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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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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嬉笑声中,收了同伴尸体,转掉马头,一阵疾风般去了。 
  夜月跃起身来,道:“看不出乐飞飞模样这等俊俏,竟是杀人魔王!” 
  我叹了口气,道:“机器国、帝国本为盟友,现下怎么相互打起来了?兽国原是机器国仇敌,反而止息干戈了。” 
  夜月也感迷茫,道:“这些国家首脑的心思,真叫人捉摸不透。” 
  我道:“那战神又是谁?怎有这么大的感召力?” 
  夜月道:“他这么有名,随便找个百姓问问便明白了。在南极呆了这几个月,想不到外面又出了个厉害人物!” 
  我道:“第五乘驾和艳后均与我有深仇大恨,我不想再到兽国了。” 
  夜月道:“你与尸国无仇无怨,但须穿越兽国、帝国方能抵达,另一个办法便是借道机器国,可机器国人不是也要杀你而后快吗?” 
  铁相如、燕峻等人虽是古精灵所杀,但已跟我没有什么区别,反正这个梁子是结定了,我想了想,道:“帝国、兽国认识我的人很多,可机器国只有一个铁烈火认识我。” 
  夜月笑道:“那咱们便到机器国去,正好我也要去找一个人。” 
  她手掌托在我胁下,带着我飞奔。 
  越过适才兽女留下的死马,我不由想起兽女临去前所说的玩笑之言,鼻中又闻到夜月的阵阵体香,不由自主朝她望去,心想:“乐飞飞那地方或许也剃得光溜溜的,可夜月是不是郁郁葱葱的呢……” 
  自我的童子鸡被古精灵“吃”了之后,我尝到此中乐趣,几乎每晚都和她翻云覆雨,现今离开古精灵已久,再也无法品尝那美妙销魂滋味,心里难免遐想,此时身边的夜月又曾与我同床而卧,虽未共享云雨之情,但也总算是亲密接触,有了这个念头,原是再也正常不过。 
  夜月见我心不在焉,问道:“岳钝你在想什么呢?” 
  我吃了一惊,脚下停顿,若非夜月扶着,非跌个狗啃屎不可,不由面色赤红,道:“没……没什么。” 
 
 
 
  
 ~第二十二回盛名之下~
 
  以夜月的身法,避过巡驻边境上的机器国战士自是毫不费力。 
  当晚,我们在深山歇宿一宵,次日一早上了路,没过多久,便与众多机器人混杂一起。 
  机器国人大多已得到高级进化,瞧来和帝国之人没有什么分别,只有极少部分人走路姿势古怪,有的其快无比,有的慢吞吞的,真如不同的机器人一般。 
  赤日炎炎,流火烁金。 
  虽然路旁山峰奇立,又有许多大树遮去骄阳,但仍令人汗流浃背。 
  到了人多之处,夜月不便施展御风术,和我并肩而行,东张西瞧。 
  夜月功力浑厚,自不会气喘吁吁,但我的衣服却已被汗水浸湿,脸上的汗老是擦不尽。 
  但见路左有座茶棚,挑了个幌子,歪歪扭扭地写了个“茶”字,一名脸上长着几粒浅麻子的伙计见了我们,满脸堆笑,道:“天气这么热,请二位到茶棚喝口茶吧。” 
  夜月侧头瞧着我,道:“走了几十里的山路,你必累坏了吧,去喝碗茶解解渴。” 
  我对那伙计说声“谢了”,和夜月走入茶棚。 
  麻子伙计嘴角泛起一丝诡秘的笑容,继续去招徕其他过客。 
  茶棚并不大,摆了十几个座位,大多坐满。 
  我和夜月刚坐下,茶博士提着大茶壶过来斟满了茶,问道:“客官还需要什么?” 
  我望向夜月,见她摇了摇头,便道:“两碗茶便可以了。” 
  茶博士自行离开。 
  我实在渴了,一口气把茶喝了个底朝天,抹了抹口边的水,道:“心里痛快多了……” 
  忽觉肚子剧痛,犹如有数百把钩子在里面翻搅一般,禁不住弯下腰来呻吟。 
  夜月惊道:“你怎么了?” 
  我痛得满头大汗,捂着肚子,道:“肚……肚子……痛……” 
  夜月喃喃道:“我怎没有……” 
  端起茶碗瞧了瞧,道:“莫非茶中有毒……” 
  一个“毒”字刚说出口,“嗤嗤嗤嗤”,数件暗器破空袭至。 
  夜月一腿把我扫倒在地,同时斜身高跃,暗器尽从足底射过,两名茶客避让不及,暗器一中胸窝,一中大腿,当即毙命,显然暗器上均淬有剧毒。 
  茶棚里立时乱成一团,路上行人也纷纷惊呼逃窜。 
  夜月已看清两名茶客、两名伙计分四角围逼过来,其中堵住路口的便是招徕生意的伙计,暗器落空之后,他们拔出寒光闪闪的兵刃,脚步端凝,目光阴狠,一见便知是高手。 
  夜月右手扶起我来,左手已多了一只月牙形的奇门兵刃,除了把手之处,它处其薄无比,寒芒闪烁,若是专门研究兵器、且见闻广博之士当可认出这种兵刃只有一个神秘的部族使用,名唤月牙刀。 
  夜月见我面色已经变了颜色,惊怒交集,扫视那四人,喝道:“各位与我素不相识,为何下此毒手?” 
  一个茶客阴恻恻地道:“夜月姑娘,我们是来送祢上路的!” 
  夜月双足潜用劲力,整个身子再加上我倏忽之间陷入地底三十丈深处。 
  她只希望对方不会这种“入地术”,事情便有转机。 
  焉知对方乃有备而来,对夜月的种种厉害招数了如指掌,一见她没入地下,几乎也与此同时间沉入地底,在漆黑一团中展开扑杀。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八声响过,夜月的月牙刀刹那间已与四人各交两招,只震得手臂酸麻,血气翻涌,这才知大事不妙,对方若是一人,自己或可取胜,但共来了四个敌人,而且结成进退互补、一气呵成的阵势,她再也休想脱身。 
  何况,她右手还要照顾着我,武功更打了个折扣。 
  地底仿佛有数条庞然怪物在翻腾格斗,轰轰隆隆作响,泥土雨一般飞溅出来。 
  夜月害怕我窒息,急忙跃上地面。 
  “当当当当当当”! 
  四人穷追不舍,跃到地面,又发动攻势,夜月只挡住了六招。 
  余下两招一攻我胸腹,夜月不得不松开右手,斜切敌人脉门,化解了这一险情。 
  另一招却拆解不及,在她手臂上划了一剑,幸好未见皮肉,否则以涂在剑锋上的毒汁,夜月很难抵御。 
  饶是如此,也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夜月一把把我拉起护住,我肚子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我想帮夜月对抗敌人,却使不出力气。 
  那麻子伙计说道:“夜月,想必祢的伤势仍未复原,不然,祢若变戏法溜了,我们还真寻祢不着。” 
  另一人猥亵地笑道:“这夜月动了春心,发了淫水,怎能抛下情郎独自逃走?” 
  又一人喝道:“废话少说!杀!” 
  “杀”字出口,四人展开第三轮攻势。 
  夜月情知这次再难躲过,月牙刀运尽全身之力,朝那麻子伙计砍去,对其他三人攻势视而不见。 
  麻子一剑横架,竟被夜月这一刀震得一个踉跄,退出数步。 
  夜月需要的便是这一空档,当下振起手臂,欲把我抛出包围圈。 
  至于我能否逃生,全得靠我的运气了。 
  我本已难受之极,再被夜月陡然提高,忍不住嘴巴一张,一口茶水吐了出来,把一个茶客杀手喷了个满脸。 
  那茶客杀手惊呼一声,倒在地下,顷刻间便气绝身亡,身体仍缩成一团,不住痉挛。 
  余下三人见状,急忙退后。 
  岂知我第二口茶水喷将出来,正中一伙计杀手手腕,他弃了兵刃,随又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夜月大喜过望,一时无暇细想,当然更不会把我扔出去,反身一腿,把西侧的茶客杀手脑袋踢开了花。 
  麻子伙计凌空翻身,向棚外掠去。 
  “嗖”! 
  夜月恨极了他,月牙刀脱手,飞投过去。 
  麻子伙计眼明手快,掷出长剑,撞落月牙刀,飞一般地逃了。 
  我吐了两口茶水,感觉舒服多了,说道:“夜月,祢……把我放下来。” 
  夜月道:“你的肚子不痛了?” 
  我道:“好多了。” 
  夜月先让我双足落地,见我安然站稳,这才把手松开,惊喜地道:“岳钝,多亏你救了我。”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我救……了祢?” 
  夜月道:“那批恶贼本想下毒害我,不意我没有喝茶,躲过了这一劫,而你虽饮了毒茶,但这毒再厉害,也厉害不过鸩毒,是以你只是一时肚痛而已,却毒你不死。你胃里难受,把茶水又吐将出来,想必还夹杂着一点鸩毒的气息,这两个恶贼当然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 
  我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夜月环目四顾,见茶棚中除了自己和我两个活人,只有那个茶博士躲在桌下瑟瑟发抖,其他之人则驻足远望,低声道:“咱们走吧。” 
  夜月展开身法,带着我急电飞星般去了。 
  奔出约有三四百里,我们停了下来,扑落头上、身上泥土,夜月皱眉道:“我被南极仙翁掳到南极,理应无人知晓,怎地我离开南极,刚到机器国,便被人盯上了?那四个恶贼均面生得很,绝非我部族中人。” 
  我不由问道:“祢是哪个国家,哪个部族的?” 
  夜月掠了掠凌乱的发丝,微笑道:“这个等我以后再告诉你吧。” 
  我道:“祢说要找一个人,那人在哪里?” 
  夜月面色沉重,叹道:“我要知道他在哪里就好了。人海茫茫,大海捞针。” 
  我道:“我们应该易容改扮,那样祢的敌人便不易认出我们了。” 
  夜月道:“但愿如此。” 
  进入集镇,到售衣铺买了两套男子衣服,然后又到偏僻处换了。 
  夜月换了男装,感觉很新鲜,笑道:“天色已晚,咱们去投宿吧。” 
  当晚,我们住在“锦华”客栈,为避人耳目,吩咐店伙把饭菜送到房间。 
  吃过饭,漱洗完毕,我和夜月也不外出,坐在窗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夜色特别地好,使人的心灵若洗过一般清爽。 
  一弯上弦月斜挂树梢,清辉倾泻下来,洒满了院落,芭蕉、葡萄架在风中轻轻摇曳。 
  夜月忽然手指窗外,道:“你看那人!” 
  我向外张去,但见一个额生硕大红色肉瘤、貌相狰狞之人极缓极缓地走到葡萄架下,仰首望着一串串紫玉般的葡萄,眼里发着亮光,低低吟哦:“‘的的紫房含雨润,疏疏翠幄向风开’,这葡萄酸涩蕴甜,人生亦是如此啊。” 
  大热的天,这人却穿着一袭皮袄,下面是棉裤、棉鞋,头上戴了顶皮帽,脸色蜡黄,仿似大病初愈,眼睛里却满是神采,看他那一步挪不了三寸,身体兀自在风中颤栗的凄惨样儿,直如落叶哀蝉、失群孤雁。 
  我道:“这人好怪。” 
  这时,客栈大门处人声喧哗,只听得一人大声道:“还有没有上等客房?” 
  店伙答道:“有,有,在后院。” 
  那人喝道:“还不快带我们去!影响了二少的休息,摘下你的脑袋瓜子也不为过。” 
  店伙惶声道:“众位爷请!小的在前引路。” 
  我眉头一皱,心想:“这伙人好蛮横。” 
  步履声响起,一伙大汉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副担架快步走来,担架上躺着个华服少年,脸色惨白如纸,双目微闭,牙齿紧咬,额头、鼻尖不住有汗渗出,显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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