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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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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外企生涯就这么开始了。

第一卷 19
  从工程部拿来了所有相关的资料,暂时事不多,我开始看图纸。生产流程是由北京一家工业设计院搞的,听说安装的时候会来人。我想起了老周,老周就是学机械的,我在以前关于机械方面不懂的东西都请教他。我原以来会有大量的采购工作等我来做,但主体设备和辅助设备都已经订货,各项协议签订得都很全面。供货商和制造商的选择也大多是些知名企业,很显然这是一个内行人做的事,但在协议上签名的都是方维尚。 
    
  
  
       “方总,你不是学商务的吗?怎么设备订购你也弄得门清啊?”我对方维尚说。 
    
  
  
       “在你之前,总公司派了个年轻人人来做这些事,事他办,但字得我签,我签着字心里也发毛啊。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我们按订货单验货收货就行。年轻人?” 
    
  
  
       “和你年纪差不多。后来被总公司要回去了。”方维尚说。 
    
       “明白了。”这资本家的公司真是人才济济啊,我在心里暗道。 
    
       我向方维善申请了一笔资料费,星期六我带着部里所有人去了书店转悠了一个上午,购进了一批技术书和技术手册,我对金属加工不在行,也买了一些相关的书来看。我的英文水平一直都是哑巴英语的状态,就算速度慢一点,但能看也会写,就是口语和听力太差。翻译马林以口语水平见长,但他对科技英语也很生疏,和我正好形成一定的互补,于是我们常常相互请教。工程部提供的主体设备资料是英文的,在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晚上的大部份时间都用于翻译工作。我仔细的看了一遍,技术核心还是在由奥大利亚奥特龙公司提供的主体设备上。 
    
       公司肯出高价请我,不光是我的技术因素,同是也存在的别的原因。如果我仍然按从前的处世方法在国企生存,那我的价值就会被打折扣了。混国企靠的是人缘,混外企靠的是工作业绩,目标只有一个,把工作完成,为老板带来效益。少说话多做事做好事,是混外企的主要原则。 
    
       然而在中国混外企,也是要懂得的中国国情,人际关系肯定也是生产力之一。为了那一个目标,必定是需要很多人际关系的。外国老板把钱投入到国内,是要从这块土地上把钱赚走的,要赚走这份钱,必然是要利用这块土地的资源,然而这些资源仍然是国人在管理。我在一个周六请王晓丽吃饭,她带来了我们班在昆明的所有同学的资料,并且告诉我,在省发改委中,也有不少我们的校友,她再找机会介绍我认识。王晓丽这女人,在昆明这些年没白混,她的人际关系网络的确很广阔。我问她为什么会认识方维尚的,她说前些年方维善就到过云南有过工作联系,我也没多过多的打听。 
    
       为了吸引投资,高新区是铺设了足够的供电网络的,但金属行业的耗能很高,并且我们公司生产特殊需要双回路供电,我看这从另一条的主供电网络到厂区还有一千多米,但这条线路是必须架设的,否则一但正式生产就会象顶着个雷。刘芸现在不就是昆明供电局的办公室主任吗? 
    
       一个周未,通过刘芸约好了昆明供电局的首脑,叫了公关部主任方晴,方晴又带上了公关部的几名美女,我和方维尚一辆车,美女们一辆车,直奔新纪元大酒店。 
    
       “杨工,你得找时间去把驾照给学了,公司不可能长时间为你配司机。”在路上方维尚对我说。 
    
       “我也想学,不过现在太忙,再宽限我一段时间吧,等生产正常了再说行吗?”我递了根烟给他。这方维尚一向很儒雅,但就烟瘾很大,常见他烟不离手。 
    
       “行,等过了这段再说。”方维尚平时话到不多,我听出他的语气还是很平缓的。 
    
       “老方,怎么总不见老板来啊?” 
    
       “呵呵,总有一天你会见到的。” 
    
       “你跟老板多久了?” 
    
       “十年!” 
    
       “这么说你到过瑞典了?” 
    
       “呵呵呵呵”我的话让方维尚哈哈大笑。 
    
       “亏你还拿着人家十七万的年薪,连老板是哪国人都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 
    
       “中国人。”我吃了不大不小的一惊。原来我们的最大的老板才是瑞典人,而高普中国的CEO根本就是中国人,这是我在后来才知道的。 
    
       那天的酒喝得热烈,美女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正好遇上见到美女酒量高的对手。 
    
       我和刘芸坐一块,迎逢着一浪接一浪的推杯换盏。在平时很难办的事,在酒桌上也许根本不算什么事。 
    
       身为办公室主任的刘芸,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物了,看她比我还能喝。三十一岁的方晴在酒桌上很能来事,灌得对方头晕脑涨,而她自己却耍花招,偷偷把酒倒了,刘芸看到了也装作没看见。 
    
       “杨工,你和我们刘美女是同学?”方晴倚着刘芸的肩膀说。 
    
       “是是是,要不是我当年胆子小,现在就没我那妹夫什么事了。” 
    
       “姐夫!”刘芸大姐说。刘芸好象是比我大几个月。 
    
       “唉!”我答应了一声。“我说了别公开我们俩的私人关系。” 
    
       喝得半醉的人们因此而闹事了,非逼着姐夫和小姨喝交杯酒,大家乱作一团。见惯了风浪的刘芸也脸红了。后来这个玩笑一直在继续,每次上供电办事对方都问我是不是来找小姨子。 
    
       那天光酒就消费了五千多,但是供电局答应专为高普公司架设一段高压缆,为了以后能友好往来,我从供电局的渠道购进了两台大容量的变压器,算是回礼。 
    
       设备的安装开始了,主体设备随行了一支奥大利亚施工队和一名工程师。我下了死命令,连我在内的设备部所有技术人员、修理工必须时刻跟随施工,必须带记录本和画图夹,翻译马林也必须随时在场。晚上及时整理资料并进行汇总,我每天检查。 
    
       那一段时间,真可谓是没日没夜,我每天顶多能睡五个小时,三个月下来,我瘦了五公斤。人明显的不够,我把工程部的人也要了两个过来帮我。 
    
       幸好现在的机电产品供货商都提供了送货上门服务,哪怕一只小小的继电器也会送过来。在这之前我已经选好了几家口碑不错的生产商的销售代理,一切都还算很平稳。我很庆幸我在国企时没有混日子,很多工作的基础都是那个时候打下的。 
    
       李猛有过工作经验很能帮我,但王小宣不行,刚出校门,让画张图纸速度慢不说还错误百出,帮他修改比我自己亲自动手还累。但听说他有来头,是昆明某部委的公子。 
    
       由于受南方各省水灾的影响,一台配套设备暂未运到,主体设备安装完工后不能进行试车只能等待。方维尚把我叫去了。 
    
       “奥州的施工队在这里多呆一天,公司的损失很大,你有什么想法?”方维尚开门见山。 
    
       “我和供货方联系过,设备现在停在了湖南,最快也得半个月才能到,加上安装时间,恐怕得一个月时间,让他们回去吧,试车时技术人员来一到两个就可以了。这样公司至多损失到时的机票钱。” 
    
       “如果让你主持试车有问题吗?” 
    
       “从我现在对主机的了解来看,没多大问题,但我不知道黄毛有没有跟我说实话。我跟老外没打过交道。”黄毛就是奥州来的技术员,四十多岁的一个老外,人很风趣,头上稀称拉拉的几根黄毛。 
    
       “这你放心,高普跟这家公司合作不是头一次了,既然我们买了他们的设备,他们是不会有保留的。” 
    
       “那就没大问题。正式投产试车时,我需要一个金属处理方面的专家在场。” 
    
       “技术部的人明天就可以到位。”方维尚说。 
    
       “那正好,可以在老外离开之前,我和技术部的人一起再向黄毛请教请教。” 
    
       第二天果然又来了新人,张炳宽,四十岁,冶金专业的专家,出任技术部主任。土建基础完工后,一部份人的合同刚好到期,公司没有和他们续签,工程部解体,大部份失业。这就是资本家的残酷无情的一个表现。 
    
       我和张炳宽拉着黄毛带着马林,又把安装好的设备检查了一遍,关于调试等问题又向黄毛请教了一遍,做了详细的记录。黄毛带着施工队回澳洲去了。 
    
       临走时,我们请黄毛吃了一顿饭,黄毛说我的工作作风和德国人的风格有些相象。 
    
       我说我在工作时不喜欢象德国人一样的沉默。 
    
       他说那是对德国人的偏见,他的祖父就是德国人。 
    
       我向方维尚申请了几天假,回了趟家。半年来只回了两次家,上一次是四个月前了。儿子长高了,看到我好象有些发怯。 
    
       “你不在家时天天念叨你,你来了到不说话了。”老婆说。 
    
       “时间太长了,小孩子健忘。” 
    
       “过来,儿子!老爸给你带东西了。”我拿出给他飞买的玩具和碟片。 
    
       “我不要!”他老远站着,一脸的委屈。 
    
       我过去抱住他,他哇的一声哭了。“你上次都不把我叫醒就走了,我恨你!” 
    
       儿子哭得很伤心,我也掉了眼泪。 
    
       我拿了三万块钱给老婆,“四个月顶一年多!还不错吧?” 
    
       “钱是多挣了,可这家都不象个家了。” 
    
       “暂时的,我们马上就可以在昆明买房子了。” 
    
       在老妈家里吃完饭,大姐和姐夫都来了。我也给了老妈一些钱,我不在的时候,全靠家人照顾儿子和老婆了。 
    
       入夜了,儿子也睡着了。我和老婆上了床,小别胜新婚。 
    
       儿子长大了,更懂事了。每次探亲离开家的时候,我都让老婆带着他到车站上送我。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的生离死别需要人去承受的。

第一卷 20
  公司的基础设施建设全部完成了,我们搬进了新办公室。设备部的办公室一道门两间房,我没有把自己的办公室安置到里间去,把里间做为了资料室和会客室。本来人就不多就四个人,四张桌子四台电脑放在外面的大间也还显得很宽敞。 
    
  
  
       六层楼的一幢楼房,下面三层是办公室,上三层是宿舍,我自己单独有一间宿舍,但后来我看到赵湘和另外三人住一间实在有点空间紧张,就让他上来和我一起住,他十分感激。本来按规定他是不能在厂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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