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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将by水虹扉(强攻强受he)-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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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若选择向朝廷告密,不是不可以,还能够平平安安得一大笔赏银。只是,却永远得不到自由。 

阮娃是紫衣供奉太监,有带人出宫采买的特权。 

然而,若在平常状态下,放走被圣上临幸过的吕暧,让人发觉,阮娃自己也难逃干系。所以,只能在这种特定状况下,逼阮娃和他一起出逃。 

“是的!”吕暧声音和神情都激动起来,“公公是有品阶的紫衣监,我自是比不得,又失过一次宠,不可能再受重用,老了就得进感恩寺,被人严密看押,公公可以看看里面那些个太监,人不人鬼不鬼……” 

阮娃挑起唇角一笑。 

吕暧大睁著眼睛,望向阮娃,忽然间说不出话。 

吕暧左胸处,刺进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青色的太监服上,大片血渍迅速晕开。 

“公公我别的本事没有,十岁前,家里倒是干杀猪营生的……人也好,猪也好,这心脏的位置,不会认错。” 

阮娃低声说完,松开手,吕暧便直挺挺地倒在了他脚边。 



**************** 

阮娃在原地站了一阵子,忽然转过身,走到自己睡觉的软榻前,一把将平常惯用的那个蓝缎面羽毛靠枕撕开。 

白色的羽毛,顿时如同冬季的纷纷落雪般,飞了满屋。 

阮娃伸出手去,将里面藏著的厚厚一叠银票,揣入怀里。他扔了靠枕,在满室纷飞的落羽中,拉开房门,走出门外。 

他非常明白,什麽都再不可挽回。 

这时候,天刚刚黑下来,离天亮还很远。他要跑的话,完全有充足的时间。 

但不知怎地,他出门後,没有直接朝宫门的方向走,反而朝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不看那个人最後一眼,他不死心。 

年节的最後一夜,宫里各处都被大红灯笼照得通明,仍然洋溢著浓浓节日气氛。 

阮娃走进御花园,旁边的人认得他,纷纷给他让路。 

御花园内,摆著高高的戏台,正在演《辩本》。 

一个身穿彩衣,鼻梁处扑了块白粉的丑角,在台上对著皇亲贵胄们,咿咿呀呀唱著戏词,搔首弄姿,丑态百出。 

也许是正演至趣处,元渭搂著身旁的柏啸青,和柏啸青笑做一堆,腰都直不起来。 

阮娃站在冷风里,微微咬著牙,心里就有些悲从中来。 

在这宫中,他拼了半生,挣扎了半生。最想要的东西,还是没有到手。 

就如同那戏台上的丑角,出乖露丑,百态露尽,到最後成全的,却是别人。 

……既然如此,他一走了之,岂能甘心。 

没错。 

他的根在这宫中,他的念想、欲望、青春……全部都在这里。 

死也死在这里,他哪里都不去。 

况且……就算失去了生命,最後输的人,不是他阮娃。 

他得不到的东西,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也休想得到。 

阮娃的脸上,渐渐泛起个笑容。一枚好看的浅浅梨涡,浮现在左颊。 

他一把抓过身旁的小太监,在那小太监耳边,柔声道:“圣上若问起我来,就说我在宫中流云阁。” 

说完,阮娃便一边低低笑著,一边迈著有些虚浮的步子,梦游般离开了御花园。 

小太监有些错愕。 

流云阁,是这世间最高的建筑物,每年四时,天官祭天祈福所用。 

平常的话,除了打扫,并没人上去。 

不知这阮公公,到流云阁去做什麽呢? 



********************** 



正月十六,早晨。 

元渭上完早朝,在众内侍的簇拥中,摆驾回武瑶宫的路上,忽然看见刑部尚书满头热汗地跑过来,手执一个折子,一下子跪在他面前。 

“陛下,臣有事急奏!”刑部尚书将那个折子高举过顶,“与辅王同谋刺杀陛下的人,已经找到了!” 

元渭停下脚步,皱起眉头,从他的手中取过折子,在自己面前展开。 

是封密奏。 

近一个多月来,凌逐流和刑部已零零碎碎搜集了不少,关於辅王存在同谋,而且这个同谋为了自身脱罪,将辅王毒杀的证据。 

但这些证据,无不在关键的地方就断掉,导致始终没办法揪出,与辅王同谋那个人来。 

手中这封密奏,将所有的断点都连接了起来。 

元渭看完密奏後,气得浑身都开始发抖,恨声道:“居然是他!” 

“是。据值守的士兵禀报,昨夜阮公公并没有出宫。臣已封锁宫闱,只许入不许出,派人在宫中各处搜查。” 

“禀陛下。”旁边侍候的小太监见况,大著胆子插嘴,“昨夜阮公公来过御花园,他跟奴婢说,陛下找他的话,就去流云阁。” 

“他倒象是,事先就知道一样……好大的胆子!”元渭狠狠一把将手中折子扔在地上,“叫上御林军,随朕一起去流云阁!朕倒要亲眼看看,他还能玩出什麽花样!” 

说完,年轻气盛的皇帝便迈开大步,朝流云阁的方向走去。 



********************** 



天色大亮。 

阮娃站在流云阁顶楼边沿,看著下方的御林军若蚂蚁般,将流云阁层层包围起来,忍不住轻笑:“真慢。” 

他下意识伸出手,捋著散在胸前的长发,却发觉触指间异常干涩,不同往常。 

低头一瞧,发现指间缠绕的头发,颜色如落雪霜华。 

原来这世上,竟真有一夜白头。 

阮娃见状,索性摘了纱帽和碧玉簪,朝楼下抛去,纵声大笑,直笑得流出眼泪。 

任一头及臀白色长发,乱纷纷飞扬於冷风中。 

这时候,他听到一阵兵戈甲胄撞击的声响,慢慢回首。 

只见元渭穿著朝服,带著大队御林军,气喘吁吁,出现在顶楼入口处。 

“阮娃!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做?!” 

元渭命令大队御林军暂时守在入口处,他只带著几人上前,来到阮娃对面。 

到底曾是他的枕边人。他不亲自问清楚,怎样也不甘心。 

阮娃见他靠近,朝他一笑,便转过头,朝流云阁下一跃。 

元渭朝他冲过去,想要伸手抓住他,却已经来不及。 

半空中,阮娃闭上了眼睛。 

身体不停坠落再坠落……伴著耳边呼啸风声,十多年前的片段,流光掠影般在眼前浮现── 

自己狠狠瞪著他,刻薄尖锐地说:“柏啸青,你要真心把我当兄弟,为我好,就离了那妖婆子,跟我一起离开这皇宫。你倒是肯不肯?” 

那些话,其实是真心的。 

那年,那时候,你若肯放下他们……随我离开…… 

…… 

元渭眼睁睁看著阮娃,在自己面前跌下万丈高台。在坚硬的青石地面上,开出一朵硕大而鲜的血花。 

他不可能还活著。 

元渭在阮娃跳下去的地方,临风站立,怔怔地发起了呆,不知自己该是怎样的心情。 

“陛下,我们在这楼阁之上,发现了他留下的这张字纸。” 

旁边有御林军,拿著张雪涛字纸,来到元渭身旁。 

元渭接过,看了看。 

是阮娃的笔迹。 

阮娃出身卑贱,长到二十岁,还未曾识得字。国家变故,迁到南岸去之後,他因护驾有功,就常常陪在元渭身旁。 

元渭有时候高兴,就教他认字。他倒也算天资聪明,这样过了几年,虽做不成八股文章,但读写都没有问题。 

正因为如此,元渭对他的笔迹,再熟悉不过。 



**************** 



元渭将那张字纸拿在手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後,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变紫。 

他心中怒气升腾,几把就将那张纸扯得粉碎:“一派胡言!这人心思竟如此狠毒,死了也要想要害人麽?!” 

元渭望了望身旁侍立著的,满脸惶恐的御林军士,恨声道:“把这人的尸首鞭了,给朕扔到荒郊去喂狗!” 

说完,元渭便拂袖转身,朝流云阁楼下走去。身边的御林军,急忙跟在他後面。 

阮娃留下的那张纸上,主要说了一件事。 

当年柏啸青的叛变,皆是出自先帝和姜皇後的遗诏。天朝能够这麽快的收复河山,全赖柏啸青在金摩内应。 

姜皇後临死前,用身体和柏啸青做了交易,要他在金摩一边做内应,一边牵制对岸的权臣,直到元渭长大,能够真正掌握皇权。 

而柏啸青甘愿舍身赴死,忍辱负重,是因为他一直深爱著元渭的母亲,姜皇後。 

所以,他要成全她的愿望。 

元渭满腹怒气,一路朝楼下冲。冲到楼下後,站在祭天广场上,一阵寒风吹过来,发热的头脑渐渐冷静。 

他觉得腿脚有些发软,慢慢走到身旁巨大的汉白玉观星轮盘旁边,用手扶住冰凉的玉石表面。 

在南岸的那些年,御驾亲征的那一年……若真如阮娃所说,很多看起来幸运和偶然的事情,就能够解释了。 

记得自己十五岁的秋天,西域有琉国商人来到南岸,带来一大批血统优良纯正的高大强壮西域战马,以及先进的武器制作工艺,当朝却因为刚给金摩纳过供,国库中拿不出余钱购买。 

天朝一方面要纳供,一方面要储备战争,南岸人民多年高额赋税,早已不堪搜刮。 

後来,凌逐流和简丛,据说是掘到了宝窖,终於将那些东西买下。 

然而,就在那一年秋天,北岸的街头巷尾,同时流传起柏啸青搜刮民脂民膏,强行低买高卖民间珍贵古董,敛取钱财的传闻。 

那时元渭深恨著柏啸青,并没有认为,这两件事有什麽必然联系。 

现在想起来,真的是过於巧合。 

还有亲征时,金摩战至一半,後方粮仓被烧,补给线也莫名其妙中断……而当时负责後方补给的,正是柏啸青。 

…… 

当然,以上这些……也可能真的是巧合。 

毕竟没有确切的证据支撑。 

如若真像阮娃所说的理由,那麽,问凌逐流和简丛,这两人就算知道,也势必隐瞒。 

阮娃的信件里,还提起了当年在杏花楼上的事情。 

他自称,从小就与柏啸青相交相识,直至柏啸青叛变之前十几天,两人都还见过面。 

那时,阮娃已二十岁。 

至杏花楼相见,阮娃是二十六岁,形貌未改,所以,柏啸青不可能认不出阮娃。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可能认不出元渭。 

目前为止,只有这条证据,是可以确认的。 

…… 

“回勤政殿,给朕叫管人事的大太监过来。” 

考虑到这里,元渭再不犹豫,朝身边围过来的几名贴身内侍吩咐。 

声音虽然仍旧维持著,一个帝王的沈稳坚定,他的手却在袖下微微发抖。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麽,他该如何面对柏啸青? 

一个忍辱负重,为国为民的忠臣? 

一个与自己母亲私通的奸夫? 

让他选择的话,他宁愿维持现状。 

但是……元渭从来不是遮住眼睛耳朵,欺骗自己的人。 

无论如何,他要知道真相。 



********************** 



掌管人事调动的紫衣大太监,桂公公很快被传唤到勤政殿,元渭的面前。 

这桂公公生就一张很讨喜的圆脸,四十左右的模样。他看见元渭,便连忙跪在地上。 

“阮娃当年入宫的时候,是不是经你的手?”元渭端坐在龙椅上,高高俯视著他。 

“回陛下,阮娃那贼子入宫时,奴婢才十四五岁的年纪,还未曾管事。”桂公公连忙开口,“那时候管事的人,是林公公……不过,奴婢那时候就看那贼子不对劲,眼睛里总有股凶光……” 

“行了行了。” 

元渭打断他。 

宫里的这些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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