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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生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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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荷淡淡地道,“我娘家茨菰莲藕都种得多,我回去帮几天。”

徐氏张口欲说话,周老爷子先看了孙媳妇一眼,淡淡地道:“你去吧。”又望向孙子,“南生一起去帮忙。”

“不用了。”唐荷的语气同样平静,“我晓得铺上忙,南生脱不开身。”

周南生还待开口说些什么,这时他七伯娘张氏却走进他家院门,看到堂厅半掩的门透出来的光亮,熟门熟路直接推门进来了,“嚯,你们家还在吃饭呢。”又看到桌边站着的唐荷,“小荷你怎么还一身下地时的衣裳?我隔这两步还能闻到你身上的泥腥味儿,哎哟你赶紧去烧一桶热水洗洗吧,仔细人要冻坏了。”

唐荷笑了笑,同众人告了罪,转身走了。

七伯娘继续说道:“他十叔,你这三儿媳妇真能干,啧啧,一个人在地里挖了一天茨菰,吭都没吭一声苦。”

周老爷子的脸色马上黑下来。

周老爹心里叫苦,这七嫂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他爹最要面子,还故意来跟前明里暗里地说他们家男人不在光让女人下地干活。

徐氏也瞥见了公爹的脸色,赶紧招呼妯娌,“七婶,你咋这回过来了?”

“我这不是来问你的准话吗?明儿我要回娘家,要跟春江娘说清楚。”

这实在不是说这个事的好时候,徐氏连忙让她先回去,“一会我上你家找你去。”

张氏撇撇嘴,果断地转身走了。她也不是没眼色的人,只是她看着唐荷喜欢,想到夜色里那个孩子还在躬身劳作,心里抱不平,话还是没忍住出口。当然,庄稼人谁没吃过这种苦呢?可是老十家如今家大业大,还用得着让儿媳妇受这样的罪么?

她一走,周老爷子手中的筷子就“啪”一声拍在桌上。“什么事儿!”

周南生也吃不下去了,他脚上没穿袜子,双脚已经冻得没知觉了,木着脸放下饭碗,说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你媳妇怎么回事?”周老爷子问他。

周南生正站起身,听了爷爷的话,也不好居高临下回话,就又坐回去了,“什么怎么回事?”

“爷爷的意思是,”周北生咽下口里的饭,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嫂是不是自己想回娘家帮干活,于是急着想把咱家的茨菰先挖完。只是她这样做,村里人以为咱家苛待她,咱家脸上就不好看了。”

周老爷子不说话,显是认同这个说法。

徐氏一拍大腿,“我就说嘛,我也没让她一个人干到天黑,她自个想赶回去贴娘家,倒弄得我们像恶人了。”

周南生在桌下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您的意思是,我媳妇辛辛苦苦干活,反倒是错了?”

众人都一起沉默了下来。

“干活没有错,”徐氏不以为然,“只是她进了周家的门,该干的就是周家的活,一门心思还想着娘家,就是她不对。你看你大嫂嫁过来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要赶着回去帮娘家了?”

杨氏连连摆手,“娘,我跟小荷情况不一样,我头上有三个哥哥,三个嫂嫂,家里干活的人多,小荷头上只有一个哥哥,底下一个年纪小的弟弟,恐怕是人手不够。”

徐氏一听更加不以为然,“十亩地的人力就不该想一百亩的收成!他们家……”

周南生不想再听下去了,“明天我跟小荷去她娘家。”

徐氏被儿子打断未竟的话,怒了,“去什么去!你去干几天农活,耽误的人工还没有咱家铺子一天的净利值钱。”

周老爹也点点头,转头跟周老爷子说道:“爹,你看年关实在忙,南生若几天都离了铺子,恐怕忙不过来……”

徐氏“哼”了一声,“咱是娶他们家的闺女,又没娶他们全家,我就没听说过耽误自家生意去帮亲家干农活的道理。”又瞪向三儿子,“明儿你不是还得跟你爹和你哥挖茨菰,难不成你就心疼你岳父岳母,不心疼自己老爹?”

周南生觉得深深的疲惫,“这样吧,我出银子,明天请人来把咱家剩下的半亩茨菰挖了。至于我,去小荷娘家帮忙一天。”

徐氏不干了,把筷子拍到桌上,“合着我不是娶儿媳妇,是嫁儿子呢!”

“就属你会心疼人是不是?哪个庄户人家不要种田下地?当年我不也这样过来的?大冬天的我不单从早到晚弯在田里干活,回来照样要给一家老小做饭!”

“娘!”周南生深呼一口气,“您别拿您当年跟这会比,当年家里条件跟现在能一样吗?”

周老爹听着也觉得心头火起,拍起桌子来,“你这个做儿子的是说你老子没你疼媳妇是不是?什么叫当年跟如今不能比?如今再咋样也没有农户自己不干活,花银子雇人下田的道理!”

周南生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涌出的不知是凉还是酸。这件事似乎人人都有道理,人人都没有错,又似乎都错了。

“小荷要回娘家就让她回吧,南生不去了。”周老爷子做主,语调平淡,“吃饭。不想吃的该干嘛干嘛去。”

唐荷回了房拿了换洗衣服,到厨房提了热水洗了一个畅快澡。她并不知道堂厅里的争吵,或者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关心。

稍晚一些周南生也拿了洗漱的衣物去洗澡。回来上床后想到今天唐荷被冻得厉害,把她圈在怀里给她暖手脚。

“小荷,”他轻轻地叫她,“你是在跟我生气吗?”

“没有。”她在他怀里摇头,发丝带来的搔痒透过衣裳传导到他的肌肤上,他叹口气,把她抱得更紧。

“你两天没怎么理我了。”

“我在想事情而已。”

“想啥?”

因为她的沉默,他越发回想起今晚与家人的争执,“是想娘家人吗?”

“嗯,”唐荷淡淡地应道,“娘腰受过伤,最近她赶着干活,不知道受不受得了,还有小山年纪还小,怕他下了水冻坏了,回家又不记得喝热姜汤……”

周南生听她絮絮叨叨,这于她有点少见,只是他越听,心底越生出一丝烦躁,“小荷,你嫁给我了……”

唐荷顿了几秒,然后平静地问道:“所以呢?”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把精力少往娘家放,毕竟咱家才是以后你要生活一辈子的地方……”

唐荷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你觉得我放在你家的精力不够多?”

周南生被她那句“你家”刺伤了,他几乎可以设想得到她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嘲讽的表情。“什么叫我家?你嫁进来不也是你家吗?”

“不,”唐荷的声音平静地几乎接近冷,“这只是我的婆家,是你家。”

周南生被她话里的排拒给伤害了,他几乎是报复地冷哼一声,“娘果然没有说错,你的心没有向着这个家。就像昨儿买衣服,你给你爹娘买,就没想着也给我爹娘买。”

唐荷低低地笑起来。

其实,男人这种生物很奇特,不管他们嘴上说得再好,心里有多么爱你,事情一旦涉及他们的血亲,他们就会马上跳脚,爱情和誓言会瞬间忘却,他们只会把你放在他的家人的对立面。

“你什么意思?!”

唐荷自嘲地摇摇头,从他怀中挣脱,下了床走到墙边的大柜子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正是前段时间周南生交给她的放了私房钱的木盒,“给你。你爱给你爹娘买多少衣裳尽管买。”

“我自己的钱,我乐意花在亲爹娘身上,你的钱还给你,我没用你的钱,你就管不着。”

这些话就像故意激怒他一样。怒火从他心底席卷而出,他忍不住握紧双拳,只是看她倔强而单薄地立在寒夜里,终究还是不舍得,“你先上来盖好被子。”

唐荷一言不发地上床,没有躺回他怀里。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闭着眼睛不再理他。

周南生深深呼吸,忍了半晌,问道:“你今天怎么回事?”

“你要回娘家,直说就是了,娘也不会拦着你,今天你一个人闷声干活,大伙儿反而不好办。”周南生说道,“我们是一家人,你有啥不能说的?你分那么清干啥?”

唐荷忍不住再次低笑。

她已经很努力了。很努力地去做这个时代的农家媳妇。她让自己尽量跟其他土生土长的女孩儿一样,嫁做了别人家的媳妇就低眉顺眼地做人,在婆家多做家事不抱怨,不乱回娘家,不经同意不留私产。

她只不过为自己的血亲担心,因此不想与他恣意欢笑。自己难道连情绪自由都没有了吗?

农家种了茨菰,就要冬天用人力挖掘,她没有怕苦怕累怕冷不去干,甚至为了让婆婆不介意她回娘家帮忙,她也不计较自己多做事,想着先把婆家的事情做完再走。这样也不行吗?

其实矛盾冲突的根源,不在于她要回娘家帮干活,而在于她居然没有自觉把自己归作这个家庭的附件,这令大家长不满。

“三个月。”

这是他们婚后首次的争吵。他感觉疲惫,受伤,因此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又说了话,“什么?”

“我嫁过门不过三个月,你觉得,我凭什么三个月里就把一群陌生人理所当然地当做亲人?”

“我的亲人,当然是我的爹娘,我的兄长,我的弟弟。”

“我的亲人怕我吃苦,如果他们能够,绝对自己做十分,不让我做一分。”

“做人儿媳妇恰好相反,你们做一分,我做十分。真奇怪,做公公婆婆的,都理所当然认为做儿媳妇的就该低眉顺眼多干活。就是你,也觉得自己家不差吧?真奇怪,其实生我养我的又不是他们,我自己的双手也挣得来饭吃,我并不欠他们。”

“我一天到晚都忙个不停,我跟你抱怨过一句吗?没有。”

“所有一切不过是因为你。我嫁给你,而他们是你的父母,因此我愿意侍奉他们。不与他们争论。就像别的儿媳妇做的一样。”

“我认为这属于婚姻生活的必然内容,生做一个女人,必然要去接受和忍耐这些。”

“我难道没有做到儿媳的本分?如果你们还有怒火,那么我认为你们所要求的已经超出了我所能给予的,至少超出了目前能给的。”

她的话令他迷惑,不过最后一句他听懂了,“以后会好的,”他喃喃道,“我们成了亲,很快会有孩子,相守十年,二十年……”

“不,”她断然打断他,“短期内我不想要孩子。”

什么?!他极度震惊,爬起身摇她,“小荷!”

唐荷也坐起身,平静地说,“你没有听错。”

“让我们都实事求是一点,”她淡淡地说道,“你们兄弟几个,你总是被爹娘不自觉地忽略,我和你大嫂,明显你娘也比较不喜欢我。”

“你小弟是她手心的宝,日后你弟媳进门,估计也会让她另眼看待。”

“你习惯了这种不平等,你大概无所谓。其实我也不妨在心上。”

“只是我能合理地推断,日后不管是家庭资源,还是长辈给予的情感和关爱,我们以及我们的孩子能占到的都将是最少的。”

“我不能容忍。即使只是假设我也不能容忍。日后我的孩子回来问我,为什么爷爷奶奶对堂兄妹们比对他们要好。”

“我必然给我孩子全部的爱,我不愿意他们承受别人,特别是来自于亲人的不平等的情感对待。我担心他们会难过,会哭泣。”

这些话她从来没有打算说出口。她原本打算慢慢改善他们的境况,潜移默化地做一些事情。只是连日来对家人的牵挂,对现状的不耐,以及今日的寒冷和疲惫,加上他的责备,让她维持不住风度地反击。

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在面对婚姻家庭的问题时,都难免有疯狂尖刻的时候。

眼前的青年是她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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