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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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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说如果不成你就赶紧回去,西宫这几天又有动静了,娘娘怕你不安全。娘娘还说平反任显是极容易的事情,以后贵女多了,也不差任家这一位。”
“我不着急回去,在观察两天,你后天再过来。”
“那你多加小心。”赵普拽了拽腰上的绳子,果然有人一点一点把他拉了上去,那样子看上去实在是笨的可以,紫苏不由得会心一笑。
紫苏回到房间里,却看见任缳坐在暗处,唯有一双眼睛闪着寒光。“姑娘这么晚了不休息,不知道忙些什么?”
既然被她发现了,紫苏也不再掩饰什么,“姑娘,是奴婢原来在长秋宫的朋友,过来告诉奴婢皇上就要回宫了,让奴婢做好准备。”
紫苏说的全是实话,任缳听了反倒愣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姑娘可能也听说了,奴婢是因为得罪了阴夫人被皇后娘娘罚到这里做苦役的。这件事还牵涉到了许宫人和皇子,娘娘不知道皇上回来会怎么处置,所以先让奴婢到这里赎罪,至于赎不赎得了就看皇上的意思了。”
紫苏说完上前扶住任缳,“姑娘身子不好,早点歇着吧。奴婢还能在这里服侍几天也不一定了,以后姑娘还得自己保重。”
“你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而我是个罪人而已,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奴婢了。”任缳一起身,一块乳白的玉佩掉了下来,击起一串清脆的声音。任缳一急,弯腰就去捡。
“姑娘。”紫苏伸手把她拉住,“姑娘有伤在身,还是奴婢来吧。”借着月光,紫苏清楚的看到了伯卿两个字,她笑着打趣道,“难怪姑娘这么紧张”
任缳脸色一僵,马上又缓了过来,“姑娘想多了,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紫苏的眼光何等毒辣,一眼就看出来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不过,她也不去说破,“姑娘恕罪,都是奴婢口无遮拦。”
第二卷好风凭借力第一零三章利剑任缳(上)
第一零三章利剑任缳(上)
对于玉佩和那上面的名字,任缳明显是不愿多谈,可是,紫苏既然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感伤的说道,“姑娘好歹还有一位亲人可以思念,可我早就不记得父母是什么模样。等到皇上一回来,说不定我就得去见他们了,但愿他们还能得认出我来。”
伯卿两个字让任缳心神大乱,听了紫苏的话倒是不疑有他,开口劝道,“姑娘不要这样,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罪名,皇上也许能够网开一面。再说,皇上一向敬重皇后娘娘,怎么会处置娘娘身边得力的人呢,姑娘不要太忧心了。”
“任姑娘有所不知,阴家势大,贵人又受宠,很多时候就连皇后娘娘也不得不避其锋芒。本来这件事情,皇后娘娘打过板子也就算了,可是,还是担心皇上回来怒气难平,才又罚我到这儿做苦役的。宫里二十四个司局,就属这里清静,能服侍姑娘一场也是奴婢的福分。”
任缳听紫苏这样一说,心里倒有几分动摇,原本以为皇后把贴身的侍女放到这儿,是为了她来的,弄了半天全是一厢情愿,她现在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安心。赵嬷嬷把教坊司治理的滴水难入,倒也算得上是个清静地方,那她就老死在这儿吧任缳心中酸涩,也跟着流下泪来。
紫苏见她伤心,忙说道,“都是奴婢不好,一味的胡说,引得姑娘也跟着伤心起来。”
“不关你的事,而是这个世上本来就多得是苦命的人。”
紫苏扶着她回到床上,而自己跪坐在了脚踏上,轻轻地替她拢了拢头发,“姑娘,请恕奴婢僭越。奴婢从小跟着皇后,虽不敢说有多少见识,但是,瞧着姑娘行为处事,言谈举止就是那些名门贵女也是多有不及,不知道姑娘怎么会沦落到这么个地方?”
名门贵女,这可是任缳心里的一大悲,曾经名动河北的任家姑娘,现在还有谁能记得。她缓缓地说道,“那玉牌本来是一对儿,我父亲那一块在我叔叔手上,这一块父亲临终之前给了我。上面刻的是我叔叔的字,而我的父亲讳显,是被更始皇帝所杀,我就是犯官之女。”
“可是信都太守任显任大人?”
“姑娘怎么知道?”
“任姑娘有所不知,奴婢跟着娘娘很长时间都住在真定王府,听过不少任大人断案的趣事,只是那个时候太小,很多东西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不过奴婢多少还记得一些,任大人公正廉明,深受百姓的爱戴,怎么会让更始皇帝杀了?”
十二年了,任缳瞧了眼紫苏,那时候她也就是五六岁的年纪吧,难得还能知道这么多。“十二年前,我随父亲到信都上任,直到王莽乱政才回到了南阳。五年前,父亲又被更始皇帝召到京城,但是进京不到两个月,我父亲就因为反对将士们抢劫百姓被皇帝杀了,而我就被罚没到了这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没人记得我的父亲了。”
紫苏倒是没有胡乱吹捧,任显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官。这么个乱世,好人总是不长命的,只不过现在可不是怜悯她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不到姑娘竟有这样的伤心往事,都是奴婢莽撞。只是奴婢听说后来的信都太守也姓任啊,就是姑娘的叔父吗?”
任缳含泪点了点头,紫苏倒有些奇怪了,陛下当年征战河北,这阿陵侯可是数得着的大功臣,他怎么不把自己的侄女救出去。她心里面这么想着,嘴上不由得就问了出来,“奴婢常听陛下跟娘娘提起任光任大人的,盛赞大人是机智过人又有节操,乃是当世的大贤。陛下平定河北就封了任大人做万户侯,他怎么不救姑娘出去?”
他怎么肯救我出去?任缳心里暗想,他是巴不得我一辈子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这话怎么能跟紫苏去说,只得含糊道,“可能他也不知道我在这里。”
紫苏见她言辞闪烁,深知必有内情,“姑娘要是信得过奴婢,过两天还有人过来看望奴婢,倒是可以请人帮姑娘带个口信。”
“不”任缳好似受了极大地惊吓,过来片刻好像才回过神儿来,“多谢你好意,不过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还是不要打扰叔父了。”
“至亲骨肉,怎么会有打扰之说。说不定任大人也在打听姑娘的下落呢?况且,姑娘这样的花容月貌,就这样老死宫中岂不是可惜”
紫苏说完这话,任缳的眼泪掉得更凶,月色之下,越发显得楚楚动人。紫苏心中暗叹,如此的姿色,实在不是那个矫揉造作的阴贵人能比得了的。皇上见了她要是不动心,那可真的是被阴氏蒙住了心神。但是,怎么才可以让她死心塌地跟着长秋宫呢?
任缳光哭不说话,紫苏也不逼她,绞了块帕子替她净了净面,微微温热的气息,让任缳开始回过神儿来,她这才警觉,自己竟然如此的失态。
紫苏也不去理会她满脸的窘迫,轻声说道,“湖阳公主高驸马病逝那天,娘娘路过此地,见过一个舞者惊为天人。随行的侍女也跟奴婢提起过,想来那人就是姑娘了,只是那时候还不知道姑娘竟有这样的身世。任大人有功于朝廷,她要是出面来为姑娘的父亲平反应该是易如反掌。奴婢虽然可能性命不保,不过在宫里也算有几个朋友,找人替姑娘带个口信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任缳疑惑的问道。
“姑娘虽然待人冷淡,但是从来不曾折辱下人,紫苏这些天能过太太平平的,全是托了姑娘的福。再说,人之将死,就算是为自己积点阴德吧。”紫苏惨然说道,她不知道任缳会相信多少。
如果现在是许柔然在这里,一定会说紫苏就是企图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只不过她们都不会知道,这会儿小红帽已经把猎枪拿到了手里。
“多谢你了,只是我真的不愿意去打扰叔父。再说为了逆臣平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姑娘要是真想帮我,就什么都不要做,就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任缳是第一次听说任光封了万户侯,看来,他还真的对自己的死活无动于衷。
紫苏发现任缳并不愿意提起任光,叔父这两个字叫的也十分的勉强,她猜测着也许是这么多年不曾相救让这个高傲的姑娘冷了心,如果是这样的话,到不吝是个好消息。“姑娘这话就错了,您可是功臣先贤的后人,就是皇上和娘娘知道了,也一定不忍心让你沦落至此的。奴婢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把你的事情禀告皇后娘娘,姑娘就等着一家团聚吧”
“紫苏”
“姑娘,天很晚了,您早点歇着吧。明天一早,还得给您的脚换药呢”任缳的身体比一般人要灵活的多,虽然摔的不轻,但是伤并不算重。经过这么多天的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只要每天换过外敷的伤药就可以了。当然,她暂时还不能在跳舞。
紫苏放好帘帐退了出去,反复地琢磨着任缳今天说的话,虽然不多,但是透露出了很多不寻常的信息。以她对那块玉佩的紧张程度来说,应该是十分在意任光的,但是,在后来刻意提到他的时候,任缳的反应又很激烈,而且带着许多排斥的味道。而她又一再声明不愿意打扰任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紫苏想着服侍了任缳这么些天,还是第一次看见那块玉佩,看样子是贴身藏着的。侄女把叔叔的东西贴身放着,这让紫苏的汗毛都快要竖起来了。
而这时候,卧室里的任缳也是一样心绪难平。她不知道自己都跟紫苏说了些什么,不过,以紫苏一再的提出要自己跟伯卿团聚,可见是什么都没猜到。纵然是这样,她的手心里也全都是汗。
任缳不知道紫苏是不是皇后派来试探的她,而在她的印象里,皇后是不可能允许像她这样的女子继续生存下去的。世家大族里,哪个主母不是死死地防着家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这个最大的世家里,皇后就算是要她死也一点都不奇怪。而从前她并不是那么的畏惧死亡,毕竟五年前她就该死了。可是现在,活的越久她就越不甘心这样死去,他还不知道那个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到底是神还是魔。
任缳心里边想边滴血,任隗?你究竟有多爱那个女人才把她的姓氏赋予你的儿子。她挪了挪没有受伤的一只脚,试着画出这两个字。每动一下,都牵动了她那敏感而脆弱的神经。她突然很期待能够再次的见面,那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她心里想象着他的神情,却不知道,如果没有皇后,她将是在他病入膏肓的时候才能见上最后一面,而他为她做了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在自己临去之前给她自由。
第二卷好风凭借力第一零四章利剑任缳(中)
第一零四章利剑任缳(中)
紫苏这一夜都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等过了两天,赵普再次过来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赵普纵然比猴儿都精,可也闹不清楚那位姑娘跟任光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他也察觉到了,这对皇后娘娘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等回去如实跟皇后禀明,郭圣通更多的却是不解。
紫苏的敏锐郭氏是信得过的,但是她对任光的态度还是太奇怪了。郭圣通现在想来,任光也有些不对劲。他是在平定河北的时候就立了大功的,怎么到了五年之后才想起自己的侄女儿,最巧的是,任缳出宫没几天,他就去世了,就好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样。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见一见这位任姑娘吧,郭圣通对着赵普吩咐道,“本宫明天一早亲自去一趟教坊司,让王梁的人警醒着点,最后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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