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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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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舍得小哥哥走,不舍得!不舍得!”龙誉松开白雎手,掐着他双臂低声吼道,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涌出了眼眶。

    “我又何尝舍得,可不论我舍得或是舍不得,都由不得我做主,阿誉你了解这穿心之毒,你都没有办法,不是吗?”命运如此,他抗争不过,就只能接受,不过能生命头有她陪身边,他该满足,“阿誉,你总是喜欢把各种毒备身上,你不舍得我死,我也不舍得你走,那么就你离开之时用药让我睡一觉,如何?”

    即便他输了,即便他已决定放手决定不乎了,可他仍旧不想看到她转身离开背影,那样背影,就像她要完全走出他生命一般,不如让他做一个梦,梦里她还他身边,从不曾离去。

    “嗯,嗯……”龙誉哽咽应道,依旧没有抬头,白雎也没有让她抬起头来。

    因为他知道,她流泪,他心疼,但他也高兴。

    阿誉极少极少哭,他记忆里她似乎从未哭过,此时此刻她虽只是无声流泪而不是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可这样他也满足了,至少他知道他她心中地位未曾改变过,这就够了。

    蜡烛摇泪,白雎抚龙誉头顶手动作慢慢变缓,眼皮也慢慢变得沉重,龙誉自他膝上抬起头,冲他璀璨一笑时,他浅笑着靠椅背上沉沉睡了去。

    龙誉用手背搓了搓自己双眼,微微往后昂起头,用力一吸鼻子,片刻,站起身,从身上翻出干净棉帕替白雎擦净了他嘴角以及下巴。

    睡吧,小哥哥……

    “阿妹不是要等到明儿天明前才走么?”屋外,不知烛渊何时正斜倚门框上,双臂环抱胸前,眼神不温不凉地看着正替白雎擦拭下巴龙誉,凉飕飕话里带着几分嘲讽,“这么就让他睡着了,阿妹舍得么?”

    龙誉将沾了白雎血渍帕子握手里,慢慢转身,面对这烛渊。

    烛渊眼神慢慢变冷,只因龙誉那两只红肿非常眼眶,牵了牵嘴角,“阿妹似乎哭得很伤心呢。”

    “阿哥,他是我小哥哥,也仅仅是小哥哥而已,他照顾了我将近十年,我只是不舍得他早早就死去而已。”龙誉直视着烛渊冷如幽潭眼眸,并不掩饰自己心中不舍与悲伤,“我为自己失去一个重要亲人伤心难过甚至流泪,也不可以吗?”

    亲人一词恍如一把利刃,龙誉无意识间猛地刺进了烛渊心口,让他幽冷眼神瞬间变幻莫测,令龙誉看不透也猜不出此刻他心中所想。

    “亲人,么?”烛渊冷冷轻笑一声,“然后呢,阿妹还想要说什么?”

    “我不舍得小哥哥死,我想要救他,可是我无能为力。”龙誉说话时,忽然有些不敢直视烛渊那双冷冷眼眸,将棉帕手中抓得紧紧。

    烛渊又是轻笑一声,慢慢走近龙誉,走到她面前站定,“又然后呢?”

    龙誉忽然紧紧抿了抿唇,紧抓着棉帕手有些颤抖,而后蠕了蠕唇,似想要说什么,终是轻轻摇了摇头,将额头抵到了烛渊胸膛上,喉间哽塞,“没有然后了,再然后就是阿哥我们走吧,我们回苗疆去,再也不来中原了。”

    “阿妹不是想问我有没有办法救他么?怎么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烛渊目光落到了已然椅子上沉睡过去白雎身上,仿佛说一件极为寻常事情一般淡然问道。

    龙誉身体猛地一抖,猛然抬头看了烛渊一眼,又很将头低下,抬起双臂抱紧了烛渊腰身,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道:“穿心无解药,我不问了,阿哥,我们走吧。”

    就算有解药,他也不会知晓解药哪儿,就算解药他身上,他也不会救小哥哥,何况,这世上根本没有穿心解药,她会有这样想法,仅是她无法接受小哥哥要离开这个世上事实而已。

    “阿妹,若我说穿心不是无解之毒呢?你还会叫我走么?”烛渊目光由白雎身上移到了龙誉身上,说出这句话时候,他垂身侧手不禁颤了颤。

    龙誉震惊,抬头定定看着一脸淡然烛渊,片刻,握住了他手,决意道:“阿哥,我们走吧。”

    龙誉说完,拉着烛渊手就往外走。

    即便他有解穿心之毒方法,她也不能求他救小哥哥,中原与苗疆始终是敌人,她不能自私地求他救苗疆敌人,她不能,她不能这么做,她不知他是否会伤心,可她发誓过要好好疼他爱他护他,她就不能让他有丝毫难过或伤心。

    小哥哥说得对,人总有一死,或早或晚而已,他不过是早离开一步而已,她只要慢慢接受就好,她不能自私,不能自私……

    可是,泪怎么还是不受控制地流呢?

    “我救他。”烛渊握住了龙誉手,阻止了她要走步伐,静静地垂眸看她,看她眼角无声淌下泪水,抬手用掌心粗鲁地替她擦掉眼角泪,淡淡道,“天下之毒我都可解,不过救一个死了会让阿妹伤心一辈子惦念一辈子人而已,还是可以。”

    烛渊粗粝掌心磨得龙誉眼角脸颊生疼,震惊地看着烛渊,不仅是因为他能解天下毒,是因为他愿意救小哥哥。

    “怎么,阿妹不相信我能解天下毒么?”烛渊轻勾嘴角,有些自嘲,“那阿妹还相信我什么呢?”

    龙誉张张嘴,还未将想要说话说出口,便被烛渊制止,“既然阿妹如此伤心,我便不让他死,如此,阿妹高兴了么?”

    他不想白雎这个名字这个人她心里深深烙刻一辈子,他不接受,他也不想看到她眼泪,为别人流泪,心会疼,比被毒虫噬咬还要难受千倍百倍。

    “所以,阿妹不要再哭了,不知道你哭起来样子丑了么?”

    他自私,他不想她泪为别男人而流。

    即便,他要付出不可预知代价。

 151、阿哥,记得我等着你

    

    益州城下雪了,天将亮未亮时飘飞起了小雪,洋洋洒洒从灰蒙蒙空中飘落而下,只是还未落到地面便已融化,给益州深冬带来了透骨冷意。

    白雎是墨衣紧张担忧叫声中醒来,当他缓缓睁开眼,觉得晨光有些刺目,觉得墨衣满是紧张脸有些或远又或近时,他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梦。

    梦中,阿誉伏他膝上流泪,混杂着他们曾经一齐拥有美好过往,而后又是烛渊似笑非笑似嘲讽又是冰冷眼神,然后是一碗冰冷又带着血腥味液体灌进了他嘴里,席卷了他全部梦境,一切,似虚幻,又似真实。

    是梦还是真实,一时之间,他竟辨不清了。

    身体疲软无力得紧,仿佛全身力气被抽离了一般,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头亦昏沉得紧,虽然无力,可身体里疲软无力却又仿佛是真实感觉一般,还有眼前紧张担忧墨衣……

    明明不该再存一切,为何又感觉这般真实,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还会看到光亮?

    “少主,您怎么了!?”墨衣本是外敲了许久门无人应答,推开门一瞬间看到斜倚椅子上双眸紧闭白雎,他险些以为少主已经离开了这个人世,语气不禁慌张又急切,如今看到白雎睁开眼才松了一口大气,忙将手中大氅披到白雎肩上,心有余悸问道,“少主,您是不是觉得哪儿不舒服?”

    双眸已经适应了刺眼光线,白雎只怔忡地任墨衣替他披上大氅,而后垂眸看向自己膝上衣摆,只见一小片浅淡湿润干透后水印,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

    “墨衣。”白雎抬起手,慢慢挪向自己膝盖处,张张泛白唇,沙哑声音如同热风吹过干涸河床,吹动那些粗粝沙石一般嘶哑,令墨衣吃惊,也令他自己震惊。

    然而他震惊不是自己声音,而是他张口之时口中那腥甜浓稠血腥味,令他不禁想到了梦中那一碗冰冷带着血腥味液体,心不由自主地发颤,双手撑着椅把想要站起身,却是无力得才微微撑起身又跌坐回了椅子上。

    墨衣紧张且不解,伸手刚想扶着白雎站起身来,却被他紧紧掐住了手臂,而且墨衣能清楚地感受得到,白雎双手不停地颤抖。

    “少主,您怎么了!?”墨衣紧紧皱眉,少主紧张,他从未见过紧张,甚或说是惊慌,令他也不禁跟着心慌,“少主是不是觉得太过难受,墨衣这就去请大夫!”

    墨衣急急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白雎紧紧掐着手臂无法离开,只见白雎苍白着面色微微睁大着双眼紧张地盯着他,声音嘶哑而颤抖,“墨衣,去帮我看看书桌上我昨夜画画还否!?”

    墨衣一怔,连忙应声走到了书桌前,可当他看到书桌上画时,眼里有惊讶也有警惕,下意识地警惕巡视着书房每一处。

    “画还否?”白雎心慌乱着,因而没有去注意墨衣异样,而是紧紧盯着书桌面,语气里惊慌难掩。

    “回少主,画还。”画是还,可是……

    “替我拿过来吧。”

    “可是,少主……”这,怎么拿?

    “画被毁了,是吗?”墨衣反应让白雎身子虚软了一分,微微往后昂头,温柔地双眸慢慢变得眼神涣散无力。

    墨衣没有说话,抑或说是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书桌上,白雎亲手所画心爱女子画卷被从中撕作了两半。

    白雎无力地闭上了双眼,前所未有无力感蔓延至全身,昨夜,昨夜一切都不是梦,是烛渊,真是烛渊救了他,用他自己血,满满一碗,灌进了他嘴里,注入他身体里。

    呵,呵呵,多可笑啊……

    若他知道,他宁愿自己这条命昨夜就死了,也绝不要他救他。

    他知道,一定是阿誉求他,可如果换做将死是烛渊,拥有解救之法是他自己,阿誉也求他,只怕他也不会出手相救。

    他是彻彻底底输了,阿誉没有爱错人,呵……

    那他如今还活着,没有她,没有了念想,他又要怎么活下去……

    **

    龙誉与烛渊不眠不休马加鞭赶到幽潭草泽时已是半月之期第十三日进入第十四日夜半,深冬幽潭草泽幽深得仿佛潜伏着魑魅魍魉,随时都有可能扑出来将出现草泽中生命吞噬一般。

    黑泥第一次离开益州来到苗疆,看到黑沉沉且还呜呜呼啸着寒风如同鬼魅般苗疆山林,心中难免有些许害怕,紧抓着马缰驾着马紧紧跟龙誉与烛渊尾后,生怕自己这黑漆漆山林间迷了路一般。

    一路从益州而回,烛渊没有与龙誉说上一句话,龙誉心有愧疚,且心情沉重,加之途经临渊城时看到已经正往幽潭草泽逼近大唐军,心情是沉重,再看着烛渊从没回过一次头背影,硬是生生将几次到了嘴边话又咽了回去。

    忽然,前方幽深之处有火光明明灭灭地出现三次,烛渊这么些天第一次回头看向龙誉,向她伸出了左手,借着火光,龙誉看见他左手没了银指环遮挡血肉模糊后已然结痂拇指,心不由生疼,动动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觉没有勇气,正欲将手中火把递到烛渊手中时又收回了手,烛渊不禁微微蹙蹙眉。

    “阿哥,那是什么人?还是我来拿火把。”若是危险之人,若是有箭矢,只冲着她来就好,她说过要保护他。

    “中原人还没有到达幽潭草泽,就算是探子,也绝不敢这种时辰进入幽潭草泽,除非他们想让自己命结束得早些。”烛渊没有收回手,声音有些冷,也有些沙哑,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笑意与柔意,“而且,我不需要躲阿妹身后用阿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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