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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尔夫·豪夫曼_陈钰] 检察官的奇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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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 第12期   … 科幻之窗

罗尔夫·豪夫曼    陈钰


    这是美国南部特有的炎热的八月里的一天。

    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第一检察官麦克罗恩,五十多岁,特别喜欢喝苏打威士忌。他的办公室里装有全套空调设备,挡住了室外的闷热。然而,这位检察官却偏偏拉起百叶窗帘,敞开窗户。他就是喜欢迎着阵阵热浪站着,让额头上爬满汗珠。他的祖先是这块炎热而干燥的南方土地上的第一批移民,对此,他颇引为自豪。一百年前,他的曾祖父就在密西西比河畔占下了一个大庄园。他的后裔们不仅继承了他的万贯家财,而且还继承了他对黑人的刻骨仇恨。

    通话器响了,麦克罗恩的秘书报告:一位名叫西勒斯的教授有要事求见。

    西勒斯教授,高高的个儿,尽管年龄还不满五十,头发已有些灰白了。他非常激动。

    他还没有在椅子上坐稳,就急忙拿出一张纸片,放到检察官面前。纸上印着一个年龄约摸二十五岁左右的黑人青年的照片,照片下面有粗体黑字:通缉杀人犯。

    “这道通缉令究竟是怎么回事,麦克罗恩先生?”教授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他那修长纤细的手指仍在颤抖。

    检察官惊奇地望着教授,简单地解释道:“有个白人妇女被强奸后杀害了,我们正在追捕这个凶手。这是我们的工作,难道这还不明白吗?”

    “你们怎么知道,凶手就是杰姆,杰姆·泰勒?”

    “噢,是这样。”检察官笑了,“这个混血儿是你们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员吧。可惜,教授先生,有人在凶杀案发生后不久,路过出事现场附近,见到过您的泰勒。这位证人是绝对可靠的。”

    “难道光凭这一点,您就可以发布逮捕令了吗?先生,您很清楚,在我们这个国家里,一个黑人要是和这么一件谋杀案牵连在一起,那他的前途就完了!您的通缉令却助长了这一恶劣倾向。方圆几百英里之内愤怒的暴徒将会疯狂地追捕他,要是碰上一个警长,他还可能饮弹身亡。”

    “别说了,西勒斯教授,”检察官的声音变得粗暴冷酷,“为什么这个泰勒不来自首?他躲起来了,所以要通缉。另外,他是一个黑人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企图推翻现有的制度。我们的人好几次在黑人示威游行队伍里拍到他的镜头。我们深深了解这伙暴徒。这次强奸杀人案就是一个例证。”

    “杰姆·泰勒在我那儿工作了很久,我了解他,他决不会干这种事。他躲起来,并不奇怪,害怕嘛!以您的眼光看,他已经是个罪犯了,尽管没有任何证据。”

    检察官站起身:“我不跟您罗嗦,这个黑人,要是不来自首,我就认定他有罪。此外,我不明白,像您这样有地位的人怎么会为一个罪犯辩护,而且还那么起劲!”

    “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罪犯!”教授准备离去,走到门口,又一次转过身,“我受政府委托,目前正从事一项极其重要的神经外科研究工作,麦克罗恩先生,我和华盛顿有直接联系,我将要去控告您的令人发指的行为。”

    一晃,九个月过去了。西勒斯教授再也没有听到有关杰姆·泰勒的音讯,警官还一直在追捕他。教授的助手们奇怪地发现:这位一向生气勃勃的科学家越来越沉默寡言。他埋头工作,在研究所和附设的诊所里打发一天的时光,除了亲密的朋友,没人知道,他已经完成了关于大脑移植基础理论的研究工作。

    一天夜晚,教授正在检查一只雄性狒狒的心理值。它在三天之前刚换上一副雌性狒狒的大脑。这时,一位年轻的护士匆匆闯进了实验室。“教授先生,”她激动地叫道,“杰姆·泰勒来了。”

    教授蓦地跳了起来。“杰姆·泰勒!”他捂住胸口,只觉一阵眩晕,护士想上前搀扶,被他推开,“他在哪儿?”

    “下面诊所前面的一辆车子上。”护士犹豫了一下,“一道来的还有好几个男人。我想他大概受了重伤。”

    教授不等说完,便飞奔下楼。

    诊所大门口灯光的阴影里停着一辆黑色的甲壳虫小汽车,一个高个子宽肩膀的男子朝着科学家走来。

    “西勒斯教授?”

    “是的,您是谁?杰姆在哪儿?”

    “我们是他的朋友,他在车里,”宽肩膀的男子指了一下那辆车,“不过请小心,他受了伤,子弹击中头部。”

    教授拉开车门,杰姆坐在后座上,满脸是血。两个白人青年扶着他。

    “我的天哪!”教授抓住杰姆的手腕,熟练地摸到了他微弱的脉搏。“他还活着。”

    教授转身对随后赶来的护士说:“做好手术准备。通知勘德尔博士和赫金斯博士,对其他人一律保密。”

    宽肩膀的男子把教授拉到一边:“请您考虑一下,杰姆·泰勒是通缉对象。如果有人走漏消息,要不了几小时,不仅警察会光临,而且少不了还有一帮杀人成性的刽子手,要带着手枪来找您的麻烦。”

    “勘德尔和赫金斯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人,护士安娜也一样——他们是我的亲密助手。不过,请告诉我,杰姆是怎么出事的?”

    “我们是在离这儿三十英里的地方找到他的。我们听见枪声,循声驶去,路上受到警察的检查,他们告诫我们提防一个危险的杀人犯。我们继续朝前驶去,突然车灯照见一个人蹒跚前行。我们停下车,听见他喃喃地呼唤着您的名字,接着猛地一下瘫倒在地上。”

    这时,两个男护士推来了活动担架。教授吩咐他俩去找赫金斯办件要紧的事,支开了他们。车上的两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把杰姆·泰勒抬上担架,教授用白被单把他严严实实地盖了起来。

    大门口出现了一个穿工作服的青年人。“出了什么事,教授先生,安娜来找我,要我马上到这儿来。”

    “来了个伤员,勘德尔博士,得立刻动手术。”教授掀开担架上的被单。

    “这不是……”

    “是的,您都明白了。不要惊动别人,这关系到他的生命。”

    博士点了点头,车上的那两个男人抬起了担架。

    “好吧,勘德尔,领他们到手术室!”

    教授和那个宽肩膀的男子默默地跟在担架后面。在手术室前,西勒斯教授审视了一番这个陌生人:“您为什么不把他送交检察官呢?您知道,他犯了杀人罪正遭到通缉呢!”

    宽肩膀的男子死死地盯住教授的双眼。“当时我一眼就认出了杰姆,我的朋友也是这样。过去我们常常见到他参加游行、集会,也见过他参加黑人组织的行动,有些活动我们并不赞成。您对种族问题的看法未免片面了一点,往往把它与其它社会问题割裂开来。”

    “您是……”

    “我和我的朋友是青年工人联盟的成员。”

    “好吧,不管怎么说,我感谢你们的帮助。现在我得去动手术了。”

    “我在这儿等着,教授先生。”宽肩膀男子说。

    “行啊,不过时间很长,要几个小时,还是请你们到护士室去吧!”

    手术室里已经一切准备就绪。病人被缚在一张椅子上,椅子的位置可以任意调节。

    勘德尔递给教授一张尚未干透的X光照片。“很严重。”他说,“子弹从太阳穴后面两公分处射入,到达了颅顶附近的头盖骨,但没有穿透头盖骨。取出子弹或许还不难,但是子弹所引起的损伤……”

    教授点了下头:“谢谢,勘德尔,我们必须尽最大的努力,先从子弹着手,准备打开头盖骨。”

    护士帮教授穿上罩衫,他用温水洗了手,仔细地抹干,让护士给他套上橡胶手套,然后拿起手术刀。

    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杰姆·泰勒生命垂危,一直昏迷不醒。即使恢复了知觉,他是不是还能看东西、思考、走路,都是未知数。

    教授在病人身边守候了好几个小时,也感到无能为力。

    转眼又是八月份了,一个星期天。一辆小型急救车在诊所前停下,抬下一个男子。诊所附近高速公路上刚出了一次车祸。他是惟一的幸存者。

    急救车上的医生把第一手诊断结果交给研究所附属诊所的值班医生:枕骨断裂,四肢多处骨折,胸骨全部撞碎,脊椎严重损伤——几乎毫无希望治愈的病例。

    遇难者的家属赶到。他们表示:不管治疗要花多少钱,他们都准备承担。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非常幸运,这个五十多岁男子的健壮体魄终于战胜了死神的威胁。

    十天以后,病人脱离了危险。又过了四天,他苏醒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检察官麦克罗恩。

    教授总是定期去病房看望这位富翁,教授的话说得很少,迫不得已才说上两句,可是有天晚上,他似乎打破了常规。

    检察官满怀希望地望着教授:“教授,请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什么时候才能去掉这些该死的石膏?”

    教授拉了把椅子靠近床边:“石膏过几天就可以拆去,骨头基本上痊愈了,只是您永远无法再站起来。”

    检察官的脸一下子僵住了:“这是什么话,站不起来?”

    “听着,麦克罗恩,再向您隐瞒真相是毫无意义的。由于下半身已经瘫痪,您永远不能行走了,内脏受了创伤,可能连饭都不能吃了,您能活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您的消化系统至今尚未恢复功能,加上半身不遂,即使不是永远依靠别人喂食,至少您也得严格节制饮食。只有这样,您才能活下去。”教授的双眼无情地盯着对方,“您必须习惯这样的生活,麦克罗恩,习惯于永远依赖别人。”

    病人一声呻吟,脑门上冒出了汗珠。

    教授情绪激动,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才换了一口长气,马上又补充道:“您的意志很坚强,麦克罗恩,您得面对现实,去适应它。即使辗转病榻,照样也能生活。”

    “就这样生活?”检察官挣扎着想站起来,由于拼命用劲,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了。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石膏板和瘫痪使他无能为力。“教授,我一生从未生过病,我不能老这样躺着。”忽然他咆哮道,“该死的,难道就没有一条出路?我要生活,您明白吗?要真正的生活。我有的是钱,我什么都不在乎。”

    “在这里,您的钱可帮不了您的忙。”教授在肚子里说道。他想了想,对检察官说:“您的逻辑严谨的头脑,是身上惟一还有功能的器官。过几年可能会有希望把您的脑子移植到一个健全的肌体上去。是啊,可能要十年以后,或者五年……”

    “移植?”检察官反复地念叨这个词,然后他疑惑地望着教授,“您老实告诉我,有没有这个可能?”

    教授略显生气地挥了挥手。“目前地球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顶着一颗别人的脑袋生活。这个问题,我们研究所虽然已在动物实验上获得成功,但是人体……”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去,“您现在需要的是安静,护士会送来安眠药的。”

    几天以后,检察官在忐忑不安中等待着教授的到来。

    “您找我有事,麦克罗恩?”

    “我仔细考虑过了,教授,反正得有个人做个先例,让我来冒这个险!维持现状,我的生活太没有意义了。”说到这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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