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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如何忘了你:借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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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笑道:“你要喜欢,我下次回校给你带一瓶。”

她在花露水瓶上找到的配方不过是蛇胆、金银花之类,她的化学并不好,想不出这些中草药如何调配出海洋的味道。他的母校在天津,一个海滨之城。他说要考研回去。苏子想,他身上的,便是那座城市的味道吧。

收藏流星的男人【8】

高考后,她独自去学校报到,出了火车站,人们操着春节晚会里的津味,却不是她听惯了的温软的普通话。一切都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原以能够寻找到他的影子,可是没有,一切都如此陌生,如此喧嚣。她不甘心,去塘沽看海。当她站在外滩第一次亲眼见到大海的时候,泪流满面。

海的味道,腥气扑鼻,那不是他的味道。

她在这座城市上了四年学,毕业后留在了这里。她归结于录用公司的良好待遇和自己的惰性。她真的很懒,懒到几乎没有社交,没有娱乐,每天五点下班回家,十点准时上床。

有时躺在床上,她能感受到血液几乎停止了流动。许多次,她以为自己会这么躺着躺着,就再不醒来。

徐楷之原本只是她生命里的过客,假如不曾发生那件事,他们或许会成为忘年交,可能有着师生情,或者结为知己,但绝不会痛彻心扉,走到爱的对立面。

那一年她上了高三,学校加了晚自习。她匆匆吃过晚饭去徐楷之的房间。这天好奇怪,徐楷之板着一张脸,两只眼睛只看书,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她拿着修正液在他指甲上画花,徐楷之一把抽出手道:“好好写作业!”

苏子吓坏了,他从来没有这么严厉地对她说过话。她委屈的攥着笔,低着头。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哭过,可是这一次却不听使唤地在眼眶里打转。

过了好一会徐楷之从桌子那头转过来,惊地啊了一声,俯下身板起她的下巴。镜片雾气蒙蒙,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的手停在她的脸上,她倔强地扭着脖子,谁知他的嘴唇突然落到了她的唇上。

她吓呆住了,一动不能动。

她的初吻以仓惶逃离结束,那个吻不过持续了数秒,不是所谓的法式湿吻,甚至都算不上蜻蜓点水,却让她颤栗了许久。一个多月她不敢见他,借故晚自习太累不去他的房间学习。

收藏流星的男人【9】

同一屋檐下,终究难免再碰面。一天苏子的父亲去医院复查,送饭的差事又落到她头上。她端着饭盒站在他的门口,站了许久终究没有进去。转身离开,哐当一声门开了。徐楷之站在门外,脚边撒了一地的菜。他慌慌捡起饭盒:“我…我没看见……”她又重新给他做了饭,他远远站在厨房门口,半天道:“苏子,求你了,和我说说话,好吗?”

他们和好了,她哭诉他的无理取闹,徐楷之才说了实话。那天晚上,他去路口接她放学,看见一个男孩将一捧路边摘的野花递给她。她接了过来,回了个灿烂的微笑。

对于苏子这样情窦初开的少女,只能朦朦胧胧觉出徐楷之的醋意。她隐隐约约觉得他是喜欢自己的,可是他从没说过那个爱字。她依稀盼望着他能说些什么,可是又害怕他真地说出口。在她这个年纪,爱是不良少女的专属。她所受到的教育告诉她,早恋是可耻的。

第二天徐楷之送给她一把野花。在这个小镇,能找到的花只有这种淡黄色的小野菊。她捧着花,听他低低的吟唱:

看见的熄灭了

消失的记住了

我站在海角天涯

听见土壤萌芽

等待昙花再开

把芬芳留给年华

彼岸没有灯塔

我依然张望着

天黑刷白了头发

紧握着我火把

他来我对自己说

我不害怕

我很爱他

这是王菲的《彼岸花》,苏子常听的一首歌,渐渐徐楷之也会唱了。他的嗓音低沉而温柔,歌曲被他吟唱的缠绵凄凉。那一年,锋菲恋如火如荼。那个时候的苏子,以为娱乐圈这段跨越了年龄的爱恋,有着明媚的未来。

苏子茫然的走在街头,乌蒙蒙的天空下起了雨。她忘记了躲避,忘记打车,就那么走在黑暗的街道上。一直走到天明,走回了家。房门口,放着一捧曼珠沙华。

她发起了烧。人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病便在床上躺了两天。她唯一的朋友吕萌,正在亚龙湾的沙滩和男友亲亲我我。

收藏流星的男人【10】

第三天半夜,手机铃声大作。她艰难的接起来,是蒋友谊。

“把老板晾在商场连句话都不说就走,如今还罢起工来了!”电话那头蒋友谊忿忿然。她哑着嗓子道:“没有。”

“生病了?”蒋友谊问。她嗯了一声,电话那头哦了一声道:“好好休息。”然后便挂了。没过半个小时,有人敲门,没想到是蒋友谊。他拎着一只三层的饭盒道:“商场那事就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还亲自慰问下属,你去哪找我这样的老板!”

苏子喝着蒋友谊带来的小米粥,身上渐渐热起来,有些犯迷糊,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话:“这粥不会是你煮的吧?”蒋友谊飞了她一眼道:“美得你,知道什么叫外卖吗?”

苏子又睡了一天,身子懒懒的,就那么饿着也不想动唤。蒋友谊又来了,在她的厨房扒拉了一圈,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向外走。她急得推他,然身体虚弱毫无力气,哪里推的动。

蒋友谊的手跟钢爪一般将她箍的死死。他低吼:“要想让更多的人看,你就使劲挣扎!”

她向两边看去,果然小区里买菜的老太太都朝这边探头。她不敢再动,虚弱地问:“你要干什么?”蒋友谊不说话,将她扔到车上,一溜烟出了小区。

苏子被迫在友谊的豪宅里住了下来。说是被迫,实际上这里比家里强上万分。不光有家庭医生上门诊断,每日清淡的外卖就有数十种花样。她身子渐渐好转,心中却有些忐忑。

她虽和蒋友谊同乘过一辆车,共吃过一顿饭,就算抛除他的老板身份,和自己也不是一路人,怎么也算不得朋友。若说他喜欢自己,又不像。光是一个上午,就听他在电话里跟四五个不同的女孩打情骂俏。听得她都脸红。他倒不以为意,反倒趴在她身边,嬉皮笑脸道:“你板着脸做什么,莫非是嫉妒?”她立即呸道:“就你这头种马,拉到吧。”

禁果之恋【1】

吕萌一下飞机,就直奔蒋友谊的别墅,拉着苏子八卦一番她和蒋友谊的关系。苏子气道:“喂,你还是我的朋友吗?也不知道先关心一下我的身体状况!”

吕萌立即白了她一眼道:“都胖了一圈还好意思说!”苏子想要搬去和吕萌一起住。吕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并以照顾病人为由时常来蒋友谊的别墅。

蒋友谊没有问那天她为何突然从商场跑走,也没有问她生病的原因。蒋友谊不说,她更不会提。她肯留下来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蒋友谊的不闻不问。

一天到了傍晚,她和吕萌两人躺在蒋友谊花园的草地上看夕阳。蒋友谊也不客气,直接倒在两人中间,枕着手臂舒坦的叹了口气道:“有了女人这家就是不一样啊!”

吕萌笑道:“要不要我给你们两人世界让地?”苏子去打吕萌,蒋友谊道:“干坐着多没意思,玩点什么。”桥牌、象棋、围棋,扑克说了好几样,苏子皆摇头。

蒋友谊撕了口气道:“你这人有没有点爱好啊?”苏子想了想,摇头道:“还真没有。”蒋友谊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她。吕萌笑道:“要不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蒋友谊歪头咧嘴道:“你们女孩玩的游戏,没意思。”苏子道:“我倒是玩过一次。”蒋友谊道:“终于有你这笨蛋会玩的,就这个吧。不过先说好了,小区地旷人少,就别大冒险了。”

因为场地的缘故,玩法变了花样,挨个提问,谁的答案最差便是谁输。第一轮吕萌提问,她笑道:“我的问题啊,简单。”

 她环顾一周道:“这辈子你们爱过几个人?”

蒋友谊立即毫不为意道:“零。”苏子直摇头:“你这人真冷血,就等着做一辈子孤家寡人吧!”蒋友谊反唇相讥:“你以为你不冷血?”苏子不解,问:“我怎么了?”

蒋友谊突然没了斗嘴的兴致,懒洋洋道:“该你回答了。”

禁果之恋【2】

苏子顿了一下,道:“一个。”吕萌笑道:“讲讲你的初恋吧。”苏子辩道:“是蒋总输了,应该让他讲。”

吕萌便看向蒋友谊。他打了个哈欠道:“我都零了还讲什么啊。”

第一轮被蒋友谊这个答案一弄,只得直接进行到第二轮。这次轮到他提问。他端着下巴道:“我的问题也简单,用一个词总结十八岁以前的童年。”

吕萌笑道:“都十八岁了还算童年呢。”蒋友谊道:“听你这么说,我都可以给你做个总结。”

吕萌奇道:“那你说。”苏子好奇的望着蒋友谊,他随意吐出两个字:“早熟。”吕萌面上一怔,然后摇头。苏子问:“蒋总说错了吧?”吕萌苦笑了一下道:“没说错。”

蒋友谊面向苏子道:“该你了。”苏子沉默了好一会,抬头道:“早熟。”友谊摩挲着下巴道:“两个早熟,谁更早点呢?”他环顾吕萌和苏子道:“两个都算输,都说说自己的童年吧。”

吕萌大大方方一笑道:“那我便先说。”她笑道:“我从小学习好,年年有奖学金拿。我最高兴的事,就是拿着奖学金给我母亲买鸡蛋吃。她身体不好,可家里穷,一年也吃不上几次蛋和肉。我父亲是聋哑人,靠捡破烂养家,我放了学就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去收废品。”

她淡然笑着,看不出一丝曾经贫穷过的痕迹。苏子愣住,她从来没有想过,也想不出,时尚前卫的吕萌会有这样的童年。

吕萌笑笑道:“该苏子了。”苏子一时沉默,低了头。蒋友谊拿扇子敲她头道:“蜗牛,把你的壳卸下来几分钟不会死。”她被他的话逗地笑了一下,心里轻松了些。

“我的早熟是因为早恋。”

那个吻之后,她刻意和徐楷之之间保持着距离。她再不敢在他指甲和手腕上画小人,低着头不敢看徐楷之的脸。起初她胆颤心惊,害怕发生同样的事。然徐楷之的目光一直落在书上,并不跟她说话。她偶尔抬头,只看见他头顶浓密的黑发。

禁果之恋【3】

她失落起来,徐楷之居然在吻了他之后冷淡她。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却又不敢质问徐楷之。她努力想象一个成熟女人会怎么处理同样的问题,她想,不就是一个吻嘛,只有小孩才会当成天大的事,电视里的女人和好几个男人接吻,也没见她要死要活。最终她决定主动跟徐楷之说话,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她借着问题和徐楷之开口,他把答案递给她的时候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她鼓起勇气大声笑道:“你做题好快啊!”徐楷之看着她,也笑了。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自在的日子,一天,徐楷之很严肃地对她说:“我要跟你谈一谈。”她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他要的是关于什么内容。果然徐楷之道:“那天…我…我不是…坏人……”她的心怦怦跳地厉害,血涌了满头满脸,她不敢听下去,快速打断他道:“那没什么!”

徐楷之好一会没有说话,她低着头装作看书,徐楷之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缓缓覆在她的手上,他的手又大又热,捂得她心里发燥,眼皮跳不停。她并没有抽走手。

徐楷之的话一下子比以前多了,她总能看见他笑。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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