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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见红尘应识我cg-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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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雁关地靠东南,实际是很潮湿的一个地方,河湖纵横。它本身建立在一条河流拐角处,又是高地,与左前方三里处一个两湖之间的陵国小营地遥相呼应,成犄角之势。将明国大军逼在数里之外,不得前进。
我们绕了个远路,从湖泊那边潜过来,把小营地扎在居雁关和陵国小营地间,再靠后一点。人数充其量也就三百人。全部穿紧身绿衣,帐篷也是绿蓝色,就差没戴绿帽了。我也觉得太不厚道,一人给了条长迷彩布裹上,省的一个个都用抽搐的目光看我。
“饿了么?”我回眼看向天水,他把衣衫拉好,咬着牙看我,突然一下泄了气。回转身去从包包里掏,掏出干炒的面颗,硬的可媲美石头的饼子。然后一口一口,委委屈屈的咬着,好似眼泪就要下来了。我好气又好笑,知道这东西难吃的紧,而且怕变质,是油也不放的。
扯过口袋,从里面掏出干肉来,也硬的能砸死人。拿了个小锅,起身到外面树林中小河里舀了点水,又打转回来。见各个营帐秩序井然的拿锅做饭,小语声有,喧哗不大,感到甚是满意。这一趟是苦了这些人,平素好勇斗狠,血肉厮杀是家常便饭。一旦遇到大事,却是一致对外的。我先前就警告过,这种缓慢的折磨难熬之极,也难为没人来抱怨。
进了营帐,我也不捡柴火,用手捧定了锅子,缓缓加热。烟气绝不能有,否则等于大声告诉陵国和明国的军队,我在这里,快来抓我。由于省略了那个干肉要泡半天的过程,肉煮的半烂不烂,仍然硬的要死。我泼了水,蘸点盐上去,撕一半递到天水面前。
他抬起眼,瞟了我一眼,更委屈了。
我笑道:“天水,我有个笑话,不知你听不听?”他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的道:“你说!”
我咳了声,道:“从前有个囚犯越狱,可惜技术不高,又被捕头抓回去了。县官升堂申他,问,你为什么要逃跑?那犯人道,因为伙食太差。那县官又问,你是用什么撬开监牢门的?”
他听的认真,点头看我,我笑道:“那囚犯道,中午的馒头!”
天水扑哧的笑出声来,差点把正吃的东西吐出来。横了我一眼道:“安啦…我是那么任性的人么?坏不了你的大事!”
我笑道:“你自然分的清孰轻孰重,我是怕脸成了包子,再扭回来就丑了!”
他哼了声,自顾自啃东西去了。我吃了几口,把东西放下,道:“我出去一下。”传令的还在外守着,我吩咐他可以去吃饭了。那人年纪挺轻,擅长轻功,一双眼睛崇拜的盯的我发麻。
领头的人,帐篷是有小小区别的。来到翩跹飞鸿的营帐外,还没掀帘子,里面已有动静。
武林中人比士兵好的一点是,不用派人守卫,自己就是最好的守卫。
“前辈还好么?”
我笑咪咪的进了去,见翩跹飞鸿靠在粗毡布上,苦笑着看我。
120 以火诱敌
他破天荒地的没有反驳那个“前辈”,只是苦笑道:“蓝思归,我这次来可是舍命陪君子了。”我笑着拍他的肩膀,道:“仰仗你亲自来,莫非真的老了么?”
其他帮派未必掌门齐至,国内也要人坐镇,传递情报提供后援。
他一身绿的样子还真搞笑。我扬眉道:“情报回来了么?”
他点头,轻轻一招手,那只飞鸿鸟从角落钻出来,落到他指尖。爪上绑着小竹筒,他细细解下,拆了蜡封,倒出个小纸卷来。
接过读了,纸上极细笔迹,道萧国明国内皆有骚动,只是不大,被军队镇压下去,陵国就颇为危险,朝堂上人心浮动不定,已有策反迹象。
两国内骚动毫无疑问,是凤自若派的卧底挑起。只可惜两国王都坐镇国内,尤其明国太子已定,地位稳固,无法从权利核心挑起内讧。陵国新君登基未定,凤自若又是个狠辣的,朝臣人人自危,还有个大皇子,正好给别国一个挑唆的好机会。只是凤自若坐镇的话,那些人又如何会不稳?
我的眼睛往下移。
白纸黑字,他真的亲征镇南关,朝中由三皇子把握。
心念电转,他此举不外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振作士气,以镇南关为战争的突破口,而命人死守居雁关。一个是表面上亲征镇南,暗地里打算别的主意,声东击西,灵活应变。
说实话…以我对他的了解,耍阴招的可能性比较大……
为避免变数,我要占领先机。
撕了纸条,我向他告辞,回到自己营帐里去。天水泠泠坐在一角,黄颜立在他前面,汇报什么。我也不吵,等他出去了,坐到天水前道:“怎么样?”
他抖了张简易居雁关内部图给我,扬眉道:“查探完毕。在左前方五里处有五千明国军队潜桓,与大部队相去甚远。居雁关内布防绝严,十步一岗,六个时辰一换班,只有左后方一排废旧军械房守卫稍松。”
明国等不了了,他们十几万大军的补给线极长,人力物力耗费太大,难怪打算偷袭。陵国仅三四万人马,以逸待劳,占了不少便宜。
我点头,对他道:“明国还没有出手。”他颔首,笑道:“你想说什么?”我亦笑道:“所以我们要先出手,局势便在掌握。”
天水泠泠眼珠子一转,叹道:“这个命是要我卖了,烟花火药调过来。”我大笑,道:“好泠泠,回去请你吃饭。”他斜了我一眼,轻笑道:“我不要吃,你亲我一口。”我忒的想笑,捧过他的脸啾了口,道:“便宜你了。”
“好思归……”天水泠泠顿时笑逐颜开。我笑道:“先别忙,去叫翩跹飞鸿和钥木深过来。”
这三百人有一百是翩跹飞鸿的人,有五六十是天水宫的人,还有一百多散碎人士,由钥木深带领。这一百多都是水性好,选拔出来的人士。
等了会儿,门帘一掀,首先跳上来的正是他,那个翩跹山庄前等不了先开口骂的。年纪轻轻,开口就是粗话。他大大咧咧往毡布上一坐,道:“找老子有事?”
天水和翩跹飞鸿随后上来,钥木深哼了声。我知他看不惯天水和我亲昵,又加上天水生的妖媚惑人,我这张脸也硬朗不到哪去,状似苟且。但只要他明白大局,态度可以忽略。
我拍拍毡布,点头道:“请你们过来,是想商量下计划。”
钥木深呸了声,道:“什么商量,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肚里暗骂,脸上笑道:“钥公子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说。”
他把脸转到一边,切了声道:“得了吧,我说又有什么用。他们哪个不向着你,大白天搂搂抱抱的……”
我保持微笑,道:“那我先说一说,钥公子有意见可以提。”
他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死样子,王八蛋。
夜幕渐渐降临。
我立在一棵树上,看向居雁关方向。静静的一大片黑暗,城楼上昼夜不灭的火把摇曳。再回头看明国方向,都是安静的出奇。
我们的营地,基本上空了。
突然居雁城楼的左后方腾起淡淡的烟尘,然后冒出一点两点火头来。火头吞吐了会儿,往下一缩,突然向天吐了丈把高,熊熊的燃起,将居雁关上空烧的通亮。中间还时不时爆出火花,炸的噼里啪啦。关内骚乱顿起,呼喊救火声不绝。我凝目望去,见虽慌乱却不失有序,显然有人指挥得当,兵也是精兵。
陵国小营地这边也发现险情了,火把一个个扬起,迅速整理军备。我遥望过去,心里暗暗数数,给你们这么好的机会,不进攻就是白痴!
果然不出所料。
鼓声震天,喊杀之声迭起,只看到长草树木摇动,刷刷声震耳,明国五千埋伏军士直冲向前,杀向小营地里。陵国临危不乱,火把信号摇动,鸣鼓指挥战阵,两方混战成一片。黑夜里也无所谓阵法战术了,火把被扔在地上,刀剑声碰响,惨叫声一声接一声。然后又有扑通扑通,重物坠水,大呼之声不断。别忘了那边上还有两个湖。
开始了,开始了就别想收住!
探目遥望,明国主力的攻击,也已开始!
擂鼓声猛的响起,黑夜里火把闪亮,身着重甲的士兵在前以长矛大戟冲击,弓箭弓弩在旁边配合掩护。在战场上不论是单挑还是群殴,长兵器都绝对胜过短兵器。但敌人若冲进长兵器范围中,便一无用处了,因此需要弓箭掩护。再后是轻甲的士兵,几千人抬着树皮都没剥的木排往前冲。
我眯了眼睛看他们渡河。
陵国怎肯让他们顺顺当当的过来。这时后院的火势基本被压了下去,矛头便对准了前面。掩护木排的士兵多有被射倒,惨呼一声就是个透心凉。木排被砰的掷入水中,溅起高高水花。十人为一组,拼死的往对岸划。有些木排中途散了架,上面的人全部翻入水中,狼狈的抓着一根木头扒。更多的是被射翻在水里,血水染红了一条河,惨叫喊杀声,冲天的火血相交。
砰的一声巨响,半径两尺的巨石落进河里,爆出通天的水幕。抬头看见高高城墙上士兵秩序井然,指挥者火把摇动。陵国早准备了高台,架起了投石机,一块块往河里扔。光是带起的波浪就卷翻不少木排。明国的士兵却多擅水性,掉进去也没全部覆没,活着的继续往这边扒。
云梯架起,开始艰难的攻城。
我数着时间,看明国攻城的军队一点点过河,直到过了一半。
河中却还没动静,我蓦的竖起了眉,混帐,不要在这种时候给我搞个性!
猛的跳下树去,冲到营地中叫道:“来人!”留守的一人一闪而出,立在我身前。我狠狠的道:“速去通知钥木深!他要破坏计划,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去死!”
121 以少袭多
传令的刚没入树林,我重上了树梢。如果事情有变,我就得改变既定计划了!突然河中间惊呼声此起彼伏,水中无数的木排突然散了架,捆扎的藤条绳子纷纷松开断裂,河上的人一个接一个栽进去。一时流速如飞的河面上水花四溅,一颗颗人头出没其中,扑救之声响彻河面。
我眉头一松一紧,虽然慢了些,也不是不能补救,所幸我事先有安排。
起初并不明显,明国士兵仍然往水上扔木排往下跳。随着居雁关后的火完全熄灭下去,河上木排消失的更不正常。明国那边突然停止了渡河,想必是将领发现不对,及时制止。水中一个士兵突然惨叫了声,旋涡里漾起一缕殷红的血色,又打着转沉了下去。同时一个身着紧身水靠的人钻出水面,短匕寒光一闪,又扎了个猛子进了水。
远看面容不是很清楚,但那水性身法,分明是钥木深!
这个混帐,居然公然暴露身形,想早死早投胎吗?
还不回来!
明国与陵国都发现了不对,明国的弓弩手在岸旁迅速排列好,矛头对准了水中,掩护军士继续渡河攻城。我死死拧了眉,混帐,现在不回来,等下将再无机会回来!一百人会是几万人的对手么?
啪的又是几个木排散开,不过却不是河中央,已经靠向河岸我方。心里微微松下一口气来,回来就好!
三排弓弩对准了木排散开之处。那些落水士兵挣扎着游开——我看怕被误杀的可能性更大。一人正扒上根木头,费劲向对岸划,突然身体一挺,眼睛凸了出来。过了一会,缓缓向水下沉去,血色打着旋儿从水下冒出来。
水面突的扎出一个人头来,回脸看向明国那边,嚣张无边,不是钥木深是谁?
如果他能回来,我一定胖揍他一顿。
我发誓。
两支箭飚飚射去,给短刃叮叮两声格开。他在水里转了圈,又扎了下去,几十支箭随之而至,扑扑的扎入水里。突然血色窜起,我心里咯噔一下。
钥木深重新浮出水面,左手里多了一人。那人身着同样的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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