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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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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也算是沉得住气的,她到云凤宫的时候,滕云正巧不在,小太子薛珮拉着滕云正在武场。
自从那日滕云路过一手之后,小太子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多少有些服了,毕竟不再认为这个皇后只是纸上谈兵的妇道人家,
滕云并不想亲近小太子,毕竟他是薛国的储君,也是下一任的薛王,滕国和薛国交战十几年,仇怨已久,除了血除了命,滕云不知道两国还能用什么相抵。
只是小太子并不知道这一节,总是亲近他,让他指点自己读书或者步射。
这让滕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那时候他们都很小,所有的兄弟一起读书习武,后来长大了就各自拉拢结党,薛钧良偌大的后宫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德妃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太子缠着丑皇后演练骑射。
只见滕云一手拿着轻弓,纵然之间翻身上马,伏地身子,快极的从腰间摘下一只长箭,搭弓瞄准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射出的箭丝毫不差正中靶心。
德妃拍着手走过来,笑道:“皇后娘娘竟有这么好身手,人家都说奉国是马背上的天下,今日妹妹才领教了。”
德妃说完,看到滕云策马回来,果然脸上的乌青好了许多,而且渐渐露出皮肤本身的颜色,看来御医也是下了血本,那皮肤犹如婴儿新生一般,许是纵马出了点汗,领口处隐隐露出的脖颈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德妃心中精灵大震,虽说平日里薛钧良都喜欢娇柔一点的美人,哪一个君王不喜欢娇柔的美人,审时听话又会言语,这样最和君王心意,毕竟做君主的在朝上累了一天。
只不过难免陛下也吃腻了山珍海味,君王的心思从来都是揣测不得的。
德妃见没人说话,自己又笑起来,很自来熟的样子,“姐姐的脸果然好了很多,竟是个活脱脱的美人,怪不得圣上宠幸姐姐呢。”
薛珮听她阴阳怪气,知道是她因为自己平时得宠,所以有恃无恐,毕竟皇后的脸好了再多,仍然不能和她比。
而且她来了第一句就说“奉国是马背的天下”,又夸皇后功夫好,长耳朵的人就能听出来,意思是说皇后是异姓又会武功,放在深宫就是养虎为患。
薛珮还没发作,就听滕云冷笑了一声,他轻轻催马,走到德妃跟前,寒声道:“薛王宠不宠我是一回事,你一个妃子见到皇后下不下跪又是一回事。”
薛钧良在暖阁看奏章,就听见外面有人啼哭,把姜谕招进来,姜谕才道,“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侍女,哭说皇后对德妃怨恨已久,正在武场用刑呢。”
薛钧良乍一听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却笑了出来,这个丑皇后真是总给自己惊喜。
他把宫女招进来,那宫女扑在地上哀哭,“陛下,您快救救德妃娘娘……”
宫女抽抽噎噎的,哭的非常凄惨,一边抹泪一边道:“娘娘只是夸皇后娘娘身手好,说奉国是马背上的天下,皇后娘娘就怪罪德妃娘娘出言不逊……陛下,你快去救救德妃娘娘吧!”
薛钧良是什么人,自然也听出来这几句避重就轻的说辞,不过他平日里虽然不说,也知道德妃恃宠而骄,只是后宫里没有什么乱子,他也就懒得去管。
薛钧良本身想去看看热闹,但是怕自己一出场反而引得德妃哭天抢地,耳根子不清净,所以就让姜谕去传自己的口谕。
姜谕是上前附耳听谕的,那宫女还以为薛王让姜总管去救德妃,叩了头谢了恩,止不住一脸欢喜的走了。
那侍女以为自己搬了救兵,回了武场就扑在德妃旁边,不让人再用刑。
德妃刚灭下去的嚣张气焰,看到姜谕突然又找了回来,他也以为是薛王来救自己了,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期期艾艾的。
滕云让人搬了椅子来,太子也坐在一边,看起来很悠闲,袖瑶老实的站在后面瞧热闹,她当然知道自家娘娘是什么脾气,表面上挺好说话,脾气也很软很随和,只是别把他惹急了,就像自己之前吃的那一耳光,现在心里还有些发悸。
姜谕给滕云和薛珮请了安,笑道:“老奴是来传圣上口谕的,说完了就走。”
他说着,面向德妃,道:“陛下有话,凤印既然在皇后手里,后宫一切事物就由皇后掌管,下次再有因为小事而擅闯暖阁的,严惩不贷。”
姜谕说完,给滕云和薛珮跪了安,就退了下去。
留着德妃瞪大了眼睛,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滕云其实并没有想和德妃一般见识,只是他这几日总是被薛钧良的妃子烦,天天有这个妃子那个夫人来探病来请安,有的试探有的挑衅,有的又拉拢他。
德妃也算是来的不是时候,明天一大早新妃子就要进京,说明滕裳也要到京城了,滕云本身就烦躁不已,德妃正好做了出气筒。
姜谕的这个口谕可不得了,后宫立时变了天,德妃已经失了宠,再美的样貌也没有用,原来陛下喜欢德才兼备,文武不失的妃子。
当夜姜谕来请示薛王,招哪位后妃侍寝,薛钧良把朱笔扔在桌案上,揉了揉额角,忽然又想想到了什么,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翻了皇后的牌子。
12、第十二章盖棉被纯聊天
内侍过来的时候,袖瑶比正主还高兴,立马为滕云准备沐浴更衣。还很知趣的给了传话的内侍一些好处。
只有滕云并不兴奋,毕竟他知道一个帝王怎么可能要临幸一个丑娘娘,就算这个丑娘娘不如之前丑了,可仍然不能跟其他佳丽相比。
到底薛钧良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必袖瑶已经被高兴冲昏了头脑,来不及想了,其实很简单,薛钧良既要利用迎娶滕国大公主休养生息,又要为薛国立威。
而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的存在,正好为薛钧良铺了路,一个棒子一个红枣,想利用丑皇后向新妃子立威,又想让这个从奉国嫁来的皇后娘娘对自己感恩戴德。
薛钧良打算的挺好,只不过碰上了滕云。
滕云沐浴用了很长时间,他动作不急不慢不急不缓,完全没把这当回事,袖瑶刚开始还挺高兴,后来就觉得不大对劲儿。
等滕云沐浴之后,袖瑶又给他挑了衣衫,他的身材好看,穿的素一点显得端庄大方,艳丽一点又显天生妩媚,袖瑶只能在心里感慨,期望娘娘的脸快点好起来,这样云凤宫这个正宫在后宫里才能真正稳当。
袖瑶替滕云挽着发髻,姜谕过来道:“娘娘,别让陛下等急了。”
袖瑶还想赔笑说快了,只是没说出口,就听滕云先开口了,“有劳总管亲自到云凤宫来一趟,只不过可能要愧对陛下的厚爱了……”
姜谕有些不明白,道:“娘娘此话怎讲?”
姜谕去催很快又回来了,恭敬的垂首道:“陛下,皇后娘娘说……说今日身体有恙,不能服侍陛下了……”
薛钧良一听就笑了,姜谕还以为大王一定要发脾气,哪知道完全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道:“孤竟然娶了一个会读心的皇后,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沉吟了一下,道:“既然皇后病了,那就准备步辇,孤要亲自去探病。”
袖瑶好像被霜打了一样,有些发蔫,道:“娘娘您这是为了哪般啊?若是……若是使性子,您也别怪奴婢不分尊卑,若是使性子也不该在这种时候,陛下要是恼怒了可怎么办?”
滕云没言语,只是叹了口气,袖瑶跟着自己,也算是倒了霉,毕竟哪个宫人不想跟着受宠的主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算是个奴婢也有面子。
但是滕云根本不想当这个皇后,他叫滕云,是滕国的大司马大将军,甚至他的一辈子就终结在了薛钧良手上,那一剑穿心的场面他还能时时梦见,又怎么可能让他用一个女人的身体侍奉他的仇人?
滕云虽然不傻,知道怎么存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找机会逃出薛国,但是这就是他的底线,薛钧良碰不得,即使玉石俱焚。
滕云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就见一个侍女急匆匆跑进来,道:“娘娘,陛下……陛下亲自来探病了!”
这下连袖瑶都愣了,难不成是来兴师问罪的?
袖瑶顿时手上有些出汗,道:“娘娘,要不您装一装,就说……就说头疼!”
说话间薛钧良的步辇已经到了云凤宫门口,薛钧良下了步辇,宫人打着宫灯照明,一路往殿内走去。
薛钧良进了大殿,众人跪拜在地给薛王请安。
薛钧良环视了一周,滕云跪在正中,垂着头也看不到表情,他亲自上前扶起滕云,道:“爱妃何必多礼呢,孤听说你病了,特来探望。”
滕云被薛钧良扶着,对方一只手抓住他的腕子,另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这让滕云极度的厌恶,但是他没傻到甩开薛王,只能忍住。
滕云干巴巴的谢了恩。
薛钧良扶着滕云进了内室,又道:“爱妃这几日觉得脸上如何,太医院开的方子还管用么?”
滕云听他半真不假的关心,问一句就应一声,答得也半真不假。
薛钧良发现他们俩人的对话很有意思,自己画葫芦他就画瓢,依样打回来,看似很恭敬,但是对方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不爱搭理自己……
薛王这么多年不能说一帆风顺,但是也没有什么大坎儿,他不愿意别人溜须拍马,只是听好话是所有人的本能,突然蹦出来一个人,别人都迎合你,单单他不爱搭理你,这样薛钧良忽然来了兴致。
“既然爱妃没有什么大碍,孤今晚留在这里不会打扰爱妃休息罢?”
薛钧良说完,就看到对方一瞬间绷紧了神经,皱了皱眉头,似乎立马就想反驳自己,但是又被自己噎了回去,表情只是转瞬即逝,但薛钧良看得真切,越发的觉得有意思。
薛钧良命人拿了棋盘和棋罐来,然后让殿里的宫人都出去,竟然要和滕云下棋。
薛钧良虽然喜欢下,但是其实是个臭棋篓子,每次和薛后阳下棋,都是薛后阳故意让着,就算薛后阳天生性子直,也知道君臣有别,谁敢赢九五之尊的棋?
可是滕云没有手下流行,连输掉三局之后,薛钧良笑了一声,把棋子推开,道:“爱妃的棋艺精湛,孤已经服了,完全没有转圜之地。”
滕云不冷不热的道:“下棋是修生养性的事情,妾身私以为,陛下不适合下棋。”
“哦?”
薛钧良笑道:“爱妃怎么以为?”
“陛下戾气太重。”
滕云道:“顾此失彼,断送了一片黑子。”
薛钧良看着棋盘良久,似乎在考虑滕云的话,最后道:“看起来是孤贪心了。”
滕云在心里冷笑,嘴上却道:“妾身无意顶撞陛下。”
“这是从何说起,”薛钧良道:“孤没有怪罪爱妃的意思,爱妃的苦口良言孤也会考虑考虑。”
两人下了三盘棋薛钧良便不下了,可是时辰还不晚,薛钧良当真没走,亲手为滕云上了药,然后就让宫人准备就寝。
薛钧良除了冕旒,脱下外衫,却见滕云还是站在不远的地方没动。
滕云道:“陛下就寝切身就不打扰了,这就跪安了。”
薛钧良真是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君王来到娘娘宫里,然后君王睡了娘娘走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滕云刚要转身出去,薛钧良却忽然长身而起,捉住对方手腕一带,揽在自己怀了。
众宫人一见这场景,都识趣的退了下去,心里还暗道,皇后娘娘果然有一手,欲擒故纵把大王迷得神魂颠倒。
滕云被薛钧良困在怀里,这幅身子不是他自己的,没有对方力气大,挣脱不开,只能下意识的绷紧脊背,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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