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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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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元三个只是傻笑。

汤嬤嬤在月容耳边小声介绍:“第一位是王将军的弟媳妇,第二位是鲁国公夫人。”

王将军有三个弟弟,娶了太常寺少卿刘渊的女儿为妻,据说是个爽快人,看样子的确是个爽快人。鲁国公夫人月容也有耳闻,是襄阳侯韩骆天的小女儿,听她的语气,跟光元他们的母亲张孝晖是好姐妹。

洞房里并没有大小伙子,闹也闹不起来,三人揭了盖头就被请出去陪酒。他们一走,呼啦啦便进来一群小孩看新娘,都是五到十岁的样子,除了当先的一位少女。那少女月容见过几次,是光元他们的妹妹光韵,今年已经十三了,据说已许了诚意伯世子。

月容示意阿姜分了每个孩子一人一个装了银锞子的荷包。光韵上前,握了月容的手,笑眯眯道:“大嫂,母亲让韵儿来陪你,但有需要,差遣便是。”月容也笑:“小姑客气了,就陪大嫂坐一会吧。”两人低声谈笑起来。

光良在边上眼巴巴瞧着她们,想上前又不敢,月容对他招了招手:“六弟,过来,大嫂给你糖吃。”抓了一把糖给他。光良上前,却不接糖,脆生生道:“我是大孩子了,不吃糖,大嫂但有需要,差遣便是。”月容几乎要笑出声来,勉强忍住,道:“六弟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呢。”光良得了夸奖,咧嘴笑了,边上光韵撇开了头。

三兄弟去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回来,有嬤嬤回报说新郎们被一群官家子弟绊住了灌酒,还感叹说常勇侯府世子和五公子的酒量惊人,特别是五公子,只得十二岁,看起来跟他哥哥一样海量呢。

月容用了汤嬤嬤端来的一些点心,总算没有饿着,嫁给熟人就是好啊,连嬤嬤们都是熟人,月容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吃过点心,在阿姜阿葵的伺候下,月容又舒舒服服洗了澡,换了大红常服,倚榻等着三兄弟回来喝交杯酒,以完成最后一道婚礼程序。

三兄弟直到黄昏才被放回来,满身酒气,却并没有醉的东倒西歪,月容知道,肯定是义父提前给了他们解酒丸子。不禁腹诽义父的狡猾,同时也颇同情刘家兄弟,可怜勇侯府世子和五公子,不知是否也有解酒丸备用?

三人本打算喝了交杯酒再去洗漱的,看到月容皱着鼻子,知道不喜他们身上酒气,便分头沐浴去了,擦干了头发换了常服才又回来。三兄弟洗漱期间,月容坐在床上,心怦怦乱跳。阿姜说,她可以让他们三人都留下,也可以让其中一人留下。留一人,留谁呢?

三人并没有分出大小,喝交杯酒的时候谁也不肯退让。光元盯着她:“月儿,我们先来吧。”光宇反对:“月儿只有一杯酒,先跟你喝一不小心喝没了,我跟三弟怎么办?”光涵提出:“我们一起喝吧。”月容很窘。

最后三人站成一排,月容的胳膊拢住了三只手,勉强把酒给喝了。三兄弟挨挨挤挤,暗地里使出功夫来,才在汤嬤嬤和连嬤嬤的哄笑声中,也把酒喝得一干二净。摔了杯子到床底,嬤嬤们放下帐子、关了门出去了。

一时间,新房里只剩下四人,很静,只听见红烛燃烧的声音,月容觉得很热、很闷,不敢抬头看他们三个。三人看月容不语,互相看一眼,继续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月容喝了酒,两腮酡红,平时清澈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艳红的嘴唇轻轻抿着,大红的无领常服衬得她瓷白的颈项如象牙一般,她那样低着头,像一支带露火莲,娇嫩、诱人。

三人的喉咙不由都动了动,光元忽然发现月容嘴角还粘了一滴酒,不由自主伸出手,抚上月容的唇,抹了一下,收回手放自己唇上舔了舔。光涵看见他的动作,不由睁大了眼。光宇却一下反应过来,走上前一把搂住月容,低下头就亲了上去。

月容一下懵了,光元和光涵也懵了。

待省悟过来被当众强吻,月容拼命挣扎,不断用手捶打光宇的后背。光宇一手箍了她腰,一手把住了她脑袋,含了她的唇吸吮,不管不顾。

光元看见月容憋得满脸通红,去掰光宇的手:“二弟!放开月儿,月儿要晕过去了!”光涵则很直接,伸手便点了光宇的昏穴。

折腾了一阵,月容筋疲力尽,望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光宇,犹自惊魂未定。光元轻轻拥了她,拍她的背:“月儿,二弟是你的丈夫,你不要怪他。”

月容回过神,一一看过三兄弟,道:“元哥哥,我没有怪宇哥哥,只是太、太突然了。你们把他的穴道解开吧,今天、今天你们三个、三个都留下来。”

闻言,光元和光涵对视一眼,惊讶,惊喜。然后,“唰”的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接编辑通知,4月19日(星期四)入V,顺V。入V当日三更,明日(18日)不更。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另,严正声明本人不是拉灯党。

、承诺

光宇躺在床上醒来,看看大哥、三弟,再看看月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鲁莽,便有些惶然,伸出手想抓住月容解释,一时又想到她刚才的挣扎,便又有些气妥,伸到半中间便要缩回去。月容却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道:“宇哥哥,你别怪涵哥哥,刚才是我不好。”顿一顿,低下头:“拜了堂我们便是夫妻,刚才、刚才是太突然了,我一时、一时……”

光宇听月容不仅没有怪他,反而向自己道歉,心里大石一松,咧嘴傻笑,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握住月容的手:“月儿,那我们今晚……。”眼神急切的看着她。

边上光元和光涵也竖起了耳朵。

月容头更低了,声音也低了下去:“哥哥们都知道,我有择床的习惯,换了地方便睡不安稳,在这府里只需过得两晚,待回了张府,我,我必不辜负你们……”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光元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儿先前的挣扎以及后来安慰光宇的懂事,知道她已诚心接纳自己兄弟,只是一时调整不过来。若三个人坚持要洞房,月儿可能也不会不同意,但是他不想她有一丝儿勉强,便道:“今天一天大家都累了,早点歇息吧。月儿,你睡床上,二弟、三弟,你们睡榻上,我睡脚踏上就成了。”

光宇和光涵也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容刚才似乎受了很大惊吓,他们从小就知道顾及她的心情,这时便不忍勉强她;而且,她答应回了张府就洞房,肯定就会做到,于是觉得晚两天也不是大事;再说,万一花烛夜被留下的不是自己,那多难看?这可是在将军府呢!另外,大哥已经作了安排,就是反对,也不占理,大哥今年都二十了,等得最久,他都不在乎多等两晚,他们有什么理由不等呢?于是,虽有些不甘心,便也没有多话,便都站起来要各寻地方躺下。

月容很感激光元的体贴,人是她自己选的,嫁都已经嫁了,他们已经是她的丈夫,自己也的确须尽妻子的义务。可是,四人同房,她的确接受不了。花烛夜留谁,另外的两人都会伤心,不若大家都留下来,什么都不做,但给他们时间确定的承诺,或许会是最好的选择。听了光元的分派却觉得不妥,榻上或许可以睡人,但是脚踏长度只有一米五左右,如何能睡人?想起阿姜提到的五人同床,再看一眼身下的大床,开口道:“三位哥哥,卧榻和脚踏都不舒服,我看这床够大,大家一起躺床上吧。”

三人眼睛一亮,立马围了上来,月容看到光涵狠狠瞪一眼光宇,又委委屈屈的望着自己,心里叹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光涵面前,伸出胳膊捧住他的脸,拉下来,用自己的唇在他水润的唇上印了一下,又走到光元面前,如法炮制吻了他一下,然后乘他俩石化当中转身往回走,眼角却瞥到光宇很受伤的样子,只得转身也亲了他一记。

三人懵懵懂懂的,被月容忽悠着上了床,每人各盖一张被子,横躺成一排睡下。

月容累了一天,心力交瘁,如今下定了决心,顿时放松下来,虽说择床,却不过一会就睡了过去。三弟兄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每人摸着嘴唇傻笑,笑了一阵又觉得新婚夜只有这些太少了,于是都轻手轻脚爬起来,扒围在月容身边,就着透过帐子的彻夜不息的花烛的微光,静静看着睡梦中的她。

许是心情放松,月容眉目舒展,睡得很香,本就长得好,睡梦中时不时抿抿嘴角,皱皱鼻子,忽而又一笑,直看得三人呆住。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把唇轻轻印到她那娇软、鲜嫩的红唇上。开始只是一触即离,几个轮回下来,看月容并无不适、要醒来的样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也渐渐摸出了门道,便轻轻吸吮,慢慢舔/弄,一时玩得不亦悦乎。

可是玩着玩着,三个人的喘气声便粗了起来。光元首先意识到不对,撇一眼自己的下腰腹,顶天立地的,撑的中衣都鼓了起来,又看看二弟三弟,一样的英姿勃发。顿时清醒过来,他们这是在玩火,一个克制不住,就会伤了月儿。于是长吁一口气,道:“二弟、三弟,别玩了,睡吧。都暂且忍忍,月儿已经是我们的妻子了,后天就回张府,月儿已经答应了回府就、就洞房!”

光宇、光涵依依不舍,可是再这样只能苦了自己而已,于是都罢了手,气吁吁躺下,慢慢平息内火。

第二天,汤嬤嬤带着阿姜进来收拾,发现月容神清气爽,三位公子却是黑着眼圈,精神却也不错。不由眉头一皱,收拾被褥时便格外留心,却发现什么痕迹都没有。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暗暗纳闷,也不知月容是怎么降伏那三个小子的,四人同床而眠,居然能一夜无事。

早上的敬茶过程也很顺利,月容看出王大将军有那么一丝惆怅,薛氏却是如释重负的样子,笑得很开心、很真心。四个弟弟妹妹中,最小的光良最开心,大嫂长、大嫂短的围着月容转,月容觉得他可爱,一天下来倒是有半天时间逗着他玩,惹得光宇禁不住想狠狠揍他一顿。

刘府里世子和五公子昨晚都醉得一塌糊涂被人送了回来,为方便照顾,都歇在了刘琨院里,早上很晚也不见叫人伺候,下人也不敢就闯进,昨晚世子发了话,谁进去便打死谁!

两人其实天亮就醒来了,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刘琨苦口婆心开口:“五弟,你还小,你接了世子位,我到北疆打清夷子去,立了功便请圣上赐婚,到张府入赘。”

刘珏一撇嘴:“你也不过十八而已!我今年已经十二,她不过也才十四!你已经是世子了,老老实实帮父亲办事,要去北疆也是我去!”

刘琨嗤笑:“不知你这小孩执拗什么?她根本拿你当弟弟,你一点儿戏都没有!”

刘珏“哼”一声:“你就有戏?你如果有戏,求娶她为什么不允?”

刘琨面露痛色:“她不能做主自己的婚事!是她义父作的主,她义父偏心自己的外甥!”

刘珏无语。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月容在第三天又回到了蕴园自己的住处,只是这蕴园张灯结彩,已经被重新布置成新嫁娘居所的样子,附近的衡园、会园以及和园也装饰一新,等待三位新郎婿入住。

三兄弟把月容送进蕴园,眼巴巴望着月容,期期艾艾地不肯离去。

月容遣退了嬤嬤和丫环,对三人道:“三位哥哥也回去歇息吧,用了午膳,你们三人商量一下、商量一下今晚的——安排。晚上只得一个人来,我、我晚上就在这里等、等着。”

瞥一眼,看到三人两眼发光,忽明忽暗,便又道:“你们都是我的夫君,我、我一样喜、喜欢,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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