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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小旅馆见闻录 作者:[美]张索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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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住旅馆的出入口,两个女人守在5号门口,另外两个——显然是主将,上去推门。
见状不容分说兜头便打。霍夫曼正好回过头来查看动静,还算机警,忙用右手护住
当顶,这时节,左边的棍子又到了。霍夫曼真有办法,往前探出身去,可是右边的
棍子抽回,横扫面门,打中他的鼻梁骨,霍夫曼登时昏了过去。
    女武士们愣住了,偌大的汉子这么不经打,正待挥棍的手松垂下来。其中一位
俯下身去查看。只见霍夫曼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直奔墙边,那里有张旧桌子。
躺在床上的小仙迪不甘寂寞,扑上来拉他的衣领。女武士们也回过味儿了,抖擞精
神抡棒再打。
    “砰”,枪响了。发出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嗣后5号房内一片死寂。
    枪声惊动了左邻右舍。事情出在早晨10点左右,我正在逐一清房,2号的下水道
堵塞,我修了一个小时修不好。听到枪声,我走出房门。我知道枪声的来源,眼下
不能再置之不理了。迎面撞见4号房住客,我先发话:“别报警,明了真相再报。”
他点点头,跟随我走过去窥探军情。美国人不喜欢“告密”。遇上动刀动枪这等事,
总不免要通知警方一下才好有个交代,所以打出去的报警电话越切实际越好。他们
听惯了枪声,好比中国人听惯了鞭炮声,因此遇事不惊,所谓“见怪不怪”。然而
人躲在自己屋,心却飞到5号房,盼着纠纷及时解决以免牵连无辜。
    我们快到5号房时,里头厮杀声又起,夹杂着叫骂。哗啦啦窗片进碎,玻璃碴满
天飞舞。
    枪是霍夫曼放的。朝天花板开的这一枪惊呆了二大一小三位女英豪。枪本来放
在旧桌的抽屉里。他开枪示警意在自卫,不想伤害对方。仙迪吓坏了,慌忙往床下
藏。霍夫曼大叫一声,朝仙迪扑去,同时把枪别在腰间。他以为仙迪知晓秘密藏毒
地点,才如此奋不顾身。这给了一位女将可乘之机,挥棍打他的后脑勺。霍夫曼往
前一纵身,棍子打在他的屁股上,痛得他直叫娘。
    守在5号门外的两女将纹丝不动,始终照计划行事。尽管门外无战事,她们依然
挂了彩,面庞被飞来的碎玻璃划破,鲜血迸流。旅馆门口的女将听枪响了,煞有介
事地摆出迎战英姿,6条腿可不争气,触了电似的抖个不停。我和4号住客间枪声而
驻足,不敢多事。
    话说仙迪被霍夫曼抓住死命往床外蹭。发现她不是来揭密的,大大松了一口气,
但也不能放过她,文章还得打她这儿破题。思念至此,他拔出腰间的手枪,抵住仙
迪的身子顺势往外一推,溜滑梯似的双双溜出床外。床边的两个女将本能地向后退
去,见冤家对头三番两次躲过要害,这回送到眼前,正要抢棍狠劈,瞥见霍夫曼一
手抓着小仙迪,一手扬起黑黝黝的枪管,枪口直对胸口,顿时劈不下去了,愕然停
留在空中,宛然摆好姿势等人拍照。年长的一员女将手停口不停:“哼——就凭有
枪,未成年少女也敢上手?”
    霍夫曼一怔,手松了,仙迪一骨碌爬起来躲到女将背后。枪不松手,气可软了,
霍夫曼说:“我跟你们素不相识,干嘛下毒手?还扯什么少女不少女的,所为何来?”
    “你别装傻啦!好汉做事好汉当。敢碰人家女儿就得不怕坐牢!”
    说得再明白没有,分明指对仙迪有法律所不能相容的行为。这黑锅可背不起!
思前想后,来者不善并且是有备而来,他落入陷阱了:“你敢胡说,我一枪崩了你!”
    我在窗外猛不了儿打了个寒噤。
    方才发话的婆娘挺直胸,扬着脑袋说:“你崩,你崩!你强奸了我的女儿,我
也不想活了。”
    霍夫曼七窍生烟,蓝眼珠居然气成红的:“你……你……你……”语不成句,
颤动着手中的枪指着她,却如何也狠不下心去扣动扳机。“你……你……你要干什
么?谁指使你们来的?我……我可是虔诚的基督徒!”
    “你是基督徒?呸!狗屁!你给基督徒丢尽了脸!我问你,你把仙迪关进屋干
什么?”
    “她来找她的妈妈,在我这儿等她回来。”
    “她的妈妈是谁?住在哪儿?”
    “是贝蒂·洛丝,住在7号房间。”
    “好。你现在问问她,妈妈是谁,住在哪儿。”
    霍夫曼望望发问的婆娘,又望望仙迪·盖哈特,心想,用不着费话了,摆明是
串通好了的。
    “你的意思是说仙迪的妈妈另有其人,或许你就是她的妈妈。开个条件吧,夫
人。”
    “仙迪是我的爱女,我要为她讨还公道。”
    “你是想报警?请便。”霍夫曼收起枪,挥臂向外一摆。
    少女强奸案不是仅凭单人孤证便可定罪的,自称为仙迪之母的婆娘不是不知道,
她略加思索,说:“仙迪体弱,受了惊吓一个月也难复原,就医买药没有一千块钱
不行。”
    海因茨·霍夫曼从内衣兜摸出两张百元大钞,捻开来对着她的脸照了照:“我
的全副家当。”说罢,探身把钱放在桌上。
    婆娘道:“钱多钱少不要紧。我们母女住在附近,我希望你的踪影永远从本区
消失。”
    “一言为定!”霍夫曼爽快地答应下来。“不过,你得给我几天找房搬家的时
间。这不算过分吧?”
    “好。我相信你,基督徒。”
    一场疾风骤雨霎时间风消雨歇,我很高兴。自称仙迪之母的婆娘,带上女儿和
门外的战斗伙伴随我到Office去取外伤敷用的消炎药水,守在旅馆门口的门将也聚
拢来了。我正在找药,仙迪捏着两张百元钞向我换小面额的票子。她要的种类又多
又细。我一一满足了她的要求。当我把零票交给她的时候,迎面射来聚齐的7员女将
期待中含着贪婪的目光。仙迪的妈妈接了钱,一份留给自己,其余分作数目不等的
7份,人手一份,好像她们都忘了是随我来取外敷药的。她们接了钱,勾肩搭背,快
快乐乐地走出了C旅馆。我看见仙迪和她妈一东一西各走各的路。
    海因茨·霍夫曼不改常态,一切如故。进出人等有增无减。贝蒂·洛丝尤其活
跃,似乎有意做秀,借以遮掩娘子军进袭和冒名女儿所带来的烦恼。

    仙迪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午后1点钟,那正是一天之中难得清静的短暂时光,
我用来稍补夜眠严重缺乏的损失,有人叩打Office的铁门。
    美国的小旅馆的Office都有两重门,铁门和木门。铁门在外,必得用钥匙锁,
木门是碰锁。C旅馆的铁门上开有小窗,方方的,夜间可从此窗递出饮料、香烟等
物,免得开门惹是生非。
    门敲到第二下我就醒了。本能地奔向小玻璃窗前,窗外的日色照射着高耸入云
的棕桐树,投下曳地复长的阴影。我急忙转往门口,铁门外站着一个金发少年。
    “午安,先生。”
    “午安,请问,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你效劳的吗?”
    “劳驾,先生。贝蒂·洛丝小姐住几号房?”
    任何旅馆不能禁止访客,但访客在C旅馆往往等于嫖客,这要不得的成见使我
提防任何来人,但身为旅馆经理,有责任给予正确的指示,即使访客是男性,被访
者是女性。
    少年看出我的迟疑,解释道:“她是我的母亲。”
    “噢,令堂住7号房。她起身晚,总要在两点以后。”
    贝蒂是长住户,清房时间随意,可清可不清,等到起床时间才能得到指令是清
还是不清,不比只住一宿的过夜客,结账时间一到必须开路走人。贝蒂只要住旅馆,
必上这里来,所以家里人来此面会,但从没听说她有儿子,也从没有家人来访。
    少年听了简略的解释,黯然地说:“她今天起得很早。警方发现她躺在荒野上。”
    “贝蒂……不会……”
    “她永远不会回到这里住旅馆了。”
    “是不是住医院了?”
    “送到医院已经断气了。”
    我低下头去:人和鸡、狗没什么两样。人生有意义,是什么?莫非活了几十年,
就为了有朝一日躺倒在荒野上?
    “警方说,死因是吸毒过量。死者在临死前曾经与人搏斗——衣衫不整,袖子
部分扯破了,怀疑是迫害致死,被人强迫打毒针,针数多,含量高。”
    “凶手是谁?”
    “不知道。凶手作案手段毒辣。”
    我则想到警方会来C旅馆搜查,戏有的唱呐。
    “警方早晨打电话到家里,我马上赶赴现场。她身上只有ID卡(美国居民证),
没带旅馆钥匙。”
    “令堂不欠房租,也没有预付金。我想你是来取衣物的……”
    打旅馆进出口飞速转入3辆警车,紧急刹车声切断了我的推测。我和少年不约而
同转头望去,每辆警车跳出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所谓“全副武装”,即手持大哥
大,腰挂警棍钢铐,臀后枪套,内装手枪一把;也有头戴钢盔手提步枪的,但这6位
警伯并无钢盔压顶步枪随身。
    为首的青年警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英俊文雅,步履却急促有力,径直向我们
走来。落后约半步之遥,紧紧相随于右侧的,也是个青年,双眉攒聚,握着簇新的
袖珍手枪,小小枪管上的乌沉沉的枪口正对着我们。另外4人,两个奔守旅馆口,一
个拔枪对内,朝向对面一排10个房间,一个面向旅馆墙外;剩下的两个兵分两路,
一左一右,开始缓步巡查旅馆外景。
    我想:糟了!贝蒂吸毒,查房取证说不定要牵连到我们旅馆,缉凶则说不定会
先拿周围住客开刀,免不了一一过滤。就算不以容留吸毒者吸毒等法律问题向旅馆
提出警告,长短住客还果得下去吗?谁肯蹚浑水找麻烦被盘问?我不怕受审,我怕
失业。
    那青年警官在离我们两步远的地方站住,先向贝蒂的儿子点首致意,再问我道:
“请问,你大概是旅馆经理吧?”我望着他点了点头,他又说:“我们找到了洛丝
女士的儿子斯蒂汶先生。”说到这儿,警官向今晨已成孤儿的少年欠欠身,左手向
外一摆,算是对我介绍了斯蒂沃的身份。之后回眸望着我的眼睛说:“不知她正住
在旅馆,搜索证上的地址不符,可是我们很想捷足一窥洛丝女士的香闺。”说罢,
大而有神的碧眼,同时望着我和孤儿斯蒂汶。
    措辞如此文雅,这实在太给面子啦!本旅馆欢迎还来不及,怎敢抗命?何况他
身边的伙伴的双眸如同他手上的枪口一般令人不寒而栗。我遵命开了房门,一股霉
味吸进鼻管,幸好不是大麻叶的恶臭。
    C旅馆的房间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窗上原有的玻璃早已打碎,旅馆换上永远
打不碎的厚塑胶片,10个房间10张塑胶片。殊不知这正合住客心意,阳光射不进来,
人的视线望不进来,做背光背人的事,岂不是得其所哉!玻璃改换塑胶片之初,曾
有住客诧异不解,可是住久了反觉黑暗比光明好。我早习惯于黑暗和黑暗的气味。
此刻打开贝蒂的房门,我却多么希望黑暗即刻化为光明。
    C旅馆房间的门是朝外开的,我向外开了门,并不走进去,谨守给租房者开门
的分阶,这回可是为了保护现场。警官挥出双臂,同时往左右两边水平摊开,动作
快、用力轻,两眼直视暗昧的室景,随着一束强劲的日光。性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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