人住下来,可是家里的床不多,于是想方设法,甚至弄出这样一条规定来。
爷爷笑道:“你妈妈说的对。”说完抱着被子先睡下了。妈妈还没有走,爷爷的呼噜声已经响起。
爷爷对妈妈的话总是言听计行。妈妈决定的事情,他从来不发表任何异议,好像妈妈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一样。这让我不明白。
不过,爷爷倒确实喜欢像妈妈那样定规矩。每次在爷爷家吃饭,爷爷都要对我说:“古代的书生一餐只吃一笔筒的饭。”意思是我想在学习上出色的话,也只能少吃一些饭。走路的时候经常叫我“抬头挺胸,目视前方。”写字的时候经常提醒我“一撇如刀,一点如桃。”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妈妈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我一躺下来反而没有了睡意。我心里纳闷,刚才还困得什么似的,脑袋一搁上枕头却不想睡了。
这次放月假虽然只有几天,但是我越发的想念心中的那个女孩了。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投手举足,都在我的脑海里重复播映了无数遍。我的心里一阵苦闷,像窗台上的月季一样,与日俱长,却怎么也开不出一朵花来。我喜欢她,但是仅在信中表达而已,当着她的面的时候,我连头也不敢抬。每次在学校与她迎面相逢,我总是如逃兵一样低头匆匆走过,假装没有看见她。
十几年后的我坐在电脑前回忆当年的我时,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要提上她。她在我的心中是如此的重要,我是如此的珍惜,珍惜到无以复加,珍惜到漏洞百出。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坐在床头,背靠枕头,看着嘴巴微张鼾声不断的爷爷,看着他满脸的皱纹,看着他紧闭的睫毛,看着他历尽沧桑的皮肤,心想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曾像我这样哀愁过。
我的心情非常的悲凉。我在信纸上喜欢大谈特谈我的捉鬼经历。而她对此毫无兴趣,她责怪我不考虑她的感受,不在乎她的想法。
我想,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跟奶奶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姥爹肯定没有遇到过,因为他在妻子死后不久便续弦。姥爹全心钻研方术,对感情这方面没有细腻的心思。我突发奇想,爷爷相比姥爹在方术方面相差甚远,是不是奶奶的原因?
正在这时,爷爷咳嗽两声,把我的思绪打断。爷爷砸吧砸吧嘴,呓语道:“要下雨了。”然后他翻了一个身,接着又打起了呼噜。
“下雨?”我朝窗外望去,黑得什么也看不清,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间房子。刚才我们在外面的时候一个雷声都没有,怎么会要下雨呢。我起身拉灯,然后重新躺回被窝。
在我即将闭眼的瞬间,白光照亮了整间房子,白色的墙壁在我眼前一闪,紧接着消融在无边无际的漆黑之中。“轰隆隆”,外面的天空爆炸出雷声。接着屋顶的瓦被雨珠敲得叮叮当当响。
好大的一场雨!
我摄了摄被子,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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