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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如风之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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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来,她看得出来,所谓对奕,只是在测试她的能力和磨练心志,阁中藏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天都会有顺序变换,放大书架最头上的书,第一天,是族史;第二天,是现今族中状况;第三天,是她所关心的司徒家咒语的记录。

可惜的是,那其中,并没有二哥所施咒语,想必这以命换命之举违背自然之道,被司徒家所禁之后,便再无传承。

“大长老,是否还有其他记录?若然全无记载,二哥也不会学到。”如风知道那阁中成堆书藉,任其一本,都是历史族长收集整理的精华,获之受益。可是于她,非心之所求,自然没有多大吸引力。

苍山的眉头略略皱起,“那本书已经是阁中所存最完整的了。”

室中一片静寂,如风脸上,呈现出失望的灰败。难道二哥终其一生,都要受这烈火焚身之苦?

“你可曾问过司徒奇风,他从何得来?”

如风垂下眼睛,“二哥不肯说。”

苍山微微一叹,“苗女与司徒家的血脉,果然极高天赋。”他大概也能猜到,司徒奇风可能只是见过有类似记载,修习族中咒术之时,触类旁通,竟然让他给碰对了。

“真的,没有别的记录了吗?就连手记也没有?”

“据我所知,没有。”

如风深吸一口气,逼回了心中汹涌的沮丧和失望,“大长老,我深夜来此,便是要问明白此事,如果没有希望,我就要离开了。我无意族长之位,也难堪此任,更何况,”她顿了顿,“我不想再留下来了,我怕误了栖梧。”

那个男子,单纯良善,对她执念太深,她再与他相处下去,想必,会害了他一生。

苍山不语,良久才道,“男子薄情,他日栖梧自然会淡忘,若是因为这个原因便要离开,实在无此必要。”

如风轻轻一笑,“大长老比我更懂得栖梧的心性,不是吗?”

苍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久之后,他才说道,“自你被选为未来族长之后,我们曾经观察过你很久。自然对司徒奇风有所了解,诚然,司徒奇风对你,算得上是全心全意,但是他为人独断,虽然你获救重生,已非兄妹,但是以司徒奇风的性格,实在不是良缘。栖梧不一样,他自小教导以你为重,所思所想,都是为你,如今成人,文武双全,又恋你极深,实在是天作之合。”

“自你父亲因为情生事之后,栖梧我们是按照你的喜好来教导的,即使不是命定的夫妻,栖梧配你,也定然不会辱没了你。”

想起那个玲珑剔透的男子,如风的眼里,也有了深深浅浅的波光,她自然知道,司徒栖梧与初识时的宁远极像,是她所喜欢的温柔淳厚,谦谦君子,可是,她淡然一笑,“我自然知道栖梧举世无双,才不想因为我误了她,如此相处下去,时日渐长,情感更深。”

如风站起身来,苍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如风走了几步,却又想起什么,“你们怎么认定我会是命定的族长,更何况,还有重生这一回事?”

苍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书阁中还有二楼,楼上放置五行八卦,极通灵气,苍田善卦。”

如风回过头来,“那三楼呢?”

“机关重重,我们从来成功进入过。”

“不可能没有地图吧?”

“机关阵图早已失传,苍山曾经试图闯过,伤了一臂,只走到一半便退出。”

如风不再言语,拉了门,走了出去。

“司徒如风,那书阁,不能擅闯。”

如风笑笑,没有回头,“有禁令?”

苍山也跟着笑了,半闭的眼里,却有亮光闪过,“怕你受伤。”

如风顿了顿,没有再说话,离开了。

苍山在床上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明,他才又躺了下去。

如风回到屋子,却也没睡成,原因无他,一个只着单衣的男子,呆呆的站在门口,双眼红透。

直到如风站在面前,疑惑的盯着他,“你不是去睡了吗,怎么在这?”

司徒栖梧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似乎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栖梧,你怎么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司徒栖梧双臂一张就要抱过来,如风双手一挡,他便身形微晃着往后倒去。

如风连忙伸手将他扶住,只觉得入手之处,冰寒刺骨,不由得又急又气,“你这人怎么三更半夜四处乱晃,大冬天的你穿这么一件薄薄的衣服,你当你是神人啊!”

栖梧的嘴唇冻得发青,想要说什么,却是半天没有说出来。

如风扶着他往屋里走,他却趁势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颈肩处,一动不动。

“哎,你怎么了,栖梧。”感觉到肩头的重量,如风推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

司徒栖梧不吭声,只抱着她不松手,那身上的凉意,便透过衣服浸了过来。

如风还要再说,却感觉到了这冰寒之中,颈窝处的濡湿,还有那简短的抽气声。心底一声暗叹,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体两侧。

“我以为,你走了。”良久之后,他说。

“其实,我没有哭。”他还红着眼眶,却在努力微笑。

“嗯!”如风应了一声。

司徒栖梧却在此刻,抓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世间女子都不会喜欢男人的眼泪,我以后,不会再哭了。刚才,我被吓到了,我以为你不告而别,深夜里偷偷的走了。”

“我没有。”

“我做梦梦到了,幸好,是假的。”

如风沉默不语,其实如果不是苍山长老最后的话,她是打算趁他不在,深夜离开的。她担不起他的深情期待,便只能不告而别,此后天高海阔,他自然会有淡忘的一天。

司徒栖梧固执的望着她,双手,却越拉越紧。

如风低下头,将手,从他双掌中抽出,“我会记得,和你说再见。”

此后几日,如风一直呆在书阁,这一次,苍山没有再故意拖延时间,或许是如风那夜开门见山的谈话打动了他,也或许,是他明了如风于司徒栖梧的无意。他将阁中藏书目录给了如风,任她浸淫其中。

如风早上吃了饭就进去,中午,司徒栖梧将饭做好后就放在门口,等她来取。有时候,她忘了时间,他便不停的敲门,直到如风实在受不了,冲出来开门,他才肯善罢甘休,根本无视如风愤怒的眼神,他咧嘴笑得灿烂,“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对着这张笑脸,有气发不出,如风就只好两个字打发了他,将饭端进去,然后,关门。

“快点吃,我等会要来收碗。”

里面没有声响,他便继续敲门,“半个小时之后我来取。”

如风无奈,只得乖乖的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吃完了晚饭。

几日下来,如风虽然还是专心的看书,却保证了每日三餐的规律性。

如风将相关的书重新梳理了一遍,确实再无其他信息。

这一日,她踏上了二楼,二楼空空荡荡的,除了屋子正中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外,再无其他。

如风走近,桌上摆着些占卜之物,颇有沧桑神秘之感。

随意拿起来看看,又丢回桌上,“人的命运,朝夕万变,又有什么定数可言!”

再看四周,却没有发现通往三楼的楼梯,她皱着眉头,再一次仔细的打量起四周墙壁来。

想起电视里面看的那些机关什么的,如风趴在墙壁上敲了一圈,也没听出空响来。她撇撇嘴,“电视里不是都这样演的吗,机关什么的不是敲敲就出来了?”她甩甩手,手都敲痛了也没听出什么异常。

视线一转,盯向桌上占卜用的龟壳,这屋子实在是太空了,令人想要找个秘道出来都很难啊!

再次走回桌边,她敲敲桌子,又蹲下去,在桌子底也四处检查了一番,确实是一张普通的桌子。

那么,真的就只剩这些龟壳了!

她瞅了半响,忽然莞尔一笑,拿起龟壳便向桌子划去,顺着八阵图的走势。

果然,一副图画完,桌子便降了下去,如风仰头,桌子上方伸出来一个梯子,赫然是通往楼上的。

如风得意的笑了,她就说嘛,那块龟壳明明是占卜用的,为什么磨损得厉害的,却反而是边缘。却原来是把钥匙,她咂咂嘴,就是那锁孔太复杂了一点。

她先前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传下来的书阁目录,不是将族史族训之类的书放在第一位,却是将一份八卦阵图放在第一位,其后才是按照字母排序,却原来有这样一层丰富的含义。

她跳上了梯子,摇了摇,似乎还没有年久失修,她轻声道,“既然说我是命定,那便注定我不会死,对吗?”

没有人回答她,她沉默半响,却又跳了下来。

几分钟后,梯子缩回去,一切恢复原状。

如风站在那里,“二哥,如果我去冒险一次,你会骂我吗?”

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她便轻声笑起来,“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许了。

代价

一大清早,天色还未大亮,栖梧便已经如往日般早早起床。

才走近厨房便发现了灯光,心下疑惑,按理讲此时不会有别人出现在此才对,莫非是头天晚上忘关灯了?

他推开了门,却愣在当下,“如风?”

昏黄的灯光下,如风正揭开锅盖搅拌着,腾起的热气冉冉而来,拂过她的脸庞,听见声音,她转过头来,露齿一笑,柔软动人。

“你来了。”

他急步过去,伸手便去接她手里的锅铲,“这些事情我做就好,小心烫到你了。你饿了吗,所以起来这么早?”

如风却侧身躲过了他的手,笑意盈盈,“今天我来吧,让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栖梧却不管这么多,将她挡在身前,“还是我来吧,你出去等着就好。”

“栖梧,”她仰起脸来,双眼明亮如星辰,“除了父兄,我做的饭菜,你将会是第二个尝到的男人,你真的不想试试?”

栖梧的手还抬着,却是怎么也伸不过去了。

如风得意的绕过他,将锅里的粥搅了搅,又盖上锅盖。

栖梧便站在一边,看她和面,上蒸笼,洗菜,切菜,下锅,做得很熟练的样子。

菜炒好了,她伸手拈起一块黄瓜来,正要往嘴里送,却看见他的目光,愣了一下,递到他嘴边,“要不要尝尝味道合适了不?”

菜有些烫,丢进他嘴里了之后,如风吹了吹自己的手,栖梧也含着吸了两口气,两人都“扑哧!”一声笑了。

“刚刚好。”

笑完之后,栖梧便悄然退到一侧,一双眼睛,却自始至终都看着她。

这一刻的幸福,萦绕全身,让他暖暖的竟似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只愿,此身长醉,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刻。

“第一个男人是谁?”很久之后,自动倒带回味甜蜜的司徒栖梧,终于在反复咀嚼这句话以后,品出了点味道来。

如风头也没有回,“我前男朋友。”

静默很久了之后,他又问,“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如风笑笑,不愿多说,“没有缘份了吧。”

“我想听。”他说。

如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意外于他难得的强势,“这跟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他振振有词,“至少我以后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如风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半响,才说,“你不会。”

司徒栖梧立刻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嘴角是挡也挡不住的笑意,“原来,你这么相信我!”

如风回过头来,“我和他是因为他母亲的仇恨,而你,没有那样的母亲。”

司徒栖梧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忽尔弯了唇角,“就算我有那样的母亲,我也会让她明白,再多的仇恨也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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