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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乾飞龙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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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先生呆了一呆,道:“夫人说得是,只是傅天豪既是个传奇人物,官家派出来拿他的人,必是—等一的好手,必也是一等一的精明千练人物,傅天豪是真是假,他岂会不知道?”



白夫人笑笑说道:“以我看,他知道。”



任先生为之一怔,讶然说道:“夫人这话……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囚个假的?”



白夫人道:“这或许就是他的精明干练处,不管他是不是见过‘大漠龙’本人,至少对大漠龙那侠骨柔肠,剑胆琴心的为人!了解得很清楚,他认为‘大漠龙’一定不会坐视别人代他受过,更不会坐视那么多敬重他的正派人士为救他而一个一个地死在官家手中!”



任先生道:“我明白了,夫人的意思是说,押解的官家好手把那假‘大漠龙’当成了饵。”



白夫人道:“我只是这么推测,中不中不敢说。”



任先生道:“要是夫人不幸料中的话,这位官家好手的确是个精明干练的人物,高心智,但却太狠毒了些。”



白夫人道:“岂不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任先生道;“人没有不自私的,万一‘人漠龙’看破这是个圈套,是个陷阱,不上这个当呢?”



白夫人摇头说道:“不会的,‘大漠龙’不是那种人,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敬重他,这么多人宁愿冒杀身之险来救他了,我敢说‘大漠龙’已经在这车队里了,不过谁也不知道他是谁,准是他而已。”



任先生神情震动了一下,道:“真的么?夫人既知道‘大漠龙’在这车队里,为什么不先把官家好手的计策告诉他一声?”



白夫人道:“我有这个心,可是不知道他是谁?谁是他?不过不要紧,我只消逢人便说,这几句话很快地就会传到他耳朵里去了,‘大漠龙’是个很机警的人物,也许他早就知道了,用不着您我替他操心。”



任先生双周扬起,点着头道:“‘大漠龙’真要在这个车队里,我倒要瞻仰瞻仰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人物……”



白夫人含笑说道:“希望您我都别失之交臂,当面错过。”



任先生目光一凝,道:“怎么,夫人也想见见‘大漠龙’?”



白夫人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普天之下没有不想见见‘大漠龙’的,人都是好奇的,都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个人?”



任先生道:“那么但愿夫人跟我都别失之交臂,当面错过!”



白夫人忽然娇靥一仰,笑吟吟地道:“您我订个约好不?”



任先生道:“夫人要跟我订什么约?”



白夫人道:“我要发现‘大漠龙’,我告诉您……”



任先生马上接口说道:“我要是发现了‘大漠龙’就告诉夫人!”



白夫人一点头,笑了,艳光四射,好动人:“对,就是这样,行么?”



任先生:“行,那有不行的道理,这就跟奇文共欣赏的道理一样!”



白夫人又笑了,她刚才还很阴沉,很冷肃,现在那阴沉冷肃之气一扫尽净,笑得好爽朗:“好个奇文共欣赏,咱们一言为定,来!”她抬皓腕伸出厂那根水葱也似的小指。



任先生微微一怔,旋即也抬手伸出一根小指。



两根小指头钩了一钩,小孩儿似的。



白夫人落落大方。



任先生却有点不安。



当两根小指钩在一起的时候,任先生脸上有种异样的表情,白夫人那清明的娇靥上飞快掠过一抹羞红。接着,两个人相视而笑,笑得都有点羞涩,还有一点令人难以言喻的意味。



任先生忽然一皱眉,开了口:“夫人,万一‘大漠龙’不上这个当呢?我是说万一。”



白夫人道:“您是怕见不着‘大漠龙’?”



任先生摇头说道:“凡事不能强求,真要见不着‘大漠龙’,是我福薄缘浅,我只是替那位押解的官家好手担心……”



白夫人笑道:“您这才是听评书落泪,替古人担忧呢?是真是假只有他一个儿心里知道,万一‘大漠龙’不上他的当,最后把这个‘大漠龙’往上一交,不也一样交了差么!谁知道他是个假的,谁又敢说他是个假的!”



任先生轻轻叹了一声,道:“这位官家好手的确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可是……”



目光一凝,望着白夫人道:“他的心意,却都在夫人指掌之间!”



白夫人笑了,笑得美,笑得甜:“我要是个高明人的话,任先生就是个更高明的人了,真正高明的人是深藏不露的,听的时候多,说的时候少,不像我,正好相反……”



任先生想要说什么。



白夫人忽然“哎唷!”一声道:“太阳都快下山了……”



任先生抬眼一览,可不,日头偏斜却快到那大地相接的那一线处了。



白夫人道:“这才是全神贯注谈话,顷刻不知日影斜呢,我没跟人说这么多的话,也从没跟人谈得这么投机过,我得回车里去了,有空您过来坐坐!”



她带着笑走了,姿态是那么动人,步履是那么轻盈,就跟那月下邂逅,谈的没两句,唯恐天官关门,便匆匆奔回广寒宫的嫦娥似的,留给人遐思,留给人惆怅。



可不,任先生就有这种感觉,他脸上的神色已毫无掩饰地流露了出来,怅然若失,还有点不可捉摸的异样表情。



这位宦门贵孀不是俗脂庸粉。



她是个矜持而又间或热情奔放的贵妇。



她是个乍看什么都不懂,间或却流露大智慧,知人所不知,懂人所不懂的奇女子。



尤其她那么美,那么动人。



任先生抬起手看看自己右手的小指,似乎余温还在,余香犹存,不说别的,单那一钩,便足以让人梦魂萦绕一辈子了。



是遇艳?



抑或是遇仙?



不管是前者或后者,都是令人羡慕,令人嫉妒的。



……………………………………………………………………………………………………………………………………



第 二 章



夜降临了,大漠的夜是寒冷的,尽管它白天能烤出人的油来。



寒冷的夜呆在车里暖和,可是经过长途跋涉,坐多了车的人都怕了车子了,别说冷,就是冻人也宁可呆在车外,只要不下刀子。



车外连空气都是清新的。



车队旁,一串的灯,跟车队一样长,都是一盏盏的马灯,马灯不怕风,适于户外照明。



每一辆车旁都有人,或成双成对,或三五成群,也有那独自一个的。



护车赶车的人,另外聚成一堆堆,都离坐车的人老远,这是骆三爷的令谕,不许打扰客人,连挨个边儿都不许。



在这时候,夜是宁静的,是欢愉的。



不见那一堆堆的人,或—家老小,或夫妻二人,围在了一起谈笑风生,指麦田,指高梁地,指万里长城,指天下的星斗,有多高兴。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是准煞风景,突然惊叫了一声:“不好了,官……大爷出事了……



惊叫起自第四车,车旁地上爬起个人,是个生意打扮的中年人。”



大伙儿都听见了,有人站了起来。



一条人影腾掠而至,飞快。



是个腰里佩刀的护车汉子,他一到便道:“孙大爷。怎么回事?”



那姓孙的生意人浑身发抖,指着第四车,脸都白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不!不好了,官……官……大……爷……爷死了!”



那护车汉子狸猫般,一弓腰便窜上车,一头钻进了车里。



这时候骆三爷带着其他的人也赶到了,他马上吩咐弟兄们拦住了往这边跑过来的人群。



骆三爷望着那姓孙的生意人道:“孙老爷,怎么回事!”



姓孙的生意人好不容易又别出了一番话。



他说他看大伙儿都在车外欢谈,独不见那位官大爷出来,车里也没灯,打算上车叫他出来,这上车一看,见官大爷盖着被子躺着,只当是他睡着了,大伙儿都在车外坐着,睡什么觉,伸手就想叫醒他,那知一触人是凉的、冰的。



他话说到这里,车里灯亮了,那护车汉子从车里跳了下来,脸色凝重地在骆三爷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骆三爷的脸色当即一变,什么都没说,要兄弟把姓孙的送回了车,然后扭头冲大伙儿高声说道:“官大爷得了急病不治了,大家请各回原处吧,这件事自有我姓骆的料理。”



弟兄们连推带劝地把大伙儿支开了,骆三爷亲自登上了四车。



没一会见工夫他又下来了,车里的灯也熄了,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



可是没多大工夫,消息就传开了,凡是坐车的人都知道了,姓官的是死在虚脱两字上,下身都出血了,人死了,不值钱的东西一样没动,值钱的东西全没了。



大伙儿议论了起来,可是很少有几个知道姓官的是死在谁手里,而护车的跟赶车的弟兄们全清楚。



矮胖麻子头一个忍不住,他一声气儿没吭,揣着一把刀就在人丛里找了起来,可是找了半天他却没找着。



抬头看看那辆车,车里有灯,敢情人在车里,他迈步就往那辆车走,到了车边刚要往上爬。



突然,他像让蛇咬了一口,两眼一直,机伶一颤,往后退了几步,回身就跑。



这一转身差点没撞在一个人身上,抬眼一看,天,骆三爷站在眼前,脸上跟罩着霜似的,脱口叫了一声:“三爷,我只是想把那女人揪出来……”



骆三爷冷冷说道:“去啊,为什么又跑了回来。”



矮胖麻子回手一指,道:“三爷,您瞧瞧,红……红娘子。”



骆三爷抬眼一看,人像突然被烧红了的烙铁烙了一下,神情猛震,脸色大变。



人不由也往后退了一步。



那辆车的车蓬上,不知道让谁钉上了一样东西,一只燕子,一只展翅欲飞的铁燕子,红的。



骆三爷很快地定过了神,一抱拳,高声说道:“骆老三有眼无珠,不知道红姑娘在此,冒失之处还望红姑娘原谅。”



说完了话,转身要走,可是他走不了,大伙儿都围了过来,围成了一圈儿,连条缝儿都没有。



“三爷,怎么回事儿?”



有个人问了一句。



骆三爷摇手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大伙儿散了吧!”



骆三爷这里劝大伙儿赶快散,忽然人群开缝,从外边挤进来个汉子,卅多岁,一身黑衣,面目阴沉,下巴左边还长着—撮毛,眼神锐利跟电一样。



他进来冲骆三爷抱了拳:“骆三爷,兄弟站在外头喉咙直发痒,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骆三爷对这汉子很客气,忙抱拳答了一礼,含笑说道:“您老兄别客气,有什么话请尽管说。”



那黑衣汉子道:“既然骆三爷您点了头,兄弟要放肆直言了,张掖那个寨子不是没名的小寨子,骆三爷您也是关外江湖响当当的人物,尤其这次护这趟车,无论有什么事,骆三爷您都该铁肩一人担,如今一天一夜工夫,车队里闹了两起人命,头一起那杀人的脚底下抹油跑得快,骆三爷您要护车顾大伙儿,不便去追,这档子事不提了,可是这后一桩,死的是河北‘官家庄’的少庄主,值钱的玩艺全让人弄了去,骆三爷您居然一声不吭让它过去了……”



骆三爷干咳一声道:“老兄……”



黑衣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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