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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 2007年第04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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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蛉恕!�
  吃完饭,大英洗碗,小英收拾,阿美就给孙志强泡了一杯浓浓的绿茶。孙志强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热热的,香香的,刚刚吃过饭有点油腻的嘴巴和胃口,立刻有了春风抚动的感觉。他从心里感到这一家三个女人对自己的那份殷勤了。要说自己从前也没少来师傅家,但那时,阿美给自己的感觉还是个既贤惠又有点腼腆的师母,又因为她的漂亮,实际上他也没敢怎么仔细打量她。而大英小英呢,就是两个小萝卜头。可是,今天,他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们。她们是那么的热情,热情得有点陌生了。 
  又喝了一口茶。阿美已经坐到缝纫机前车衣服了。她边车边说:“小孙,你今后要做衣服的话,就把布料拿过来,我替你做。” 
  孙志强一边答应着,一边无所事事地四下看看,这一看,就看到一个男人熟悉的眼睛。他在看着自己,目光从墙上一个带黑框的相架里透过来,冰凉如水的。那是师傅的眼睛。孙志强的心里猛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寡妇门前是非多。”有点冷,有点硬的声音。他忍不住扫了一眼阿美——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她。她白净的肤色,秀气的瓜子脸,一双湖水似的迷迷蒙蒙的大眼睛,眉毛像画上去的一样,睫毛长长密密的像个草帘子,嘴巴是往里微微地收着的,要不是她的眼角、额头上有几条明显的皱纹。要不是她脸上的皮肤显得松弛一点,她确实跟月历牌上的那些标准美女不相上下了。寡妇,这么美丽、巧手的女人怎么会是个寡妇呢?可是,她就是个——寡妇,新寡妇。想到此,孙志强茶也不喝了,他放下茶杯,站起身告辞。阿美连忙起身,却见孙志强朝自己摆摆手,大踏步地出了门。阿美望着他那高大的背影,心里泛起了一点猜疑:好好的,他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吧?不会是因为我车衣服,他觉得怠慢了自己吧?我拜托他的那件事情,他不会忘记吧? 
  过了几天,阿美正拿着尺子、粉笔,在一块布料上画着裁剪线。她见光线陡然一暗,门口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定神一看,是孙志强。这真有点喜出望外了。她赶紧把他让进房间,还拿着茶杯要给他冲茶。孙志强挡住了她。他说自己是开车路过这里的,一会儿就走人,还说上次托他打听的事情,已经向赵书记打听过了,赵书记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只是让阿美抽空到单位里去一趟,有什么想法具体和他谈。 
  “是吗?赵书记真的让我找他去呀?小孙,那你帮我参谋参谋,这事有没有可能呢?”阿美的眼睛里闪动着惊喜的亮光。 
  “这——说不准。不过,据我了解,赵书记这人还挺好的,别看他样子蛮严肃的,但心肠软,我们单位里那些女职工,有什么事情到他面前哭哭啼啼地弄一番,一般总能解决问题的。我们背后都说,在我们运输公司啊,那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过,你这件事情是大事,我看,可能还要多跑几次的。到时候,我们都帮你说说好话,你自己呢,就多准备几条手绢吧。”孙志强说着,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既有那种成熟男人的潇洒和爽朗,又带着一种男孩子般的顽皮和天真,一屋子的光线好像都给他煽动起来了,有无数的光的蝴蝶扑的一声飞起来。 
  孙志强一到家里,家里就明显小了,挤了,热了。他一个人就占了好大的一个空间。阿美觉得他的身上好像带着一种侵略性的东西,霸道,光明,温暖,不容分说的。可是,从前他来家的时候,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些呢? 
  下午一上班,阿美就坐在赵书记的办公室里了。赵书记见到她,并不意外。他还是一见面就爽快地说:“小美同志,你家里遇到什么困难了吧?我早就说过,你有事就可以找单位的。你说吧。” 
  赵书记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地锥过来,阿美显得有点不自在了。她本来还想绕一点弯子的,但听他这么一问,就只好把自己的困难和要求直接提了出来。说得虽有些颠三倒四,语无伦次的,但意思都在那里了。 
  赵书记一边听,一边用眼神鼓励阿美把话说完,然后他自己说了一段话,意思是阿美既不会开车,又没有什么专长,还是个女同志,解决工作问题一时比较难办,不过公司还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他还没有说完呢,阿美的眼圈就红了,然后泪水就溢了出来。她掏出手绢,这么一掏,想起孙志强说过的话来,本来很实在的难受,自己突然感觉到有点装模作样了。不过也好,这模样一装,哭泣就夸张起来,有点声泪俱下的效果。赵书记明显有点尴尬,一个劲儿劝她:“你别哭,别哭呀,我也没说不行啊,我们再想想办法嘛。” 
  阿美好不容易停住了哭泣,她抬起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比葵花向着太阳似的巴巴地看着赵书记。她的腮上还挂着一滴泪,长长的睫毛也像沾了露水一样。还有她的眉毛,嘴巴,脸,手,身上的气息。一个令人吃惊的女人啊。那一刻,赵书记的心像被一把刀子划过去一样,痛,快,还有一种无名的东西。他*的,这个老沈真是没有福气啊,居然把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个人撂在世上了。不过,这小子也真算有福气啊,这个女人最好的东西不都让他这个粗人给享受过了?他哪里配得上她呀?怎么偏偏就有了这样的“桃花运”呢?这么一想,他浑身一阵燥热,搞不清楚是怨恨还是同情,他看着她,眼睛里冒出了热切的火光。 
  他劝她不要哭了,说这是桩很大的事情啊,他一个人办不了的,要跟其他几个领导沟通一下的。他亲切地拍着阿美放在桌上的手,让她过几天再来找他。阿美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定下来的,她把眼泪收住,擦干了,说了几句拜托、谢谢的话,转身告辞。赵书记在门口紧紧地握住了阿美的手,他右手握着,左手还在阿美的手上拍了几下,目光炯炯地说:“啊,小美同志,你不要着急啊,再等等,再等等。” 
  赵书记眼睛里突然进出的那种奇特的光芒,让阿美有点陌生又有点惶惑。那是一种险情的暗示,还是一种希望的预兆?那是一个药引子,还是一个火星子?真是一片让人迷糊的云雾啊。阿美有一种预感,一种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预感。会是什么事情呢?她不愿意往下想,也不敢想。人有点糊里糊涂地回到家。缝纫机的踏板像蜜蜂那样嗡嗡地唱起来,吵得阿美的心像午后一只寂静的秋千,空空地荡着。 
  这日子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当晚,就做了一个梦。惊心动魄的,却又是欲仙欲死的。看不清脸的男人,等看清了,却不是老沈,而是孙志强。这简直无法无天,匪夷所思了。一头大汗地惊醒过来,四周一片漆黑,听得见心脏跳动的声音了,下身也是刀山火海一样。阿美羞得用被子捂住脸,无地自容了。天地良心,她并没有动什么歪念头呀,可是,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全是这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的东西。她将叉着的腿收回来,可是一夹,又有蠢蠢的欲念,忍不住的。阿美的脸在发烧,心却是冷的。在这一热一冷中,她还是流下了几行清泪。再也睡不着了。头脑清醒得像拿冰水浸过一样,这半生的事都像月亮那样地升起来,升在她寂寞、清寒的夜空里,照得她的记忆冰山似的一片透亮。四周是黑寂的,无边,漫长,凄冷,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挨着,一寸一寸地挨着,可是要挨到天色放白,还得挨多久呀?为什么人家总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呢?从前没想明白,现在总算明白了,那“恩”也许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男欢女爱,也许,那“恩”就是枕头旁的一种依靠、温暖和踏实啊,是那种可以抓得住、靠得住的实实在在的东西啊。从前哪里知道珍惜!哪里懂得这“恩”!只有等做了——寡妇,一个寡妇,在夜半醒来的那种透彻的冰凉中,才真正懂得了。这就是一个寡妇的真正含义了。 
  第二天一早,阿美觉得自己的头痛得厉害,有点像患了感冒似的。她硬撑着起了床,将昨晚剩下的米饭,添上水,煮了一锅稀饭,将大英小英喊起床。两个女孩一阵忙活,照往常一样地上学去了。家里只剩下阿美一个人。头痛得越发厉害了,她只得爬到床上靠了一会儿。迷糊之际,就听得外屋有人在高声地叫着自己。 
  是粮店的朱阿姨,还带着一个极有风韵的女人。朱阿姨很骄傲地把那个女人介绍给阿美,说那是她的亲妹妹,在市黄梅戏剧团当演员的。“她就是朱香兰呀,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的。” 
  阿美是听过这个名字。那也算剧团的名角了,不过是唱老旦的,比不上那些青衣、花旦、小旦来得红,在小城算个二流的明星吧。阿美曾经在剧场看过她演戏的。当下,阿美的脸上放出光来,欣喜地说:“哎呀,你这个大明星怎么看得上我这个小店呢?” 
  朱香兰人挺随和的,并没有什么明星的架子,她笑着说:“早就听我姐姐说你手巧,衣服做得比买的还好了。这不,人家从上海给我买了两块料子,这种质地这种颜色的,做件普通的上衣吧,不合适,你帮我看看,做什么好?” 
  朱香兰的声音珠圆玉润的,还带着一点妩媚的戏腔,引得阿美一番由衷的赞叹。朱香兰反过来又将阿美夸了一番,说没想到这小街还藏着这么个大美人,比我们剧团里那些女主角还要漂亮呢,一边说一边拉着阿美的手搓来揉去的。朱阿姨见自己的妹妹跟阿美特别亲近,也高兴,凑上去,说她们两个真是英雄惜英雄,美人爱美人啊。三个女人说笑着,又将朱香兰带来的那两块华丽光鲜的布料,在条桌上摊开来,像研究作战地图似的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最后阿美拍板道:“这两块布料都太艳了,质地又滑,做一般的衣服就俗了,也可惜了。我给你做中式的外套吧,这种淡一点的做单层的,小立领,花一点的就做夹层的,大翻领。在滚边上、盘扣上,我都给你做不一样的处理,保证好看。” 
  朱香兰一听,搂着阿美的脖子叫道:“阿美,你真是服装大师哟,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了底呀,好,你看着办吧,一切都听你的。” 
  阿美对朱香兰的热情还不太习惯,有点害羞。她想,这唱戏的就是跟一般人不同哦,感情这么外露,动作这么夸张的。不过,她从朱香兰的眼神里,看出了她对自己的真心喜爱。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刚刚见面的女人也有好感。她找出软尺在朱香兰的身上绕来绕去地量尺寸。朱香兰伸开手臂给她量,嘴巴闲不住:“阿美,你说,你怎么长的?你这种样子,这种手艺,叫我们女人看了都喜欢得不行,如果让那些臭男人看了,还不把他们的眼珠子都馋下来呀。——不行,不行,我太喜欢你了,我要跟你认个姐妹。” 
  朱阿姨笑着对阿美说:“我这个妹妹就喜欢长得漂亮的人,男人女人她都喜欢,幸亏她是个女的,要是男人的话,肯定是个花痴。” 
  朱香兰笑得前仰后合的:“知吾者,吾姐也。我要是男人,保证天天醉卧花丛中,做鬼也风流。” 
  阿美从来没见过朱香兰这种性格的人,她觉得朱香兰好比是一把黄李子当中夹杂的那一束红樱桃,让人有说不出来的欣喜和新鲜的感觉,当下高兴地要做姐姐。朱香兰说:“你不能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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