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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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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怀揣欧阳康另一个孩儿那人,还恶趣味的给他这个儿子扎了根冲天辫,配上一朵粉红小珠花。

那么一根细瘦的小辫,顶在胖白薯胖嘟嘟的大圆脑袋上,令欧阳康有些不忍直视。

只能在等着媳妇被儿子那堪比狗啃,丑陋到家的古怪发式逗得凤颜大悦,喜笑颜开之后,才拍哄着还带着一身头发渣渣的可怜儿子,换个地方号啕大哭。

话说他娘怀的这胎是不是忒古怪了些?

不仅容易伤春悲秋。还很喜怒无常,唯有胃口一如既往的好,只是不大瞧不起欧阳康炖的汤粥。

当然,其他厨子做的她也瞧不起。虽然没怎么孕吐,却挑食挑得厉害。

一句话。难伺候。

多说一句,很难伺候。

欧阳康颇有些不安,这老二生下来,要是也这副德性,该怎么破?

感谢万能的师公,用一顶乌纱帽,终于哄好了小薯仔。

至于并不官迷的旺财。在最终仍是被强行揪去剃了毛之后,躲在床底下怎么也不肯出来了。

“欧阳康,过来。”折腾完了那两个,念福冲人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到梳妆台前坐下。

看媳妇手上的梳子,一桌子的珠花首饰。还有挂在旁边的女装,欧阳康颇为纠结。

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舍弃一切,哄好媳妇为上。

可这样的牺牲,会不会太高难度了?

幸好。有人来救他了。

丫头回禀,“郡主,祝师傅约了人对战,您要去看吗?”

go!

眼看媳妇扔下梳子,准备出门。欧阳康摸摸脑袋上的毛,对它们得以正常存在表示十二万分的感激,并希望媳妇最好能永远无视它们的存在。

迅速收拾打包,欧阳康跟了上去。

祝四霖要跟人对战,好似不太想让他们知道,老也不说是哪一天。但念福派下去的大小探子们还是精准定位了时间地点,带了郡主同去。

孕妇不应该出门?谁敢拦一拦试试?

总之欧阳康是不敢的,还得严肃细致的做好出行准备工作。

幸好比试的地点择在余三胜的家中,悄悄进去打个招呼,余大师傅很好心的择了个隐蔽处给小两口观战,还捧上一盘糕点给孕妇解闷。

奈何现在某孕妇挑剔得厉害,脑子里想吃的很多,可看到了就没胃口,只好便宜孕妇她男人了。

只可惜小薯仔不知道,要不他也能出来蹭点好吃的,安慰下受伤的小心灵。不过还算他爹有良心,记得给他偷偷打了包。

真没出息。念福鄙视了一眼某人的行径,问,“你说谁会赢?”

那还用问吗?“你师父。”

念福没肯定也没否定,又问,“你知道师父那个火树银花到底是个什么菜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欧阳康好心劝她,“不管输赢,能让老人家了一个心愿,总是好的。”

可念福没说话,她突然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安。

这种不安,在看到祝四霖出战的样子时,更加强烈了。

***

白薯: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旺财,走,咬那作者去!

芋头:么么,小辫子萌萌哒,我很喜欢。

白薯:你是要逼着我来咬你吗?你确定?

芋头:……

第564章最后一课

厨师较量,按规矩,除了参赛者,还可以邀请几个同行来做个见证。

祝四霖这边是余三胜和宋思源,还有他爹,念福一直久闻其名,却未曾见过的宋二平。也是祝四霖和余三胜的师兄。

而石鹏那边带的几个人中,念福意外的也看到一个久违的熟人,孙百希。柴荣那个如意居里的糕点师傅,还跟念福学过月饼,切磋过不少技术。

柴荣是走了,但如意居的生意仍在做。官府也没有查封,至于幕后老板有没有换人,念福没打听过。她只知道,舅舅施瑞一家是不在了,去了哪里也没人晓得。

念福有些疑心了,这石鹏只是跟孙百希有交情,还是跟柴荣有牵连?

可他不是给乞颜部族那个图瓦请去当厨子了吗?难道说,卓日烈他们,也跟柴荣有关系?

这些太复杂了,所以念福不去多想。可当她看到师父出战的样子时,没办法淡定了。

祝四霖今天穿了一身大红新装,打扮得跟个新郎官似的,喜气洋洋。

可念福知道,她们祝氏师门,以火为尊,以红衣为最高礼服。师父穿这样一身出来应战,怕是要拼尽全力,以雪前耻了。

但他到底要怎么做?

石鹏冷笑,“祝四霖,你二十年前好手好脚都比不过我,如今连把菜刀也拿不稳,还要怎么跟我比?”

祝四霖淡然道,“那你要输给我,是想一头撞死吗?”

你!石鹏气得脸色铁青,“好,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要怎么跟我比。开始吧!我还是做我当年那道葫芦鸡,你做什么?”

祝四霖道,“我也还做我当年那道火树银花。”

石鹏嗤之以鼻,“明明祖宗传下的西施舌。偏你们祝家全是怪胎,非要改个不伦不类的做法。当年你就做不出来,我不信你如今就能做得出来。”

余三胜听着吃了一惊,“老四。你如今怎么做得出西施舌?”

欧阳康不解,“是那道点心?你好象做过吧?”

念福摇了摇头,她做的西施舌,是一道江南点心,可他们说的西施舌是用新鲜的贝蛤,做的一道汤菜。

那道菜因为非常讲究技术和火候,基本没什么厨师会做。

念福听说过做法,可她从前用火用得最好的时候,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把每一块蛤肉都烧出滑嫩一致的口感,况且他们这地方又不靠海。没有新鲜的原材料,所以她也没有尝试过。

那祝四霖现在要怎么做?

石鹏洗了手,鄙夷的看了对手一眼,从身后鸡笼里提出只饲养一年的母鸡,宰杀去毛。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就连以最挑剔的眼光来看,都只觉得赏心悦目。

而那一头,祝四霖也开始行动了。

他取出一柄木锤,打开身后一只大大食盒,取出一钵普普通通的糯米饭,倒扣在一只石盆里。

念福愣了。连石鹏也愣了。

“祝四霖,你搞什么鬼?你不是要做西施舌吗?拿这个来干什么?你总不会告诉我,你要打糍粑吧?”

祝四霖严肃的看了他一眼,“我说过,我要做的是火树银花,不是西施舌。”

“那你之前不是用蛇羹的?怎么如今又变了?”

“跟你这样俗人说不明白。做菜存乎本心,何必拘泥形式?连我徒弟都知道,黑狗白狗,能看家的就是好狗,你也学着点吧。”

“好好好。我不管你。”石鹏继续处理自己的食材了,却多了几分漫不经心,“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还来跟你比试。你这疯子,要做什么歪门邪道,随你的便。”

祝四霖道,“我是不是疯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厨子在做菜时,难道不应该只想着怎么做好手里的菜吗?石鹏,打起精神来吧,别一会儿输了,让我瞧不起。”

石鹏气得面皮紫涨,可想想确实自己理亏。他再不多言,开始专心做菜。

而祝四霖也举起那只小木锤,开始打糍粑,

可念福却觉得,师父方才那番话,是对自己说的。那他是什么意思?

没两下,欧阳康就看着不对劲了,“你师父,这也太卖力了吧?”

岂止是卖力,他是拼尽全身之力。

每一次,都用双手将木锤高举过顶,然后用上腰腹的力量,奋力砸下。

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都是很辛苦的,更何况是一个久病缠身的老人?

没几下子,他的额上就沁出了汗珠,微有些气喘。

宋思源忍不住道,“师叔,要不我帮帮你吧?”

可他爹,宋二平却拦住了他,“不用,让他自己来,你跟他的节奏是不一样的。”

祝四霖转头笑了笑,“老二你从来都是最会装的,眼睛却也最毒的。你要能学到多少,就传给你的儿孙,算我这个做师弟的,送你份大礼吧。”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目光瞟过念福隐身的窗户,“谁都莫要出声,也莫要再打扰我了。”

然后,他开始继续的砸。

一下一下,毫不留力。

汗水,很快顺着他的额头蜿蜒而下,可他手中的锤子始终没有停过,只是绕着石盆,慢慢的走,一下下的砸。

那动作,说不出的简单,质朴,却又说不出的吸引人。

以至于,在石鹏处理好了鸡,送到蒸笼里后,也看着他的动作,皱眉沉思。

念福的心,一点点的揪紧了。

师父身体不好,高老大夫早就说过,只能静养,可他这样的卖力,怎么吃得消?

石鹏的鸡蒸好了,菜籽油烧到八分热,要下锅了。

“姓祝的,你可快着点。老规矩,我这菜好时,你的菜也要出锅,到时别让人等你。”

祝四霖已经不说话了,他的全部精神。全部心神,都已经被手底下的那团糍粑吸引了去。

反复捶打之下,那团本来挺大的一盆糍粑已经缩成了小小圆圆的一只,顽皮的滚来滚去。好似在躲避着捶打,却又在捶打中变得越发圆润而富有弹性。

谁都不能否认,这团糍粑打出来,一定会很好吃。可再好吃,那也是一团糍粑,怎么可能会有西施舌那样嫩滑软润的口感?

而那边,石鹏的葫芦鸡已经快好了。那样的色泽鲜亮,芳香四溢。便是在屋子里,也让人口舌生津。

欧阳康刚忍不住往那边多瞟了几句,忽地就听见一阵惊呼。是祝四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了。他的前胸后背已被湿透,整个人象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面如白纸,显然已经到了快要脱力的边缘。

“师父。算了,别做了!”

念福再也忍不住的冲了出去,可祝四霖一个凌厉眼神,把她钉在那里了。

他大张着嘴,粗喘着气,继续捶打下去。

终于,在石鹏的葫芦鸡出锅时。他的木锤上生生的燃起了一团火。

这绝不是什么异能什么把戏,连石鹏都相信,这是在反复捶打中产生的高温导致的异变。就如钻木取火一般,没有任何花巧。

祝四霖明显已经累极,可看着木锤上的火,他的双眼却是雪亮。另取出一只浸着浮冰的汤盆,把木锤摆在旁边。

再把那团糍粑小心的一点点揪出,抖着手,将三四五个花瓣的随意拼在一处,捏合成小小的花朵。然后。一朵朵的放进汤盆里。

高温未散的糍粑遇到冰水,嗤嗤的冒起淡淡白烟,让所有的糍粑产生最后一次化学变化。

质的飞跃。

葫芦鸡摆好了,可是没有人想要去尝。

那道菜无疑是极好的,非常美味的,可是大家更想尝的,是这道火树银花。

这一刻,就连石鹏都不得不承认他的名字。

燃烧的木锤底下,冰盆里载浮载沉的花朵,究竟会是什么滋味?

祝四霖把这个权利首先送给了自己的对手。

糍粑遇冷,又收缩了一些,并不粘腻,在温暖的口腔里,软润嫩滑,甚至还来不及咀嚼,就顺着津液滑下胃里。

是什么味道?

石鹏忍不住,又尝了一口。

这回终于品出来了,轻淡微甜,还有一股被冰凝滞住的清香,是糍粑,又不象是糍粑,竟是吃出一种他生平从未尝到的滋味。

唯一可以形容的,就是好吃。

放下筷碟,石鹏默了许久,只说了三个字。

“我输了。”

身为一个厨子,最高境界便是如此,不管你用怎样的技巧,最后能做出让人折服的味道,就是赢家。

祝四霖没有狂喜,也没有鄙视,而是指了指对面,念福会意的飞快跑过去,给他端来了那盘葫芦鸡。

祝四霖看了看,“这二十年,你的技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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