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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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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粗粗鲁鲁的江湖汉,一边走路,一边大声地争论着。 
忽然眼前一花,一个白衣人站在他们面前,他长得很俊美,只是他的笑容有些可怕,身上的血迹也未免多了些:“太阳宫出了什么事?” 
蔷薇(24) 
一夜间,一个消息象飞一般传遍了整个江湖。 
太阳宫第一堂主谢全勾结月华殿,潜伏杀手暗算了烈帝宇文灼。 
宇文灼重伤之下打伤谢全,谢全带领手下投了月华殿,此刻,月华殿正向太阳宫进攻,已经占领了近一半的地盘,太阳宫岌岌可危。 
太阳宫焰殿之中,宇文灼脸色苍白,对着众手下下了一连串的防卫命令之后,挥手令他们出去,自己看着地图出神,不时伴着一两声的咳嗽。 
忽然,他似感觉还有一个人未走出去,也不回头,沉声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人慢慢地走近,缓缓地伸手抱住了他。 
宇文灼待要一掌击去,却在对方的手搂住了他的腰之后,全然软了下来。 
那人紧紧地抱住了他,放肆地在他的腰间上下用地揉搓。 
宇文灼整个人都软软地瘫在对方的怀中,喘息着道:“雪郎,雪郎——” 
冷湖的手,已经在开始撕他的衣服。 
宇文灼骤然惊觉,颤声道:“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冷湖的声音,忽然间变得极为暴戾。 
宇文灼转过头来,看着冷湖那依然如冰如雪的一张脸,不舍地轻轻抚过,柔声道:“雪郎,你、你走吧!现在太阳宫有难,我护不得你了……” 
话未说完,冷湖忽然抱住了他,向他的嘴上用力地啮咬着,将他的话堵在喉中,一边毫不留情地用力撕他的衣服。 
宇文灼重伤之余,竟一时挣脱不开,更兼他平时被冷湖一抱之下,往往手脚立时发软,不能自控,此刻更是无力反抗,才挣扎得两下,被冷湖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得他片刻晕眩。待得回过神来,已经被冷湖压在身下,后庭一阵巨痛之下,已是全身无力,任由蹂躏。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感觉到冷湖的身上,充满了怒火,象是一座立刻要爆发的火山,立刻就要毁天灭地似的。 
宇文灼从来没见到过这样暴戾的冷湖,他不再象平时猫戏老鼠似地悠然自得,也没有了常有的温柔手段。只是压着他,疯狂地索取,疯狂地掠夺,在他的身上印下一记又一记的攻击标志。 
他用力咬他的耳垂,狠狠地拧着他胸前的红缨,啃咬他的颈肩部,他毫不怜惜地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肉刃象在一刀刀割着宇文灼的后庭,两只手则恶狠狠地在他全身的敏感地带又抓又拧,直拧得伤痕累累,对着宇文灼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痛哭声、惨叫声听而不见视若无睹。 
宇文灼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冷湖忽然将他用力地拉起来,强迫他站着双手抱着殿中铁柱,冬天铁柱刻骨的冰冷一直冷到宇文灼的骨头里去,伤痛累累地前身冻得差点麻掉,而身后,却是近乎火热的冷湖,用力抬高他的右脚,挂到柱子的龙头上。前面是冰,后面是火,他就这样抱着冷冰的柱子,两脚被迫分开,那被撕裂成两半的下体,被冷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进入。 
他痛昏了又被蹂躏地痛醒过来,直到在冷湖用力冲击之下,他的身体也没有半点反应了。 
而身下,从桌边到床边到柱子上,都是斑斑血迹。 
清冷的月光下,遍身粼伤全无知觉的宇文灼,被冷湖默默地抱在怀中,身体仍在反射性地痉挛颤抖着。 
冷湖轻轻地抚摸着宇文灼身上的伤痕,眼神一片冰冷,他抬头,看着天空,咬牙切齿地道;“贼老天,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你休想再能打击我。你以为我这样就活不下去了吗,我偏偏要活得好好的,谁要拦我,我遇佛杀佛,遇魔杀魔。”他看着怀中的爱人,轻声道:“阿灼,你是我的,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你就这样乖乖地躺着,躺在我的怀中,一切都交给我。月重华不能再伤你,谢全也不能再伤你。因为,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伤你,也只有我可以疼你。” 
月亮打个哆嗦,拉着一片乌云来遮掩,匆匆的逃了。 
第二天,珠帘低垂着,冷湖抱着宇文灼,在帘后发出一道道命令,完全废弃昨天的计划,而执行新的方案。 
宇文灼他的下身被撕毁得厉害,已经无法自己坐着了,只好被冷湖抱在怀中。 
被抱在冷湖怀中的宇文灼,已经被他昨天的暴戾虐得连半点反抗的意识也不敢有,只有乖乖地依着冷湖的吩咐,发出一道道指令。 
直到黄昏时,消息传来,月华殿右翼在天悬谷中了冷湖的火攻,月华殿左翼在乱石滩被冷湖设下的石阵所困,而进攻太阳宫的正面军,又被长弓强弩所击退。 
趴在床上的宇文灼,在听着一重又一重的回报中,已经惊异地说不出话来了。 
他和月重华,象是一局棋下了十年的老对手,对方出什么招数,他能够猜得到,他会怎么布置,对方也能料想得到。因此上在力量相持不下的情况下,一直能保持势均力敌的局面。 
但是冷湖却打乱了一切,月重华在预料错误的情况下,竟中了埋伏。这其中的原因,有他昨天布置时,冷湖已经看清了月重华的路数,月重华却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冷湖,而冷湖行事计划,大有兵家之气,完全不是江湖格局,尤其是不择手段的狠毒,更是令月重华吃了大亏。 
武林中人讲究一刀一枪地拼杀,弄鬼的,也有暗杀伏击,但很少人用火攻、水攻、阵法、长弓大弩这些普通极的武器,更是很少人用到。而冷湖的不依江湖规矩,不择手段的用毒用邪术,更是极具杀伤力。 
宇文灼出神地想着,直到冷湖重重地用力在他揉着药酒时,他才痛得清醒回来:“雪郎,你、你——啊,痛——”又一下巨痛令得他一张口,一口紫血吐了出来。 
冷湖冷泠地看着他:“只有这么用力,才能让你的淤血吐出来。”“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痛得他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冷湖哼了一声:“皮肉之伤,用得着叫得这么响吗?你真正的伤,是谢全打的那一掌,让你内腑受损、血脉不通,才无法发挥武功。” 
宇文灼吃力地道:“雪郎,我真没想到,你能对付月重华。” 
冷湖抱住了宇文灼,淡淡地道:“从今天起,一切交给我。赢了我们一起赢,输了我们一起死。” 
曾记得小时候,当他知道留候张良,大将军狄青也是貌若女子时,就下定了决心,要在疆场上显示自己的男儿气概,原来小时候,天天捧着看的兵书,在多年以后,还能发挥作用。 
25 
江湖争胜,实力为先。 
可是在历代兵法上,却留下许多以少胜多的例子。 
当这两者合在一起时,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 
月重华在连中了两次埋伏之后,就下书给宇文灼,要约他在十天后,十里坡单挑,以两人的武功来决定胜负。 
而宇文灼却不能拒绝。诸葛亮可以在司马懿送来女人用的衣裙羞侮他时,一笑置之。可是在江湖上,身为一帮之主,不敢应战人家的单挑,你以后就不用混了。 
而且,谁会跟着一个胆小鬼作手下,一出去就被人家笑话,更别说争霸江湖了。 
宇文灼拿着信深思着。 
冷湖不高兴了,在他胸前的红缨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宇文灼短促地叫了一声,声音显得无力娇弱。 
虽然是大白天,他只能穿一件空空的外袍,以方便将他抱在怀中的冷湖,将手伸进他身体里上下其手地玩弄,抚摸着他赤裸的皮肤,捏捏他的敏感地带,听着他不可抑止的呻吟娇啼声。 
他的身体,在冷湖的手中颤抖,毫无隐私可言,毫无自我可言,仿佛是一个捏圆搓扁的面人儿一样。要他叫就叫,要他哭就哭,要他呻吟就呻吟,要他求欢就求欢,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都处于冷湖的玩弄之中,一刻也无法摆脱。 
冷湖总算再没弄伤他,因为受伤的宇文灼,会使自己失去好多玩弄的乐趣。 
然而在外人的眼中,冷湖的态度显得恭敬,完全是一个为了体贴受伤的主公,而甘愿牺牲自己做椅垫的男宠。 
自那晚暴力的伤害之后,冷湖显得很温柔——当然是在宇文灼百依百顺的前提下。 
稍有忽略他的眼色,他立刻会提醒宇文灼,狠狠地拧他一下,或是很多下,拧到他哭。 
就象现在,宇文灼举着信,手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念着信的内容——下面,冷湖为了惩罚他刚才的走神,在狠狠地揉搓着他的分身。 
好不容易把信读完,口水和下面的精液已经流了一地,整个人立刻瘫作一汪水一样,只剩下低低呻吟的力气。 
冷湖停下了手,他也在思考:“你打算怎么办?” 
宇文灼喘息了一会儿,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冷湖以防他忽然把自己踢下来,扭动着身子道:“打算怎么办,只有应战了。不能不应战,否则太阳宫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冷湖哼了一声,扭拧一下他软绵绵的身体:“应战,就凭你这身体。” 
宇文灼猫也似地叫了一声,声音撩人,嘤咛着道:“亲亲,我知道一种能令功力倍增的方法,真到不得已时,也得试一试。” 
冷湖吻着他,吻得他透不过气来,才放开他,道:“什么方法?” 
宇文灼脸色飞红,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才道:“天魔解体大法……啊呜,好痛——”话未说话,屁股上重重挨了一掌,痛得跳了起来。 
冷湖瞪着他:“你这是什么鬼方法。天魔解体大法是轻易用的,功力虽可倍增三倍,然而一用之下,全身精血俱损,轻则废了经脉,重则送命。你嫌活够了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你试试活够了的滋味。”用力将他拉过来,掀起长袍就进入宇文灼后面的菊穴中。 
宇文灼使劲儿扭动着身子,扭动到痉挛,用力地又哭又叫,声音都叫哑了。 
冷湖这次存心要教训他,进进出出地,不停来来去地带他于快感巅峰,一双手在他体内四处点火。他的前面被一枚金环扣住,乳头被拧着都滴出血来。体内的快感到了极致,却找不到丝毫地方上发泄,他都简直要疯了。 
无法抑止自己的哭泣,无法突破自己的快感,宇文灼直觉得快乐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肿胀的欲望被金杯掐得疼痛无比,却反而越胀越大,痛得他恨不得拿刀把那玩意儿跺下来,身体象个火药桶一样,恨不得立刻点把火,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好让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头能得到解放。 
他连哭都哭得断断续续地:“亲亲,我、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主人,我下次再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了,呜呜呜……” 
天哪,为什么还不晕倒,为什么还要继续承受,他受不了啦,他宁可冷湖再在他的分身上剌青,再让他抱铁柱子,将他的下身撕裂,也不要承受着快感无法发泄的痛苦,全身想爆炸却炸不了的极端的刺激。 
冷湖没有轻易饶过他,在整整折磨了宇文灼三个时辰之后,弄得自己也筋疲力尽时,才从他的体内撤出,再松开他分身上的金环。 
宇文灼前端血水激射而出,他也顾不得痛疼了,此刻的他浑身颤抖痉挛,象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次他没有昏迷过去,这三个时辰里每一秒钟的痛苦都让他刻骨铭心,这三个时辰对他来说,漫长得象一辈子一样无穷无尽。 
冷湖也累得瘫在床上,顺手摸过一瓶药扔在宇文灼的面前。 
宇文灼的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颤抖着问:“这是什么?” 
冷湖懒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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