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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了以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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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赶早不如赶巧,我歪打正着逼出了索爷,撑着墙站起来,我拍了拍灰,理了理衣襟,姗姗走到门前,说:“那劳烦索爷交代一下了。”



第四十五章 是非曲折



“小蓠?”我的出现纯属意料之外,雷池语带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能在这里?”我抬腿跨进门里,挑了挑眉道,“还是说,你们认为我应该在哪里?”



“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们监视你?”雷池立刻冷了脸。



“只不过是怀疑罢了。”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而看向索爷道,“多怀疑没什么不好的,我如果不怀疑,可能会被永远蒙在鼓里。是不是啊?索爷。”



索爷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不卑不亢地和他对视。沉默半晌,他吐了一个“是”。



“那便说吧。”我靠在门旁的墙壁上,一副洗耳恭听、听完就走的模样。



“都瞒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功夫。”索爷给雷池打了个手势,“去把那几个人也叫来吧,你们都认识认识。”



雷池颔首退下,索爷走回原位,我见状也在办公桌下方右侧的椅子上坐下,撑着下巴问:“‘那几个’是指我父亲的手下?”



“也不全是,还有你母亲的朋友。他们一直在找你,不过显然没料到你会跟在血族身边。”索爷瞥了眼把人偶在屏风后面安顿好,缓步坐在我旁边的枝縻,随口问道,“那个是什么东西?”



枝縻说:“披着皮囊的低级血族。”



我补充道:“别误会,他可不是我们特意造出来诳人的,偏巧捡了个便宜而已。枝縻也没有透露任何内容,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索爷的目光在我和枝縻身上逡巡,感叹了一句,“看来,你过得不错……”



“是的。多谢会长大人关心。”我知道他没说出来的部分肯定是:都会维护血族了。



门外传来零乱的脚步声,一双高跟鞋“嗒嗒”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明显。脚步声愈近,我朝门口张望,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穿洋紫色连衣裙的女人,看不出年龄,就觉得皮肤白得跟鬼一样。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小蓠?你就是小蓠?”



我点点头,起身礼貌的说:“嗯……你好。”犹豫了一下,不知道称呼她姐姐还是阿姨,索性省略了。



“欸,你这孩子真乖巧,和你母亲一样。”她感慨了一下,随后朝我微笑道,“我叫紫荆,虚长你母亲一岁,你唤我荆姨吧。”



我轻轻喊了一声,紫荆含笑拍了拍我的手背,随后她转头看向枝縻,上下打量一番道:“你是血族?难不成是木槿救的那个?”



枝縻闻言优雅起身,也不否认,只说:“在下枝縻。”



紫荆若有所思道:“哦,枝家族长。原来会长把小蓠藏你那儿了。”



“荆姨,我母亲救过血族?”我皱着眉头问,难道这就是“背叛”一说的起因?



紫荆尚未答话,一声响亮的喷嚏声引得众人纷纷目视声源地,只见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正揉着鼻子停在门口,嘴里骂骂咧咧道:“哪儿来的吸血鬼啊?味道真呛人。”



“就你鼻子灵。”后头一个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推了他一下说,“别挡门口,快进去。”



“天佑,墨海,你们快来见见小蓠。”紫荆招呼两人道。



“队长的孩子?”我被推着向前走了两步,天佑和墨海走过来围观我,感慨着他们找了我很久,今天终于见到了。



我被三个人嘘寒问暖得有些应付不过来,眼神四处乱飘,看到雷池最后一个走进来,顺手掩上了门,随后索爷便出声道,“好了,都坐下吧。”那三人听命,在我对面的位子上坐下。



“雷池应该告诉你们了,今天把你们叫来就是为了华泽的事情。其实归结起来,起因就是木槿救的那个血族少年和一封匿名信。”索爷扫视了一遍众人,见大家都一副凝神静听的样子,遂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木槿出的那次任务,我下的是绝杀令,收队回总部后,其队长向我汇报了此事,木槿辩称这个少年是刚被初拥的新生儿,与此次任务无关,所以她就擅作主张救了他。我当时并没有追究这件事,一来人已经放走了,二来木槿言之有理,三来事后调查这个血族少年被救后确实没什么动静。



这件事本来就到此为止了,可是时隔三个月,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里说华泽与漠家一派私自会晤,恐有背叛之意。



写信人详细列举了种种可疑之处,与血族见面只是一点。其中,引起我注意的有两条,一是那个血族少年实则为虹霓手下的暗哨;二是华泽近半年来一直在转移财产。



我立刻派人调查,最后证明了匿名信上的信息全部属实。



华泽不单单是一名猎人分队队长,更重要的是他还养育着你,绛蓠。”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道:“我难以想象万一他把你作为筹码投奔敌营,会造成什么后果,于是我把他找来亲自询问。



问他是不是私下里和漠家人见过面,他说是。



问他知不知道血族少年的身份,他说是。



问他有没有一直转移财产,他也说是。



我一直秉承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原则,可是他如此坦荡荡地承认,我又难以作出决定。这时候,木槿那边传来消息,说红螺湿地公园有血族聚集,我想,机会来了,遂派了几个心腹和他们一同前往,并命令他们,如果消息有假,立刻格杀勿论。



这一段我没有骗你们,漠家人确实做好了瓮中捉鳖的准备,我们的人一去就陷入了苦战,他们也的确有内应,不过不是华泽。但是当时真相并没有大白天下,在他们突破重围后,华泽和木槿在毫无防备下被杀。



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完结了,却在听到汇报时察觉出些许不对劲,华泽队里有一个叫立野的人,平日里没什么建树的他却在这次突围时起到领路的作用,而且据闻他也向华泽开了一枪。



我调查了立野,了解到他是个技术不强却自以为是的人,而且曾经和华泽队长起过冲突。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惶恐,我觉得可能立野才是那个背叛的人,但是我不明白华泽一直以来的行为究竟是为何。



这时候,枝縻来找我,相谈结盟之事,无意中聊起了这个话题。所谓旁观者清,他一语点破了,他说漠家与华泽会晤肯定是要绛蓠,于是华泽预感到了我即将对她下手,作为父亲,他不想自己的孩子沦为实验品,于是打算举家迁移。至于血族少年,那只是立野利用的工具,一个初生的血族需要庇护,很容易就能让他投奔漠家的阵营。



所以,我错杀了华泽和木槿。真相便是如此。”



第四十六章 墓园祭奠



索爷交代得很彻底,特别是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夹带着疲倦的鼻音,大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之意,可惜我不可能真冲上去指着他骂,更不可能劈手扇他一个巴掌,而且就算我这样做了,结果也无法改变。



索爷不是圣人,他作为猎人协会会长所作出的无数决定当中,总会有一两个有失偏颇,唯一不巧的是这个“偏颇”发生在了我父母身上。我想父亲在临死前看见立野举枪阴笑的时候就明白自己被算计了,依他的性格,想必是自嘲一笑,感叹命运弄人,然后握着妻子的手共赴黄泉。



死去的人已了无牵挂,痛苦的永远是活着的人。



我曾经阴毒地期望我的仇人也痛失双亲,我也想过要厉声质问索爷为何欺骗我,可是这些报复、追究的激情终究慢慢消失殆尽。阴险使诈的人也好,藏着秘密不说的人也好,如果不够洒脱,不够看得开,那到头来都是一种折磨。



我呆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四下一片寂静,心里头一会儿空落落的,一会儿又像满得要溢出些什么似的。



“小蓠。”一只手搭在了肩膀上,我蓦地回头,问枝縻,“怎么了?”



“你已经出神很久了。”



“哦。”我朝盯着我看的几位抱歉一笑,然后又低下头,没了声音。



肩膀上枝縻的手突然顺势滑下,扣住了我垂在椅子边上的手腕,手里一带就把我拖起来,他说:“走,去看看你父母。”



“出门右拐直走就是墓园,墓碑是第三排第四块。”荆姨对枝縻眨了眨眼睛,枝縻朝她颔首。



我不明就里地被拖着往外走,枝縻的步子迈得很大,拽我拽得很紧,我一边小跑着跟上去,一边试图挣脱,“喂,你放开我,发什么疯啊!”枝縻置若罔闻,等到行至墓园门口才停下脚步,微松了手。



我抽出手腕揉着,有些恼他,“干嘛带我来墓地?事到如今对着块石碑凭吊有何用?”我嗤笑着望了眼空无一人的墓园,忽然冷下了脸,“还是你又觉得我应该要哭出来发泄情绪,所以刻意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告诉你,该哭的早哭够了,谢谢你关心。”我说完转身就走,没想到手腕再次被枝縻抓住,他用力一甩,我踉跄两步重重撞在墓园门口的铁门上。



后背吃痛,我怒视他,他却毫不避讳地直视我的眼睛慢慢贴近,右手抚上我的脸颊,轻点两下,然后淡笑道:“你每次心口不一想隐瞒什么的时候,脾气就会特别暴躁,一点就着,说话都带刺。”我抬了抬眉毛,他笑容更深了,“对,你还会挑眉,微扬下巴,然后冷笑。”



“……”



好像是这样,我隔开他的手,无言地撇开了头。



“说吧,你觉得我为何要隐瞒索爷的所作所为?”枝縻又伸手转回了我的头。



我没好气地说:“还能为什么?无非是你和索爷在商谈结盟的时候,他提出的条件——把我交给你,但是不准告诉我他才是凶手。毕竟我最初是为了追查父母死因而留在这里的,他怕我知道真相后甩手不干了,或者索性倒戈一方对他不利。你不说不过遵守承诺罢了。”



“所以你在理智上赞同我们的做法,但是在感情上禁不住埋怨,一面恨我们,一面又说服自己没什么好恨的,内心无比纠结,表面还要装作波澜不惊。”枝縻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小蓠,你怎么就这么别扭?”



我语塞,默默搓捏衣角。



枝縻凝视我半晌,忽然叹了口气,身子一歪,也靠在了铁门上,“其实,我想过要告诉你的。”



“骗人。”



“就在红螺公园你望着弹痕失神的时候,那表情看起来真伤心,让人忍不住想安慰。”



“那为什么又不说了?”



“因为知道比不知道更伤心。”



“嗯。”我咬了咬嘴唇说,“但是,即使明白知道真相的意义并不大,我还是选择知道。这大概是一种执念。”



“这个执念现在解决了吧。”



“解决了。”我在铁门上一撑,直起了身子,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朝枝縻展颜一笑道,“我们回去吧,既然和索爷该说的都说清了,我父母的那几个朋友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支援我们。荆姨说她是个结界师,阴阳五行,佛法一家,讲不定她知道那个法阵。”



枝縻替我掸了掸背后的铁锈,说:“不急,来了就进去看看。”我想也是,虽然父亲在世的时候常开玩笑,说等他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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