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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共韶光 作者:钫铮(晋江2013-04-03完结,天作之和)-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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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这活儿对永恩虽说不是问题,但烟熏火燎,阿光不用永恩,让她在旁陪孙总夫人聊天说话,坐地等吃。孙总夫人是肺癌患者,好些年了,一直用药,人显得比孙总老迈憔悴。孙总是个粗人,属典型在外彩旗飘飘,在内红旗不倒的中产阶级,孙总老婆身体不好,又没工作能力,难免牢骚多些。永恩在长辈面前总是谦逊的,不介意当孙夫人的好听众,孙总夫人对她印象极佳。至于阿光,把那点吃食摆弄的干净又漂亮,有模有样。孙总腆着肚子,忙帮不上,只管吃,竖着大拇指对小谢一通赞,说,“干啥象啥,要不是你主动要求下去锻炼锻炼,就留我身边当助理得了。”
光,“以后有机会的。”
说着话,那边赵秋容喊,“小谢,过来一下。”
光答应,“来了。”拜托孙总夫人,“帮我照顾下永恩,她人迷糊,各种不靠谱。”才到赵秋容处。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个烧烤酱料之类的问题,光应付几句,回来,继续烤肉串,烤好装碟里,再给永恩和孙夫人。他这坐下还没跟永恩一起享受个烤串,那边赵秋容又叫,称呼上不是小谢,改阿光了,甚至象永恩一样,甜蜜蜜的,“光,过来帮我一下。”阿光就再过去一趟,这回被拖住的时间长了点,等回来,永恩问啥事情,光道,只是让他帮忙烤个鸡翅,他们那组人总是烤糊掉。
不是永恩敏感,就算脑容量再小,反射弧再长,也会觉得有问题了吧?然后没一会儿,赵秋容又叫,“光,帮我看看相机好吗?”永恩瞅着那似乎把季永恩名义上的未婚夫,当私有财产般展示她所有权一样的赵经理,心头的火往上窜,蓝幽幽的。
孙总老婆都不太耐烦,“这赵秋容又得瑟什么呢?能少招摇点儿不?”
话说可一不可再,可再不可三,赵秋容第四次叫阿光的时候,别说永恩,连孙总都有点意见,“瞧这招不开盛不下的,闹哪样?”
永恩不吭声,但脸色瞅着不太对。
光回复赵秋容,“等会儿。”给永恩拿了罐可乐先。要说这些日子阿光有无察觉赵秋容对他不同?当然不是没有,可就象永恩说的,他只是路过。即便赵秋容有非分之心,可到底她还是个上司,总得注意点分寸,他明摆着有未婚妻,她也不能干太出格的事儿。再说平时无论在工地还是办公室,总有大队人马相随,难道女上司还能行个性骚扰不成。可不得不说,今天赵经理的行为,比性骚扰烦人。
第五次,赵秋容喊,“阿光,快点儿。”
永恩端正,“你不许去。”
光答应,“好。”不应赵秋容。
然后第六次,赵秋容叫,“阿光……”
光不应,当没听见,给永恩和老总烤鱿鱼,喷香。孙总不想得力下属闹的太难看,主动挡驾,“忙着呢。”
赵秋容,“公事。”
孙总撂话,“今儿休息,不谈公事。”
赵秋容那边静下来。
永恩的心跳,因为赵秋容安静,也稍稍静下来,刚才她真的有种想跳起来应战的心情。可静没几分钟,赵秋容走到这一组,抓住阿光手腕,“跟我来。”
光诧异,不是吧,一定要闹到失了分寸修养的地步?
紧跟着,阿光另只手被永恩攥住,季姑娘语气坚定,面色冷静,如兵临城下,字句铿锵,“谢韶光,不许去!”
光震撼,傻愣愣看着永恩,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吧?主动在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没有曲折隐晦,没有口是心非,那么那么清楚地表达,她紧张在意他,需要他。
光左手边赵秋容死拉硬拽,“谢韶光,跟我走,真的是公事找你。”
当然阿光不会被赵秋容拖住,他努力想挣开赵秋容,可他要作战总得先把被永恩握住的右手给解放出来,偏永恩也使劲儿拽着他,他又不能拉扯中伤到永恩,暂时僵持,只能跟上司要求,“麻烦你放开我。”
赵秋容,“让她放开你。”
季永恩很大声,“赵经理,公事你在这里谈也一样,再说刚才孙总不是说了,今天休息,不谈公事。”
赵秋容,“我是他上司,公事怎么谈,难道还要听你指挥?”
季永恩,“今天是休假日,难道你的下属没有享受假期的权利?”
赵秋容,“你没听说过上司要你站着死,下属岂敢坐着亡?”
季永恩,“那应该只限工作的八小时之内。”
赵秋容,“那是你天真。”
季永恩斜睨,冷笑,“那是当上司的天真兼自大,敢要你下属生死的只能是他妈,你算老几?”
这一番唇枪舌剑,太快,太紧张,电光火石,围观的插不进去话,光只顾着永恩。是,他很骄傲,她愿意在人前宣示,谢韶光是她的领地,是她的男人,她拥有绝对的所有权,但他更觉得抱歉,惹得她这么生气,让矜持温和的她在众目睽睽下,上演与另个女人抢男人的戏码。他明明是想好好保护她的,可前面一个韩美雪,后面还莫名其妙有个赵秋容。
永恩的不示弱让赵秋容怒火中烧,她放开阿光冲着永恩过去,意欲掌掴,被阿光抓住,用力一搡,差点摔地上。
永恩万分迷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可随即,她被阿光拥到怀里,他下巴抵着她头顶,珍爱怜惜,拍着她哄,“对不起,让你这么生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永恩的眼泪,极没出息地掉下来。她很意外,阿光会这个时候,抱住她。其实就算生气,按照经验,一个人呆会儿也就好了,可他如此怜惜,心底里某种被压抑凝固的情绪,缓缓融化。永恩胳膊环住阿光的腰,眼泪噼里啪啦掉在他胸口,心里只剩一个声音在咆哮,“阿光,你是我的,我谁都不给,谁都不给!”
可这毕竟是赵秋容混迹的“江湖”,周围是她的同事,她职位高,资历久,权力也大,总比一个小技术员儿显得更有用,更何况,谁不是从讨好上级一路过来的?混江湖的不学习溜须拍马,你谢韶光凭啥清高?就凭你学历硬长的好背个仿版的Hermes?跩什么跩?即便知其就里,明白这次是赵秋容下阴招欺侮人,出于各种因素考虑,也不会明面上支持阿光,最终,照顾到永恩的只有阿光一个,可安慰赵秋容的就是整群人了。
赵秋容尖着嗓子,跟整群人喊冤,“这算什么啊?跟我吃醋吗?季永恩你弄清楚,我找你男朋友谈的是公事,这你也不高兴?仗着自己条件好点骄纵惯了,是不是谁都得捧着你脚丫子舔?你这么紧张小谢你把他栓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别放出来嘛,你放出来总得允许他有正常的社会关系人际交往吧。再说你哭什么劲儿啊?刚才不挺厉害的吗,这么会装可怜,足见你心思恶毒。要说哭,也是我哭,一心为了工作,还被你误解泼污水,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有本事你跟我论个三百回合,咱们讲讲理嘛,你男朋友还没死呢,你哭丧个脸给谁看……”
光偏头,冷冰冰的视线扫着赵秋容,逼得她话音越来越小,光才道,“赵经理,请你相信,作为你的下属,无论我站着死,坐着亡,都只为一件事情,我想我的努力可以让我的女人开心快乐,这是我的底线,谁破坏这个底线,我都不会答应,我为你卖命,不等于连我的家人都要放弃尊严,受你刁难。”
赵秋容从容,镇定,很讲理很有风度的样子,“小谢,话说说清楚,到底谁刁难谁?我刚刚想到公事上的问题,找你谈谈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我的私人时间归我的女人管,她不答应,我就得拒绝你。”光依旧抱着永恩,这丫头已经被气得在发抖了,得带她离开,“赵秋容,我最后可以回答你,除了在工作上,你对我而言的确什么都不是,永恩没错,你算老几?”揽住永恩,光跟孙总告假,带永恩出去冷静一下。
赵秋容也被其他人劝走,她胸口憋着痛,快炸了,眼圈透红,却竭力忍住不哭,她这种女人,是不能哭的。
好好的烧烤被闹的乌烟瘴气,孙总也气得不行,要命的是家里的女人还跟着添乱,孙夫人火上浇油,“你手底下的那个赵秋容是为了公事?”她眼风笑痕里尽是讥诮,“真他妈表面上冠冕堂皇道貌岸眼,一肚子男盗女娼。你自个儿玩吧,我走了。”孙夫人是真的丢下老伴就走了,打电话让女儿女婿开车来接的。
最倒霉摧的是孙总,一时间没摆平,被家里女人给个没脸,不能生气,也不好让赵秋容当众下不来台,毕竟是女人,没办法站在烧烤场地,踹空气,摔杯子,一通发脾气,骂,“赵秋容,你他妈给老子抽什么风,还上司要你站着死,下属不敢坐着亡?你他妈现在给老子站着死一次看看,给我站着死啊……”
度假酒店周围没什么好逛的,光也只是带着永恩到酒店咖啡厅坐坐。永恩耷拉着脑袋,抽抽搭搭,刚刚那点不甘示弱逞勇斗狠只不过是散兵游勇,道歉,“阿光,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光摇头,“没有。”
永恩又说,“你一向彬彬有礼有风度,被我逼的向你们上司放狠话。”
光继续摇头,“没有。”
永恩接着说,“要不,我向她道歉?”
光看着永恩,眉头浅浅皱着,嘴角却含笑,表情显示,你真的可以?
永恩颓了,抱头,“不,不行,我不要道歉。”理智一旦恢复,她给自己的冲动打圆场,“我是觉得你们那个赵经理,好像总针对我。”
侍应生上牛排,光给永恩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没应永恩,若有所思。
永恩误会,更加自责,“我还是让你失了体面对不对?”
光明湖般的眸子,波面平静,一望无垠的坦诚,对永恩,目不转睛,很温柔很温柔很温柔,“不,你让我觉得骄傲,季永恩是个伶俐大方,有气度,有担当的姑娘,一直都是。”他略沉吟,“我刚刚是想,要不要带你回家。可是回家的话,难免要跟着回去原来的社交圈子,我怕藏不好你,再惹到方伯母;重新找工作,又未必找得到离你公司这么近的……”
永恩根本没在听阿光具体讲什么,她诧异于,他现在专注于她的目光,她见过。仍记得很多年前,阿光曾用这样的目光,看阿彼的相片,不面瘫,不冷漠,唇角含着一丝浅笑,全身上下都带着股醉死人的温柔气息。曾经,那让永恩醋海翻波,看不下去的笑意温存,如今,仍令她没顶,溺毙,可,那是因为,他终于肯用那样的温柔对待她了,幸福的感觉,触手可及,永恩思忖,其实,阿光终于有一点点喜欢她了对吗?
“永恩,谢谢你。”牛排切好,光,“来,吃东西。”
谢我什么?永恩想问,可是,管他的呢,他不恼她冲动就好,永恩接过阿光递给她的刀叉,只在意他声音低沉动听,醇厚如酒,永恩一阵心悸,脸上浮起层淡淡的胭脂色,眸子里仿佛盈着水汽氤氲。叉块牛肉放嘴里慢慢嚼,觉得简直就是无上美味。
看着永恩忽然间羞色可人,光一时间是没能追上丫头的思维。孙总电话找,叫阿光晚上一起搓麻将,其实就是联络个感情,要阿光别生气的意思,光应允。不过要求,把他和永恩的房间换到晚上打麻将那间的对面,他们的行程本来就是两天一夜,混过这晚就算了。
孙总道,“赵秋容不可能敲你和永恩房间的门,骚扰你俩的。”
光,“我家那丫头胆子小,被赵经理吓着了。我又不舍得和孙总打麻将的机会,不陪她我还放心不下,麻烦孙总体谅……”遂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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