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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花志 妖龙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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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昨晚舞姿出众来着。”
“嗤——”棋烟轻蔑一笑,因为画瑰在旁边,也就没说什么。
林府的王大娘也属一绝,一张血盆大口开了就合不上,连赵姐姐掀门帘的小丫头红儿在她嘴
里都是国色天香,更不要说我们这些本就容姿顶尖的姑娘了,简直就是瑶池的天女齐齐下凡
了。
大家都熙熙攘攘的忙着和王大娘研究花样子新料子兼交换街头巷尾的奇闻,没有人注意到王
大娘带来的几个帮手中,有一个穿着青缎掐牙背心的小丫头正贪婪的盯着琴心,就算有姐妹
不经意瞧见,也只当小丫头没见过世面罢了。
只有我知道,那就是薛二爷。
正忙忙乱乱间,忽然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将军,将军,您不能进去,啊——”最后那一49
声简直就是垂死鸡鸣了。7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周将军领着一队人马直直朝梨花楼闯来,惊的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144
发生何事,一时之间,梨花楼鸦雀无声。
“琴心,给我过来!!!”周将军不亏多年戎马生涯,征战四方,气势惊人,其声一出,我
们齐齐打了个哆嗦,挤出一块空地,把琴心晾在了中央。
琴心吓得全身发抖,求救的眼光象长在了赵姐姐身上,一步步挨着过去。
饶是赵姐姐见过大阵仗,也吓得面色发青,强笑着迎上去的问:“这是怎么着了,周将军怎
么这么大火气。”
“让开!”显见周将军是勉强克制才没一掌抡去,一把拉过还在磨蹭的琴心,琴心一声尖叫,已
是泪花横飞,口里急急的叫:“志辰,志辰,这是怎么了。”
周将军将已攥肿的腕子交到旁边一人手上,蹙眉不答。
原来那人是将军府首席老医正,琴心略生个头疼脑热的小恙都会不管酷暑严寒的把老人家招
来,因为老医正医术高明,德高望重,可以大大的增加琴心的虚荣心。
老医正凝神一阵,细细把脉之后,肃容到:“琴心姑娘果真是有一个月身孕了。”
“乓——”老医正话音刚落,琴心还来不及尖叫,我们还来不及诧异,琴心就被周将军一掌
扫到了坚硬的地板上,血慢慢浸泽出来。
周将军猛一转头,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们,逐一打量,恨声发问道:“是谁,这里那个丫
鬟是男人扮的!给我滚出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失了反应,这句话实在太震撼了!
许是我们全体张口瞪眼的傻样让周将军稍稍冷静,他接着命令:“不是惜春院的人都给我站出来!”
王大娘一行四人站了出来,个个面色苍白,手足发抖,周将军挨个盯着除了王大娘之外的三个小
婢女,脚步停在薛二爷面前,伸手向下一探,立刻血冲脑际,薛二爷朝着我所站人堆方向,只是
伸手乱指,口中咿咿哦哦,周将军怒发冲冠哪理会他含义不明的乱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追上
去举着醋酡大的拳头乱捣,姑娘们炸了群,齐声尖叫,四处逃散,一团混乱中,我装作要扶着琴
心脖子起来躲避的样子,一边将戒指中的毒针扎入琴心脖根发际处,一边口里嚷嚷着:“罄雪,
磬雪,快来扶你姐姐!”
可怜薛二爷这么个纤纤公子,有冤又叫不出,又没人敢拦阻,被周将军这么个武夫两三拳下去,
就出气多,入气少,双目翻白了。赵姐姐一看打的不祥了,赶紧去拦,被周将军随手一推,就跌
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我们和士兵是俱不敢拦,最后还是老医正硬劝了下来。老医正在二爷脉上
一探手,就摇了摇头。
正在乱着,外头有人喊:“衙门里来人了!”窗外十几个衙役纵马而来,梨花楼内稍稍安定,平
静中宝滟一声呼叫,如平地春雷,震的所有人又复惊惶:“姐姐,琴心,琴心她不行了!”
第6章
衙役们各按方位站好后,场子就被控住了,由于案情简单,犯人证人俱在,杵作草草验尸后,就
得出二爷的死因是内脏破裂,琴心的死因是头部撞击巨大的结论。要逮周将军回衙时,衙役们看
着周将军的下士刀光出鞘,杀气腾腾的样子,谁也不敢动手。还是周将军一声长叹,凄凄叫了声
“琴心”后,老态尽现,主动和衙役们离去了。
虽然遭此大劫,生意还是要做的,赵姐姐被周将军一推之下,伤了肱股,只得另换一处将养。不
过惜春院人人均训练有素,所以照旧点了大红宫灯开门迎客。
一回到红香阁,就看到钱老板张皇失措的脸,追着我一叠声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如云姑
娘,你倒是快说啊。”
我示意他不急,去内厢房坐着等我。
在外间打发了紫儿去膳房替我现熬一碗莲子羹后,我端着紫砂茶壶进去,在茶杯里斟了一个完美7
的八分满,递给钱老板。
钱老板早急了一头汗,顾不得客气,一饮而尽,喘着粗气道:“我刚才在院门口听见琴心姑娘出7
了事,是和二爷有关吗?”
我微笑道:“是和二爷有关,但是和钱老板无关。”
“怎么会,只要一问王大娘不就知道我了么,”钱老板急道,而后又恶狠狠的威胁:“到时只怕
姑娘你也跑不掉。”
我仍然一脸安然的笑,让钱老板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然后道:“如果钱老板是担心今昨这两次
来惜春院找我,被人发现我和此事有牵扯,那钱老板就不必操这份心了,”我顿了顿,道“钱老
板没注意到吗?钱老板两次前来我红香阁,一路上都走的是没人的僻静道子,而且都是同一个小
厮领路,呵呵,如果有人问起,这小厮可以证明,钱老板是来偷会琴心的……”
“你什么意思?”钱老板惊惧的脸都变形了。
“如云哪里有什么意思呢,”我继续微笑:“要不是来妓院偷腥这种事,钱老板肯定会瞒着家
人,只怕今晚钱府就要走水了,”我惋惜的道:“可惜那驾车的小仆是保不住了。”
“我杀了你个贱人!!!”终于明白过来的钱老板纵身向我扑来,可惜五短身材尚未腾起,就跌
在地板上打滚了,钱老板语不成调:“你,你,你——”
我站起来俯视着他,轻笑道:“要不是等药效,我又何必和你罗嗦这么久。”
“为什么?”钱老板勉强挤出这三个字后,就双目圆瞪,满脸紫涨的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无怨无仇我要害你么,我对着他的尸身冷笑,我和蓉卿又和谁有仇怨?不过是因
了他人的贪妒怨痴,就落到生死两隔的境地,我又去问谁!
“砰砰——”敲窗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好了么?”
我安了心,道:“进来吧。”
刚才的小厮领着两个壮汉进来,那两个大汉没有多话,扛着尸身就去了,小厮留下来道:“都干
净了,如云姑娘可以放心了。”
我皱眉:“为什么要我动手?”
小厮苦笑:“跟了这厮一天一夜,实在没机会悄悄下手,如云姑娘原谅则个。”
我强挤出个笑容,道:“这下刘爷又多欠我个人情。”
小厮脸色一松,回道:“那是,那是,刘爷一定会多谢姑娘相助之恩。”
而后唱了个诺,悄悄走了。
我乘着天黑把茶壶茶杯在窗户下埋好,环视另三位姑娘的屋子,暮雨,磬雪,萏冰毕竟是上三等
的姑娘,又不象我被琴心压着出不得头,这会子也是一贯的在外应酬,初秋天气微凉,小丫头们
又不用烧炕伺膳的,几个屋子俱是黑灯瞎火,看来都寻朋找友出去热闹了。
倒好,省得听见我屋子里的闹腾,看见不该看的,就讨厌了。
正站着慢慢想呢,紫儿端着莲子羹回来了,远远的就道:“姑娘怎么也不披件衣服就出来了,天
晚风凉的,看冻了如何是好?”
我笑道:“我和棋烟姐姐定下了戌末二刻去桃红楼,见你的粥久久不来,等不得正要先去呢。”
紫儿赶紧将羹吹凉服伺我先喝了一碗,挑了件石青银鼠对襟的褂子让我加上,就要送我过去,我
看着还有几乎满满一海碗的莲子羹,说道:“难为你辛苦半天熬的羹,反正去姐姐那儿不过是陪
人吃酒聊天,不如你就留下来找几个姐妹一起替我把羹喝了吧。”
紫儿不肯,禁不起我一再推让,勉勉强强留下了。
顺着浸芳渠向东,我远远的望着邀月楼,歌舞升平,一派好风光,又有几人记得起光鲜亮丽掩盖
下的鲜血污垢!我又何尝愿意现世堕入这阿鼻地狱,只是泛舟激流,身不由己。那个摆弄着核桃
大小镶着西洋珐琅的金表的人,在我最最绝望时说的话,我永生铭刻在心。
恍恍惚惚间,已经到了桃红楼前的小竹林,柳志宏的小么儿胜瑞独个迎了上来,道:“姐姐让我
好等。”
我嫣然一笑,惹的他几乎站立不住,又不敢唐突,只是拿眼睛睃着,我问道:“嘱咐你的事都办
好了吗?”
“姐姐您就瞧好了吧。”胜瑞得意,然后又涎着脸道:“不知姐姐肯给我什么赏赐?”
“放你的小心吧”我笑回,“少不得你的!”
再抛个媚眼儿,让他酥立当场,我转身朝桃红楼走去。
杏儿掀了帘子,香桃急急迎上来,笑道:“大人们都到齐了,单等云姑娘呢。”一面替我除了褂
子,一面向里传到:“如云姑娘来了。”
一进去,脸还没认清,一杯“竹叶青”就递到唇边,粗糙的手有意无意的蹭着我的脸,内务府广
储司郎中郑谷裕歪着头,斜睨着眼道:“如云姑娘真不赏面子,竟然让我们户部尚书干等着,还
不快罚酒一杯。”
虽然很想夺了那杯酒浇到他那张尖嘴猴腮的脸上,但是正五品的官阶还不是我这个没主的三等姑
娘惹得起的。
我偷眼向棋烟看去,她正敛眉低眼拿着一块鸳鸯卷逗着怀中的小男孩,我知道指望不上了,朝郑
谷裕甜甜一笑:“郑大人又欺负如云了,莫不是还记着如云上次失手弄脏了大人衣服之事,”不
待他插口,朝大理寺少卿朴公政睁大眼睛满满无辜的撒娇道:“朴大人最是秉公处理的爷儿,评
评郑大人公报私仇,以大欺小,该不该罚?”
朴公政这老色鬼笑的见牙不见眼,附和道:“该罚,该罚。”
我接着用更天真的声音对郑谷裕道:“朴大人都将此案公断了,郑大人还不肯心疼云儿吗?”
郑谷裕咬牙一笑,知道今夜是不能再为难我了,只得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顺手朝我脸上摸了一
把,向棋烟笑道:“棋烟姑娘真是本事,才几天让云姑娘如此出落。”
不用你挑拨,琴心一死,棋烟也容不了我,我心里冷笑。
果然棋烟微微皱眉,道:“大人过誉了。”
怀里的小孩子突然哭了起来,下首坐着的老医正立刻神色紧张的盯着棋烟,生怕她有什么不
良举动。
“莫哭,莫哭,”棋烟柔声哄着那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轻轻的拍着,等他稍稍安静后,回头对老
医正笑道:“令曾孙真是招人心疼,在我这住了两天,这还是头次哭,让人欢喜的恨不能是自己
的孩子。”
这话一出,老医正的脸变色倒数正常,户部尚书柳志宏的脸也变色就比较可笑了。刚过而立之年
的柳志宏是杭州举子出身,十年前的钦点状元郎,气度平和,言语温文,同僚戏称“殿前美
玉”,就是太惧内。想当初,柳志宏和棋烟会棋成友,一发不可收拾,身有大靠山的赵姐姐事后
知情,情愿咽下这个闷亏,也不愿棋烟招惹柳尚书,也是禁不起棋烟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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