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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月(女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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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宁宏是觉得卫然屡出奇兵战胜他,觉得是我在背后帮他,所以来警告我,我摇摇头,道:“有劳你帮我转告大王,我不认识。”



寺人笑着点点头,道:“那奴才就回去了,如果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奴才的家人会给奴才送伞的。”



说罢,便离开了。



我用手撑着脑袋,琢磨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心中仍然惊吓不已。



星儿忙命人跟我倒茶,道:“那个寺人说话真奇怪,这么好的天,怎么会突然下倾盆大雨呢?他的家人还会跟他送伞,进宫做寺人的,都是没有家人的人。他今天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姑娘,您听懂了吗?”



听罢星儿这一番话,我恍然大悟,他没有家人还要说有家人会为他送伞,那他说的家人并非真的家人,而是指安在人。那么“倾盆大雨”指的就是如果他有什么闪失,“送伞”的意思是宁宏会对霜儿不利。他这句话其实是在警告我,不要在卫然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揭发了他,否则,霜儿会跟他一起遭殃。



好一个太监!



我轻轻地拍了下桌子,像个无意的动作,其实心里这一下拍得震天响,恨恨地想,自己真的好被动,什么都被宁宏握住先机,掐死我的任何小动作。



星儿见我没说话,便识趣地把竹扁扔掉,没再说话。



第十一章 布局



话说昨夜宁宏的人警告过我之后,今日张平再从窗户跳进来的时候,我继续挥笔写着《资治通鉴》,没有理睬他。



张平看了看我,便走到我跟前,说道:“写得这么认真啊,我来了都不知道。”



我放下笔,叹了口气,道:“哪里不知道你来了呢?我今天写得一直很不安,注意力并没有集中。”



张平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我看着他,道:“昨天宁宏的人来警告我了,叫我不要暗地里做这种事。”



张平惊讶地问:“他知道?”



我点点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张平慢慢轻声道:“他没有证据,凭什么就说是你帮的忙,你现在不帮了,岂不是承认先前是自己做的吗?”



我没有接他的话,继续道:“”我派人打听过,他是三司的寺人,跟三司的总管很要好。”



张平惊讶地说:“三司?三司不是跟大王离得最近!”



我点点头,道:“不错,三司总管时刻侍奉大王左右,那个人又在总管那里吃得开,大王得到了什么,最近什么动态,他很清楚。”



张平听完这话,低头沉默了半晌。我们都明白,再继续我们的暗箱操作是行不通的,甚至就连卫然自己,也处在危险之中。



张平突然抬头,道:“那你还写这做什么?”



我惨淡地笑笑,道:“只要我不死,或者我死了,这些对他都有用。”



张平用意味深长却温柔的眼神看着我,道:“你对他,一直没有变过啊!”



我虽然不太理解张平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但想到他对之前赵湘摇的情谊,不禁让人这样想:如果真正的赵湘摇还存在在这个身体里,并跟卫然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的话,他这句话,估计只有她懂。



于是我没有回应他,只是淡淡却有点怜惜地看着他。



张平突然露出一个瑟瑟的微笑,道:“那我回去了,霜儿我一定会尽快救出来的,不能再让宁王威胁你们。”



我点头,张平便“呼”的一声消失在我面前。



次日,卫然来跟我吃饭的时候突然说:“本王最近得到一位高人指点,屡胜宁王。”



我干巴巴地说道:“恭喜大王。”



卫然继续说:“可昨天他对本王的指点突然停止了,他是离言离将军结识的,不知道姑娘你可否认识那位高人?”



我心中猛的惊讶了一下:他,为设么这么问?是心底里已经确认了我就是赵湘摇,潜意识里认为离言认识的人我也认识,还是无心犯得一个错呢?



我心中虽然疑惑,表面却装作淡定地回答道:“我怎么可能认识离将军结识的高人呢?我跟离将军只见过一次面,大王的逻辑,实在使我有点困惑。”



谁知,卫然竟大笑起来,道:“本王糊涂,本王糊涂!你知道吗,赵王后跟离将军石生死之交?本王认为离将军认识的人王后必定认识。本王每次一看见你,便误认为你就是王后,才说下这种话。水姑娘,本王失态了。”



他是故意的!



虽然卫然表面装得再什么是无意犯错,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



想罢,我便只好强压着心跳,道:“是我让大王犯错了,请大王恕罪。”



卫然爽朗地一笑,道:“恕什么罪,你又没有罪!”



我点点头,便不再说话,继续吃起来。



不久,卫然又开口了:“宁王的那个可以发射石头的机器很厉害啊,没有那位高人的指点,本王不知道还能不能赢他。”



好一个奸诈的卫然!



此刻,这是我心中对他的评价,先装无意犯错,想试探我,现在又装可怜。不过话说回来,他这样试探,至少说明他对我多多少少都有点情谊,不会真对我使阴招。对敌人,可就不会犹豫了,像他这样耍心计,做他的对手,肯定也不好受吧!



想罢,我不禁说道:“大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宁王。”



卫然笑道:“你对本文好像很有信心啊。”



我答道:“所有翔林百姓,对大王都有信心。何况。。。。。。”



我正想说一句话,却突然觉得,这话在这种氛围中还是不说为好,便收了回去,卫然却不放过,追问道:“何况什么?”



算了,说就说吧!支支唔唔更不好。于是我说道:“何况一个国家,只有正法——百姓听从卿大夫,卿大夫听从诸侯,诸侯听从帝王——才能庇国之根本,才能兴旺。我听闻安在早就是宁王独掌大权,宁王并非一国之主,却越位治国,根本早就动摇了,他败下来,是迟早的事。”



卫然细细斟酌了我的话,连连点头道:“不错,听姑娘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实在受益匪浅。”



我无奈地笑笑,道:“大王谬赞了,女儿家的,不懂国事,不过心中如是想而已,说出来,让大王见笑了。”



卫然笑笑,不再说话。我们吃晚饭,他很快便离开了。



我一直不明白,他每天都这样过来陪一个跟他没有关系的女子吃饭,是出于什么心态。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听到我内心的声音,后来连续两天,卫然都没有再来过,倒引起我的思念之情。我不禁觉得自己有点贱胚子,人家来的时候不希望它来,不来了,却又时刻惦记着他,真真纠结得胃疼。



夜凉如水。



我才边对月思念完卫然在干什么,边关上窗户,就听见门外“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



突然,我的房门被推开,星儿一脸焦急地说:“姑娘,大王来了。”



我惊愕地看着她,问:“大王来了?”



星儿头点得像拨浪鼓,急道:“姑娘,快换好衣服下去接驾吧!”



我点点头,急忙披上外衣,便跟星儿一同下去了。



大堂主人凳上,卫然正襟危坐,眼睛直视前方。虽然气场散发着无处不在的王者霸道,人却略显得潦倒,下巴的胡茬都有些参差不起。他这是怎么了?



我不禁走到他身旁,问道:“不知大王现在前来所为何事?”



卫然没有回答我,眼睛依旧看着前方,眼神却没有焦点,像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在想别的事。



我本想打算他的遐思,却猛然发现,他手中竟握着一把金步摇。那不是一只普通的金步摇,而是两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卫然送我的礼物。我一直戴在头上,直到后来被逼出宫,都一直带在身上。可到了安在它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我以为是在路上弄丢了。现在却出现在卫然手里,而此刻卫然居然拿着金步摇来找我,发生了什么事?



心中正惶惶不安,卫然终于有了点动静,抬头看着我,道:“你们通通都出去,本王有话要单独跟水姑娘说。”



四周侍女齐声道了声“是”,便有秩序地纷纷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大堂的大门。



此刻,卫然站起来,将金步摇插在我的头上,把我吓了一跳。



戴好,他退后两步,盯着我仔细端详起来。



我觉得他今晚的举动实在奇怪,刚想开口问他到底怎么了,卫然先我一步轻轻叹道:“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太像了?太像我了吗?



想罢,关心的话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大王,您今晚到底怎么了?”



卫然听完我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也察觉出本王有点不对劲么?”



我回道:“您衣衫有点凌乱,浑身还散发着一股酒气,谁都察觉得出,您遇上了什么事情。”



卫然展开双手看了看自己,自嘲地一笑,道:“是啊!一点都不想做王的人啊!”



我自己取下金步摇,递给卫然,道:“大王您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国事要操劳。”



卫然却没有接我递过去的金步摇,道:“你为什么把它拿下来,本王亲自给你戴的东西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分量吗?”



我顿时不知怎么回答,心中一个劲地问:他到底怎么了?他今天怎么这样?一想到他的霸业,我便硬下心肠,道:“大王,您今天酒喝多了,我还是叫星儿送您回宫歇息吧!”



卫然大声道:“我不回去。”



听他这话,我也愤怒了,继续强硬道:“请大王重视国事。”



卫然听罢这话,坐了下来,确切地说是倒了下来,道:“国事?本王已经两天不务国事了。”



我突然怒火中烧,两天不问国事?怪不得这副模样!他几天前才跟我雄心壮志地谈如何为王,几天前才忧心怎么攻打宁宏?这才几天,怎么现在说变就变!



我大声问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卫然这才幽幽道,眼睛又注视着前方,没有交集:“湘摇,死了。”



我,死了?我内心惊讶不已,但很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这金步摇,估计是在“我”尸体上发现的,做这种事的人,估计就是宁宏那个混蛋的人,他肯定还把那具尸体搞得面目全非,让人只能靠这金步摇才能辨别出身份。



我不禁觉得好笑,立刻说道:“真的确定了吗?就凭一个钗子?”



卫然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在想我怎么知道钗子的事,但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道:“不止是钗子。”



听他这自怨自艾的语气,我就想打他一顿,脱口而出道:“死了又怎样,您要为了一个已故的女人放弃江山吗?”



卫然听罢这话突然怒瞪着我,像要吞了我一般。这气势,吓了我一跳。



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虽然也有点害怕,但还是很无畏地说:“我说,一个男人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要死要活,您是大王,要志在江山,就算再怎么爱那个女人,也不该为了她抛弃百姓,否则,那个女人不是要被天下唾弃,被历史责骂吗?”



卫然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用狼性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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