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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蜜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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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凶手,我觉得自己总算尽了一点朋友的情谊,问心无愧了。嗨,幸亏学生时代参加体育锻炼,练了一点本领,要不然……”
警部转向悦子问道:“太太,这个家伙是如何袭击您的呢?”
“那个人,是不是想袭击我,我不和道……”悦子回答的声音很低,以至旁边的人几乎无法听清。
“我正在喝茶,电铃响了。我没有起来开门,我只是问:‘谁呀?’这是因为事情实在太多,我头脑很乱,简直有点神经麻木了……”
“有道理,您这是警惕,是应该的。那么,他以什么借口进来呢?”
“说是送快信的邮递员。”
“好家伙,强盗伪装成邮递员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是不是您把门一开,那人一脚就踏进来,强行挤进来了?”
“是……是这样的。”
“后来呢?”
“我忘不了那个狰狞的模样……‘啊,是他!’这个人突然出现,使我像从噩梦中惊醒似的,我情不自禁地惊叫起来!”
“嗯?”
“他急忙用手掩住我的嘴,说,‘不要怕,我是有些话要对您说才来的!’……”
悦子有点颤栗。
“我吓坏了,什么声音也叫不出来,眼瞪瞪地望着他。可是这个人却不顾我有没有听,一味讲着,讲了许多……他所说的,好象和我死去的丈夫有关系,但我当时心里扑腾腾的,没听明白。不过,我好象听他说什么,‘你和我并不是毫无关系的人……’。”
“嗯?这么说,用‘袭击’这个词,是否适当,还值得雄敲罗。可能有的地方把事情看得过于严重了吧……您能从他的态度,观察出他的企图吗?比如,是不是要钱来的?”
“我当时不知所措,只是想,他如果要干什么越轨之事,我只好和他拼了……”
“是的,是的。”
“他不客气地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说,‘坐下来好好谈!’,我正想甩开他逃出去,幸亏小池先生赶到了……”
听到这儿,三郎松了一口气。恭子说悦子的精神状态很令人担心,实际上从现在情形看来,觉得并不那么严重。而且依据他的推测,渡边博是不会加害于悦子的。也许因为迫于某种形势,他不得不对悦子采取什么行动。总之,见到悦子平安无恙,他深感安慰。
此时,进来一位刑事。
“主任,这家伙顽固得很,硬是不招,无论问他什么,他就是一句话:不知道。不知为仟么,他倒说,若是这样由警察询问,他就这样坚持到底,行使‘默秘权’。也许由检事先生询问,就是现在,他说不定会一一招供。”
吉冈警部叉着胳膊思索着。
“检事先生,您看呢?”
嫌疑犯和证人之中,常有这种顽固分子。他们提出这种要求,多是瞧不起警察的缘故。但今天的渡边博可能有别的什么原因。按照惯例,检事是不参与最初的审问的。但是,如果这回检事避开,恐怕对此人的调查将无法进行下去。三郎认真考虑着。
“那么,我去调查吧。小池先生,您辛苦了;太太,您没有受伤,这比什么都好……”
悦子抬眼望着三郎。她的眼睛里闪出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的光芒。三郎赶紧转过视线,点点头,走出屋子。但悦子那目光却烙进他的脑膜,久久未能消失。
在调查室里,一个穿着华丽的苏格兰呢西服的青年,被刑事们围成一圈。他傲慢地仰坐在椅子上。他的蜡黄的、显然有点病态的脸容,以及那露出的几个大黄牙,给人的感觉十分不愉快。
吉冈警部使了一个眼色,除了一名护卫的刑事之外,其他人立即退了出去。气氛顿时改变了,对方似乎有点吃惊。
三郎在渡边博面前安然入座。
“我是东京地检的检事,雾岛三郎。你刚才表示,一切都可以向检事坦白,对吗?”
对方探出身子,认了认别在三郎上衣领子上的检事证章。
“看来真是检事先生了!没办法,我说。”
“首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渡边博。是不是因为知道了我才抓我?”
“我要问的是真名!”
“我没有什么假名字呀……”
“你刚才不是说,愿意对我坦白吗?难道这就是你的态度?”
三郎目光炯炯地逼视着他。
“那么,由我来说出你的真名吧!你是安田忠昭,姓虽然不一样,可你是冢本氏三兄弟中的小弟。怎么样,有错吗?”
对方象被针刺了一下,嚯地站了起来,盯着三郎,突然发出一阵无可奈何的狞笑:“对不起了,你竟然连这个也调查出来了……那么,我实说了吧,我住所不定,没有职业,流浪——”
“慢着!在鸟取县温泉被烧死的不是你,是另外一个人,大概是你的同伙什么的——而冢本义宏伪证那个人是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要重新提出这个问题。我说得对吗?”
“嗯,对!检事先生,我真不知道,您是如何探听出来的……”
“请详细交代被烧死的人真名叫什么?”
“那个……是渡边博。”
“哼,不错。借用死人的名字。渡边博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朋友。就象检事先生所判断的那样……年龄也和我相仿,他叫我哥哥……”
“是和你一起潜逃的吗?”
“不,不是这样。我们只是暗中保持联系。我在名古屋时得了肺炎,躺倒了,给他去了‘SOS’①让他到我那里去。”
“是你杀了人之后,逃亡生活中的事吗?准确地说是什么时间?”
“检事先生,您所说的杀人,实际上是正当防卫那样的事情,因为对方带着短刀——至少说,大家都有责任!”
“这个话以后再说,先回答我提出的问题。”
“那是前年末的事情,是在他死的第四天,准确的日期忘了。”
“那么,是真渡边博受了你的委托去找你哥哥义宏?”
“是的。当时,我在逃亡途中,把钱花光了,人也病倒了,真是走投无路……渡边博也没钱,他说,他接到加急电报SOS,赶来名古屋也是一路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才来的。这样,能依赖的只有我哥哥了,因为过去我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说实在的,我再也没好意思亲自向他们求助了。可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大哥是好讲歪理的人,说不通,哀求也没用,二哥心肠软,我想总归能同情我点儿的。”
“嗯,嗯?”
“我想,要稍为夸大一点自己不妙的处境。让他传达说,我已经处于生命垂危的关头,请二哥同情和接济我。渡边博就这样,带着我的话去找哥哥——”
“带有你的信去吗?”
“不,最初,本打算写一封哀诉自己苦境的信,但一想,既然夸大说自己快要死了,又怎么能写长信呢?所以只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现介绍朋友渡边博,详情他告知。因为,如果这几个字也不写,哥哥怎么会相信他呢。”
“那么,渡边博在温泉找到义宏了吗?”
“是的……据说,渡边博到了京都找二哥下榻的地方,一步之差,二哥去温泉了,……大体渡边博认为,此次搞不到钱不行,所以又从京都给我寄来明信片,说他追到鸟取县去了……”
忠昭说完,皱着鼻子,接着又说:“可是,这以后就杳无音讯了!我一点也不知道失火事件,还怀疑渡边博拿着哥哥的钱溜走了。我躺在床上,把他恨得咬牙切齿。大概是气太盛还发了高烧,心想,这下子可弄假成真,真会死了!”
“那个失火事件,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你没读报吗?”
“那时我要是有买报纸的钱的话,我要买一片面包的!即使当时有看报纸,那个温泉失火事件,只能登在报角不显眼的地方,谁会注意呢。”
“以后,你怎么样呢?”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我得到了在名古屋有势力的义盟会的同伴们的帮助。义盟会是和熊谷总吾叔叔有联系的团体,他曾经受到我父亲的关照,是右翼人士。总之,由于这种关系,我总算度过了难关。”
“有关熊谷总吾的事,我们知道了。那时你见过他吗?”
“没有。据说,义盟会向他提到了我,他要求他们关照我……”
三郎想,这大概是忠昭见到义盟会分子时,忽然想起而提出熊谷总吾的名字来。这样,那位在交往中严守信义的老头,虽然为忠昭走上邪路而痛心,但还不想见死不救吧。
“那么,用句老话说,你就在义盟会脱去草鞋——落户了吗?”
“是的。病虽然好了,但我不能马上对他们说:‘再见!’一直到春天以前,我蒙义盟会的关照,帮他们干一点事。当时我想,我如果马上去找二哥,会被他怀疑,我和渡边博结伙又来骗钱。”
“把那件事说下去吧。就是如何使用渡边博假名字的经过。”
“现在开始讲……我在名古屋其间,一想到渡边博,心里就恼火,我想,一定要弄清楚这家伙是不是骗了钱逃走了。当时,义盟会常常受到‘私购手枪’的检举,会长处于要被逮捕的境地。处境恶劣,我也感到不妙。不管怎样,我不能给他们添麻烦。再说,我也帮他们干了一些事了,尽到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一些报答吧。不过,我在那里干的不是什么不好的事,而是一些无谓的小事……”
“这个不用说,当时你干了什么事,我们还要慢慢调查。你还是说化名的事吧。”
“这样,我决心去京都找二哥。这是去年四月中旬的事了,我到了京都一问,他已经搬去东京了。还说是他的弟弟在火灾中被烧死了。我听了,啼笑皆非。之后,我再打听,果然,人们都认为我已经被烧死了。”
“当时,你发现了其中的秘密了吗?”
“大概情况,我能猜得出来。这是因为渡边博过去也干过不少坏事,心中有鬼,登记住宿时,肯定不用真地址和真名字。”
“这么一来,你觉得很得意吧,既然‘死了’,再也不必担心警察的追捕了。而且有了用来敲诈你哥哥义宏的绝招。”
“检事先生,您说‘敲诈’,我觉得不妥当。我只是到哥哥那里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你哥哥怎么说?”
“渡边博找到他时,他可能甚感为难。即使想拿出点钱,因为是旅行地点,可能不方便。据说,那个温泉交通极不便当,当天没有回去的公共汽车。结果,哥哥租了旁边的屋子让他住,对他说,让他考虑一个晚上再决定……”
“这样,那个晚上就发生火灾了吗?”
“是的。渡边博这家伙大概想,反正不用掏自己的腰包,就得意忘形地喝起酒来了,喝得酩酊大醉。对二哥来说,他毕竟和我不一样,在那种情况下,也就顾不得他了。”
“嗯。那撒谎这件事呢?”
“哥哥说,当时,因为火伤的痛苦,头脑糊涂,朦胧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将死去的人认作是我的话……他说,这是为我着想呢,其实于他自己,岂能无益!”
在婚姻以及许多事情上,因为有这个不肖的弟弟,曾数次给义宏带来了痛苦。机会难得,起了这种念头,是可以理解的。被调查履历时,一般对于死去的亲属,就不那么认真了。作为冢本义宏,想切断过去可怕命运的束缚,其愿望是强烈的,焉能不当机立断?
而且这种谎言,是不会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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