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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第五部画外余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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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他气坏了,好歹自己也要去看看,这样才放得下心。走了两步,却又想到什么,回头对大胡子道:“统帅,您别光顾着乐,您要真信我,就听我的,马上让没有事干的兄弟们砍树,大家别再想着去将官府的人都杀了,没有用的。赶紧去将这沿海一带年所有的粮库全都劫了,最好是把备用的木板,木钉都取来。”
“干嘛,咱们开粮店,还是开木器店?”
“现在没有路可走了,只能从海上走,二十万人要走,没有上千只大船,顶不了事。这一走,路还不短,起码是几万里,最好你们能去西大陆。这样不备足了够吃半年的粮食和水,怎么成呢?”
“噢呀,是啊,我怎么把逃命给忘记了,好,那个风尘,就照你说的办。”大胡子颇为可爱的搔搔头,便管自己去传令了。
风净尘出完了这个主意,脚步加紧就往珠儿的大军赶。
他这边在想玉龙吟,那边玉龙吟正在审问三四十个落后被抓的奴隶,其中居然还有一个是大胡子的结拜兄弟。玉龙吟并不是一起审的,是一个个带进来问,外人都不准参与。审完了,众人都以为这些个暴奴们死定了,没有想到,国师下了一道非常奇怪的命令,偷偷放这些个暴奴们离开,他自有用处。
这些个暴奴们没想到看守不严,他们轻轻松松就逃出来了。大家不敢停下来,急急忙忙往突围的方向去。跑到半路上,只见前面树林子里头居然有火光,好像有火把。大家都不敢走,伏在地上,一点点爬,从其中的一堆草中露出眼来一看,这三十来个人就吓坏了,那林子里的空地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刚才审问的狗国师,另一个是刚帮他们出主意的风净尘。他们俩怎么搭一块儿了。
风净尘缓缓的跪了下去,珠儿脸色如秋水般的纯净,无一丝不快之色,那双明如晨星的眼睛里,甚至连一点杂质都看不见,那黑晶仿佛能透过天空一般,直叫风净尘的心里没了任何想头,只是痴痴的听着珠儿的问话,他说什么,风净尘只会嗯嗯了。
玉龙吟用手中的那把紫玉扇轻轻的一搭风净尘的脸,语气里居然有些怜惜的道:“这些天连夜连日的操心,你委实是瘦了许多了。”
照理风净尘应当是好好想想的,珠儿明知道他是出主意坏了他大事的人,如何还会有这等和颜悦色。可惜此刻已经沉醉在珠儿的一双明眸之下,珠儿的一句微带怜爱的问候,已经让他魂飞到爪哇国去了,脑里头只有一句话儿:“珠儿他在关心我,珠儿他居然还关心我,我,我怎么回答他?”
玉龙吟见他发傻的张大了嘴巴,眼里头皆是晶莹的泪水,微微一笑道:“来日方长,你这般子就哭起来,以后的日子还如何过?”☆油炸☆冰激凌☆整理☆
“以后的日子”,我与珠儿还有“以后的日子”,珠儿,你真的是不计较我的过错了么?真的愿意给我一个自新的机会么?“以后的日子”,天,珠儿这样说,真正是太厚待我了。
玉龙吟有些恼道:“问你话呢,傻傻得样子,叫人怎样也不相信你曾经如此风光呢?”
风净尘看着他似嗔还喜的微微上弯的双唇,多少年不曾再见珠儿有如此率真,如此娇俏的样子了,他早已经是色授魂与,嘴里跟着讲什么,自己一点都控制不住了。只如做梦一般道:“主上,您要问什么?”
玉龙吟微笑道:“大胡子是不是最相信你了。”
“是,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
“我听了君为民他们的话,想炸死这些奴隶,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差点酿成了大错,还好你帮着他出了个逃生的主意。这样一来便不会折了我的阴寿了,你这一手干脆利落,我很欣赏你,这才是风净尘,才是我玉龙吟眼里有分儿的人。”
风净尘一听这话,心全放下了,我说呢,珠儿就是精绝,但为了几个孩子的阴福着想,也不会出如此恶毒的主意,原来是君为民这个疯子的杰作。风净尘一想自己这些天对珠儿的不自在,心下更是歉意横生。呆呆地笑道:“为主上办事是应当的,奴隶怎么敢有二心呢?奴隶也是觉得将人全炸死了很过分,所以奴隶才抖胆的。主上不怪罪,奴隶已经感激得五体投地。”说完真的是全身都趴下去,给玉龙吟重重的顿首。
玉龙吟哧得的一声,笑得万秀俱生,把那林子里躲着的义军们都惊呆了,这狗国师三字是无论如何都骂不出来了,这等人物,比那大庙里头的神仙还要叫人神魂颠倒,难怪那风净尘在他们面前人模狗样的,在这国师面前却是一副下贱的样子了。
只听玉龙吟轻轻道:“多少时候没有用嘴侍候过我了?很是想着你那份温存的劲儿,今儿就侍候我一回吧。”
风净尘抬头看着他,月光下的珠儿看来是神圣不可犯,却偏有千百万种风情叫他转不开眼睛来,风净尘跪了两步,缓缓的到了珠儿的身下,那些埋伏的义军全都闭上了眼睛,这世上还有这样下贱的人,平日里看起来,温秀净和,如玉似冰的风净尘居然在林子里头做这种事儿,这,这风净尘原来也跟他们一样是国师的下贱奴隶。这下对风净尘的那种感恩和心爱全被眼前这种景象变成了厌恶和鄙视了。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又听见那狗国师道:“你回去,想法儿将这几包药放入他们喝的水里头,我答应你,擒住了人以后,他们只要听话,我就收为亲信如何?”
风净尘将那药接过后,狗国师又问道:“你对我真的是忠心耿耿么?”
“是,国师叫奴隶去死,奴隶绝不敢活着。奴隶一定尽心尽力办好此事,请主人放心就是了。”
“那就去罢,等事成之后,君为民这没有的东西也当换了,你当宰相算了,从此咱们就不会大陆地去了,安安耽耽的在这儿过日子,也省了叫人家没来由的议论。”
风净尘将头埋在玉龙吟的身下,在阵阵香味里,他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幸福还是伤心了,所有的苦终于有了还报了,就在海外生活吧,有珠儿的地方就是神仙住的地方了。为了这个理想,就把大胡子他们给卖了吧,犯不着为他们葬送了自己下半生的快乐。
他跪送走了珠儿,傻傻的跪着笑了好一会儿,此时火把已灭,落山风冷得紧,吹得骨头里都是寒气,漫山遍野如海浪一般的松涛声,打得风净尘冷冷的连续打了几个突。他站起来周身全都是寒意,珠儿走了,他的理智又回来了,反复思量珠儿适才的举动,觉得不是正常的表现,珠儿居然能压住怒气不发作,反而来这么一回话儿,着实让人吃不透了。
风净尘慢慢的在山里转圈,摸了摸怀里的药,心里头觉得没底,万一这药不是迷药而是毒药怎么办,不是将义军兄弟都毒死了么?不行,放药之前,还得找个什么东西来试试药,最好是抓几只老鼠,老鼠这玩意最机灵,他们要是吃了有问题,这药不能放。
这药不放,不是又根珠儿作对了么?珠儿的清丽声音还在耳边回想“来日方长”,那是自己这些年来最大的梦想,“以后的日子”这是风净尘一生中最盼望的日子,“安安耽耽好好过”,自己的真正幸福的人生就将在海外重新开始。管他,毒药又如何,自己这辈子已经过得够惨了,好不容易有盼头,别人的死活关我何事?
不行,涵儿常说仁者爱人,我过去不也自以为以仁爱治天下么,如果我是个仁者,如何能将自己幸福建立在成千上万人的生命之上呢,如果这样,这日子必不幸福。
风净尘将那药拿出来扔了,过了一会儿却又捡了回来,捡回来却又扔了。一个晚上就这样扔了捡,捡了扔,一下子满是甜蜜,一下子却又满生恶意,这飘来摆去,竟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好不容易才看见军营的时候已经是累得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已经不是处理毒药了,而是回去好好睡一觉,累,身心俱疲。一进大营中,就看见大家看他的目光和昨晚完全相了个反,昨晚他走的时候大家还是满怀感恩,现在却恨不能在他身上戳出三百个洞眼来。这种目光让他打了个寒颤,什么地方见过,三十多年前,当时自己抓住珠儿时,对着镜子好像在自己眼里看到了这种仇恨却兴奋之极的目光。直觉让他料定大事不好,刚想回头就跑,只觉得两腿发软,气提不起来了,内劲被一种奇怪的力量给制住了,一点都运不上。风净尘立时心中一凉,珠儿,只有珠儿才能不知不觉之中制住自己的死穴,他,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刚觉得自己要掉进深坑时,就听见大胡子的怒吼声:“逮住国师走狗,不许放走他。”这些个义军呼拉一下全扑上来。风净尘根本无法动用轻功逃走,被他们压在最下面,捆得个结结实实。
一个刚刚逃回的义军,从风净尘的胸口将那几包药物拿出来道:“这就是刚才咱们看见的,狗国师给他的毒药。大胡子哥,您请医生来验验。”
几个军医过来,打开包,闻着绿莹莹的发着幽香的药,有人带过一条狗来,军药只取了一丁点,刚给狗服下,那狗就口鼻喷血,全身抽搐着死了。好厉害的毒药。风净尘一动都不动的看着这些药,真的被自己猜中了,珠儿,珠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看来他是想借义军手来处置自己,这样风涵兄弟以后就算知道了,也怪不得母亲。想到了这里,风净尘心中已经是一片寒冰,一点求生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求能速死了。既然珠儿要他死,就死吧。
有几个奴隶撕下他的衣服,把他赤条条的提起来,那些君为民留在他身上的可耻记号,都暴露在朝阳下。几个奴隶用力戳着他后背打着的“国师贱奴”的红色烙印,风净尘咬着牙,忍住了钻心的痛楚,任他们摆布。另几个奴隶指着他前胸的乳头边上穿孔的痕迹和下体那活儿受禁后留下的伤痕道:“这家伙不但是个奴隶,还是个最无耻的,他不但卖咱们,连他自己都卖。”
围观的人都纷纷向他吐口水,扔石块,更甚者,将女人用过的脏东西狠狠向他扔过来,风净尘缓缓闭上眼睛,他不想再说话什么都不想说。他真是蠢,如此蠢得无可救药的,怎么还能配得上珠儿。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是珠儿设计好的,珠儿甚至用内力挡住了旁观者发出的声音,使自己不能觉察出有人在边人观听。珠儿是想让他死得惨不可言了。
大胡子瞪着双圆眼在高处看,他的那个被擒后逃回的义弟道:“大哥,不能这样轻松就杀了他,咱们军中除了他还有许多内奸,要从他口里掏出内奸们的名单,一网打尽。”
大胡子怀疑的扫了一眼义弟道:“还有其他奸细?”
“是啊,大哥,您可不能被这东西迷惑了,您瞧瞧刚才那毒药,要是真放进您的水里头,您不就跟那条狗一样,死得惨极了么?把这贱人交给兄弟们审问,您就等着收好消息吧,咱们把内奸肃清了,再跟狗国师决一死战。”
十一 风暗晓星沉
大胡子远远看着军营当中场地上已经被连续审问了五天五夜的风净尘,这人已经不是人,而是一堆烂肉了。场地上钉着六个大木桩,其中的四个圆柱将他的手指和脚指紧紧的嵌进去,另二削成了三角的个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这人的腿上,手手臂上,前腰上,后背上全挂着一个个沉重的铁块,那些吊铁块粗麻全都已经深深的掐进了皮肉里边。垂下来的麻绳头上全是血。那六个木桩更是不用说了,叫血全染红了。这人还活着么,他的头朝下,全身成大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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