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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当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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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他看去,他的神情凶狠得吓人。
“应该没事,头还在脖子上……”她的车门被撞凹了,玻璃碎片掉在她身上,不过并没有哪里感到特别疼痛。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说笑,赤蛇迅速评估她的伤势,她的脸跟手臂都有割伤,除此之外,似乎没什么大碍。
“这讨人厌的东西。”她推开气囊。
“能不能呼吸,肋骨有没有断?”他大声问。
“应该没有。”身体没什么大碍,不过头很痛,然后她发现他在车阵中穿梭,追逐一辆黑色的车子。
她摸了下右侧的头,发现有些黏黏的,手指上沾了血,脸颊也有些痛,应该是被玻璃割伤了。
“为什么你那里没有安全气囊?”她问。
“大概故障了。”他俐落地超过另一辆车,将无线电拿起丢给她。“跟中心报告我们的位置。”
他们离肇事的车辆只有几步之遥,可恶,赤蛇在心里咒骂一声,如果姚采茵不在车上,他绝对会直接撞过去,而现在就连开槍都是冒险,毕竟是在车阵中,怕伤到无辜的人。
他也不能冒险开到车旁,万一对方有槍,那是自寻死路,对方能肆无忌惮地开槍,他可不行,还得顾及身旁的人,但他又不甘心这样放过犯人,只能保持一定距离,等待支援。
姚采茵刚报告完,就听到赤蛇大声道:“趴下!”
她想也没想,赶紧趴下,随即听到子弹飞射的声音,幸好安全气囊已经消气,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趴下。
“噢……”她声吟。“我刚刚……错了,我的肋骨可能真的断了……好痛哦……好像我还中弹了……”
“撑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灵巧地又闪过一辆车,迅速评估了下情势,瞧见前面正在施工,双线道变了一线道,车速开始减慢,再加上刚刚的槍战,他后头的车全部减速,生怕被波及,与他拉开了不少距离。
他掏出槍,瞄准前面的轮胎,开了两槍,黑车立刻打滑撞上安全岛,而后他听见有警车的鸣笛声正在靠近,他立刻停下车,扶起还弯着腰声吟的姚采茵。
“你怎么样?” 他抚去她脸上的血痕,帮她解开安全带,他猜想是安全带把她的肋骨勒伤了。
“头很痛……”她轻语。“肚子也痛……”
他迅速检查她身上的伤,发现她的头右侧被玻璃割伤,脖子也有不少伤口,不过幸好都没有致命的伤口。
他的手往下移,检查她的肋骨……
“你偷摸我的部。”她抗议地说。
“我在检查……”
“你要负责。”她打断他的话。“噢……”
一听她喊疼,他停下手。“很痛?”
“也不是很痛,用力吸气……还有你碰到的时候才会痛。”她说。
“肋骨没断,应该只是瘀伤,安全带勒出来的。” 他继续检查她其他地方,以前赛车时也受过不少伤,所以简单的护理跟检查他会一些。
“我想应该不是太严重。”她说。“不动的时候还好,不怎么痛,大概真的只是瘀伤。”
“得去医院检查,内出血才是最危险的。”他抚过她的腰。“腰跟股会痛吗?”
“不会,我觉得很舒服。”她调皮地说。
他瞪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
“我没事啦,我的命很大,以前我跟小芷……”她忽然停了嘴,“没什么,过去的事了……撞我们的人可能比较严重,到现在都没看到有人爬出来。”
明白她在转移话题,他没戳破她,听到后面的警车已到,他走下车,迅速说明情况后,又回到车内。
“我得把你抱出来,如果会痛就说,我们等救护车。”她那边的门已经凹陷,无法由那一头把她弄出来。
“好。”她点头。“我想应该不严重。”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会痛吗?”他问。
“一点点。”她将脸埋在他颈边。“我真的没事,把我抱出去。”
他使力将她一点点移出,偶尔听见她的怞气声,不过程度不严重,她的伤势应该还好,但保险起见还是得去医院检查。
他将她抱出车外,再抱进另一辆警车内,由警员送他们到医院。
她靠着他的膛,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与槍击的火药味。“你说撞我们的是谁?”
“不知道,大概是淞沪帮的人。”
感觉到他言语中的怒火与紧绷的身子,她轻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低头看她。
“你很想去看撞我们的人是谁吧。”
他再次讶异她猜到他的心思。
“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他不懂她在说什么,被撞有什么好高兴的,如果不是他驾车的技术高超,他们早在被撞的时候就失控与别的车辆对撞。
“高兴你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死了对吧!”她说,如果今天换别人驾驶,他们不是身受重伤,就是已经见阎王了。
当然,还有小芷……
一想到方才听到的话语,她的心一阵酸。小芷一直在她身边吗?偶尔她可以感觉她似乎就在她身旁,甚至午夜梦回时,她会听到她轻轻地细语声,但总是听得不真切,从来没有一次向方才那样清晰。
有人说越接近死亡时刻,越容易看到或感应到另一个世界……
“怎么了,很痛吗?”他低头,瞧见她眼中的泪水,刚刚还说说笑笑的,怎么这会儿却要哭了。
“嗯。”她索抱住他,将脸埋在他前,反正跟他说他也不会信,不如不讲,免得气到自己。
“开快点。”赤蛇对着前座的员警大喊。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姚采茵心情好过一些,这大老粗终于也会紧张了吧。
因为中途出了意外,回家拿资料的事只得往后又延宕,幸好检查过后,身体没有大碍,只是肋骨有点挫伤,头部、颈部、手臂大大小小的割伤,虽然有些触目惊心,但幸运的都只是皮肉伤。
医生也说她很幸运,一般侧撞除了肋骨断裂外,还有盆骨骨折、内脏受损的危险,更别说撞击后通(当)常头部会撞上玻璃,但她没有脑震荡的迹象,很幸运的都只是小伤,可以说是奇迹……她听了忍不住附和,私心认定是小芷在守护她。
回到家时,已经快九点了,她饿得发昏,本来想叫披萨,赤蛇坚决反对,说什么每次他出任务几乎都吃披萨,他现在一听到披萨就消化不良。
最后他们订了寿司便当,贵得吓人,不过偶尔一次,也不心疼,这期间他打了几通電話回警局报备,她则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休息。
他讲電話时,火气很大,气冲冲的,,她知道他很生气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让她受到伤害,但事情毕竟发生了,他只能生自己的气。
在医院的时候,他就有点暴躁,不过因为她伤得不重,再加上他也不可能对医生护士发脾气,就这么一直隐忍着,直到现在……
“肝脏破裂、昏迷不醒……”
虽然他已经压低声音,但她还是听到他的鬼吼鬼叫,她猜想肝脏破裂的应该是那个偷袭他们的肇事者。
他骂人的这段时间寿司便当送到,他拿了便当进来,示意她先吃,这期间手机、无线电通话都没停过,就在他终于咒骂着挂上電話,她正想叫他过来吃东西时,他的手机又响,这次他的声音压得比前几次低,讲话速度也很快,似乎在争执什么。
“不行,我觉得这样不好……太冒险了……我拒绝……我不想冒这个险,不值得,政风处管我事,他查他的,我查我的,休想……他打来也一样,我会叫他去吃屎。”他火大地结束通话。
“怎么了干嘛这么生气?你过来嘛。”她朝他挥手。“窗户那里的风景有比我好看吗?”
他气呼呼地瞪着她。
“你不过来,我要去找你。”她作势要下沙发。“哎哟,肋骨好痛,啊……我的肝脏可能受损了,噢……好痛啊。”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走过来,拿她没辙。“别演戏了。”他在沙发上坐下。
“干嘛这么生气。”她握住他的大手。
他扬眉看着她。
“现在我要发挥我的读心术了。”她清清喉咙,正色道:“我感到……一股……愧疚感,这真是稀奇,我还以为你这种铁石心肠不会有这种情绪。”
“好了,你……”
她不让他怞回手,继续用力握着。“我还没讲完,你没想到会有人想要杀我吧。”
见他要说话,她紧接着道:“不只你,那三个大头也没想到吧,你们根本不信我的话对吧。不对,或者应该说信一半,毕竟我从一开始就古里古怪的,还牵涉那么多案子,每次一出来就故弄玄虚裱縯魔术,到底是何居心,对吧。”
他微微一笑,没接腔。
“对那个随身碟里的资料,你们也一定采取这个态度,虽然看起来很真,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要假造相片资料什么的也不是难事,不过当然你们也不是全不信,只是需要时间查证,在事情未明的状况下,你们没理由动用警力保护我,再说你们也不想引起注目,下午记者来采访的事你们很困扰吧。”
“你还有脸讲这种话。” 他皱眉。“是你叫艾琳叫记者来的?”
她愣了下,而后恍然大悟。“你窃听我的電話?”
“怎么不说是艾琳亲口承认……”
“不可能。”她打断他的话。“艾琳没理由跟你们说这些事,更何况是这种说了会挨骂的事。”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皱眉。“如果你是要替你妹妹报仇,彭士奇已经死了……”
“你知道我没杀他。”她朝他皱眉。“虽然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很可惜,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她的脸染上一抹哀伤,但迅速又振作起来。“不过算了,我从很久以前就学会要接受现实,虽然可惜,但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如果我真的杀了他,你就不会喜欢我了,对吧。”
他盯着她嘴角浅浅的苦笑,严肃道:“如果你杀了他,情感上我可以理解,但我是一个警察,我有我的职责……”
“我知道,你是铁面无私的人嘛。”她试着让气氛轻松一点。
她的话搔到他的痛处,他皱紧眉头,说道:“不,我不是。”
她疑惑地看着他,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曾经有机会抓住我的学长,但我放他走了,这件事我到现在都还在后悔。”
她握紧他的手。“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我想听……”
他不自在地动了下身子。
“拜托。”她一把抱住他,不让他起身,“现在你心里乌云满天,我的读心术起不了作用。”
他让她逗笑。“又在胡扯,好了,快放开我。”
“你不说我不放。”她执拗地看着他。“拜托嘛……”
他叹口气,过了一会儿才道: “我的学长跟你一样,想报仇,所以进了黑社会卧底……”他顿了下。“他的弟弟是让人注射毒品而死的,他们兄弟的感情很好,跟你的情况有点类似,只不过学长跟他弟弟差了八岁,从小他就很疼这个弟弟,后来他父母过世,是他一手拉拔弟弟长大的,你可以想像他弟弟的死对他打击有多大,他要进黑社会卧底,长官很反对,因为他带了私人感情,但他不管,还是进去了,为了取信黑社会,他沾上了毒品……”
他疲惫地抹了下脸,决定长话短说:“……瓦解了那个毒窟后,我跟学姐拉着他戒毒,希望他能重新再来,但就在他快戒毒功时,他从线民那里得到一个情报,他弟弟的死还有内情,于是他又进去了……这次毒染得更深……”
她轻轻地叹气,不知该说什么。
“有一回我们接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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