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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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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接到曲落阳电话后的第三天,一个阳光安好的午日,才打的,到了曲落阳家的。
曲落阳的家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
在客厅里,还挂着他前女友的那幅写真照。整容后了的她,笑得是那么的灿烂,有着倾城倾国的貌,妩媚诱人眼神,风情万种的表情。可惜,那甜蜜的表象,只是给别人看的道具,自己的伤痛,只有自己才懂。甚至,她身上穿的婚纱,并不是为着自己爱着的男人而穿的。
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为了追求美貌,她失去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爱情。
我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我同样的,也是没得到曲落阳的爱情。也许,我和这个名字叫黛丝的女子,是真正的同病相怜。
真的是同病相怜吗?
人家黛丝,上过曲落阳那张豪华而香艳的大床,和曲落阳搞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我,压根儿就没有过机会。因为,我没资格,我不配。我凭什么,和黛丝同病相怜?
我又给曲落阳耍了(2)
我呆了一会儿后,便推开了我曾经住了三个月的房间门口,走了进去。
曲落阳还真的,把我该要拿走的东西,用一只纸箱,装好了,上面贴着一张纸条:左拉拉之衣物。除了那只纸箱,还有十来双鞋子,装在鞋盒里面,整齐包装捆扎好,放在旁边,上面也贴有纸条:左拉拉之鞋子。
我想笑。
可是,我笑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鼻子里,竟然有酸酸的感觉。
箱子不重,那些衣物和鞋子,也重不去哪儿。我一手提着“左拉拉之衣物”,另外一只手提着“左拉拉之鞋子”,走到客厅的时候,我停下脚步。晕,我还差点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我连忙低下头,从我的包包里,翻出一把钥匙,放到茶几上。临走时,我又再环顾一下四周,不自觉的,发生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我知道,以后,我不会有机会再到这儿来了。
我心里默默地说:再见了。
我又再默默地说:再见了,曲落阳。
再见,就是永远不要再见的意思。
我又再提起两个箱子,要走出门去。不想,我还没有走到门口,曲落阳那一直关着的卧室门口,突然就打开了,曲落阳冷不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天!
曲落阳怎么会在家?
我大惊失色,差点没给曲落阳吓得心脏病出来,不禁张大嘴巴,发生“哎呀”的一声尖叫。
曲落阳双手,吊儿郎当地插在裤袋里,脸上似笑非笑,用了一种很有趣很好玩的目光盯牢了我看,他明知故问:“怎么啦?左拉拉?大白天的,不是看到鬼吧?叫得这么恐怖。”
我瞪了他,没好气:“我能不恐怖吗?你不是说近来忙,白天一般不在家的么?怎么突然的就冒了出来?”
曲落阳说:“我不过是说,我白天一般不在家,我又没有说,我白天绝对不在家。再说了,这是我的家,对不对?我想什么时候在,就什么时候在!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又给曲落阳耍了(3)
靠!我又再给曲落阳耍了!
丫的,我这个人怎么这样笨?怎么老不吸引经验教训?都说男人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上树了。我这个蠢蛋,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听信曲落阳的话,给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家伙,耍得团团转。
我不禁恨得牙痒痒的。
我大着嗓门儿,气愤地说:“曲落阳,到底你想干嘛啦你!”
曲落阳说:“没干嘛啊,我不过是太久没见到你,想你了。”
我狠狠地说:“我不要你想。”
曲落阳说:“你不要我想是你的事,我要想是我的事,宝贝,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是互不相干的吧?”
我骂:“谁是你的宝贝来着?不要脸!”
曲落阳笑:“左拉拉,你发脾气的样子,好可爱!”
“可爱你的头!我才不可爱!”
他又在故弄玄虚来糊弄我是不是?我才不要再上当!特别是当我的眼睛,接触到曲落阳的眼睛,我看到他眼睛里面那一闪一闪的火花,仿佛是个淘气孩子在捉弄人后的得意洋洋,我更气得不行,就觉得一阵怒火和一股内在的仇恨,在狠咬着我的脏腑。
我强忍着我的怒火,决定不鸟他。
哼,我是好女不和男斗。
我想拉开门,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曲落阳不给我走,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从我身后伸出手,很霸道的,一把将门按住。我唬了一大跳,手中的两个箱子落到地上,我回头看他。曲落阳的手臂横在我耳边,他的目光灼灼,呼吸热气腾腾,一下一下地掠过我的脸孔。这使我感到唇干燥,不禁咽了一下唾沫。
随即,我又恼羞成怒起来。
我嚷嚷:“曲落阳,你要干什么?”
曲落阳不回答,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一边若无其事地看着我。
我也瞪了他看。
因为愤怒,我的血涌到了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而我整张脸,都给气歪了去。
你不是一直想我和上床吗?(1)
曲落阳突然间的,就无声地笑了起来。
我很讨厌曲落阳这样笑。觉得曲落阳的笑容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白,却难以捉摸的东西。这使我更加忿恨。我又再嚷嚷:“曲落阳,快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如果我不放呢?”
“曲落阳,你这是什么意思?”
“宝贝,你说呢?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名字不叫宝贝,我叫左拉拉!”
“但我喜欢叫你宝贝!因为,我想要你做我的宝贝!”
“曲落阳,你再不放开我,我叫救命了!”
曲落阳不理会我叫“救命”,或不叫“救命”。他一把拽过我,把我拽到他身边来,然后双手便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于是我尖叫了起来,拚命地挣扎着,反抗着,想咬曲落阳的手臂,踢曲落阳的脚,借以发泄我的愤怒,还有那被伤害了的自尊心。
——其实,我之所以这么愤怒,就是因为之前,我的自尊被曲落阳深深的伤了。
但曲落阳的胳膊,像了铁那样,紧紧地箍着我。
因为箍得太紧,我感觉到曲落阳身体上坚实的肌肉紧贴在我身上,他衬衣的钮扣,几乎要压在我的胸膛。
一股迷惘,惬意的热潮,突然的,就流遍了我全身。
我想,我真他妈的下贱,真他妈的不争气,居然在这瞬间,就像了一个布娃娃那样,瘫软而又温顺起来,一副娇弱,小鸟依人的样子。甚至,我那流氓的,不要脸的思想,再次泛滥成灾。
是,此时此刻,我的骨头已艳若桃李。
此时此刻,我想上曲落阳的床。
此时此刻,我想和曲落阳身体纠缠,水乳交融。
曲落阳把头低下来,他开始吻我。他用他的唇,顽强地分开我的唇,然后把他的舌头强行挤进我的嘴里来。曲落阳先是轻轻地吻,接着就越吻越强烈,像是蓄谋已久的小兽,得意洋洋地抚弄那样,使得我身子乏力,不由自主地,紧紧地贴着曲落阳,在我快要头昏眼花,天旋地转的时候,我意识到我自己,正在用热吻向着曲落阳回报了。
你不是一直想我和上床吗?(2)
我骗得了我自己,但我的身体,却出卖了我。
曲落阳忽然横腰就抱起了我,大踏步地朝了他卧室走去,再接着,他把我放到了那张我渴望已久,梦寐以求已久,那张豪华而香艳的大床上。曲落阳的整个人,重重地压了下来,我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地方,急速地膨胀,坚硬无比,刺激着我,诱惑着我。
我体内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呼之欲出。
所有的意识,渐渐地在消失。
我正在情迷意乱中,曲落阳的嘴唇,移到了我的耳朵旁,他轻轻地咬着我的耳垂,低低地笑,一边笑一边说:“左拉拉,你不是一直想我和上床吗?现在我就成全你!”
曲落阳的笑声中,带着某种邪恶,某种轻薄,落到我的耳朵中,就像一盆寒冷刺骨的水,把我从头淋到脚。我的自尊,冷不防的,就被刺激了。瞬那间,我感觉到我的自尊,被曲落阳打击得百孔千疮,血肉模糊。
我的身子,顿时僵直。
我的血液,顿时冷却。
我那飞扬的五官,顿时,恢复了原位。
我清醒了过来,我的头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我忽然的,不想上曲落阳的床了,我也不想和曲落阳身体纠缠,水乳交融了。我的欲望,我的激情,就像一个正在“哗啦啦”地流水的水咙头,突然间被关闸,于是,什么都停止了。因为停止,我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曲落阳伸手,要解我的衣服。
而我,却使尽了全身力气,像发了疯那样,狠力地推开了曲落阳。我想,我是恨的,是那种恨之入骨的恨,所以,在推开曲落阳的同时,我也用了脚,不停地踢他,踢得一次比一次狠。
曲落阳想不到,我的情绪会像春天的气候,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被我这么狠力的一推,伏在我身体上的身子,就像只烂掉了的苹果,“骨碌碌”地滚落了下来,再接着,被我狠命地踢,他的身子,又再“骨碌碌”的,翻滚到地上。
你不是一直想我和上床吗?(3)
“哎哟。”曲落阳一声惨叫。
我只是小小的犹豫了一下,就“嗖”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再“嗖”的一声冲下床去。还好,我身上的衣服只是有点凌乱,没有衣冠不整。曲落阳没来得及,把我的衣服脱了。
我穿了鞋子,便要冲出房门去。
曲落阳反应快,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拽住我,不给我逃之夭夭。大概刚才曲落阳翻滚下床的时候,是脸孔朝地,而他的鼻梁太高,给这么一碰,鼻子里居然有血流出来了。但他也不管,再次用手臂,紧紧抱住了我。
我挣扎,将我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手背。
我低声地怒吼:“放开我!曲落阳,放开我!”
曲落阳没有放开我,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出声来:“怎么啦宝贝?到底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竟然这么野蛮对我?”
曲落阳这句话,又再激怒我,我的无名火又再起。
也许,是我多心了去;也许,曲落阳那句话,只是随口而说;又也许,曲落阳没有邪恶之意,更没有轻薄之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得不舒服,有一种被羞辱,被嘲讽,被鄙夷的感觉。
我一直想和曲落阳上床没有错。
但曲落阳,用得着要这副施舍的口吻和我说吗?
我生起气来,便头脑一片空白。结果,我想也没想,便劈手的,在曲落阳脸上,用力地给了一记耳光——近来我打人耳光,还真的是打上瘾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
曲落阳伸手捂住了左边脸。这里他的鼻血不流了,但落了嘴巴下巴全是,血红的一片,很恐怖。曲落阳也没有理会,仿佛不知觉似的。他看我,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忽明,忽暗,不知道他想些什么。
突然,他把他的右边脸,朝我伸递了过来,他戏谑地说:“Jesus said: If someone strikes you on the left of the face; then; even the right to play up to his face(耶稣说:如果有人打你左边脸,那么,连右边脸也给他打)。”
你不是一直想我和上床吗?(4)
我看他,咬着嘴唇。
冲动之下,我还真的抬手,朝他右边脸打去。
我的巴掌还没落到曲落阳的脸上,手腕已给曲落阳紧紧抓住,曲落阳脸色阴沉,眼睛喷着火:“我二十八岁了,一共给人甩了三次耳光。第一次是我高三那年,擅自退学不去念书,而是跑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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