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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情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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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云影带着儿子忐忑不安的到了雷家门外,数度伸手至电铃上又放下,他犹豫着是否访该问清楚,一旦问明白了,他们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是不是连见个面都不成了?
尉迟炎日气不过,自个儿拉长脖子大喊:“冷月!开门!”
不一会儿的工夫,尉迟冷月笑嘻嘻的开了门,很自动的跳上父亲的怀中,嘟着小嘴撒娇道:“爹地,人家好想你喔!”
被女儿这么一撒娇,尉迟云影建起的保护城堡瞬间垮了,他怎么能就凭着不确定的事而将雷芷莎判了死罪呢?
尉迟云影和颜悦色的问道:“妈咪呢?”
“楼上。”
他轻轻的将女儿放下,“你跟哥哥在这里玩,爹地上去找妈咪。”
尉迟云影走进客厅,一步步上了楼梯,悄悄的进了房。
雷芷莎着了件简单的棉衫与长裤,或许是天生丽质,哪怕只是在唇上点了些口红,整个人也让人心动不已。
尉迟云影心一悸,不由得环住正梳着长辫的雷芷莎,在她粉嫩嫩的颊上落下一个吻。
“你怎么来了?!”雷芷莎有些惊喜。
“想你。”
她双颊染上红晕,羞答答的垂下头啐道:“花言巧语!”
“就算是花言巧语,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说。”尉迟云影再偷香。
雷芷莎娇媚的笑着,不管是不是花言巧语,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想听。
“要出去?”尉迟云影眼尖,看到她桌上的钥匙与背包,遂问道。
“嗯。”雷芷莎笑着,手也不停歇,灵巧的将长发编成辫,在发尾绑上个发圈。
“去哪?”
雷芷莎站起,将发辫拨到背后,“我去叙鹰家。”
又是他!
尉迟云影的脸黑了一半,“你去那个人家做什么?”
“西装做好了,拿给他试穿看看。”雷芷莎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她光明磊落,更何况她也不需要隐瞒些什么。
尉迟云影心一窒,“你帮他做西装?”
“结婚要穿的。”雷芷莎脸上涌出一抹快乐,她衷心的为爱新觉罗叙鹰找到生命中的挚爱而欢喜。“哪个当新郎倌的不穿新西装?”
但,尉迟云影却误会了。
他们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把他震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全无用武之地,耳边反反复复的响着:他们要结婚了!他们要结婚了……
他们……要结婚了!
“你……所以你才延后回去的日子?”尉迟云影艰难的问。
“没办法,叙鹰坚持要在台湾请客,我只好留下来了。”
事实是——爱新觉罗叙鹰的未婚妻名声响亮,不在台湾办个轰轰烈烈的婚礼交差不行。
所以雷芷莎好人做到底,将工作暂时摆在一旁,顺便让自己喘口气……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已经舍不得离开尉迟云影了。
尉迟云影一张脸找不着生气,胸口空荡荡的一片。
他失魂落魄的下了楼,连儿子都忘了带走,一个人上了车,只想找一个地方独自疗伤。
痛!好痛……
终于知道了心碎的感觉,尉迟云影却宁愿永远也不要知道。
当年,她也是这样的痛过吧!
尉迟云影愤恨的捶打着自己,他好恨!恨自己为什么非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恨自己为什么当年要那样的伤害她,恨自己为什么还要比从前更爱她……
她是在报复吗?
他的小公主学会了报复吗?
那么,雷芷莎成功了,她们确让他懂得什么叫心痛、什么叫心碎了。
他当年怎么伤她的,她现在全都如愿的让他尝到了那痛到心扉的滋味了,他的痛是不是也要十年才能痊愈?才能再次的面对?
他忏悔了十年,十年来他每日每夜都在为曾经做过的错事而懊侮不已,不管白天夜晚,他都在后悔没有好好珍惜拥有的一切,他都在后悔用背叛回报她的爱……十年了,他的痛楚又有谁会知晓?承受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也不好过啊,
他能怪谁?一切全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一手造成的结果,他还能怪谁?
若是十年前他不是那么的不成熟,只是一味的想逃避现实,他可以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但他没有,他自私的躲开,让她一个人承担母亲的不讲理,一个人忍耐长夜孤寂,一个人面对一直都不适应的害喜……而他,陶醉在温柔乡中,借着酒色财气挥霍仿佛永远用不尽的青春……
是他!一切全都是他的错!
只是,为什么老天爷不给他个机会?他改变了,真的,他已经变了,他好想好想弥补当年的错误,即使要他用生命补偿,他也甘之如饴啊!他什么都不求,只求一个机会啊!难道这也不能够吗?
好了,现在好了,十年前他背叛了她,如今换她回以相同的对待,很公平啊,不是吗?他有什么权利怨她?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他只不过是在十年前曾幸运的获得小公主的芳心,在十年后,他什么也不是。
真可笑啊!当他终于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时,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再也没有。
尉迟云影借着林敏而的柔情抚慰受伤的内心,每日与她出双入对,但他心底知道,他还是放不下,他的情早全给了雷芷莎,如今要他说收回就收回,谈何容易呢?
虽然受了伤,但打小无论是学业、样貌都高人一等的尉迟云影有强烈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表现出战败的颓丧姿态,他要让大家误以为是他再一次的抛弃了雷芷莎,而不是他被抛下。
他的心还是只为他自己,很自私的为自己着想而已。
但这是人之常情,他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不是无怨无诲付出不求回报的活菩萨。
工作的空暇,尉迟云影怕想起雷芷莎,用林敏而填补寂寥,让自己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忙得沾到枕头就睡着,忙得没有机会难过。
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这是唯一他能想到忘记一切的方式。
林敏而也有心想加入他的生活,在双方互惠的心理下,两人竟也能自得其乐,恍若天作之合。
但最让尉迟云影诧异的,是林敏而竟能得到向来“龟毛”的母亲欢心。
“阿姨,你的皮肤好好喔,你是怎么保养的?”
尉迟母笑得阖不拢嘴,“哎呀!我这皮肤哪有你们年轻女孩好啊!你就别哄我开心了……”
“才不会呢!阿姨走出去跟人家说你有云影这么大的孩子,大家一定都不信,还以为你们是姊弟咧!”
林敏而巴结谄媚的功夫也算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了,让尉迟母对她又爱又怜的,简直当她是亲生女儿一般,开口闭口净是对她的赞赏,还直嚷嚷着不知谁家有幸能娶到像她这样的一个好媳妇。
尉迟云影当然明白母亲说这话的意思,但他总是打马虎眼,避重就轻的说林敏而还年轻,他的事业也还在冲刺的阶段。
在他心中,他尉迟云影的妻子只有雷芷莎一个,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不会再有别人了。
不会有了!
和尉迟云影若有似无的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林敏而自问对他无可挑剔,和尉迟母相处甚欢,与尉迟炎日也还勉强过得去,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尉迟云影到今日都一点表示也没有?
尉迟云影与她几乎天天都耗在一块,她陪着他参加大大小小的工商喜庆聚会,两人亲匿的举止俨然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一般;可一旦没有外人在场,一切全都变了,他总是闷声不响的抽着一根接一根的烟,对她也是爱理不理的模样,经常问了十句也得不到一句回话。
林敏而不懂,真的一点都不懂,尉迟云影这算是什么意思呢?
既然他不动,那么,她会想办法让他动。
特地洗了个香味扑鼻的澡,仅套件有穿跟没穿一样的薄纱睡衣,在尉迟云影面前晃来晃去,但他仍是视若无睹的抽着烟,林敏而气得头顶快冒烟了,可也不敢表现出来。
“云影,忙了一天也累了,我帮你放了洗澡水,去泡个澡放松一下吧。”林敏而用着傲人的丰满似是不经意的磨蹭他的手,她就不信这样还勾不起他的遐想。
然而,尉迟云影只是捻熄了烟,冷冷的说了句:“你累就先睡吧,不用等我了。”掠过快贴到他身上的林敏而走向吧台,为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林敏而咬了咬下唇,随即甩脱不悦的情绪,踮着脚尖走向吧台,自背后牢牢的搂着尉迟云影的腰际,将硕大的胸脯贴在他身上,发嗲的说。“嗯……人家想等你一起睡嘛……”
尉迟云影隐藏的怒火被挑起,他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转过身,露出个邪佞的笑意,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毫不客气的罩上她的胸口揉捏,“等我一起睡做什么?”
林敏而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她故作害羞的贴在尉迟云影的身上,“你……你好讨厌……”
尉迟云影扬起一边的嘴角,罩在她胸口的手一使劲,质问道:“真的讨厌?”
他可不这么以为!早在十年前,他就领教过林敏而浪荡的滋味了!
十年前才十八岁的林敏而就历经了不知多少个男人,她绝非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这十年来,天知道有多少个男人解开过她的衣衫了,这种为了争取工作能褪尽衣衫陪毫无情感的大爷上床的女人,只能拿来当暂时的消遣,是不能娶回家当妻子的,他不会傻到连这点都不明白。
凭他尉迟云影的名号,真要找女人,一点都不难,不需要委屈将就些什么,更没必要为了讨母亲欢心,或因为怕夜半寂寞难耐而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他早已有了妻子,早有了,而她会是他永远唯一的妻子,哪怕她另组家庭,在他眼中,还是只有她能够占据他的心。
林敏而悄然一笑,故作羞涩的窝在尉迟云影的怀中,娇嗔道:“讨厌死了啦!”
可她的身体很快的因为脑海中的幻想而起了反应,她从未忘却过与他翻云覆雨的感觉,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到今日都还忘不了。
更何况与尉迟云影重逢以来,她为了爬上尉迟太太的宝座,与从前的性伴侣全断得一干二净,偏偏他又总是不碰她,她也有肉体上的需求,找了几次舞男消褪欲火,却总不及记忆中尉迟云影的狂热。
尉迟云影似是变了个人,他近乎疯狂的啃咬着林敏而高耸的尖端,毫不温柔的抚弄着她早湿透的双腿间,伸出三根长指挤进她因太多经验而松弛的体内不断抽动,像是在证明即使没有了雷芷莎,也有别的女人能勾起他的欲火。
“啊……”林敏而被这火爆的热情引发最深的欲念,她将双腿张到最开,让尉迟云影能更轻易触摸到她发烫的敏感地带,并不住的隔着长裤抚摸他令她思念不已的万恶根源。
尉迟云影的下体很快的有了生理反应,竖立硬挺并起了想获得解放的念头,可只是很单纯的一种男性基本需求,完全不似与雷芷莎一块时,那种迫在眉睫想与她更亲密的渴望。
林敏而淫浪的呻吟着,熊熊的欲火正烧灼着她全身,她只能够放任自己,需求的将双腿张开,暂时忘记要在尉迟云影面前表现出的矜持,渴望的抚摸着他硕大的硬挺,不断的上下搓弄着。
尉迟云影扯着嘴角,他心底明白,生理上的反应仅仅是一种男性天生的需求,并非那种两情相悦、一时天雷勾动地火的不可收拾。
待林敏而体内猛然的开始收缩,他倏地抽出手指,在她的睡衣上擦去汁液,冷冷的问:“满意了吗?”
意乱神迷的林敏而双眼朦胧,“嗯……人家还想要……”
尉迟云影有些不屑的笑笑,褪下长裤,让昂然的硬柱耸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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