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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行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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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是没有想法,师父师娘是肯定不会和她说,商鵺也不是一个轻易松口的人。唯一能问的只有师兄,她想找个机会去问问。
回到贺府已经是小半个月的事了,原先她担心自己长时间离开会造成不小的麻烦,后来才知道其实这些时候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原因很简单,听贺玉书说皇帝病重,似乎拖不了多久了。二皇子心急,等不了那天,最终发起了逼宫,想要清君侧
63、有徒天佑(三) 。。。
,自己独揽大权。可惜没想到,自己的苦心安排最终功亏一篑,太子带着人事先洞悉一切,排兵部署,叫二皇子的野心付之流水。
事实是不是这样?谁知道?
至少玉飞舞是不会再相信太子了,谁会愿意相信一个买凶想要杀自己的人。
她的脸色很不好,神情有些恍惚。贺玉书非常担心,黄昏的时候他来找玉飞舞,看到她和衣躺在床上,昏暗的光线笼罩在她身上,使她看起来那么不真切。
他送来了一些安神有助睡眠的香,为她点燃。关心道:“阿舞,这些日子你都遇到什么了?”
从她回来到现在,一言不发,就算他问她,她也不说。看她这副颓废的样子,真让他放心不下。
“贺公子也参加了这次平乱?”玉飞舞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贺玉书点头,“乱成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她不反对这句话,她问:“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三天后。”再一次进宫,没有以前那么幸运了。
“知道了。”
在贺玉书的印象里,玉飞舞不应该是那么淡漠的人,这次的离开似乎发生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他有心询问,她有意回避。他犹豫了很久,“阿舞,这些日子还好吗?”
“我被追杀了,侥幸不死,还算不错吧。”她很想知道,作为太子的幕僚,自己被太子买凶追杀这件事他知不知道。如果知道那他怎么还能平静问她这些日子还好吗?如果不知道,作为太子的左膀右臂岂不是很讽刺?自己要不要告诉他,让他小心太子?
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说。
作为合作关系,贺玉书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止不住对她的关心。在听到她被追杀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慌,“你……”
他想说你没事吧,却见她好端端在自己面前,这句话显得有些多余。想要上前去看看她是否有受伤,又发现自己没什么立场。总是这样,因为诸多顾忌和她保持一段距离,靠近不能,离去不得。
玉飞舞知道他想说什么,她坐了起来,“我很好,没受什么伤。”
看着她消瘦的样子,他知道她说得并不是实话。他默默坐在一边看着她,“听玉轩说,是宣和王送你回来的?”
见她点头,他又说:“宣和王远没有表面上看来简单,最好还是离他远点,我怕你会受伤。”
和商鵺在一起,她没怎么受过伤,反而是商鵺为了保护他差点赔上了性命。那一路的逃亡、百鬼林里的相依为命还有山上那些悠闲的日子,此刻回忆起来那般美好。大概是因为有他在身边,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丰富而又精彩的。
贺玉书告诫他要小心商鵺,说他不似表面看来简单。事实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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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京的路上商鵺也告诉了她一些事。这些事起初她有些震惊,后来也就释然了。
对于师父、师兄和他的密谈,她始终是介意的。玉飞舞算是能按耐住好奇心的人,可鬼使神差,她很想知道,大概还是源于她认为事情和她有密切的关系吧。
那日商鵺赶车,她就坐在他身边。
她问:“有些事想问你,你会告诉我吗?”
商鵺笑着说:“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过,只要你问的,我都会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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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风云突变(一) 。。。
商鵺赶着马车,又快又稳,他沉思了片刻才回答:“起初是不知道的,只当你是贺玉书找来的帮手。那个时候只想着看好戏,没想到你就是当年救了我的姑娘。”
“后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玉飞舞很好奇,带着期待,“难道这就是缘分?”
商鵺笑道:“算是吧。当年的事虽然记忆犹新,但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只听过声音的姑娘实属不易。会认出你来,说来也惭愧,如果不是你师父的一封信,我想……”
后半觉他没说下去,玉飞舞也不追问,直觉告诉她千万不要问。
“后来呢?我的身份,我的师父和师娘,对你来说,似乎不是已经让你感到震撼的事。”如果说有人知道无痕山庄的玄尊已死,现在的这个不过是冒名顶替的,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轰动?至少独醉一夜,也能让人胆战心惊怕她乱用。
“琬琬,有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我的母妃身体柔弱,每日总被多年顽疾所困。回到京城后,我总是写书信给你师父,我希望他可以出山医治我的母妃。”
玉飞舞想了想,“师父没有答应?”
“是。”商鵺很无奈,“就和江湖传言一样,玉老爷不轻易出手救人,我不敢用强迫,只希望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后来你来到京城被卷入藏宝图的纠纷中,你的师父给我来了第一份信。他希望我能对你有所照拂,至于我母妃的病情无需担心。”
似乎……似乎……
玉飞舞灵光一闪,“难怪我师妹会在令慈那里。”
“没错,我原以为玉老爷会亲自出山,没想到来的是你师妹。”
“师妹的医术远在我之上,由她医治令慈该是最妥当的。”有句话她不敢说,那就是她从小研究毒物,师妹学得是医人之道。她钻研毒药,有能力解开别人下的毒。但是要医治疑难杂症,就不是她的强项了。
她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失落。是啊,他堂堂一个王爷,她一介平民。本来就是两个不相交集的人,为什么他能一直对自己关心有加,她也没做过什么让他在意的事,能得到他如此照顾,现在都有了解释。
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她靠在车门上,看着沿路的树木,闷闷不乐。
“琬琬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她在想什么,商鵺心里有些许明白。
“那王爷这次来燕华城是为了什么?”这也是她一直想问的,却不曾问出来。
商鵺微微一笑,“怕你过于冒失,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
“可是……”因为这样,她害死好多人。转念一想,没有那次客栈的事,太子为了能心安理得,也不会让她活着回去。这么说来,没有商鵺,她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琬琬,这次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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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算帮着太子吗?”商鵺没有接她那句话,独自问着。
玉飞舞拧起眉头,“说实话,不想。但我答应了贺玉书,就绝对不能食言。”
“琬琬真是言而有信。”他顿了顿又说,“如果发现撑不下去就来找我,我会帮你。”
玉飞舞望着他,“可惜这次出来,没能完成我想做的事。”
“你想要找出当年的真相?”
玉飞舞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很多事。”商鵺收敛住笑容,正色道,“我知道你想要找到地尊被杀的真相,可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为什么?”
商鵺为她将乱发撩到耳后,“我怕你难过。”
良久,玉飞舞才说:“总要知道的,现在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出来。”
商鵺眯了眯眼,声音有些飘忽,“琬琬,我到底是不愿伤害你的,更不愿看你伤心。”
“不管会不会难过,我还是想知道。”也许无知是福,但是带着所有谜团,她这一辈子也不能安心。
“琬琬应该知道徐大人对华夫人有特别的情愫,可能琬琬不知道,钟家和徐家有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他一面驾着马车,一面将尘封多年的往事徐徐道来,“说起这个,要说两家三代以前的关系了,那个时候两家还是莫逆之交。可惜钟家的长子死在徐家长女手中,谁也不知道各种缘由,至此之后徐家长女变得疯癫,真相也随着斯人离去长埋地下。”
难怪徐家不同意徐大人向钟三小姐提亲,杀子之仇不共戴天。纵然凶手疯了,这个恩怨恐怕是没有能解开的一天。
商鵺又说:“其实徐大人和华夫人严格说来该是青梅竹马。徐大人年轻的时候脾气乖戾,华夫人算是女中豪杰,两个人性格上根本合不来,可是徐大人偏偏对华夫人一往情深。世人都说华氏夫妇的婚事是由我母妃一手促成的,其实不过是我母妃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听母妃说,他俩早已私定终身,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君不嫁。呵呵,徐大人能不恨吗?”
以前玉飞舞只当华氏夫妇的恩爱,是在婚后,没有想到两人的缘分早定下了。
“纵然如此,徐大人依旧将所有怨恨迁怒于徐家,这也有了多年后我的母妃,贺玉书还有江流云母亲中毒一事。我想他不是不想动手,只是在找机会,在找一个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我不清楚独醉一夜他是怎么拿到的,但此人城府确实叫人佩服。”
他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他是从我手里抢走的。”
商鵺扬眉,玉飞舞接着说:“两年前无痕山庄闯入一个黑衣人,夺走了玄尊留下的札记。当时我奋力夺回,却始终让他抢走了最重要的一页。好还我找到解药的方子,不然……”
徐家几位出嫁的小姐,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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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鵺了然,“难怪你的师妹说,天底下恐怕只有你才能真正解开独醉一夜的毒。”
“后来呢?”
商鵺道:“除却要对付当年破坏他婚事的人,他不能放过的还有杀了华夫人的凶手。以前我一直不明白,后来想通了。同理,他不是不知道凶手是谁,而是在等机会。”
“无痕山庄虽然和滴血楼不和,但是地尊和杜老庄主关系匪浅,同时杜老庄主和贺大人也算得上是莫逆之交。我想就连贺大人都不知道其实地尊和杜老庄主是表兄弟的关系。”他顿了顿,看着玉飞舞吃惊的样子,又继续道,“传说中的宝藏富可敌国,但是没有机关图任凭谁人有滔天的本事都要死。后来他们决定去夺取机关图,没多久就传出华家手里有那样东西。”
“所以当时燕华城乱,潜入城里去找华夫人的不单单只有杜老庄主,还有地尊?”玉飞舞倒抽一口气,所有事情超过她的预料,正往一个让人害怕的方向发展。
“华夫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的夫君和儿子都上阵杀敌,她也不是窝在房里寻求庇佑的人。她这般刚烈的女子,怎么可能交出机关图……后来就传出华夫人被金叶子所杀,其实这不是全部的事实。”
听到这里,玉飞舞没有来心里一紧,仿佛听到什么伤心欲绝的事,眼睛红红的,“事实是什么?”
“琬琬也知道地尊的本事。”
“不可能!”玉飞舞差点尖叫起来,那个她向来尊敬的人,不可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来,“他宅心仁厚,救死扶伤,根本就不可能做出心狠手辣的事!”
商鵺怜悯地看着她,“琬琬,人心的欲望最是可怕。何况地尊是一个极为矛盾和极端的人,一方面他愿意为了救他人而自我牺牲,另一面却会未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他对华夫人就如此,可惜严刑逼供下什么也没问出来。倒是杜老庄主不忍心,用金叶子结束了华夫人的性命。”
玉飞舞泪如雨下,“我不信。”
商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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