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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心如愿 作者:遂心如愿(晋江vip2014-05-26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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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突然指明地要她,下药事件出了之后,他居然只是淡淡地笑着告诉她,他从巴黎订的婚纱已经在路上了,很适合她。
这个男人表里不一的能耐太强了,他太深,太过危险!
只不过为什么是她?关家一个无权无势的私生女。她不想知道了,她急得只想逃走。
“你倒是挺能装…” 他淡淡地凝着她,半晌终于吐了一句话。
关遂心低头手指攥紧得发白,豁了出去,猛得抬头,“那个时候,丢了您的脸面,可是我们也没有怎么样,过去都过去了,我…”
“那你告诉我,这些年,你嫁给他又很好么?” 秦靖扬打断她的话,认真地盯着她,嘴角勾起一个邪邪的笑。
她害怕这种笑容,这样的笑容就是一张面具。
笑得越是好看,越让她心里头发毛。
关遂心有些难堪,尤其不想提起她可悲的婚姻:“ 我好不好,又怎么样呢。当初嫁谁,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六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况是一个要靠给人下药来争取婚姻的恶毒女人呢?”
“那你告诉我,那药哪里买的?我看效果那么好,不然怎么白家小子一下子就征服了你,我怎么能不试试看?” 他笑得春风和煦说出下、流无耻的话。
几乎是一瞬间,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当时在场的,他看到的!
“你无耻!…我的事,不用你管!” 脸暴红,几乎是低吼了出声,她猛得抽出自己的手,心跳地很快,拼了命地逃离那里。
秦靖扬站在原处,点了一根烟,眼色深远,静静望向那个女人落荒而逃的方向。
不一会,静静矗立在不远处的一幢楼,灯亮了起来。
幽暗的夜色,乌乌压压的天空,又飘起了点点雪花。
………。。
匆忙回到北苑,关遂心又开了一瓶红酒。
一杯红酒急急地一仰而尽。
越是心绪烦乱越是着迷这种红色的液体,越发得依赖。
一杯接着一杯,水温舒服的醉人,遂心满足地长长叹息了一声。
她想忘掉一切,如果可以忘记该多好。
一阵熟悉的古龙水飘来,遂心猛地睁开眼睛,在宴会就消失无踪的白靳衍正站在浴缸旁盯着自己。
遂心猛地从水里坐起,胡乱地抓过旁边的浴巾就想要遮住自己。
白靳衍抽掉她的浴巾,“你哪里我没有见过,现在装纯情?”
遂心羞愤,抬脚踏出浴池,就往外面走。皓腕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握住,猛得拖了回来,她被重重地甩到墙上,后脑撞上瓷砖,一阵头晕目眩。
白靳衍扯下一条毛巾将她的双手向上拉起绑在毛巾架上,膝盖抵进她的双腿固住,将她禁锢于墙间,捏起遂心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他。
俊容近在咫尺,深沉的眼眸里暗潮汹涌,温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脸颊上;嘴角扬着狠戾的浅笑,他的大掌抓上她胸前的雪软,大力地揉捏。
“厄…”口中抑不住地吃痛,忍着泪意,咬牙吼道,“白靳衍,你到底想怎么样?”
“关遂心,我记得提醒过你,只要我们没有离婚一天,就不许根其他的男人拉拉扯扯…你是不是最近日子过好了,就忘记了?”那双浓墨重染的眸子清冷凉薄,原本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掌瞬间掐住了她的颈脖,迅速收紧。
遂心小脸憋的通红,艰难地吐字:“你…疯子…”
颈子上的行为突然消失,遂心急忙喘气。
刚想开口说话,他重重地吻上了她,炙热而强势,干燥温热的大掌扣住她的后颈,用力咬了一口她的红唇。遂心吃痛,刚要低呼,湿滑的舌头就趁机滑进她的嘴里,狠狠地吸吮舔舐。
嘴里混着红酒和血丝腥甜的味道,关遂心的小脸憋得通红,冰冷的瓷砖贴在背后,冰火双重折磨,胸前粉色的花蕊兴奋地挺立了起来,羞耻感和委屈撞上心头。
她差点被吻透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惑人狭长的黑眸此刻深沉如潭,呼吸也开始急促,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了她腰间的嫩肉,一阵酥麻。
“你混蛋,放开我,白靳衍!”遂心咬着牙,被绑上的手不停用力挣脱。
白靳衍看了她一眼,低头吻上了那处湿漉漉的顶端花蕊,轻咬吮吸。
“嗯啊…”关遂心的身体突然有一阵电流穿过,头不自觉地往后仰后,身体微微颤抖。
“这么敏感,这几年我都没有碰过你,饥渴了吧?所以迫不及待去找男人?你下个目标是谁?季漠北?还是秦靖扬?说!” 修长的手指重重地抚过她的唇,更像是在擦试,“亲过了?亲过没有?”
关遂心诧异地看着他的诡异举动,嘴唇被磨得红肿。
良久,她静静开口:“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其关心我这个前妻,不如去多费心你心尖上的小侄女?”
“住嘴!” 白靳衍双眼通红,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生生地挤入她的口中,狠戾搅拌。
她突然用力咬住,死死不放,嘴角逐渐溢出鲜红的液体。
白靳衍眉头紧皱,抬头望着眼前狼狈的女人,满脸胡乱的泪水,眼眸清亮倔强地瞪着他。
终于,她缓缓松口,“你,如果不喜欢我,又何必这么羞辱我…当年你同意娶我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声音嘶哑,泪水夺目而出;“这几年,你人前那么入戏,你辛苦不辛苦…”
周围的空气压抑地凝结,两人之间只剩下僵硬的沉默。
☆、第5章 画地为牢
那晚,关遂心沉沉地做了很多梦,她梦见了很多事,很多人,很多从前。
醒来的时候,宿醉、头疼。
镜子里的女人病态般的苍白,清冷的眼底,大片大片的冷漠。
原来在浴室的戒指此刻正摆放在化妆镜前。
关遂心扯了扯嘴角,细细描绘眼线,勾眉点唇。
据说,她的母亲绝代风华,一舞就让关鹏山倾心,不惜金屋藏娇十多年。
望着镜中人,蓦然发现终是留着她的血液,斜眉入鬓,眉目顿时生动了起来。
瞥了一眼独孤的结婚戒,套住了无名指也是套不住心的。
………。。
关遂心走下楼梯的时候,遇到了白哲哲。白哲哲一向容不得关遂心,在她看到那件丑事之后,她与白靳衍婚后更甚。
屋内的空气顿然凝结。
白哲哲爱穿旗袍,这些年不但没有让她有岁月的痕迹,越发的艳丽多姿,那眼睛和白靳衍像极了,一样的没有温度,冰冷得像一把寒刃,神情高傲,缓缓开口:“biao子的女儿怎么都是一身风尘气。靳衍为什么今天早上从北苑出来,你这次又准备玩什么花样?”
关遂心浅笑,故作不懂:“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白哲哲冷笑:“明白不明白,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最好老实点,再敢起什么歪念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关遂心朝下走了几步楼梯,声音清淡:“哦?歪念头,你指我老公留宿我的房间?”
“你最好离我弟弟远点,到时候玩火自焚,关老爷子也保不了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姐姐,您真是多虑了,我跟靳衍夫妻感情好,我爸爸高兴还来不及呢。”话落关遂心越过她径直下了楼。
“你…” 白哲哲站在了楼梯口表情复杂,一向沉默的人,好像有了些不同。
………
关家的一切都透着一股腐朽,关遂心厌恶,却又依附着。
匆匆忙忙逃离,才能自由呼吸。
午后的暖阳照得花房透明晶莹,三面全落地玻璃的暖房,满室各色的植物花卉,娇艳欲滴,掩映在巨大的浓绿叶子中。
温润的男子举了举手中的瓶子,“75年的,产自法国,这次的出差礼物,要不要来点?”
关遂心趴在木桌上,微眯着眼睛,阳光微醺,她都不想动弹,“只能一点,宿醉,头疼得厉害。”
季漠北呵呵笑了出来: “关小五,你学坏了,酗酒…”
关遂心抬头白了一眼:“昨晚大哥订婚么,还有季小三,请你注意辈分,小五可不是你该叫的。你得叫我一声…阿姨…厄,还是算了,突然觉得自己好老…” 她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梨窝浅显。
“听说前些日子,淮南又来找茬了?”
“你那个弟弟啊…”她起身拿起倒好酒的杯子,嗅了嗅酒香,一仰而尽,“简直就是恶魔plus版,我真好奇,你俩真的一个妈妈?”
“还真是一个妈。那小子跟你侄女从小一起玩,难免无聊地找点茬。这么一看,你的小天地挺自在,前面画廊,后面花房,里头一个复式小洋楼,没想到我们的小五这么文艺。还得提醒你一句,红酒不是这么喝的,酒鬼小姐。” 季漠北轻抿了一口,桃花眼妖娆,这么一瞧,果真亲兄弟俩。
“注意,别说教,我好累。这里是关五的自由领地。”
季漠北淡笑。
连着喝了两杯,关遂心从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放在了木桌上,“季三,我有个事情,想要你帮忙。”
季漠北隽秀的剑眉一挑,放下手上的杯子,拿起袋子。
“我记得你在锦城有个朋友,是做钻石的,想让她帮我看看这个。我前天收到的包裹,没有任何署名。” 关遂心望向外头, “除了这个项链,还有照片,是我妈妈当时死的时候的样子,虽然是对着画拍的,但是我知道那是,那是我妈妈…可是我想不明白,十年了,是谁,寄了这些东西,他想做什么…或者说,他想要我做什么…”
“别多想。项链的事情,三天。”
“我想尽快知道结果。还有,我想请侦探调查,但是,在桐城,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摆脱关家的势力。有没有其他什么法子。”
“我来吧,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做你的工作,就像平常一样生活。”
“谢谢你。除了你,桐城这里,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了。我和他要离婚了。真的如你所说,我们这样的婚姻,超不过五年的。他的心,我看不透,也捂不热,这四年,是我一厢情愿了。” 关遂心喃喃地道着。
季漠北望向对面的女子,一头漂亮的黑发披在肩头,微微侧着头,露出白皙优雅的颈部,今天化了很精致的妆容,只是还是没有能够遮住红肿的双眼和嘴唇。
两人安静地坐在泛着淡雅光泽的梨花木座椅上,冬日的清冽阳光映照着颜色娇润的红酒,玻璃杯上倒影着人影。
原来时间流的真的太快。
她在关家的第二年,白家因为巨额贪污被揭发而一夜落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关鹏山将白靳衍和姐姐白哲哲带回了关宅。那时,他才不过16,身材挺拔消瘦,皮肤白皙,神情异常冷漠,话很少。
他几乎不笑,除了白哲哲和关子洛,他不会对任何人笑。
对她这个关家的透明人更是。
后来,关遂心目睹了关鹏山和白哲哲在西苑的花房里,年老臃肿的老人身体压在了年轻雪白的躯体上,激烈地起伏着。
她害怕地后退,她想吐,转身却发现白靳衍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神情冰冷麻木。
关家藏了太多的黑暗和肮脏,那些表面的浮华和光鲜背后都腐烂不堪。
她看到的,与其说是黑暗,不如说是现实。
因为他看见白靳衍眼里对她深深的憎恶,他身侧的双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却默默转身离开。
他们是不是从那天开始,已经心里打上了结。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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