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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蜜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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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费的话,一般的公司是乐意提供其中的十分之一来作为谢礼的。年出售额一百亿元以上的公司,节约三千万元左右的经费,不算困难吧……”
“事实有可能如您所说,不过,对于这门新学问,我也多少作了调查。看来,光凭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制定这样具体而周密的计划的。必须从各个方面综合测定:分析过去的经营实况,然后运用数学、经营学、工业学等知识,才有可能做到。”
“在几个学者共同合作制订计划的情况下,即使公司支付相当数量的钱,分摊开来,个人所得还有多少呢?况且,共事的学者们理所当然知道这件事!”
“确实如此。对于我,这是专业以外的事,实在不内行……”
“假若有这种关系,那么,在葬礼时,这个公司一定会送来花圈,经理或董事什么的,一定会来向你们致悼,有这样的事吗?”
“没有……的确,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信正不停地转动着脑子。
“检事先生,能这样认为吗——弟弟作为经营学者,出席各种各样公司的讲习会,从而有没可能结识某些公司的头面人物呢?”
“对,那么又怎么样呢?”
“我想,检事先生也很知道:公司为了多筹措资金,原则上是通过发行新的股票或从银行贷款,这是正常渠道。可是,在目前这种金融困难时期,采取除此之外的非常手段筹措资金,比如,签订不公开的日息合同,从有许多剩余资金的公司或财团等地方借钱。在这种情况下,就给中介人提供了相当广阔的活动地盘了。如果能够将借、贷双方很好地联系起来,那得到的谢礼就很可观了。”
“那就是说,令弟可能通过他个人认识许多公司头面人物这个优越条件,充当金融掮客?”
“说掮客有点难听吧?那是一种被人们认为不光彩的职业……而弟弟的情况是否可以这杵认为:正因为他不是职业掮客,反而能得到双方的信任,圆满地作成交易。假如筹措到三十亿的资金,而三百万仅仅是百分之零点一,作为谢礼,这就比普通相应的少得多了。弟弟当不会拒绝接受吧?”
“嗯……”
“要是这种性质的钱,弟弟不告诉我,也情有可原。因为此类合同,如果泄露出去,关系到公司的信誉,当事者必然要严守机密了。哪怕是亲兄弟,也不能轻率地抛出去啊!当然,这还只是一种假设,假如这种交易中有一方是我工作的东邦化成公司的竞争对手,你想想看,我弟弟还会对我谈什么吗?”
不可否认,冢本信正的话未尝没有道理。三郎也曾听说过一些有关许多公司资金周转方面的苦楚。也听过一些关于有社会地位、有信誉、然又跟金融界并无多大瓜葛的、相当有影响的人物,充当借、贷双方中介人角色的传闻。大学科经营学科的副教授,也未必没有从事这种业余赚钱事业的可能性。
然而,这种秘密勾当,正如信正所言,要核实其真伪,是近乎不可能的。
“您的话,我明白了。我们方面再商讨。请容我说句失,礼的话,您是一个研究人员,却很熟悉企业方面,甚至是内幕的事情!”
“不……哪里……我只是想起弟弟在什么时候说过这方面的事。当然,我也只是泛泛而谈,哪里谈得上什么‘内行’,而弟弟实际上是从来不想讲这方面事情的。”
“除此之外,有关钱的问题,您还想到什么吗?”
“一点也没……我只想说,总之,弟弟是不会用不正当的手段牟取金钱的。比如刚才所说的金融方面的调停费之类,即使有这样的事,从现在的社会观念来说,也无可指责吧……”
“知道了。那么,转到下一个问题吧。我想问问关于有叫个叫渡边博的人的事情。”
信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三郎用手势制止住了。
“有关你对刑事所谈的那种解释,我听过了。你说,你弟弟从来没相你谈过渡边博的事,说实在话,这是不合情理的。”
“我最近真的没听说过他的事,难道你认为我撒谎吗?”
三郎没有直接回答他的反问。
“有一部分警察说,这个有问题的人的真名,可能不叫渡边博,也就是认为令弟向悦子撤了谎!”
信正这时确实变了脸色,但他似乎还想竭力掩盖住刹那间闪现出来的不安。
“我不认为弟弟会在这个问题上撒谎……我和渡边博既没有来往,又对他不关心。即使说弟弟没和我谈起他的事,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说他是你们的远房亲戚,是真的吗?”
“是。这一点是确实无疑的,但是,我不知道确切的关系。”
三郎终于甩出最后一张王牌:“刚才是你反问我,‘难道你认为我撒了谎吗?’实在抱歉,对于你的反问,我不得不说,‘对,你撒谎了!’有充分证据说明这一点。”
信正从椅子上站起来:“检事先生……你究竟……”
“为了弄清渡边博的真面目,警察方面,对出席令弟的婚礼和葬礼酌,你们的所有亲戚,都作了逐个调查。结果,没有一个人知道渡边博其人!说是远房亲戚,可是除了你们兄弟之外,无论哪一个亲戚都一无所知,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我不得不断定,在你们的亲戚中,根本就不存在叫‘渡边博’名字的人。只能这样认为,关于他,你们兄弟共谋,炮制了谎言!”
信正低下头,紧咬着嘴唇。三郎抓住战机,乘胜追击:“渡边博这个名字是真是假,我们姑且勿论,请问,这是个什么人物?和你们兄弟到底是什么关系?”
信正无言可答,只是大声地叹息着。
“我们怀疑,是不是这个人杀死了令弟,可你却包庇他!这实在叫人深感遗憾!”
“检事先生……”
信正终于抬起头,用手按着前额。“关于这件事,请您等两三天,至少等到明天中午,好吗?我现在好象发着烧,请容我仔细想想吧!因为这里面,纠缠着相当复杂而伤脑筋的问题,唉……”
“难道现在不能讲么?”
“有一点缘故……不过,我敢断言,渡边博和这个事件没有关系。”
“判断和这个案件有无关系,是我的事,不是你!”
“您说得对……总之,我现在头脑里乱得很,看来无法谈下去了。我一点也没打算争取时间逃到什么地方去,这请您放心。因为,我自己首先就没干过什么问心有愧的事。”
“如果没有干过问心有愧的事,那你干吗要撒谎呢?”
“这……因为有关某个人名誉的问题,而且,也可能影响到我自己的前途……”
看来,信正今天是再也不会往下谈了。再追究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会逼使他重新强硬起来,干脆不说话。
“我真不理解,今天讲和明天讲,究竟差别在哪儿。失礼了,我想,你是否想利用一夜之间更巧妙地炮制出新的谎言?”
“我不敢那样蔑视检事先生和警察的力量。撒谎,因为此次吃过苦头,我再不敢尝试了……不过,请您设身处地想想,假如您因为泄露某一个事实,必须拿自己的检事职务做赌注,准备辞去职务,面对着这样严重的后果,您能够马上当场就作出决断吗?您大概也会请求,‘让我考虑一天’吧?”
“明白了……”
三郎终于下了决心,反正再追问下去不过如此。对方的话使人觉得是真诚的。由此看来,还是再重新调查一下为好。明天之前,也许有可能得到新的材料……当然,在现阶段,还谈不上拘留信正。
“好吧!虽然是十分勉强的,但还是等待你到明天下午前。不过,我不能等待比这更长的时间了,好吗?即使你以生病为理由,到什么医院住院,我也会追着你的屁股后头,前往询问!”
“可以,我一定不失约……今天,实在疲惫不堪了,那么现在告辞了。”
信正无精打采地站了起来,北原大八好象也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送信正到走廊,转回来,小声地对三郎说:“检事,就这样放他走,行吗?”
“现在没法奈何他,只能放他走,对他跟踪似乎没什么意义。一个聪明人起码会明白,在现阶段,逃走,只能引起人们的怀疑……而我感到,他所说的,‘让我考虑一个晚上’的话,是可以相信的,他现在的确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三郎望着大八的古狸似的眼睛,继续说:“如果,他决心拒不坦白渡边博的真相,他难道不会制造别的逃避一时的借口吗?要想撒谎还是有办法的,比如,过去说渡边博是远房亲戚,是为了顾全体面,或许渡某实际上是亡父的私生子,如此而言,也说得通。信正这种人,想制造这样的谎言,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也可能是这样。”
“我认为,说他杀害了自己的亲弟弟是不可理解的……处于那种环境下的兄弟,就象他所说的,要比普通在幸福家庭中成长起来的兄弟更为亲密。长兄为父,长嫂为娘啊!刚才,他说,他‘再没有一个亲人了’的时候,那种悲戚的表情,我想,这不会是演戏。”
“是这样吗?”大八似乎不以为然。
“那么,你认为他有可能是凶手吗?”
“不,我不是怀着那么确切的信念,只是觉得这个人有不少可疑之处。”
三郎点上烟,放低声音道:“北原君,不必拘束。先稍休息一会儿,边喝茶,边听你的意见,怎么样?或许,三杯不下肚,酒力出不来,你不能谈出自己大胆的见解吧?”
“不,不是这样——”大八红着脸,立即认真地说:“那么,我就讲吧。第一,作为哥哥,无论用什么借口,在那个晚上他都能将义宏引出来。”
“这……嗯,不错。”
“第二,检事先生和吉冈警部每每论及此案时,不是很强调一点——凶手为什么要特地选择那样麻烦的时刻杀人吗?假如他是凶手,这个问题不是可以很容易得到解释吗?”
“哦,您是说,他故意设下这样一个圈套:‘你瞧,我连弟弟的婚礼都不能出席呢,怎么会成为杀人凶手?’如此,容易制造假象,是吗?”
“是的。而且有个实际问题,他在那天前,发生了交通事故,可能没有体力上胜任杀人的自信。”
“嗯,这是一种漂亮的想法……”
“第三,我认为那位兄长对悦子的态度是不是有些过份了?悦子要是跟随其弟已多年的妻子,那还可以理解。而悦子对于他,实际上还只不过是邂逅相逢,这难道不能说他对悦子怀有欲望吗?君不见谚语曾言:大欲似无欲——”
“哦,照您这么理解,他对义宏太太如此慈善,只是一种为了蒙混自己罪行的手段?”
“至少有这种可能性。”
三郎沉默了,“咝咝”地猛吸着烟。
“如果信正是凶手,他的动机是什么?另外,你如何解释渡边博的作用?”
“这只是想象:冢本兄弟和渡边博这三个人,有没可能勾结在一块,牟取什么不正当的钱?或者,兄弟二人结伙搞,其秘密被渡边博探出来,渡边博从而乘机进行讹诈?”
“嗯,那么……”
“事情如果这样,渡边博对冢本兄弟当然成为了很要命的妨碍者了,即使他们本是同伙。从悦子的口中,渡边博好象是个酒鬼,而且性情古怪。这样的人,对冢本兄弟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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