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孽藤缘 by:朱雀恨-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纪凌恨他说得轻巧,一口气憋住了,说不出话来,干脆不理他了。陆寒江见这般光景,心里已是透亮,他两只手给锁住了,便拿胳膊肘去撞纪凌:“你跟他不简单么。” 

  纪凌原是个经不得激的,到了此时,瞒不过,也不想瞒了,狠狠瞪他一眼:“是便怎样?” 

  “果然啊,又是一个。要是陷得不深,我劝你及早收手,给他迷住的人,可是没一个落了好的。玄武王烦他,也就烦在这里。” 

  纪凌听见那个“又”字,心里“咯噔”一下,再往下听,更是翻了醋海,腾了疑云,眼前漂漂浮浮全是那人的影子,清冷的,寡淡的,温柔的,妖娆的,重重叠叠堆在一处,看不明,理不清,想揪过陆寒江问清个清楚,困住了手脚的又岂是锁镣,又想知道,又怕知道,一时间竟是僵在了那里。 

  陆寒江见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知道这人是栽狠了,不由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吗?他被撵下山去,已经是第二遭了,上次也是闹出了人命。” 

  “两年前吗?不是说他命中有劫,为了避难才去的人世?” 

  陆寒江闻言,呵呵一笑:“这种场面话你也相信?两年前的祸事,宕拓派中可是人尽皆知。今日我就跟你交了底吧。黎子忌对谢清漩如何,你也该看得出来,不过,最热闹的样子,只怕你没见过,那还是五年前,谢清漩刚到宕拓岭,黎子忌对他热乎得呀,那真是行同往,食同席,只差睡到一处去了,人前人后,全没个避讳。宕拓派讲究的是个清修,最忌色欲,何况又是个男色,弟子们多有看不过眼的,宗主只得遣黎子忌下山办差,又着谢清漩苦修,才将二人分开。哪知这谢清漩模样虽是清正,却是桃花不断,时不时有人为他拈酸斗狠,三年间,单为了这事,逐了十来个人出门。玄武王再是个不理俗事的,也看不过眼,却拿不到他把柄,只好搁下。一日黎子忌回岭中覆命,偏有个不长眼的,当了他的面跟谢清漩纠缠,黎子忌一怒之下,伤了人命,这下宗主也护不过来了,只好将黎子忌软禁在别院,权当下了牢狱,再寻了个由头,打发谢氏兄妹下山。两年一过,这事慢慢也就淡了,谁知黎子忌下了趟山,又把这宝贝弄回来了,不出一月,便惹下这泼天的横祸,你说,玄武王哪有轻饶了他的道理。” 

  纪凌知道,自己从没看清过谢清漩,可他断断料不到,这人竟积了厚厚一摞的风流帐,那温言软语,淡笑薄怒,到底入了几人的耳?经了几人的眼?上过几人的心? 

  水牢寂寂,月光自数丈高的窄窗爬入,跌到眼前,便化了银波点点,一点一点,寒彻肺腑。 

  “我想出去。”好半天,纪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陆寒江听了便笑:“可以啊,等半年。” 

  “不,我现在就要出去!” 

  “呵呵,除非天从人愿,这水牢塌了。” 

  陆寒江活了一百年,深谙不如意事十常八九的道理,只是他经了太多八九,早把那一忘到了九霄云外,却不想自己话音未落,头顶便是“轰”的一声炸响! 



第 45 章 



  眼见着那数丈高的石墙已排山倒海地塌了下来,陆寒江惊骇之下,暗自叫苦,只恨自己信口开河,却是一语成乩,现下手脚都给锁定了,逃无可逃,这牢虽塌了,偌大的石头砸上脑门,天晓得是横着出去,还是竖着出去了。正胡思乱想呢,潭里忽地起了团紫气,如一顶华盖将二人罩在了里头,石头撞过来,顿作荠粉,碎屑四散。陆寒江狂喜之下,朝纪凌看去,却惊得大叫了一声,只见那人周身紫火盘绕,一双眼珠子也变了紫色,似燃了两簇鬼火。陆寒江喊他,他也不应,只定定看着人,忽地怪叫一声,身子一窜,随着阵“哐啷啷”的乱响,整个人如紫蛟出海,脱出铁镣,对着陆寒江直扑了下来。陆寒江躲避不及,急中生智,照着纪凌的眉心猛啐过去,他这口啐得甚准,那唾沫到了纪凌眉间便爆作了一簇银星,星光过处,紫烟弥散,纪凌两眼一闭,“咕咚”一声沉入寒潭。 



  陆寒江急了,狂挣猛扭,好在经了刚才那一炸,铁锁的锚件松了,倒给他脱出了身来。他深吸了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谁知这汪死水竟是极深的,陆寒江蹬了半天,既没摸到纪凌,也碰不到池底,越往深处潜,越觉森冷,眼前早是黑得不见了五指,陆寒江饶是胆大,心下也有些发虚,正忐忑间,前头“哗”地一响,潭底竟似豁了个口子,背后寒水汹涌而来,直把他卷了个天昏地暗。 



  等陆寒江醒过来,头顶已是天高云淡,正要爬起来,却被人丢了根草叶到脸上,陆寒江抬眼一看,不是纪凌又是哪个。 



  “这是哪儿啊?”陆寒江把叶子丢回给纪凌。 



  纪凌双手一叉:“我还要问你呢?好个陆铁嘴,真有你的,你说塌,这水牢还真塌了。你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我只看到牢顶塌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纪凌说着抖了抖衣服:“都湿透了,难受死了,不行,得换一身。喂,你给我变身好衣服吧。” 



  陆寒江看纪凌神情自在,知道他没有扯谎,确实是忘了牢中的变故,回想他浑身紫焰的模样,陆寒江不由得蹙紧了眉尖,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竟能在动念间倾墙倒壁,功力之深,妖焰之重,陆寒江修道百年,却也是头一遭碰见,正寻思着是否跟他把话说破,纪凌一扭头,见陆寒江默默盯住自己,倒把眉毛一横:“干嘛啊?我脸上开花了?衣服呢?” 



  陆寒江哈哈大笑:“休把仙家法术当了裁缝铺子!”说着朝四下里环顾了一番,但见脚边河水清清,身后崇山峻岭绵延不绝,眼前则是长烟一带,平林如织,陆寒江略一沉吟,颌首道:“我明白了,那水牢与山腹里的暗流相通,百川入江,我们竟是一路漂到岭外来了。前头是武泽林,穿过这片林子,就出了荡拓派的领地,再过去便是雷焰门的地界了。你想去哪里?” 



  纪凌没吭声,半晌才问:“有什么法术是可以用来找人的?” 



  陆寒江望定了他:“你要找的,是个鬼吧。” 



  纪凌下巴颏一扬:“是,我是要找他,你若是不乐意,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陆寒江不禁摇头:“你明知他是怎样的人…” 



  “别人说什么,也都是空口白话,不问个究竟,我不会甘心!”纪凌说着,眼里闪过道寒光:“不管他是生是死,该生该死,这个人,总是我的。” 



  陆寒江长叹一声,想了半天方道:“搜魂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只是我道行还浅,用不出来。你要有心,不妨一试。要是觉得自己丁不住呢,就把气慢慢收回来,千万别走火入魔了。” 

  纪凌最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当下应了声,陆寒江扯过他的胳膊,往脉门上一搭,攒拢了眉心:“果然…你那戾气没封起来啊。” 



  纪凌急着学那搜魂的方子,没心思理会这个,随口应道:“黎子春忙糊涂了,忘了吧。” 



  陆寒江摇摇头,却也没再说什么,嘱咐纪凌摊开了右手,以指作笔在他掌心划了个符,“刷”地拢住了他的双眼,低声喝道:“静心,敛息,运气于掌,默念他的名字,念,念,念,念,念!” 



  纪凌依言行法,谁知一念及谢清漩的名字,心尖便是一阵刺痛,他求成心切,哪肯就此罢手,咬紧了牙关,一叠声地念了下去,又熬了一阵,但觉胸口火烧火燎的疼,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就下来了,陆寒江见状,忙按住他肩膀:“快别念了!把气收回来啊!” 



  谁知纪凌的心思一旦放出去,竟是收不拢了,眼见他周身颤抖,似入疯魔,陆寒江急得直跺脚,却也无计可施,正乱作一团,却见纪凌的右掌心里升起了一缕细细的紫烟,袅袅娜娜腾到半空,轻舒漫卷,化作一柄如意模样,再滴溜溜转得几圈,慢慢对准了正南方。 



第 46 章 



  夏末秋初,天气多变,早间还是赤日炎炎的,午后浇过场秋雨,寒意顿起,连带着街面上也冷寂下来。街角的生药铺子半下着门帘,帘底露出截朱纱红裙,显是有女眷在朝外张望。掌柜的秦三正趴在柜台上打盹,远远听到竹击石板的“笃笃”声,醒了过来,一抬眼,看见宝贝孙女阿笙杵在帘前,气得连声呵斥:“女孩子家的,探头探脑成什么体统?” 

  阿笙不敢违抗,噘了嘴,转过身来。秦三朝里间一指:“进去!” 

  女孩万分委屈:“我想看他起卦么,就让我呆一会儿,反正他看不见。” 

  秦三刚要开口,“笃笃”声已到了门首。 

  “秦大夫。”帘拢卷处,一根青竹竿探了进来,执杆人着一袭青衣,背着光,看不清面目。 

  秦三瞪了阿笙一眼,迎上前去,将那人扶到店内,安顿他坐下:“你来了,身子可好些了?我先给你把把脉。” 

  那人伸出手来,由秦三问诊。阿笙轻轻转到他对面,偷眼打量,但见此人二十来岁模样,容颜如玉,神清气朗,虽是个盲者,却颇有仙姿。阿笙不由暗叹,难怪这人才来了一个月,便名扬全镇,那些朱门绣户的夫人小姐纷纷指了名请他去问卜,想来三分是为了天机,七分却是冲了这副好皮囊。 

  秦三切过脉,一边研着墨,一边问他:“这几日还咳血吗?” 

  “有时晚上还咳。” 

  秦三写好了方子,又到柜台里抓了药,拿黄纸包了,扎成一叠,递到他手边:“你受的虽是外伤,却动了心肺,这病最是缠绵,药石是切切不能断的。” 

  青衣人道了谢,会过诊金,微微一笑:“秦大夫说要我帮着起一卦,莫非是替这位小姐算的?” 

  阿笙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说着伸出纤纤玉手,往他眼前直扬:“你看得见我?” 

  那人笑了:“我看不见,但屋里多了个人,我还是听得出的,你行止轻盈,身有暗香,必是这家的女眷了。” 

  秦三闻言,冲着他拱了拱手:“不愧是神算,果然见微知着。真人面前不说虚话,她叫阿笙,是我的孙女,今日请你过来正是要替她卜上一卜。” 

  当下摆开了香案,青衣人自背上的褡裢里取出了命盘、卦筒、蓍草,再问了阿笙的生辰八字,细细推衍,半晌,他一掐中指,正要开口,阿笙却抢过了话头:“慢着,我先不要听那些玄虚东西,你若真能识人知命,不妨说说我的真身是什么?” 

  秦三低声喝她,青衣人却摆了摆手:“不妨事,命相之说,本有玄虚之处,小姐于虔信中存清醒,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小姐的真身,秦大夫刚才不是已经说与我听了么?” 

  “什么?” 

  青衣人淡然一笑:“阿笙便是得日月精华的一支神笙吧。” 

  阿笙眼光微凛,秦三长叹一声:“阿笙,拿个凳子过来坐吧,你这命相可都落在先生手里了。” 

  青衣人刚说了句“不敢”,秦三便捉了他的手道:“先生既是知天机的,定然晓得这丫头劫难当头了。” 

  青衣人点了点头:“眼前便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