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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行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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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多说些什么,玉飞舞轻轻挣

28、雪中送伞(三) 。。。

开,对他说:”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借着何人的身份高攀贺府,我一介庶民,知道什么是门不当户不对,我对你哥哥真没存那份心思。若是让你误会,我感到抱歉。”

说完,一个侧身,混入拥挤的人群中。

贺玉轩没有离开,他看着刚刚还麻痹的手掌,此时逐渐恢复。看来是自己大意了,好像是被人在不知不觉中下药了。

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叹息,他转过头去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吃着他点的东西,听他说:“味道还不错,就是凉了。”

“我以为你只吃山珍海味。”

那人摇着扇子道:“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伤身体,偶尔吃些平平淡淡的东西,换换口味也不错。再者说,既然付了钱,不吃是不是亏了。”

贺玉轩看着桌上放着的铜钱,刚他和玉飞舞争执间,老板没敢上前收钱,现在唯唯诺诺把钱收了去。他眼尖,看到桌上摆着六个铜板,三文钱一碗小馄饨,玉飞舞付了双份。

“你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请客吧,感觉怎么样?”

贺玉轩坐回玉飞舞的位置,一手撑着下巴说:“还可以,感觉不坏。”

那人西里呼噜吃得全没形象:“怎么突然找起她的麻烦,不太像你平时的样子。”

贺玉书问:“我平时的样子?你倒是说说,我平时该是什么样子?”

那人说得中肯:“找锦澜阁的姑娘们唱唱小曲,喝喝花酒,没事吟几首艳诗,调戏一下正经人家的姑娘。嗯~似乎除此之外,你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了。”

“房雷房三爷,你可真是我贺玉轩的知心好友啊,我是怎样的人,你可真是清楚,”贺玉轩冷笑,“说吧,找我什么事,在这里见面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我能来见你,自然不怕被人瞧见,贺玉书正忙着顾不上我们,”一边说一边吃,房雷才将一碗小馄饨给吃了,“今天琐碎事太多,到现在都没吃。”

贺玉轩心想:就你事多?就你没吃?

房雷用帕子摸了摸嘴角,问:“你都和她说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问些我想问的。”虽然方法有些粗暴,但也要对得上他这个纨绔子弟的身份。

“她都告诉你些什么呀?”

贺玉轩摇头:“真不明白她是为了什么要帮贺玉书。”

东西也吃了,肚子也填饱了,房雷拉着贺玉轩沿着河边走,这里人少,说话也方便:“我原先也以为贺玉书是拿着她什么把柄或是给了她好处,后来想想不太像,总觉得该不是那姑娘看上贺玉书了吧,来一出麻雀变凤凰。”

“莫说麻雀是不是真能变得了凤凰,这事成了她和贺玉书从此隔着一道墙,也许这一辈子都见不了,若是不成,那就

28、雪中送伞(三) 。。。

是人头落地了。”贺玉轩说。

房雷附和“是啊,那样的理由像是个笑话,她不该那么傻。”

“你似乎与她没见过几面,倒挺了解的。”

房雷说:“不是我的意思,那是王爷说的。”

贺玉轩停住脚步:“王爷?”

“是啊,”房雷回答,“自从王爷收到一封信后,就吩咐手下的人不要伤害她。”

玉飞舞提着花灯漫无目的地走着,偶尔看看人家卖艺,或是买些小玩意儿,遇到江湖术士要给她算命,她只笑笑了事。

虽然花灯会是在月老庙办,其实只是在周围,等到花灯会正式开始,月老庙也就没了人。

玉飞舞看着姑娘们满面桃花的样子,偶尔也有几个被点亮了花灯,娇羞地笑着没有吹灭蜡烛,那婚事也就成了。看着别人幸福的样子,她也跟着笑笑。

看着人家欢乐的样子,想到自己一十有八,如果可能,该是成亲了吧,再过两年估计连孩子都有了。往昔在山中生活,安逸闲散惯了,身边除了师父,师兄、追风、逐日,还就没和什么男人长期接触过,自然没有人告诉她,是不是该找个良人。等后来下了山,见了世面,奔波大江南北,也没往那个方向想。

如今……

这样的节日,这样的环境,让人莫名觉得有些失落,突然也想起,自己什么时候能遇上一段金玉良缘、

进了月老庙,诚心得拜了拜,然后取了签筒来。等一支签晃了出来,她才拿去给人解签。付了钱,解了签,她又回到月老像钱的蒲团上坐着,发愣地看着手里的签文,那是一支上上大吉: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不太懂,让人给解释,那人说:春令之鸟儿啭枝头。在於河之洲。一群由冬天醒来之鸠儿歌唱。其婉转歌声。如一少女之求偶之声。此景者。世人之常。男之大当婚。女之长当嫁。君子求之者多。一位淑女终得以淑配。良人得良缘。一路光辉。永远和谐。白头偕老耶。

白头偕老耶一词萦绕在她脑海中,看来她的姻缘会很美满。

抬起头来,庙外不知何时已飘起了白雪。

不过是走神的功夫,庙外叫卖的小贩纷纷收摊回家,来逛花灯会的男男女女也狼狈的循着来时的路回去。

月老庙的门打开,凛冽的寒风吹入,玉飞舞依旧坐在蒲团上。她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帮着年迈的爷爷收摊。想起了自己童年时代,那时她第一次见到下雪,兴奋地手舞足蹈,嚷嚷着要师父陪着玩。

他的师父花白的头发,脸上尽是岁月的痕迹,身子算是健朗,却也经不起她的折腾。可师父没说什么,给她穿上新做的小袄,陪了她一个下午。

28、雪中送伞(三) 。。。

就像那对爷孙一样,师父也是拉着她的小手,走在慢点飞舞的雪花中。

玉飞舞很久没有回去,想家了。等这件事办成了,她就立刻回去,给师父带上他喜欢的竹叶青,再给师父烧上几道好菜下酒,然后陪师父聊聊,浅酌几杯。

庙外的雪,还在下,纷纷扬扬地雪飘然而下,似是成了一道天幕,将凡尘俗世隔了开来。

是时候回去了,也不知道降云和青儿没见着自己是不是急了,也不知道贺玉书见自己久去未归会说些什么。

刚踏出月老庙,她没有等来冰凉凉的雪花,倒是有人将她纳入伞下。

回头看去,竟是商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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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雪中送伞(四) 。。。

风未息,雪未停。恣意飞扬的雪花被挡在伞外,伞下的世界一片静谧。

商鵺看着千万尺之上,九重天外大片大片翩然而下的雪花,他对玉飞舞说:“雪大了,本王送你回去。”

玉飞舞下意识的伸出手,冰凉的雪花落在她手上,转瞬成了一滴晶莹的水珠,她眨了眨眼睛,对他笑道:“那就有劳王爷了。”

他将身上的狐裘给她披上,她没有推拒,没有扭捏,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他们没有备轿,也没有骑马,商鵺执着伞,伞不可察觉地向着玉飞舞倾斜,尽可能让雪与她远离。他缓步陪着她在无人的街头走着,静静地配合着她的步伐,不紧不慢。

空旷的街道上,没多久就积起了雪,两人身后是两排脚印。

寒风刮在玉飞舞脸上,生疼生疼的,她哈了口气搓了搓手,又将手上贴在脸上,希望借着手掌的温度,来缓解几乎要被冻僵的脸。

“说来,这也是今年京城的第一场雪,”他低头看着她,“也不知道你习不习惯京城的冬天。”

玉飞舞不矮,可是商鵺却高出她一个头,她只到他肩膀,仰起头来有些吃力:“不管在什么地方,总要试着去适应。”

适应不了,不是克服就是离开。

“南方温暖,北方寒冷。我有一个朋友,想要将南方的稻谷种到北方,可是五年来,从未成功过。”

玉飞舞不太明白商鵺为什么说这句话,什么时候高高在上的王爷也关心务农的事了?她还是说:“适宜的坏境不一样,就算成功,也没有它原产地好。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强迫总没有顺其自然来得好。”

“那你呢?”商鵺停住了脚步看她,她也停了下来。

玉飞舞恍然大悟,他要说的并不是谷物,他是指她不适合这里,她有她自己广阔的天空,不该束缚在权力斗争中。

“如果我能随心所欲,就不会困苦不安,我也想逍遥自在,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不单单是要帮贺玉书夺取机关图,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查明金叶子的事,让地尊死得安息,她还有为师兄找到名册,铲除祸端。虽然很多事都是自己强加给自己的,可她不悔。

等哪天卸□上所有的担子,她就回去,和师娘一起养些鸡鸭,种些菜,替师父给山下的百姓看病。已经,很久没有过那样的生活了,真怀念。

她又说:“等所有的事都做好了,我想重新踏遍千山万水,再好好看看这个千姿百态的世界。”

他们对视一眼,又向前走。

商鵺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本王只愿你能及早抽身,见了皇帝,一切都晚了。”

玉飞舞觉得奇怪:“我与王爷见面不过数次,实在当不起王爷的关心。我知道,如果太子得到机关图,那必定……”

29、雪中送伞(四) 。。。

“就算太子得到机关图,也不会有什么作为,本王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他说得坦荡。

玉飞舞轻抿双唇,难道他不在乎皇位,不是都传说他觊觎着那个位置?

她问:“王爷想要什么?”

商鵺轻笑:“媳妇儿,你该明白。”

“我……”玉飞舞的脸微红,“王爷,‘媳妇儿’这三个字,还是别拿来开玩笑。我一介庶民,当不起。”

“当得起,当不起,你说得不算,”他顿了顿又说,“看媳妇儿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问本王,那好,本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狐疑地看着他,商鵺明白她的疑惑,毕竟他们的立场不同,他说的是真是假,是要好好的判断。他说:“只要你信得过我,我都会说。”

他都开口了,她又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她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问:“柯湛是滴血楼的杀手,我知道滴血楼和朝廷的一些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没想到王爷也在其中。”

商鵺说:“你见到的那次,不过是本王和柯湛第一次合作。”

“柯湛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她就差点死在他手里。

商鵺赞同:“所以将事情交付给他,我很放心。”

“什么事?”

商鵺对她眨了眨眼,笑道:“他是杀手,找上他自然是要杀人。”

玉飞舞问:“王爷为何不亲自动手,或是让手下去做?”

他大笑:“本王也有不能出手的时候,就好像你要带着面具示人一样。”

被他说到这里,玉飞舞面脸尴尬,之前又爽快又豪气的揭下面具,事后就后悔不该那么冲动。商鵺没什么,就是让柯湛看了自己另一个身份,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和滴血楼的楼主说去,那样事情可能会麻烦了。

看出了她的苦恼,商鵺说:“柯湛是一个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人,并不是一个碎嘴的人。”

“可他主人是滴血楼的楼主。”

“那又怎样,他若真说了,你还能站在这里?”商鵺反问。

也是,如果柯湛说了,那么第二天滴血楼的杀手就会找上她。这样说来,明白还不如不明白,总觉得柯湛有什么阴谋。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见你……在杀人……那些人是?”

商鵺点头:“滴血楼的人。”

“为什么?”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这该问花钱雇杀手的人。”

说起了柯湛,就想起了阴素云。

玉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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