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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错过你 作者:绿如蓝(晋江vip2012-06-11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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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意。这一改比她误会男主、黯然回岛上的情节更合理,角色性格也更丰满。江湖儿女大多豪迈,她可不是林黛玉那种类型。”编剧两眼放光,期待地看我。“她的现代人意识不会因为在古代生活了数年就磨灭了。”
  
  “这种不纯洁的戏码送审万一通不过勒令删掉大家不是白忙乎了?”我嘀咕道。
  
  “放心。尺度不大,清场都没必要。”马尾辫导演胸有成竹地说,“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易水寒的胳膊多久才能动起来。”
  
  “没胳膊照样骑马射箭。杨过就是典型。”邵鑫端着茶壶嘴呷了一口,朝我面前一放,“去,加点热水。”
  
  来事儿来事儿了吧,我就知道这演员不是那么好当的,跟被潜有啥两样?还是堂而皇之地潜。
  
  早将他救命一事甩一边了,我内心狂叫着,拿上茶壶的同时暗暗将他千刀万剐了N遍。
                          



☆、【谁敢认真】

  想必我的五官深刻地反映了我的内心,茶壶续了水朝他面前一放,他眼睛吊着看我,说:“你这表情适合演恐怖片。”
  
  我就用这副适合演恐怖片的表情对其他人说:“我想私底下跟他讨论,能给个方便么?”
  
  片刻后,我控诉他:“你违约。”
  
  “我哪里违约了?”
  
  “你利用剧情潜我,这很不道德。那段戏根本没有改动的必要。”
  
  “潜你?这词用的真新鲜!”他笑了起来,美得妖孽。可他打错算盘了。我对男人的审美眼光早已提升到一个令人发指的高度。纵观天下,没几个能入本姑娘眼的。光漂亮没用,还得看精神面貌。
  
  “不是么?”我反唇相讥。
  
  “什么叫潜?绝对不能摊到桌面上谈的事儿才叫潜,涉及重大好处的暗箱交易才叫潜。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剧组拍摄时没改过剧本的?增加激情戏就是潜?我要被你囧死。”
  
  “反正床戏我不演,找替身好了。”
  
  他护着伤胳膊站到我跟前,“你不会是害怕爱上我吧。看把你别扭的。”
  
  “鬼才爱你!”我气红了脸。
  
  他哈哈大笑。我真想一拳上去,砸他个熊猫眼。
  
  “你不是专业演员,缺乏这方面的敬业精神我就不计较了,可重合同,守信誉是从事任何一个职业都缺不得的。”
  
  我咬着牙点点头。“你一定对郁玉也用过这种手段。她是个没主见的软柿子当然由着你捏,就算被你潜了也是白潜。”
  
  提到郁玉,他的神色陡然严肃起来,“我从来没有潜过谁。你们这些圈外人根本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谣都敢造!不是那么回事!”
  
  “你敢说你没有跟郁玉上过床?没跟其他女星上过床?”这男人脸皮厚得可以制作防弹衣了。
  
  “那和潜规则根本不是一回事!你这丫头——胡搅蛮缠!”
  
  我背过身去,告诫自己千万冷静,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回去看剧本了。”拔脚欲溜。
  
  “站住!”他大喝一声。
  
  坏了坏了,我退敌进了。想当缩头乌龟也不行了。
  
  “还需要帮忙?”我放松面部肌肉,转身。
  
  “把门关上!”
  
  照办。然后端坐在小木桌前聆听他的训斥。
  
  “娱乐界比起其他行业来更容易惹是非,但绝不像有些不负责任的媒体说的那样什么风吹草动都往潜规则上靠!大明星睡小明星,导演睡演员,甚至剧务睡跑龙套的现象的确存在,可大都是拍戏过程中荷尔蒙增多引发的结果,都是你情我愿的有什么不可以?就拿我们这个剧组来说,接连封闭式拍戏,压力大,消遣少,要是有谁入戏太深跟谁产生了感情,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能说谁潜了谁?可笑不可笑?”
  
  “是是是。您说的很有道理。拜伦说青年人满身都是精力,正如春天的河水那样丰富。大家都是搞艺术工作的,那精力一定比海水还丰富。尤其演戏,想演的好就不能不投入真诚,一旦投入真诚心灵便袒露了。所以,不存在潜不潜的,一定是你情我愿、我不情你一定不愿的。”
  
  “别跟我嬉皮笑脸!”邵鑫仿佛受了莫大侮辱,漂亮的眼睛里一丝笑意也没有。
  
  我的表情肌乱了套,眼角嘴角下巴……到处都在抽搐。
  
  瞄向墙角的一堆蜂窝煤,感觉这玩意一定砸不晕人。万一他恶念上升,有心整我,我可不能束手待毙——使劲掐他伤胳膊准行。
  
  但那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而且后患无穷。
  
  高尔基说“当一个人的心情愉快的时候,他便显得善良。”安全起见,我得多动脑筋令他心情愉快才好。
  
  “我失恋了,心理阴暗,灵魂扭曲,说话偏激,您别往心里去。”我在桌子底下使劲掐自己的手指头,利用疼痛酝酿声泪俱下的效果。“从足趾可以认出狮子,从耳朵可以识别驴子,从外表能鉴别品味。我拂去眼中的尘垢,看出邵大叔您是个有着高雅审美情趣和严格行为准则的艺术家,不是谁想被你潜就能潜得了的,这种事一定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什么的。”
  
  “我不会潜你的,廉曦。”他目光深沉地说,眼睛一眨不眨。“除非你心甘情愿。”
  
  “承蒙看得起,我很为自己……羞愧,我恩将仇报,以小人之心度君……我一定拿出专业精神,配合你好好演就是。”
  
  “你可以走了。”他不想看我拙劣的表演。在偶像派成功转型为实力演技派的大明星面前,我的虚伪无处遁形。
  
  我立即站起来:“祝你早点康复。”
  
  转身之际,听到他微微地叹息。
  
  就像伽利略坚持“月亮确实是一个大麻子”一般;我坚持邵鑫确实有过潜我的想法,可被我插科打诨了一通,所有因荷尔蒙引发的情趣都被冲淡了,性趣也就消失了。
  
  我邪恶地将可能再次导致男性荷尔蒙激增的目标锁定在千娇百媚的女二号龚蕊蕊身上。
  
  虽然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我确定她跟邵鑫不存在隐婚的可能性,但彼此有过猫腻不会错。
  
  而且,她渴望被邵鑫潜上床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在这个雨夹雪的风情夜晚。
  
  据我的火眼金睛观测,她仅以探伤为由进入他的房间就不下三次。而这三次都被正在窗口琢磨台词的我发现了,不难推断,倘若加上没被我看见的潜入次数——多得令人发指吧?
  
  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我居然下意识地想,邵鑫一只胳膊不能动弹,运动起来多不酣畅淋漓啊,没准还会因为不小心碰到伤处痛得五官挪位。
  
  难道这就是追求感官刺激的极致——快乐并痛着?
  
  果然人无聊时鼻涕泡都能玩弄半天。
  
  正当我津津有味地琢磨男一号和女二号采取哪种姿势合体更靠谱时,小四过来敲我房门,通知我去化妆,说导演准备连夜赶拍雪夜送别那场戏——和编剧一起抽风,认为眼下这场雪更能衬托出依依惜别的情调儿。
  
  于是,我离开了暖和的屋子,策马奔驰在雨雪地里了。小白大概从没在夜间纵蹄驰骋过,莫名的兴奋。我骑着它穿过指定区域,导演没喊NG,拉住缰绳并回转,小白踢踢踏踏地跳跃而行,头一昂一昂的,像在跳舞。十分应景。
  
  我拍了拍马脖子,看见易水寒的黑马飞驰而来。一旁架着摄像机的轨道车同步前进。
  
  导演没喊停,就得继续。我按照剧情预设与他并驾齐驱。他单臂一划,将我从小白背上捞过去,侧坐马上。二人缱绻相依,柔情无限。
  
  这一段没有台词,后期制作时会配上浪漫的音乐,将二人耳鬓厮磨,恋恋不舍的一刻拍得十分唯美。
  
  导演先前说戏时建议我们随便说点什么,保持画面动感。
  
  邵鑫玩深沉,只有我先开口了:“你猜什么马不能骑?”
  
  “不知道。”他蹭了蹭我的发顶。“给答案得了。”
  
  “奥巴马。”
  
  “……”
  
  “再让你猜个,什么老鼠只有两条腿?”
  
  “不知道。”
  
  “米老鼠。”
  
  “……”
  
  “你凹凸了!请问什么鸭子只有两条腿?”
  
  “唐老鸭!”
  
  “错,所有鸭子都只有两条腿。”
  
  “靠,中计!”
  
  我们走远了,渐渐离开灯光区域。小白落在后头,停下来不愿再前进。
  
  我回头瞄了一眼,嘿,摄影导演那帮人已经开始收拾器材了,也不叫停。太不专业了。
  
  而邵鑫,或者易水寒依旧搂着我,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身上贴满了暖宝宝,一时还不觉着冷,再给他这么搂着,竟有种流汗的感觉。
  
  “人死了就是死了,意图弥补只会让活着的人尴尬,重现历史尤其令活着的人不堪。”我不真不假的说了一句。郁玉的死多少跟他有点关联的。
  
  微弱的光线下,易水寒的脸透着一种矜贵的神秘,可他深邃而迷离的眼睛里沉淀了一股寒意。
  
  “廉曦……”他拽了拽马缰,黑马往后转,俊挺的鼻梁被不远处的灯光打出一道浓重的阴影,眼睛更加深邃,不光是寒意了,还有怒意。
  
  “那些传言不会是空穴来风。”我壮胆又加了句。
  
  “请问我先认识你的还是郁玉?”他沉沉地问。
  
  “可能……是我吧。”
  
  “你没责任?”两簇火苗跳跃在眼底。
  
  “……”这男人太会抓人小辫子了,倘若当初我一头钻进出租车,不叫住他,不推荐郁玉给他,郁玉的命运是否会改写?
  
  想到此,心里顿时冷飕飕的,心跳也在加速。
  
  雪花夹着细雨,冷冷的,打在我的脸上,脸上却有热热的东西在蠕动。
  
  “没有人可以预见未来,谁也没法控制命运。”邵鑫冰凉的指尖触在我的脸上抹去热热的东西,他的声音格外温柔。“我心里只惦记着那个穿着格子大衣,被鸽子围在当中的夕阳下的天使。那一刻,早已成为永恒烙在我心底,永远……”他的呼吸浊重起来,揽住我的胳膊一紧,热烫的唇压下,扣在我抿住的唇上。
  
  颤栗了一下,我使劲推开他,滑下马背。
  
  他张狂地笑起来:“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谁敢认真谁就输定了!”
  
  “我不会输!等着瞧,妖孽!”我啪啪啪掸去戏服上的雪花,跑到小白那里。“小白龙,比一比谁跑得快?”说罢深呼吸一口气,提着裙子朝前跑。
  
  小白慢悠悠地在我身后得啊得的,保持一小段距离。
  
  龚蕊蕊迎面朝我跑来,却是为了迎接我身后的那匹黑马——上的人。
  
  “我那段戏还是拿捏不好,能再跟我对一对么?”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心底麻麻的。
  
  “行。不过今晚怕是不行了,我跟廉曦有场床戏,估计她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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