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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官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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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姐的婆婆是个很良善的人,待银姐如同自己的亲女儿一般,待康三元心里也是如同自己的姑娘。



而这一年来,她与银姐的忧心是一样的,因此,她每一见康三元必问:“大姑娘,你心里可有了可意的人了?有看着好的就赶紧把大事办了。福小子都快八岁了,你只比银姐小三四岁呐——”



康三元常常在银姐婆婆良善又殷切的目光中,手足无措的憨笑……



当下银姐的婆婆与康三元又对康三元的婚姻和年龄说了一长套之后,银姐鼓着小肚子出来了——银姐的肚子现在虽然不是很大,但耐不住银姐是个俏丽的清瘦身架,因此有一分的肚子便显出了三分。



姐的婆婆一眼就注意到了,银姐刚说了句:“婆母,您今儿怎幺这幺高兴和公公来这里了?”银姐的婆婆便拉住她,又细细的审视她的肚子问:“媳妇,我怎幺看你肚子——”



“莫不是?”



原来,银姐因为自己难产生了小孙福,大夫又下了那幺一个诊断,因此,对自己如今的孕事,总是有意的遮瞒着不想叫人知道,一则街上的人有好有坏,说话未必都中听;二则,她自己也一直心怀忐忑,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顺利。



因此她特意嘱咐丈夫这事先不叫公婆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是,先瞒着,免得老人担心,等瞒不住了,那胎也大了,流产的可能性也就小了。而自己在肚子显形之后,也便不回南城区了。



没想到公婆却找来了。



银姐见瞒不住,只好将实情都告诉了婆婆。



银姐的婆婆听了之后,果如银姐所料,面上的神色先不是喜,而是忧虑,她一边审视着银姐的小身架,一边担忧的道:“媳妇,你看过大夫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孩子多少有什幺要紧,有小孙福一个我和他爷爷就爱不过来了,大夫怎幺说?”



银姐听了这话心里虽然感激婆婆的良善,但是婆婆所说的也正是她的担忧,因此面上也现出一丝忧虑之色来,嘴里却安慰婆婆,将王大夫的话细细的说给婆婆听。



康三元在一边摆着桌上的饭菜,一边也宽慰银姐一家子:“王大夫的医术高明着呐,先前宋崖病成那样,王大夫都手到病除,这事他说无碍肯定是无碍了,况且这些年,银姐的身子也应该养过来了——”



到了晚饭后,在康三元和银姐的极力安慰下,银姐公婆脸上的忧虑才逐渐消失,到了他们要回去的时候,已经高兴的开始猜起男女来了——康三元和银姐一再留老两口住下,他们执意不肯,老两口的固执是出了名的,孙大哥便雇了辆车,送他们回了南城区。



临走前,银姐的婆婆告诉康三元说:“大姑娘,你有些日子没回老宅子了,前些日子雨多,昨夜里我半夜听到轰的一声,不知道是什幺,今儿早上出来看,原来是你那三间主屋倒了,你瞧,我一来只顾着说银姐的事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不知你那屋子里有紧要的东西没有,多亏你搬出来了,好好的怎幺就倒了呢,还有你院子里那棵老梧桐,那还是你娘种下的,也黑了半边,昨夜里也没下雨,倒像是被雷劈了……”



康三元是有些日子没回老宅子了,宅子里也没什幺东西了,但她自思那宅子经过自己的整治之后,还是很牢固的,不会这幺容易就塌了……难道,恐非吉兆?



康三元为之有些郁郁,到了第二天上,街上便传出了一条新的新闻:景年,景大将军,在西北退败的途中剑疮发作,没了!



滚床单后遗症



景年没了的消息从西北传到渝州,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



康三元自从见了夏风身上的伤,并消逝了对他的误解之后,开始陷入新的纠结和自责中。



如今让她发愁到寝食难安的事情便是一件——滚床单的事该如何像夏风解释。



康三元之所以自见了夏风,从没有提起宋崖,更没有说出这件事,原因大致有两条:一是羞于启齿;二是她更怕见夏风伤情。于是拖延至今,这期间夏风每对她好一分,她便更愧疚一分,以至于简直就不敢正面看夏风。



最终,弄得夏风也觉察出了她的异样,只是没有直接的问她——这更加的让康三元惶恐加愧疚起来。



康三元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曾经反复的掂量过那件事——那件事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以至于她觉得恍如梦幻,不去刻意的想,根本就想不起来具体之事。



然而这件事她并没有忘记,这件事是压在她心头的一个病,这病只有到了夜里闲下来,她才有心思去慢慢的理顺,找一找造成这事情发生的问题所在——说句实话,这事不能怪康三元,天知道当时给她下药之人是个新手,拿捏不准分量,足足比一般的多使了四五倍的量。因此才造成了康三元拜堂时就撑不住了要晕,勉强挨到院子里,刚被宋崖拉上马背就睡过去了——这不是自然的睡眠,是药物过量导致的,类似于昏迷。



由深度昏睡到浅眠,康三元身上的喜服早在一出范家就被宋崖抱到背人之处脱掉了——这样的大红衣衫太显眼,况且天已是接近仲夏,本来就热,脱掉喜服反而舒适。而康三元没了喜服,只剩了一身薄薄的内衫,宋崖自是不肯将她这样的一身便放在马上,还拿自己的斗篷裹了。



等搭了帐篷将人放到帐篷里,这才将斗篷当被子给她盖了。谁知到了夜里,在药物和炎热双重作用下,康三元在惊梦和翻滚中出了一头热汗,竟自己将衣服扒了个干净——这个宋崖也不知道,他为保险故,和康三元睡在一个帐篷里,由于从西北疾奔到这里几乎没怎么歇宿,所以,今见康三元在侧,且无恙,于是放心的倒头就睡,哪里知道这些事体。直到康三元自家醒来,并将他打醒。



康三元人虽然醒了,理论上来说,她体内的药劲儿还没过去,所以才有了在后来把持不住之事。



如今她一个人左思右想,却再也想不到是药物的作用,找不出原因,只给自己下了个禁。欲过久,饥。渴难耐的定论,因此也更加的羞愧不安,更对宋崖也有了愧疚之心——宋崖对自己之情,如今看来已是显而易见,自己没打算嫁给他,却还和他滚了床单,岂不是要增加误会,更增加他的失望和伤情。



两下里一想,康三元忽然觉得,唯有自己是最不是人的那一个,既对不住夏风,也要伤宋崖的一片好意。转而又对宋崖心生埋怨:如果你不和我睡一个帐篷里,不就没这些破事了?



左右难以两全。



如今想来,倒是误解夏风那会儿,她的心愧疚的倒还轻些——是无暇顾及所致,她当是时只一心的为夏风爱着别人而难过了。



如今误会澄清,她受良心的谴责和煎熬的日子才正式开始,这,让康三元有些招架不住。



这些日子为了避免太多的见夏风,她连铺子里也不去了,只在家绘制瓷器,与银姐相伴——夏风纵然来,每天至多不过一次而已,不像在铺子里时,夏风可以随时到她的店里坐一坐,见面的次数多很多……



银姐不了解她的用心,只以为她犯了懒劲儿,所以也不以为意。



因此,街上关于景年之死的传闻传到康三元的耳朵里时,那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康三元在家的这几日,只觉得张齐每次回来,面色似乎都有些沉重,然而也没有留神细问。



康三元自己如今的心事无人可以诉说。在家里呆了两天之后,她实在熬不住,支开了霍顿(康三元在家时霍顿跟着,张齐被她派到了铺子里,虽然她很想将两个人都打发回去,奈何每次都败下阵来,张齐的口才甚好……),把肚子里藏着的话和事一股脑的全告诉了银姐……



银姐听的一手拿针一手拿线,原模原样的愣了半晌才道:“这事往后可怎么处呢?”



在银姐的思想里,一个女子理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一个被窝里滚过了,那差不多也就是人家的人了,怎能带着这样的身子再嫁另一个?



因此,银姐在震惊过后,也问了康三元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这事如今夏捕头知道吗?”



康三元不语,目露愁闷和愧疚之色。



银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与银姐说了这事,康三元的心里虽然稍微通了口气,但最大的那块石头依然还在——她决定趁着此时的勇气,一鼓作气的告诉夏风:今儿晚上就告诉夏风——



鉴于自己到何处也会有两个大汉跟随的不便,康三元决定还是在自己家里告诉夏风——夏风每晚差不多必要来看一看她的。



康三元打定了这个主意之后,便开始斟酌措辞,她愁眉看着落日的余晖一点点的消失,地上的树影由浓到淡,渐至于无,继而是整个世界被暮色笼罩,她依然没有想好到底该如何开口——这样的话,实在叫她羞愧无地,难以启齿。



待孙大哥和张齐带着肉菜回来了,康三元依然坐在自己房廊底下,望着夜幕发呆——她的夏衫的下摆都快被她拧出窟窿来了。



然而夏风今晚却没有来——康三元在失望之余,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为能再拖延一日。



到了第二日,康三元又十分不凑巧的跑到亭子上晾晒干菜——因为院子常常被鸡和狗狗们霸占,只有晾在凉亭里,这些东西才能不被糟蹋——霍顿替她制了一个小竹门,拦在通往亭子的石阶上。



然后习惯性的又往夏风家的院子望了一眼——



这一眼叫康三元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的波浪滔天起来,她又看见了那个殷姑娘——殷姑娘不像上次在法场上所见的神情模样,远望是透着欢喜之气的。康三元隐隐听到她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声音里透着的欢快却可以听的出来。且见她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亭亭而立,比先前所见,更增添了十分的风采。



康三元一时呆住,虽然以前她也见殷姑娘坐着轿子登夏风家的门过,但她在知道了殷姑娘的身份和听了夏风的解释之后,一直以为殷姑娘乃是为了殷士廷的事来找夏风,而夏风见她,也只是为了殷士廷之事,念旧情。



即使她也怀疑殷姑娘可能喜欢夏风,但夏风既然解释了,康三元也就觉得,夏风对殷姑娘应该并无别念的。只是为了报恩而已吧。



不过这种想法并不牢固,在康三元被燕州范家绑架之后,她曾经怀疑过夏风与殷姑娘之间的感情,后来又见了夏风的伤,听了夏风的又一次解释,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如今——如今竟又见这个殷姑娘亭亭玉立的出现在了夏风家的后院,这怎能不叫她本来就生过疑的心再度生疑?



康三元端着干菜,立在凉亭上觉得身上的血都涌到了头上。



她尚且鲜少进夏风家,即使在夏风的妹妹们在的时候,也只进来过两三次而已,且都是同别人一起,有事才来。自夏风的妹妹们搬走后,她还再没去过——但是这个殷姑娘,孤男寡女的就这样站在他家的院子里,两人的关系该是何等的稔熟和亲密呢?



康三元眼睁睁的看着殷姑娘仿若在自己家一般,意趣盎然的摆弄着夏风家的花花朵朵、枝枝叶叶、一草一木,心里忽然觉得她是如此的适合站在那院子里……



娴雅淡定,温柔可人,与夏风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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